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著八成是老韓頭跟俺們村的農業隊的隊長胡老大關係好,所以借著這層關係,把這山頭給承包起來了,隻是這麽著就想打發我啊,開什麽玩笑啊,我早就聽說了,老韓頭啊,因為隻有倆閨女她想著養兒防老,就一直想招個上門姑爺,誰能想到她死活賴上我了。


    我一直沒同意這事兒,有三個原因,一個是我成了陰陽先生,隻要把陰陽研究明白,將來日子肯定過的是紅紅火火,我也不差老韓頭的仨瓜倆棗的錢,我聽說當上門姑爺沒那麽好當的,10個裏麵9個沒地位,總愛欺負,不說旁人就說我家前院那老杜家的三小子,他就在龍王廟給人家當上門姑爺,聽說總是挨撓挨踹,還總填不飽肚子的日子過得連狗都不如,還有一條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半拉眼珠子都沒相中著韓春秀,這姐們兒比我大兩歲。


    又是大白粗胖型的,都有200來斤,你說我怎麽能瞧得上,也就是大狗子那奇葩的口味刁鑽啊,這專喜歡韓春秀這類型的,反正我是欣賞不了。


    要是老韓頭肯把他2閨女嫁給我當媳婦,那我沒準還能考慮考慮,他二閨女呢名叫韓亞芳,也就是韓春秀,剛才說那小芳今年25歲,比我大一歲,那臉蛋身段看著老帶勁了。


    他說膝下沒有兒子,所以打小阿舅把韓亞芳當兒子養活,剪個小短頭發穿的跟小夥似的,這些年都沒看過韓亞芳穿過裙子,清一色的褲子偷看我洗澡,那身上肉長得比我還貼著呢,體格老好了,韓春秀哪知道我在惦記他妹子呀,看我愣了愣神還以為我先上山幹活,累了又接著說出條件誘惑,我爹還說了,你要願意呢。


    幫你想個法子把你調到路隊或者是三隊去,那邊比農業強,掙錢多,我們村呢有農業隊,陸隊和申隊,農業隊是種地,路隊呢是挨著四道溝村那兒的煤礦,在山上養鹿的鹿茸啥的,是種人參韓春秀說的沒錯,這倆地方掙錢都比農業最多。


    我哼哈的答應著也沒忙著聚聚,隻是說啊,我先琢磨琢磨等開了春再說啊,我注意到韓春秀的眼睛裏透著股高興勁兒,像是算準了,我會答應他似的,我就納了悶兒了,我到底哪兒好啊?他想成我啥了。


    韓春秀啊,跟我說完正事也沒著急回家,他說他在家裏都吃過早飯了,正好沒什麽事要做,就幹脆幫我忙活忙活,做早飯吧,我心裏一樂聽說有人幫忙還不好啊,我就把外屋做飯的活兒就交給韓春秀了,自個去院子裏喂喂老黃牛喂喂老母豬這些牲口去。


    吃過了早飯,韓春秀還沒有走的意思,我也不勉強,反正我要去趟大狗子家,我要著急把這張東西的事我問清楚了,我跟著王亞打了聲招呼,讓他幫忙看一下家裏,然後就套好了狗皮帽子裹了裹棉襖,4次哈哈的出門,剛剛走到胡老大的豆腐房。


    那我就看著狐狸的從拐角出來了,麵對麵就碰上了,狐狸在臉上尷尬,愣了愣才給我打招呼,說哥呀,你幹啥去啊?他說話的時候兩手交疊放著像是很害羞似的,我咧嘴笑了,我說我去大狗子家,我聽說他病了我去看看。


    狐狸的顯得有些緊張,他回頭朝村路上看了一眼,然後像我愛近了一些,低聲說道。


    我求你件事兒唄,老妹手機裏的東西你可千萬別讓別人知道啊,要是傳出去了,我以後在村裏就抬不起頭了。


    我心裏美得不得了,這就是抓蛇打7寸的要害啊,跟我預料差不多,他也怕丟人,所以特意見麵盯著我,生怕我大嘴叉子,把他自個的事啊,別說出去人人都知道,我說你放心吧,老婆,以後隻要你乖乖的啊,別老聊我,我就不能聽我這麽一說狐狸是放了心離我更近了一些,他頭發都撩到我臉上了,郭哥真是敞亮人兒。


    老妹也不能差事兒,你看這麽滴行不?手機我也不往回要了,就送給你了,要說哥你感覺老妹人還行,隨時歡迎你來俺家,還用胳膊肘往我身上眉眼上挑,眼神從我瞟了瞟我頓時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老子可不是能看到大白屁股就挪不動步的人,這娘們是不是讓我在跳,我心裏暗自嘀咕,你等我學會煉製櫻鬼的,我解決掉這鎖陽固精,這個大麻煩,那個時候啊。


    我有事沒事我天天上你家去,我看你受得了受不了,簡單嘮了兩句,就特意囑咐我,讓我保管好手機一定要貼身帶著裏麵的東西對他來說太重要了,要是泄露出去麻煩就大了,我也沒多想,我還以為他就是擔心這丟人的事兒傳出去,才會顯得有些牛頭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我說趕緊滾犢子吧,你郭哥我還有正事要辦呢。


    朝著村口方向望了望,才洗在那扭的扭胯胯軸子,我掉頭就往大狗子家走,眼瞅著快到家門口了,就聽到一聲牲口打的響的聲音,回過頭我看到胡老二趕著騾子車從後麵過來了,在胡老二的旁邊還坐著一個閨女,看這模樣長得挺俊。


    等我走近了才發現胡老二的狗爪子就伸進姑娘的羽絨服裏,可不正經了,我不由得一愣,心說胡老二從哪搞個這麽俊俏的閨女,心甘情願讓胡老二怎麽禍害呢?


    睡到8:00了,天色已經大亮,我琢磨著胡老二就這麽把手伸進姑娘懷裏了,抓來抓去的,也不會讓人笑話,我更懷疑的是這是誰家姑娘啊,咋就這麽沒羞沒臊呢?大白天的就讓胡老二這麽同步。


    這姑娘的臉孔很陌生,我從來沒有在附近的村裏看到過,心裏猜測著,說不定是從哪個遠方來的。


    這麽巧啊,郭勝利咋又碰上了?這回胡老二沒有以前那麽好了,比以前客氣多了,說話時候老二還把他狗爪子從人姑娘懷裏抽了出來,在鼻子上聞了聞什麽味兒,但看到我這個外人的時候,那姑娘顯得抹不開,扭過頭去,不敢讓我看到他的臉,胡老二倒是大大咧咧的,看樣子一點也不在乎,我就指著這姑娘是誰呀?我咋不認識呢?胡老二笑的很邪惡,捏這姑娘下巴逼著他正臉對著我他呀,他是我靈魂的媳婦咋樣?你看這小臉蛋小身段長得是不是還行,那姑娘被胡老二捏著下巴別扭的不行,可他好像又不敢違背著胡老二的意思。


    就這麽尷尬的正對著我閉著眼睛不敢瞅我,我擺了擺手行了吧,你別跟著瞎折騰了,該幹嘛幹嘛去啊,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我轉身往家走去,我是挺好奇這個姑娘的來曆,不過他被胡老二這麽不當人看,我就沒法再多呆了。


    看著那黑色的模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要是多呆一會兒,我就把它燒死了,我在心裏暗罵,胡佳姐哥幾個就沒一個好餅,胡老大狂骨老二壞,你咋浪?這麽一窩的牲口,估摸著胡老二也沒心思跟我多嘮,他看到我轉身就在我身後嚷嚷兩聲,說是等有空了,讓我跟著去賭兩把沒事我手氣好還能贏個媳婦回來什麽的。


    我沒理他,徑直朝大狗的家走去趕的也巧,我剛進了院子裏就看到有人推門出來,正是俺們村的村長啊,狗得狗村長,你要出門啊,我跟著點頭哈腰的打招呼,臉上掛著,平時就愛板著臉,這會聽我這麽照顧他,頓時高興的不行了。


    都沒正眼瞅我,村長知道我跟大狗子處的還行,算準了我來找他的,說完這句話,苟村長就晃著啤酒肚邁著四方步,不緊不慢的向院子外走去,不再理我了,我在心裏暗罵,這狗村長太能裝逼了,整天拉著一張驢臉,說話的時候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不就一個破村長,有什麽牛的。


    我對他是丁點好感沒有,剛才我叫他村長啊,就是故意這個樣子的,我聽說狗村長的不僅是貪財好色,夏天的時候有人在後山苞米地裏看到狗村長把俺們村的老實巴交的王邦林的媳婦給欺負了,現在全村都傳遍了,我們的這事是真的。


    我跟大狗子他娘,還有他的兩個弟弟打過了招呼,就直奔她家的小屋,聽見開門的動靜,側身躺著大狗子就睜開了眼睛,我一看大狗子的臉色,頓時嚇了一跳,這還真是病的不輕啊,我瞅第一眼的時候,我用的是天眼,我能感覺他印堂一片黑紫。


    明顯是負了陰氣,這麽一愁我更能斷定,大狗子肯定跟髒東西接觸過,否則不會黑成那樣,可惜了我這天眼隻能看到這個程度,要想更進一步查看大狗子體內陰氣的時候起碼得達到不著的地方。


    共有三重境界,不飲不吃不喝,不也就是說在陰陽先生麵前,那些髒東西沒法隱匿,身形不著,就是有些髒東西會借助靈物躲藏,如果陰陽先生的天眼能夠達到不著的程度,那就算髒東西躲進領悟力也不是最高的境界,極少數的髒東西,存在世上那麽久。


    那麽遠道行很深,會施展法術手段,隻有天眼達到不惑才能夠看清重重迷霧,不被髒東西的手段給蒙蔽了,閉了天眼,我繼續用肉眼觀察,就發現大狗子臉色和神情都很差勁。


    她的臉是一片慘白啊,看著像是死人臉的顏色,眼珠子是瞪的挺大,不過眼神空洞如同丟了魂一樣,我還注意到大狗子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就算這樣他還是隔一會哆嗦一下,似乎凍的不輕,我愛這大狗子坐在炕沿兒上。


    這是咋了?是不是遇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說啥呢?沒事兒,我能遇到啥玩意兒啊?就是普通感冒,我吃藥過兩天就好了,死鴨子嘴硬還不跟我講實話呢,狗村長一家人裏麵,就我跟大狗子處的還行,他二弟狗胖得像頭豬似的,那身上都能找到柿子。


    成天呆在家裏他三弟狗屎人都在讀高中,不過沒個正形,頭發染成黃毛,我背地裏都喊著三黃狗,所以大狗子出事了,我是不能不管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被髒東西給禍害了,我瞪了他狗子一眼,順手把狐狸的手機從兜裏翻出來。


    你就跟我扯犢子,不說實話是不是?快去看看啊,這什麽玩意兒啊?說著我就點開這兩段視頻,放了出來才放個開頭出來,打狗子眼睛就直了,哪個好看娘們你快說說長啥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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