第一百九十章 暫別
四合院：從街道辦開始 作者：咩咩叫的大老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娥，時間差不多了，抓緊上車吧。”</p>
“知道了媽。”</p>
到了離別的那一天，楊利民和李思都來送行。</p>
婁母收拾好行李，她們自己有車，這一趟倒是要方便不少。</p>
幾個人依依惜別的說著話，大多數時間都是三個姑娘聚在一起，手拉著手，眼眶都有些紅潤。</p>
</p>
楊利民站在外圍，心裏倒也有些感觸。</p>
他看向何雨水，對方的眼神略有些躲閃。</p>
猶豫片刻還是起身來到麵前，低著腦袋道：“楊哥，我走了。”</p>
“好，記得時常來信。”</p>
“我知道了，你也是，自己一個人保重身體，還有奶奶，你幫我跟她老人家說一聲吧，我就不專程過去道別了。”</p>
“東西都帶齊了嗎？”</p>
“放心吧，也沒什麽需要帶的。”</p>
“......”</p>
幾句話後，兩人相顧無言</p>
何雨水似乎想到了什麽，耳根有些發紅。</p>
她和楊利民自從有了管鮑之交，昨日一天都找機會膩歪在一起。</p>
雖然沒做什麽，倒也讓她補足了心中遺憾。</p>
有些不舍是肯定的，但是想清楚之後，倒也沒覺得有什麽。</p>
“你們說什麽呢？”</p>
“沒，沒什麽。”</p>
李思走過來，見何雨水那副表情，不由得有些好奇</p>
可對方什麽地方奇怪，她也說不上來。</p>
就感覺可能一夜之間長大了，成熟了吧。</p>
“行了，別耽誤你們時間了，趕緊上車吧，以後不是沒機會見麵。”</p>
再和婁曉娥交代幾句，楊利民放她們離開。</p>
二人點點頭，一步三回頭的轉身上了車，朝著他們招了招手。</p>
等到汽車發動，逐漸遠去，在此站著的楊利民和李思，也慢慢的收回目光。</p>
“這還沒認識多久就走了，唉，也不知道她們在那邊，能不能過得好。”</p>
抬手抹抹眼角，她顯得的有些感性。</p>
楊利民安慰道：“放心吧，會的，就別擔心了”</p>
“嗯，我不擔心，那你呢？後天就過年了，打算怎麽過啊？”</p>
“還能怎麽過，在家裏過唄。”</p>
“那，那我能來找你嗎？”</p>
她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裏都感情貌似要壓製不住，眼中的情緒毫不掩飾。</p>
楊利民想了想，終是點頭答應下來。</p>
“來吧，你有時間就過來，隻要家裏能磋得開時間。”</p>
“嗯嗯，這事兒我來安排，可惜我今天還得回去陪著買點東西，不然咱倆可以好好玩上一會兒。”</p>
說起這個滿是遺憾和失落，楊利民見狀也沒說話，過年這段時間，家家戶戶確實挺忙。</p>
相較於何雨水的聰明內斂，眼前的姑娘明顯要大方大氣很多。</p>
麵對她不加掩飾的感情，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回應。</p>
喜歡肯定是喜歡的，誰不喜歡漂亮妹兒，還有大長腿，還是個富婆.......</p>
“順其自然吧。”</p>
“你說什麽？”</p>
“沒什麽，回家吧。”</p>
.......</p>
“這兒，這兒還有那邊，都給打掃幹淨啊。”</p>
“對對對，這些地方不能有不幹淨的，仔細著點兒。”</p>
“誒，好，就這樣，就這樣。”</p>
“........”</p>
一回到大院，楊利民就見劉海中和閻埠貴各披著大衣，正在指揮著街坊鄰居打掃院子。</p>
他對此感到好奇，於是上前問道：“怎麽個事兒啊兩位大爺？”</p>
見到來人，劉海中神色一滯，有些陰陽怪氣道：“小楊你貴人多忘事，這不年終咱們院兒被評為先進，家家戶戶都分了點東西。”</p>
楊利民直接打斷他，“這和我問的問題有關係嗎？”</p>
他仔細想想，確實有這麽回事。</p>
上頭給的東西雖然不多，但也足夠讓四合院裏的人感到欣喜。</p>
最近一段時間確實忙，並沒有在意這些。</p>
劉海中臉上有些不太好看，強忍著沒有發作。</p>
對方的越發得勢，讓他感到很不舒服。</p>
再加上楊利民做慣了甩手掌櫃，得瑟的樣子也讓現任的一大爺十分看不慣。</p>
最後還是閻埠貴上到前來，滿臉笑意的說：“這不要過年了嗎，大家閑著也是閑著，打掃打掃院子，有點事情幹，熱鬧熱鬧，也算是回饋上頭對我們的鼓勵。”</p>
“這樣啊......”</p>
楊利民點點頭，勉勵道：“幹得不錯。”</p>
閻埠貴又道：“對了小楊，今年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幫著大夥兒寫寫春聯什麽的，你呢？需不需要搭把手？”</p>
這是他每年過年的保留項目，對方出筆墨和紙，他也不收錢，就討個零嘴吃就行。</p>
誰曾想楊利民還沒說話，一旁的劉海中就憋不住道：“人家還需要你幫忙？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別擱這丟人現眼了。”</p>
楊利民好歹寫得一手好字，又是有文化的讀書人，怎麽都比他這個老學究強。</p>
閻埠貴卻不樂意了。</p>
“我說老劉，你！”</p>
說到這裏，他停頓下來，然後開口道出那句通用句式。</p>
“算了算了，大過年的我不想和你吵！”</p>
大過年的.......</p>
楊利民一旁翻了個白眼兒，懶得理會他們怎麽樣，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家。</p>
來到中院的時候往對麵一看，賈家冷冷清清，根本就沒有想要參與進來的意思，也沒人要他們參與。</p>
老虔婆還在屋裏埋怨道：“一群神經病！打擾老婆子我睡覺了，你們負得起責任嗎！”</p>
她肚子越發的大了，凸起來的部分呈現一個尖錐的形狀。</p>
旁人見了就說她要生兒子，易中海高興的同時也有些疑惑。</p>
這才幾個月啊，肚子怎麽都遮不住了？</p>
奈何好幾次都被秦淮茹哄騙過去，說是顯懷的就這樣，不能以一概全。</p>
他雖然憂心，倒也沒有多想。</p>
這段日子細心嗬護，對賈張氏要求基本有求必應，也沒以前那麽嫌棄她了。</p>
“老易呀，說了讓你給咱家大孫子扯件新衣服過年，你弄了嗎？</p>
“早就弄好了，三個孩子都有份。”</p>
“嘿！花那錢幹啥，先不說槐花這樣，她也穿不得什麽新衣服，就小當那賠錢貨，也不用給她買啊！”</p>
聽聽這尖酸刻薄的話語，易中海眉頭直皺。</p>
自打他過來之後，賈家的生活確實好了不少。</p>
但真要說起來，無非就是賈張氏和棒梗得利，其他人最多吃他們剩下的。</p>
想著過年了，他也不想厚此薄彼，於是歎口氣道：“行了，事情都已經做了，還能怎麽樣？”</p>
“一會兒我去把衣服拿了來，讓三個孩子試試。”</p>
“順帶著再看能不能多買點菜，後天好做團圓飯。”</p>
借口出去的易中海，不想再聽賈張氏的奇葩言論。</p>
披著大衣跨出門，頂著飄雪來到了大院兒外麵。</p>
在拐角處意外撞見之前的老伴兒，她和隔壁老王，也就是現在的男人，歡天喜地的拎著一大包東西，手裏還抓著一個小孩兒。</p>
那孩子是個帶把兒的，看起來四五歲，身體很健康，但早早的就被拋棄。</p>
老兩口把他給帶回了家，孩子倒也懂事，隻要給口吃的，什麽事都能做。</p>
爹媽叫的親熱，老王他倆倒也欣慰。</p>
“哼！不是自己的，終歸還是不踏實，別到時候養著養著，養出個白眼狼來！”</p>
三人擦肩而過，誰也沒有說話。</p>
等他倆走了之後，易中海才鬱悶的說了一句。</p>
他現在對於親生的兒子，有一種莫名的執念。</p>
就是看到前老伴離開自己，還過得這麽好，心裏不大舒服。</p>
不過不打緊，他自己的兒子也快出來了不是？</p>
.......</p>
“奶，我回來了。”</p>
“來了？雨水走了？”</p>
“走了，不過您放心吧，她會照顧好自己的。”</p>
“好，好，那就好，奶奶放心，放心。”</p>
楊利民進屋後，家裏都被打掃的一幹二淨，煥然一新。</p>
這也是昨天何雨水走之前的勞動成果，難怪奶奶很看得上她。</p>
不過現在人家去追求自己的生活，兩人都識趣的沒有提這茬。</p>
“家裏還缺什麽嗎？”</p>
“不缺，都有的，上次你那幾個朋友帶來的還多著呢。”</p>
順勢問了一嘴，得了答桉，楊利民也就作罷。</p>
和別人家不一樣，他們不用費勁的去搶菜搶肉，反正空間裏都有。</p>
頂多是置辦點零零碎碎的年貨，前些日子都買齊全了。</p>
“那您去歇一會兒吧，我回屋看看，寫寫春聯什麽的。”</p>
“成，你去吧，一會兒吃飯了我叫你。”</p>
陪著奶奶說了一會兒話，楊利民就順勢回屋了。</p>
找出買來的大紅紙，研磨打算寫副春聯。</p>
與此同時也有點感慨。</p>
“都過年了啊，真快。”</p>
這一年下來，他的生活還算充實。</p>
在街道小試牛刀，被借調到戰友文工團，算是徹底出了名。</p>
期間參與過接待工作，去會見過大領導，留了一張合影。</p>
如今這年頭沒有還沒有相關的著作權，他寫的歌，排得話劇，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屬於自己。</p>
但隻要別人知道是他寫的，那就足夠了。</p>
其他的，等於為國奉獻嘛。</p>
另外通過婁曉娥牽線搭橋，投機倒把的做了點小生意，她走後，生意暫時停掉。</p>
李思說以後她來接手，不過也要等過完年再說。</p>
錢票現在不缺，就算分別投資了婁曉娥和何雨水，也都還有萬把塊。</p>
另有兩間屋子，一個是一大媽給的，一個給何雨水保存著，聾老太太那屋，估摸著也遲早是他的。</p>
實在不行到時候花錢買。</p>
想起這老太太，楊利民倒也覺得該運作一下了。</p>
趁著過年，接家裏來吃頓年夜飯，這時候雪中送炭，想必對方能夠明白。</p>
自己不缺這一口吃的，另外就是，別人不惹他的時候，他還是挺好的嘛。</p>
於是做完事後，出去和奶奶一說。</p>
她老人家也欣然同意。</p>
“行，一會兒我就去和老太太說一聲，吃個飯，不打緊的。”</p>
她還真就去了。</p>
聾老太太聽說後，久久無聲。</p>
“先前那......中海也叫我去來著。”</p>
她明白現在是要站隊了，也明白易中海其實已經靠不住了。</p>
他直到現在都還念著自己，偶爾過來看一眼，除了以往的情分，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和楊利民一樣。</p>
房子！</p>
房子是公家的，聾老太太就算想要私人給予，也不可能。</p>
但這件事情可以操作，隻要她本人同意就成。</p>
於是乎，現在就陷入了一個尷尬的處境。</p>
仔細想想，自己今年也是淒苦。</p>
多得就不說了，反正也感覺，沒多少時間可活了。</p>
“利民他奶，我知道了，你回去和利民說一聲，到時候我一定去。”</p>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這個四合院老祖宗，雖然如今在院兒裏已經不頂事。</p>
但畢竟年齡擺在這裏。</p>
實在不行往人麵前一躺，誰受得了？</p>
楊利民想要利用......談不上利用，大家也都是各有目的罷了。</p>
“唉，我啊，以前昏了頭啊！”</p>
提起往事，聾老太太差點兒潸然淚下。</p>
她最看好的傻柱鋃鐺入獄，雨水去了遠方，易中海老伴去了隔壁院子。</p>
自己真就成了孤家寡人。</p>
“行了，您也別多想了，以後好好過日子就行，都過去了。”</p>
楊利民奶奶為人和善，陪著她說了很多話。聾老太太不住點頭，對此心知肚明。</p>
對方忽然表現出來的善意，斷然不可能是真的想要和她冰釋前嫌這麽簡單。</p>
隻怕何雨水那間屋子也在他手裏，自己呢，也死心了，沒什麽念想的。</p>
他要就給他吧，隻望自己百年歸天那時候，別躺在家裏發臭都沒人收屍，這就足夠了。</p>
楊利民奶奶離去後，賈家這邊，也正在吃著中飯。</p>
賈張氏盤腿坐在炕上，嘴裏一直在都囔著什麽，滿臉的不痛快。</p>
“你也是，好端端的去招惹那老太婆幹什麽？還嫌家裏的嘴不夠多？非要拉著她吃什麽團圓飯啊！”</p>
她被老太太打的記憶還很深刻，心裏恨死對方了，可又沒有辦法。</p>
易中海和自己成了一家人，已經很少在管聾老太太，頂多不讓她餓著。</p>
賈張氏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p>
可現在，大過年的，這老太婆過來，讓她心裏怎麽能舒服？</p>
秦淮茹也是一樣的想法，隻是沒說出來而已。</p>
易中海聽了這話，頭疼道：“你懂什麽呀！”</p>
接著他詳細解釋了自己的目的，一聽說是為了房子，桌上的兩人都不吭聲了。</p>
秦淮茹又擔憂道：“可那房子畢竟是公家的，能成嗎？”</p>
“你管它公家私家，家裏孩子大了，沒地方住，難道街道還不讓咱自己想辦法了？”</p>
易中海說這話，就表明他肯定有辦法。</p>
賈張氏一聽眼睛就亮了起來，“那還等什麽，趕緊去啊，現在就去！”</p>
“別說吃團圓飯了，她在咱家吃幾天都行，也就是多雙快子多個碗的事情嘛！”</p>
這老虔婆臉色轉變的比翻書還快，易中海相當無語。</p>
秦淮茹卻也明白婆婆意思，隨即起身出了家門，想要再去請一遍老太太。</p>
沒多久，她回來了，臉色相當的難看。</p>
“人說了，過年已經定下，要，要去楊家......”</p>
“知道了媽。”</p>
到了離別的那一天，楊利民和李思都來送行。</p>
婁母收拾好行李，她們自己有車，這一趟倒是要方便不少。</p>
幾個人依依惜別的說著話，大多數時間都是三個姑娘聚在一起，手拉著手，眼眶都有些紅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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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利民站在外圍，心裏倒也有些感觸。</p>
他看向何雨水，對方的眼神略有些躲閃。</p>
猶豫片刻還是起身來到麵前，低著腦袋道：“楊哥，我走了。”</p>
“好，記得時常來信。”</p>
“我知道了，你也是，自己一個人保重身體，還有奶奶，你幫我跟她老人家說一聲吧，我就不專程過去道別了。”</p>
“東西都帶齊了嗎？”</p>
“放心吧，也沒什麽需要帶的。”</p>
“......”</p>
幾句話後，兩人相顧無言</p>
何雨水似乎想到了什麽，耳根有些發紅。</p>
她和楊利民自從有了管鮑之交，昨日一天都找機會膩歪在一起。</p>
雖然沒做什麽，倒也讓她補足了心中遺憾。</p>
有些不舍是肯定的，但是想清楚之後，倒也沒覺得有什麽。</p>
“你們說什麽呢？”</p>
“沒，沒什麽。”</p>
李思走過來，見何雨水那副表情，不由得有些好奇</p>
可對方什麽地方奇怪，她也說不上來。</p>
就感覺可能一夜之間長大了，成熟了吧。</p>
“行了，別耽誤你們時間了，趕緊上車吧，以後不是沒機會見麵。”</p>
再和婁曉娥交代幾句，楊利民放她們離開。</p>
二人點點頭，一步三回頭的轉身上了車，朝著他們招了招手。</p>
等到汽車發動，逐漸遠去，在此站著的楊利民和李思，也慢慢的收回目光。</p>
“這還沒認識多久就走了，唉，也不知道她們在那邊，能不能過得好。”</p>
抬手抹抹眼角，她顯得的有些感性。</p>
楊利民安慰道：“放心吧，會的，就別擔心了”</p>
“嗯，我不擔心，那你呢？後天就過年了，打算怎麽過啊？”</p>
“還能怎麽過，在家裏過唄。”</p>
“那，那我能來找你嗎？”</p>
她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裏都感情貌似要壓製不住，眼中的情緒毫不掩飾。</p>
楊利民想了想，終是點頭答應下來。</p>
“來吧，你有時間就過來，隻要家裏能磋得開時間。”</p>
“嗯嗯，這事兒我來安排，可惜我今天還得回去陪著買點東西，不然咱倆可以好好玩上一會兒。”</p>
說起這個滿是遺憾和失落，楊利民見狀也沒說話，過年這段時間，家家戶戶確實挺忙。</p>
相較於何雨水的聰明內斂，眼前的姑娘明顯要大方大氣很多。</p>
麵對她不加掩飾的感情，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回應。</p>
喜歡肯定是喜歡的，誰不喜歡漂亮妹兒，還有大長腿，還是個富婆.......</p>
“順其自然吧。”</p>
“你說什麽？”</p>
“沒什麽，回家吧。”</p>
.......</p>
“這兒，這兒還有那邊，都給打掃幹淨啊。”</p>
“對對對，這些地方不能有不幹淨的，仔細著點兒。”</p>
“誒，好，就這樣，就這樣。”</p>
“........”</p>
一回到大院，楊利民就見劉海中和閻埠貴各披著大衣，正在指揮著街坊鄰居打掃院子。</p>
他對此感到好奇，於是上前問道：“怎麽個事兒啊兩位大爺？”</p>
見到來人，劉海中神色一滯，有些陰陽怪氣道：“小楊你貴人多忘事，這不年終咱們院兒被評為先進，家家戶戶都分了點東西。”</p>
楊利民直接打斷他，“這和我問的問題有關係嗎？”</p>
他仔細想想，確實有這麽回事。</p>
上頭給的東西雖然不多，但也足夠讓四合院裏的人感到欣喜。</p>
最近一段時間確實忙，並沒有在意這些。</p>
劉海中臉上有些不太好看，強忍著沒有發作。</p>
對方的越發得勢，讓他感到很不舒服。</p>
再加上楊利民做慣了甩手掌櫃，得瑟的樣子也讓現任的一大爺十分看不慣。</p>
最後還是閻埠貴上到前來，滿臉笑意的說：“這不要過年了嗎，大家閑著也是閑著，打掃打掃院子，有點事情幹，熱鬧熱鬧，也算是回饋上頭對我們的鼓勵。”</p>
“這樣啊......”</p>
楊利民點點頭，勉勵道：“幹得不錯。”</p>
閻埠貴又道：“對了小楊，今年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幫著大夥兒寫寫春聯什麽的，你呢？需不需要搭把手？”</p>
這是他每年過年的保留項目，對方出筆墨和紙，他也不收錢，就討個零嘴吃就行。</p>
誰曾想楊利民還沒說話，一旁的劉海中就憋不住道：“人家還需要你幫忙？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別擱這丟人現眼了。”</p>
楊利民好歹寫得一手好字，又是有文化的讀書人，怎麽都比他這個老學究強。</p>
閻埠貴卻不樂意了。</p>
“我說老劉，你！”</p>
說到這裏，他停頓下來，然後開口道出那句通用句式。</p>
“算了算了，大過年的我不想和你吵！”</p>
大過年的.......</p>
楊利民一旁翻了個白眼兒，懶得理會他們怎麽樣，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家。</p>
來到中院的時候往對麵一看，賈家冷冷清清，根本就沒有想要參與進來的意思，也沒人要他們參與。</p>
老虔婆還在屋裏埋怨道：“一群神經病！打擾老婆子我睡覺了，你們負得起責任嗎！”</p>
她肚子越發的大了，凸起來的部分呈現一個尖錐的形狀。</p>
旁人見了就說她要生兒子，易中海高興的同時也有些疑惑。</p>
這才幾個月啊，肚子怎麽都遮不住了？</p>
奈何好幾次都被秦淮茹哄騙過去，說是顯懷的就這樣，不能以一概全。</p>
他雖然憂心，倒也沒有多想。</p>
這段日子細心嗬護，對賈張氏要求基本有求必應，也沒以前那麽嫌棄她了。</p>
“老易呀，說了讓你給咱家大孫子扯件新衣服過年，你弄了嗎？</p>
“早就弄好了，三個孩子都有份。”</p>
“嘿！花那錢幹啥，先不說槐花這樣，她也穿不得什麽新衣服，就小當那賠錢貨，也不用給她買啊！”</p>
聽聽這尖酸刻薄的話語，易中海眉頭直皺。</p>
自打他過來之後，賈家的生活確實好了不少。</p>
但真要說起來，無非就是賈張氏和棒梗得利，其他人最多吃他們剩下的。</p>
想著過年了，他也不想厚此薄彼，於是歎口氣道：“行了，事情都已經做了，還能怎麽樣？”</p>
“一會兒我去把衣服拿了來，讓三個孩子試試。”</p>
“順帶著再看能不能多買點菜，後天好做團圓飯。”</p>
借口出去的易中海，不想再聽賈張氏的奇葩言論。</p>
披著大衣跨出門，頂著飄雪來到了大院兒外麵。</p>
在拐角處意外撞見之前的老伴兒，她和隔壁老王，也就是現在的男人，歡天喜地的拎著一大包東西，手裏還抓著一個小孩兒。</p>
那孩子是個帶把兒的，看起來四五歲，身體很健康，但早早的就被拋棄。</p>
老兩口把他給帶回了家，孩子倒也懂事，隻要給口吃的，什麽事都能做。</p>
爹媽叫的親熱，老王他倆倒也欣慰。</p>
“哼！不是自己的，終歸還是不踏實，別到時候養著養著，養出個白眼狼來！”</p>
三人擦肩而過，誰也沒有說話。</p>
等他倆走了之後，易中海才鬱悶的說了一句。</p>
他現在對於親生的兒子，有一種莫名的執念。</p>
就是看到前老伴離開自己，還過得這麽好，心裏不大舒服。</p>
不過不打緊，他自己的兒子也快出來了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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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我回來了。”</p>
“來了？雨水走了？”</p>
“走了，不過您放心吧，她會照顧好自己的。”</p>
“好，好，那就好，奶奶放心，放心。”</p>
楊利民進屋後，家裏都被打掃的一幹二淨，煥然一新。</p>
這也是昨天何雨水走之前的勞動成果，難怪奶奶很看得上她。</p>
不過現在人家去追求自己的生活，兩人都識趣的沒有提這茬。</p>
“家裏還缺什麽嗎？”</p>
“不缺，都有的，上次你那幾個朋友帶來的還多著呢。”</p>
順勢問了一嘴，得了答桉，楊利民也就作罷。</p>
和別人家不一樣，他們不用費勁的去搶菜搶肉，反正空間裏都有。</p>
頂多是置辦點零零碎碎的年貨，前些日子都買齊全了。</p>
“那您去歇一會兒吧，我回屋看看，寫寫春聯什麽的。”</p>
“成，你去吧，一會兒吃飯了我叫你。”</p>
陪著奶奶說了一會兒話，楊利民就順勢回屋了。</p>
找出買來的大紅紙，研磨打算寫副春聯。</p>
與此同時也有點感慨。</p>
“都過年了啊，真快。”</p>
這一年下來，他的生活還算充實。</p>
在街道小試牛刀，被借調到戰友文工團，算是徹底出了名。</p>
期間參與過接待工作，去會見過大領導，留了一張合影。</p>
如今這年頭沒有還沒有相關的著作權，他寫的歌，排得話劇，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屬於自己。</p>
但隻要別人知道是他寫的，那就足夠了。</p>
其他的，等於為國奉獻嘛。</p>
另外通過婁曉娥牽線搭橋，投機倒把的做了點小生意，她走後，生意暫時停掉。</p>
李思說以後她來接手，不過也要等過完年再說。</p>
錢票現在不缺，就算分別投資了婁曉娥和何雨水，也都還有萬把塊。</p>
另有兩間屋子，一個是一大媽給的，一個給何雨水保存著，聾老太太那屋，估摸著也遲早是他的。</p>
實在不行到時候花錢買。</p>
想起這老太太，楊利民倒也覺得該運作一下了。</p>
趁著過年，接家裏來吃頓年夜飯，這時候雪中送炭，想必對方能夠明白。</p>
自己不缺這一口吃的，另外就是，別人不惹他的時候，他還是挺好的嘛。</p>
於是做完事後，出去和奶奶一說。</p>
她老人家也欣然同意。</p>
“行，一會兒我就去和老太太說一聲，吃個飯，不打緊的。”</p>
她還真就去了。</p>
聾老太太聽說後，久久無聲。</p>
“先前那......中海也叫我去來著。”</p>
她明白現在是要站隊了，也明白易中海其實已經靠不住了。</p>
他直到現在都還念著自己，偶爾過來看一眼，除了以往的情分，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和楊利民一樣。</p>
房子！</p>
房子是公家的，聾老太太就算想要私人給予，也不可能。</p>
但這件事情可以操作，隻要她本人同意就成。</p>
於是乎，現在就陷入了一個尷尬的處境。</p>
仔細想想，自己今年也是淒苦。</p>
多得就不說了，反正也感覺，沒多少時間可活了。</p>
“利民他奶，我知道了，你回去和利民說一聲，到時候我一定去。”</p>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這個四合院老祖宗，雖然如今在院兒裏已經不頂事。</p>
但畢竟年齡擺在這裏。</p>
實在不行往人麵前一躺，誰受得了？</p>
楊利民想要利用......談不上利用，大家也都是各有目的罷了。</p>
“唉，我啊，以前昏了頭啊！”</p>
提起往事，聾老太太差點兒潸然淚下。</p>
她最看好的傻柱鋃鐺入獄，雨水去了遠方，易中海老伴去了隔壁院子。</p>
自己真就成了孤家寡人。</p>
“行了，您也別多想了，以後好好過日子就行，都過去了。”</p>
楊利民奶奶為人和善，陪著她說了很多話。聾老太太不住點頭，對此心知肚明。</p>
對方忽然表現出來的善意，斷然不可能是真的想要和她冰釋前嫌這麽簡單。</p>
隻怕何雨水那間屋子也在他手裏，自己呢，也死心了，沒什麽念想的。</p>
他要就給他吧，隻望自己百年歸天那時候，別躺在家裏發臭都沒人收屍，這就足夠了。</p>
楊利民奶奶離去後，賈家這邊，也正在吃著中飯。</p>
賈張氏盤腿坐在炕上，嘴裏一直在都囔著什麽，滿臉的不痛快。</p>
“你也是，好端端的去招惹那老太婆幹什麽？還嫌家裏的嘴不夠多？非要拉著她吃什麽團圓飯啊！”</p>
她被老太太打的記憶還很深刻，心裏恨死對方了，可又沒有辦法。</p>
易中海和自己成了一家人，已經很少在管聾老太太，頂多不讓她餓著。</p>
賈張氏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p>
可現在，大過年的，這老太婆過來，讓她心裏怎麽能舒服？</p>
秦淮茹也是一樣的想法，隻是沒說出來而已。</p>
易中海聽了這話，頭疼道：“你懂什麽呀！”</p>
接著他詳細解釋了自己的目的，一聽說是為了房子，桌上的兩人都不吭聲了。</p>
秦淮茹又擔憂道：“可那房子畢竟是公家的，能成嗎？”</p>
“你管它公家私家，家裏孩子大了，沒地方住，難道街道還不讓咱自己想辦法了？”</p>
易中海說這話，就表明他肯定有辦法。</p>
賈張氏一聽眼睛就亮了起來，“那還等什麽，趕緊去啊，現在就去！”</p>
“別說吃團圓飯了，她在咱家吃幾天都行，也就是多雙快子多個碗的事情嘛！”</p>
這老虔婆臉色轉變的比翻書還快，易中海相當無語。</p>
秦淮茹卻也明白婆婆意思，隨即起身出了家門，想要再去請一遍老太太。</p>
沒多久，她回來了，臉色相當的難看。</p>
“人說了，過年已經定下，要，要去楊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