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名叫莫衍,本是中戶人家,父親在在我七歲的時候吸大,煙被人打死,家裏欠了還不完的債務,在家道中落後我接觸到平民黨,後毅然決定跟隨。我入平民黨時十六歲,做了平民黨的線人,代號文具,我執行的是潛伏路線。


    我被安排先從演員做起。


    我第一次接到任務就是在海眼鎮,我去的時候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我的任務是幫助拿下李玳瑁手上的那批武器,最好可以讓他為我們所用。


    上午胡重唯說韋蝶到附近的鎮子上玩兒去了。


    “是嗎?你為什麽不一起去啊,倆個人也有些照應。”


    “我的戲還沒完,而且……而且石導不許我去,讓我背劇本。”


    我沒有再聽她接下來的話,“那她去哪個小鎮,晚上能趕回來嗎?”


    “海眼鎮唄,好像也不太遠吧,早點走應該回得來。”


    韋蝶一個人去了一個陌生的小鎮玩兒,這事絕對不正常。


    我晚上並沒有走,而是留下來等她,韋蝶一直到大家吃完晚飯才回來,她手裏提了一個大的包裹,不知道裏麵是什麽。


    跟她聊天我知道她確實是到了海眼鎮,不過她並不提在那邊做了什麽。


    收拾好後我幫她提著那個包裹,包裹雖然大,但卻沒有那麽重,沒什麽聲響,應該裏麵裝著的是木頭。


    我跟韋蝶套話,她便說要送我一個。


    裏麵一組是貓頭鷹,貓頭鷹的樣子不是大燕傳統雕刻的樣子,比較抽象,憨態可掬,另一組是倆隻麋鹿。


    我幼時跟著母親住在舅舅家,舅舅家便有像這樣的一隻麋鹿是鐵製的,我記得很清楚,每每舅舅談起來便要炫耀一番,說這是海外舶來貨,大燕根本沒有這種動物。


    一個遠在陝南不知名縣城域的小鎮裏的一個靠手藝生活的木匠,可能出過國嗎?答案不言而喻。


    韋蝶又一次去了海眼鎮,我雖然不想承認但韋蝶絕對不是單純的電影演員。


    之後韋蝶便頻繁的去風滿樓,我去過發現那裏有李玳瑁。


    我已經確定韋蝶的身份和任務,隻是不知道她吃的是哪家的飯。


    戲快拍完了,但交貨時間還不到,我隻能不斷的拖延時間。


    韋蝶總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她如此當然不是為了工作,而是為了見她的情人。


    她這個樣子屬實吃不了線人這碗飯,也不知道誰家這麽不長眼。


    跟著韋蝶,我完成了從事潛伏演員後的第一個任務。


    我的任務成功就意味著韋蝶的任務失敗,不過她的麵上倒是什麽都不顯,我知道她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不在乎。


    我沒有對韋蝶動手,雖然解決掉她也算是立一功。


    感情,於我們線人來說是負擔,我不能碰。但是,我知道自己是動心了,這種感覺我騙不了自己。


    輾轉多年,我們都不在年少,我也已經取得了線人說一不二的地位,實現了年少時的誌向,但依然有一種牽絆,催促著我想圍繞在她身邊。


    她得罪了人,這人正是平民黨的創始人之一蘇湘黎。


    蘇湘黎雖現在活著無用,但死了卻會引起不小的波瀾,我隻能派人暗中保護她。


    她始終視我為朋友,這樣也很好。


    我不適合感情,畢竟我是線人,我的任務還沒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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