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空檔我就滋溜一下鑽進被窩了,似乎沒想到我膽這麽大,等他反應過來要把我推出去的時候我已經把他摁住了,還想反抗,我貼近他,把右腿頂著他不讓他亂動,同時呢兩首他的歌還把他小手給箍住,你能聽懂人話,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你讓我解釋多少遍呢,我貼著他耳朵說道,你趕緊放開王雅沒有理會我的話,語氣很急促的說道,我哪敢放手啊?


    這也沒解釋清楚呢,他也沒鬆口,萬一我放手了他就嗚嗚咋咋的打我怎麽辦?我壓低了聲音又重複了一遍,是你的手稀裏糊塗的被窩了,我可不想把你咋地你聽明白沒有啊?


    你能不能輕點兒,我好難受,奇怪的是王亞梅接我的話,反倒是說出這麽句沒頭沒腦的話呢,我隨後一愣,我就感覺身下的王亞兩條大腿是光著的,也沒穿睡褲,剛才進屋的時候我就注意他了。


    結果這麽一忙活把這茬給忘了,我誤會了抱歉的意思,還以為這麽壓著她把她弄疼了,於是我就趕緊把身子稍微鬆了,不過沒有完全拿開,以免得恢複戰鬥力,沒想到我腿剛剛往前挪動一下,這一聲卻是倒吸涼氣,說實話鬧起誤會到現在,我就想著讓王彥老老實實的聽我解釋一下,沒想那些沒用,到了這兒我感覺呀,王亞是不是有些體質敏感,讓我怎麽輕輕一碰她就有些受不了。


    我心裏突然升起想法,捉弄捉弄他,心說這丫頭從懂事起就沒給過我好臉色,趁著這個機會幹脆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就在這時候王亞正好轉過頭來,我嘴巴上一熱,咬了還親上了。


    我去胡妮在那兒我都沒親過她嘴,我嫌他埋汰就不同了,在我心裏這丫頭很純潔,從來沒有說過他處過對象啊,而且他也很幹淨,夏天的時候我每天都能看到他跟王寡婦洗澡,冬天這麽冷的天他都會隔一天一洗的,所以當嘴巴貼上的時候,我就有一種很渴望的感覺,同時心裏有了異樣的反應,那種感覺怪怪的啊。


    就是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往後啊,我得好好的保護王爺不能讓她受到欺負,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那會兒雖然我是跟王寡婦啊,什麽娘們啊,以及胡妮子都幹過那事,不過我從來沒跟娘們親過嘴,興許是我的思想有些封建吧,我總感覺就算是想親嘴也得自家媳婦才行,所以剛才跟王亞碰著的時候啊。


    就是碰了那麽一下,我就感覺有點發木,我笨了吧唧的愣了愣,才開始親了她一下,王亞也明顯蒙圈了,連掙紮撲騰都忘了,似乎就跟個木頭似的,就任由我這麽巴結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猛的張開嘴咬了我一口,給我疼的齜牙咧嘴,趕緊離開她的嘴巴,舌頭不停的在嘴巴上擦著,媽的咬嘴了,從舌頭上傳來絲絲的甜意。


    我就能推斷的出我嘴巴裏,肯定是被他咬出血了,我正要發怒呢,我就聽到身子底下傳來嚶嚶的哭泣,我娘沒了你就欺負我,這話像是一道閃電似的劈進我的腦瓜子裏,把我所有的亂七八糟的想法都p得一幹二淨,我突然回過味兒來。


    我怎麽這麽犢子呢?人家就是個還在上高中的小丫頭片子而已,誤會就誤會唄,我跟他計較個啥呀,還有剛才我腦瓜子裏都想什麽玩意呢,我還想收拾收拾王亞,我要真那麽做了,我對得起死去的王寡婦,王寡婦為了救我都付出極大的代價,人家還不惜折損陽壽,把陰陽術傳給了我,我可倒好,不但不惦記人家的恩惠。


    反而人家閨女來了,這些念頭在我腦海裏一閃而過,當王亞剛哭了兩聲,我就一咕嚕,爬了起來,訕訕的回到自己被窩了,想了想心裏挺堵得慌呢,我的右手抽在自己臉上,啪的一聲給自己個大耳雷,王亞明顯是被這個聲音給造懵了,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我在幹啥,這會兒她也不哭了,我隻聽到他抽鼻子的聲音。


    屋子裏好一陣沉默,誰也不跟誰說話,約莫過了10來分鍾,我也不知道他睡沒有,反正是沒得動靜,我有些話得說出來,要是不說呀,非得憋死我不可,我說王亞剛才郭哥不是人,啊,你別往心裏去說真話,最開始真的就是個誤會,說著我就從洗澡開始把這事情前前後後都講清楚了,然後又跟他賠禮道歉,說這一次我錯了下不為例,你要是不信那以後隨時呢,你拿把菜刀,我要是在給牲口霸道的,你就拿著刀切了我。


    一點動靜也沒有,也不知道他聽見沒有,說完這些話我心裏敞亮多了,再加上實在是太晚了,太困了,迷迷瞪瞪的也就睡著了。


    興許是我昨天折騰累了,一直睡到第2天七點多鍾我才醒過來,我忽悠一下子,下意識往旁邊看了看,發現王亞的被子已經被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邊,還好啊,他沒有要搬走的意思,我還以為經過昨晚那麽一鬧,他非得搬回去自個住呢。


    反正有靜靜跟她作伴,她也不會害怕的,我伸著脖子喊了兩聲,又在傻妹子身上拍了拍,示意他趕緊醒過來了一會,王瑤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我了她臉蛋紅撲撲的,似乎是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我說我拜托你一件事兒,你幫我在炕櫃裏掏出一套幹淨的內衣內褲呢,我昨晚那些要落小屋裏沒拿過來。


    王亞紅著臉在炕櫃裏翻出了我的貼身衣物,啪的一下,甩到我麵前,然後就轉身離開,我心情一陣放鬆,還好,王亞還是以前的性格,他要是反常了,就該我別扭了,我收拾好了衣衫起了炕,洗了把臉之後就開始去外屋忙活做早飯,正朝著你呢,就聽到過道裏傳來一陣腳步聲,走到我身後就停了下來也不吱聲,我愣了,還以為是王亞男轉頭過來一看,才發現竟是韓春秀,說實話我一看到他呀,我就立馬想起啊,在老井街買點五花三層的五花肉。


    韓春秀穿著鵝黃色的羽絨服,哪兒都被撐的脹脹的,就跟這鼓風機吹進羽絨服了似的,臉蛋上肉啊,我呀,其實不怎麽喜歡胖娘們,不過來者都是客,我也不好把這個不好的情緒在臉上表現出來,所以我熱情的招呼他,你咋來了?我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問,韓春秀呢性子靦腆,沒說話臉就紅了,就是給你提個醒,俺爹頭兩天不是說過嗎?等你病好了之後或者你來俺家有事跟你說的說的,都過去好幾天了,你咋還不見人影呢?


    一邊說又像是很緊張似的擦擦鼻子擦擦臉蛋,我裝出一副很恍然的表情,哎呀媽呀,哎呀,你瞧我這記性,啊,原來是這麽個事兒啊,那行,我一會兒去趟大狗子家,我有事要辦,等完事之後呢,我再去你家啊,哎呀,你也知道啊。


    自打村裏老少爺們知道我成了陰陽先生,我比以前忙活多了,整的我記性可能不好了,我默默心裏想跟我商量,讓我跟著韓春秀提親的事,我心裏就挺憋氣的,媽的媽的,那一天偷看韓春秀的是大狗子又不是我,那幹啥非得賴上我呀,再說了,就算是我偷看的也不至於非得提親呢,這都啥年代了,阿醜那麽急眼還能咋滴?


    反正我瞅懷孕了,但至於非得嫁給我嗎?聽我這麽痛快的答應了,韓春秀明顯是心情一鬆笑了笑又說道,你要找大狗子去,他昨天不是病了嗎?聽說老嚴重了,好像是重感冒,一整天都在裏麵,我心裏咯噔一下,我可不知道這些啊,昨天我忙著向晶晶請教,我也沒跟人打聽打聽消息啥的,我暗自琢磨這大狗怎麽還能病了呢?


    難道說跟視頻裏那是有關,當時我就曾懷疑過,大狗子有可能是遇到髒東西了,否則他不可能抽風,對著空氣一陣亂懟,我猛的一拍腦袋,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兒,昨天那根經嘮嗑的時候我就恍惚覺得有什麽關鍵的地方讓我給疏忽了,現在我明白過味兒來了,這是關鍵之處,就在大狗子身上了,他應該見過那個髒東西,隻要一問大狗子,我立馬能夠知道死去那三丫,到底在不在乎你的身邊。


    韓春秀被我冷不丁的動作嚇了一跳,發現我沒啥異常,繼續跟我嘮嗑,勝利啊,還有個是我弟讓我跟你提一提屋後那個大包山,你知道吧,那個家給承包了,等開了春啊,我爹就會領著小方上山,在那石頭石頭準備養林蛙,我爹說他們兩個人也忙不過來,你要是有功夫的話也上來幫忙,然後給你開工資。


    韓春秀還一邊偷瞄我,是在觀察我的表情,我又不傻,我還能聽不出韓春秀這花般的意思,他在提點,我說他家很有錢,打算找我當個上門姑爺,老韓頭呢,他本來就不缺錢啊,他拖拉機都開上了,家裏電視洗衣機啥的都是高檔貨,這下更牛了,又包了山頭養林蛙,這玩意兒誰養誰發財,秋辦集體的淋巴油老值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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