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看著何歡冷下來的眼神,後知後覺感到不對勁,急忙道,“你剛剛說什麽?”


    何歡白了他一眼,轉過頭不再看他,但還是又問了一次“我問你,是不是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大豬蹄子。”


    “不是。”這次,白起快速回答,眸子裏閃著堅毅又認真。


    不過,何歡背對著他,沒有看到。


    哼,剛剛可不是這麽說的。


    深深地吸了口氣,何歡咬著唇低下了頭,罷了罷了,別說此時,就是前世那個提倡男女平等的時代,好男人也是屈指可數,她又何必非在這裏挑骨頭呢?


    “嗨,歡丫頭,白兄!”郭煜遠遠地看到白起跟何歡,急忙揮手高喊。


    何歡看見郭煜的那一刻,心裏一動,糟了,她把他給忘了!


    尷尬地回頭看了一眼白起,見他神色平淡,放緩速度停了下來。


    “歡丫頭,你們讓我好一通追啊!”郭煜拍了拍馬頭,歎著氣說道。


    何歡訕訕地笑了笑,“那個,對不起啊郭煜,我一著急把你給忘了。”


    郭煜無奈地搖搖頭,“你們去高崎那裏了嗎?”


    何歡點點頭,將剛剛在高崎那裏的經過簡單地講述了一遍。


    郭煜聽完,若有所思,“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還有隱情,這樣,我過幾天再過啦看看他,說句實在的,這小子聰明伶俐,我還挺喜歡他的。”


    是啊,何歡也覺得高崎這個孩子很好,有情有義,隻可惜,早早地失去了母親。


    三人很快就返回了都城,然後各自回家。


    “何歡。”


    白起站在何歡身後,目光盯著她纖細潔白的手腕,試探性地開口,“你要不要再練練拳?”


    “嗯?”何歡扭頭看向白起,“現在嗎?”


    何歡看了一眼天邊鋪滿的彩霞,快天黑了啊。


    “你若不想便……”


    “好吧。”何歡跟白起同時開口,痛快地轉身去了後院。


    白起眼角彎彎,跟著她一起去了後院。


    夕陽的餘光越過屋頂的琉璃瓦片,帶著有些炫目的光芒打在何歡光滑的額頭上,飛揚的長發在夕陽中穿梭,清麗脫俗的五官隱匿在背光中,竟有種昏暗的美,讓一旁的白起不由定住了目光。


    何歡覺得白起教給她的這套拳法著實有用,她感覺渾身都有力了許多,而且前兩天她沒有練,所以此刻她練得很是認真,一套拳打下來,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隻覺得酣暢淋漓。


    轉眸瞥見白起站在一旁發呆,何歡暗自挑眉一笑,身形一轉,攥緊拳頭朝著白起猝不及防地揮了過去!


    拳頭馬上就要打到白起的胸口,何歡忽然有些猶豫要不要撤拳,就在這猶豫的幾秒鍾,拳頭被人用力攥住。


    心裏一驚,何歡下意識地旋身,抬腳揣向白起,白起微微一笑,鬆開她的拳頭,與她戰了起來。


    見白起竟與她過起招來,何歡玩心大起,便用盡了全力跟他打。


    說是對打,其實,不過就是何歡不停地衝白起發起進攻,而白起則隻是一副雲淡風輕地模樣,輕輕鬆鬆地躲閃過何歡的花拳繡腿。


    見白起隻是躲閃並不進攻,何歡不由得急了,當即瞪起眼睛,“白起,你躲什麽躲啊,你就這麽瞧不上你親手教出來的徒弟啊!”


    “你不是我徒弟。”白起蹙眉反駁,忽然伸手一把握住了何歡打過來的拳頭!


    何歡便再也動彈不得了,不是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招製敵?


    愣愣地看著她的小拳頭完全被白起的大手給蓋住,何歡抬起頭懵懵地看著白起,呢喃道,“我這麽弱的嗎?”


    白起鬆開手,眼裏閃過笑意,“不是你太弱,是對手太強了。”


    “……”


    何歡撇了撇嘴,他這算是在自誇嗎?


    “好吧,我明天找郭煜練練去。”何歡眯起眼睛,笑得陰陰的。


    回到長歡院,何歡邊往屋裏走邊脫下有些汗濕的衣服,秋色急忙接過。


    “姑娘,你晚膳想吃什麽啊?”秋色一邊幫何歡整理衣服,一邊問道。


    何歡不解,“吃什麽?廚房做什麽吃什麽唄。”


    “姑娘你還不知道嗎,咱們將軍昨日把郭少爺家的廚子換過來了,說是以後專門給您做東西吃。”


    秋色見何歡好像還不知道,雙眸亮閃閃地跟何歡解釋。


    換廚子?


    何歡目光閃現迷茫,眨巴了下眼睛猛地想起來,那天在郭煜家裏跟他吵架,說將軍府的飯沒有郭煜家的好吃,他好像是說要把郭煜家的廚子給買到將軍府的。


    沒想到,他竟真的給弄來了?


    這又是什麽操作啊。


    白起如此不遺餘力地討好她,把她留在將軍府,難道他……喜歡她不成?


    心下一驚,不是吧!


    他怎麽會喜歡她呢,她不過是一個連記憶都沒有的人,不可能不可能,或者,他對她有別的企圖?


    “姑娘想好吃什麽了嗎?”


    秋色見何歡開始走神,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何歡轉回神,想了想,“你就跟他們說做什麽都可以,我不挑食。”


    “是,奴婢這就去傳達。”秋色福身退了出去,何歡搖搖頭,算了不想了,想不明白的問題她從來不會為難自己。


    好一會兒,秋色將飯菜擺好招呼何歡吃晚膳,何歡洗了手便坐到了桌子前。


    嗅著誘人的飯菜香,何歡開心地拿起筷子。


    “參見將軍!”忽地,盛夏跟秋色齊齊的喊了一聲,何歡詫異地抬起頭,正巧瞥見白起走進來。


    白起穿了一件淡青色的長衫,平日裏束起的此時隻是隨意地用簪子挽起,額前的幾縷碎發恰好掩蓋住白起高聳的劍眉,使得他看起來少了許多戾氣,多了一絲儒雅跟俊美。


    白起見何歡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不自覺有些拘謹起來,他低頭看了看身上新買的長衫,微微蹙眉,“你看我做什麽?”


    何歡挑眉輕笑,“因為你今天很帥啊!”


    白起怔住,看著何歡眼裏閃爍的光芒,嘴角忍不住上揚。


    一旁的盛夏跟秋色聽到何歡如此直白的誇讚,都不由得羞紅了臉,在這個時代,很少有女子如此大大方方地去誇讚一個男子。


    秋色看了一眼兩人,悄悄扯了扯盛夏,將她拉了出去。


    “你吃飯了嗎?”何歡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菜色,一邊斟酌著先吃哪個,一邊隨意問道。


    白起走了一步直接坐到了何歡的對麵,“我是來嚐嚐郭煜家的這個廚子的手藝的。”


    何歡忍不住噗嗤笑了開來,“原來你也是個吃貨啊。”


    白起沒有理會何歡的調侃,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怎麽樣?”何歡見他吃得津津有味的,眯眼問他。


    優雅地咽下飯菜,白起點頭,“湊合。”


    何歡撇撇嘴,還湊合,吃得不挺香的嘛。


    美食在前,何歡也不再管白起了,大快朵頤起來。


    白起不經意抬眼,見何歡吃得一臉滿足的樣子,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


    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昨日還萬裏晴空,今日就陰雲密布了。


    何歡站在廊下看著越來越陰暗的院子,忍不住歎了口氣,本來今天跟錦繡約好了去山上采藥的,看這情況,去了保不準得挨澆,還是算了吧。


    正想回屋,秋色急急忙忙從外麵跑了進來。


    “姑娘,姑娘!”


    秋色跑到她的跟前扯住她的衣服,氣喘籲籲道,“姑娘,宮裏來人了,說是,說是要你,去接旨!”


    何歡一開始沒聽明白,疑惑地擰眉回頭看秋色,“你說什麽?”


    “姑娘,您快去領旨吧!”


    秋色拉著何歡就往外跑。


    領旨,聖旨嗎?


    何歡懵懵懂懂地被秋色拉到了將軍府門口,就見那裏已經已經很多人了。


    在那些人的前麵,一個穿著茶駝色官服,帶著紅色官帽的男人手裏拿著黃色的卷軸,神情有些不耐地站在那兒。


    “哎呦,何神醫在哪兒呢,怎麽還不出來接旨啊!”那男人扭著手指,聲音是標準的娘娘腔。


    何歡暗暗哦了一聲,這是太監啊。


    秋色拉著何歡走過來,那太監看到何歡,眼前一亮,“這位可是何神醫?”


    何歡看了一眼眾人,訕訕地笑了笑,“神醫不敢當,在下何歡。”


    “真是太好了,何神醫,接旨吧!”


    文太監看著何歡,刷拉一下打開了聖旨。


    就見剛剛站著的眾人慌忙呼啦啦跪下,何歡倒是愣住了。


    秋色連忙用力扯了一下何歡,低聲道,“姑娘,要跪下接旨的!”


    何歡砸了咂嘴,“我知道。”不過還是猶豫了一下,關鍵是她沒跪過聖旨,一時腦子發懵,“怎麽,怎麽跪來著?”


    秋色哎呀一聲,將何歡一把拉了下來,雙膝跪在了地上。


    “朕今日身感不適,突聞何神醫醫術高超,特召何神醫進宮為朕診治,即刻起身,不得有誤!”


    何歡特意聽了他最後一聲,的確是拉長了音唱著說的。然後心中開始感慨,皇上找她看病,開玩笑呢吧!


    “何神醫,接旨吧!”


    文太監將聖旨送到何歡麵前,神情嚴肅道。


    “我……民女接旨。”何歡雙手接過聖旨,站了起來。


    “那就請何神醫這就隨雜家進宮去吧。”文太監甩了一下他抱在懷裏的大拂塵,眯起眼睛看著何歡。


    “那個,我要帶些東西,勞煩您等一下。”


    看著文太監點頭,何歡急急忙忙返回長歡院。


    “秋色,你知道白起去哪兒了嗎?”路上,何歡急急地問道。


    “將軍他一早跟墨羽姑娘出去了,奴婢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秋色回想了一下說道。


    完了,他不在。


    何歡不免心裏有些發慌,那可是皇上啊,動不動就說殺頭的那個人哪!


    她又不是很懂宮裏麵的規矩,萬一哪裏不小心做錯了,那她會不會被哢嚓了呢。


    不行,她現在心裏慌慌的,腦海中隻浮現白起的身影,偏偏他卻不在。


    “秋色,一會兒你去郭家找郭煜,告訴他皇上召我進宮看診,然後等將軍回來了,你還要趕緊告訴將軍,知道了嗎?”


    何歡強自鎮定著囑咐秋色,秋色點頭,“奴婢知道了。”


    回到房間裏拿了白起幫她定做的那個大盒子,裏麵裝著她看診的各種工具,何歡深吸了一口氣,視死如歸的走了出去。


    馬車很軟,糕點很香,何歡卻沒心情享受了,畢竟什麽都沒有性命來得重要啊。


    忐忑地跟在文太監後麵進了皇宮,一路上隻聽見心髒砰砰砰地跳動聲。


    “你在這裏等著,雜家去稟告皇上!”


    文太監停下腳步轉身對何歡說道。


    何歡點頭,乖乖地站在原地。


    很快,那文太監返回來,領著何歡進了禦書房。


    何歡小心翼翼地跟著他,見他跪下,連忙跟著跪下。


    “皇上,何神醫帶到。”


    何歡低頭,“民女何歡參見皇上!”


    “哦,你就是何神醫?”一個聽上去有些怪異的男聲響起,就像是憋著氣說話,氣息極輕,聽了有種讓人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民女是何歡。”何歡依舊低著頭,沒敢抬頭,在小命麵前,何歡還是非常謹慎的。


    “抬起頭來給朕瞧瞧。”


    那讓人難受的男聲再次響起,何歡不得不抬起頭,卻對上了一雙浮腫的雙眼。


    書案前,一個身穿金黃色錦袍的中年男人慵懶地靠在椅子上,身材微胖,臉型有些長,長得還算可以。


    就是,麵色青白,雙眼浮腫,整個人看上去精神懨懨的,確實一副病態。


    藩皇看著何歡,見她生得如此年輕貌美,浮腫的眼裏閃過一抹精光,輕浮一笑。


    “沒想到,何神醫竟是個美人兒呢。”


    藩皇眯起眼睛,將何歡從上到下看了個遍,何歡隻覺得被她看得周身都不自在起來,這個皇上,怎麽給人的感覺這麽不舒服呢。


    何歡正著臉色,一本正經道,“不知皇上哪裏不舒服?”


    藩皇抬眼看了一眼文太監,文太監急忙退了出去。


    聽著房門關上的聲音,何歡心裏開始發緊。


    “你過來啊,站那兒怎麽給朕看病呢?”


    藩皇雙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何歡,笑著道。


    暗自吸了口氣,何歡緩步走過去,站到了書桌前麵。


    “看脈吧。”藩皇依舊盯著何歡,將手放到桌子上。


    何歡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將兩根手指搭在藩皇的脈搏上,低下頭細細診脈。


    藩皇兩眼發光地看著何歡光滑的臉蛋,她的臉上沒有那麽厚的脂粉,身上,也沒有那麽重的熏香,一切看起來是那麽的純粹,讓他忍不住心生蕩漾。


    “何神醫,你可診出朕的病症了?”藩皇突然出聲詢問。


    何歡慌忙鬆開手,卻不想,那藩皇反手,一把將她的手給握了起來!


    心裏大驚,何歡本能地將手抽回來,滿眼驚愕地看著藩皇。


    “皇上!”


    她往後退了一步,加重語氣,意帶警告。


    “嗬……”藩皇嗤笑一聲,在他的眼裏,何歡此刻的舉動無非就是欲擒故縱罷了。


    “皇上,您讓民女為您診治,奴婢就鬥膽一問了你是否有小便清長而頻數,或者餘瀝不盡,夜尿增多的症狀?”


    作為醫者,何歡直言不諱地講出了她診出來的病症。


    藩皇挑眉,眼裏閃過訝異,沒想到這個小美兒還真有兩下子,所說確實。


    他看著何歡,點點頭,“神醫,這是什麽病症呢?”


    “據民女診斷,應該是腎氣不固,腎精虧虛。”說完,何歡有人不住蹙眉,按道理這病宮裏的禦醫應該比她在行才是,說真的,她對男性方麵的疾病還真沒怎麽深入研究過。


    “嗯,禦醫也是這般說。”


    藩皇點頭,嘴角噙著一抹奇怪的笑看向何歡,“隻是我這病症不光如此,你過來。”


    何歡遲疑了一下走了過去,卻見藩皇忽然撩起了衣裳下擺,露出了裏麵的褻褲。


    何歡急忙別開頭,訝聲道,“皇上您這是做什麽?”


    藩皇看著何歡,忽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之下!


    啊!


    何歡驚叫一聲,用力甩開了藩皇的手,跳到了一旁,臉都白了。


    這個臭皇上,他,他怎麽耍流氓啊!


    “放肆!”


    藩皇臉色一沉,看向何歡的眸光陡然變得陰冷。


    一股懾人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讓何歡身體一抖,不愧是帝王,就算是個猥瑣的帝王,也依舊帶著一種逼人的氣勢。


    “朕讓你給朕看病症,你居然對朕無禮,誰給你的膽子!”


    藩皇目光如炬地盯著何歡,厲聲嗬斥。


    何歡往後退了退,忍不住辯駁道,“皇上,您剛剛的舉動可不像是讓我給您看診啊!”


    “我的病症就在這兒,你自然要看這兒了!”藩皇盯著何歡,沉聲道,“過來,給朕接著看!”


    何歡咬唇,隻覺得心裏作嘔,這個皇上該不是個變態吧!


    老天爺啊,誰來救救她啊。


    何歡忍不住喊天,她不能再待在這裏了,再待下去,隻怕會有屍骨無存的危險!


    “恕民女無能,皇上的病民女治不了!”


    “治不了?可朕聽說你無所不能啊。”藩皇冷冷一笑,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無所不能,誰說的,這是誰給她編排的,她保證不打死他!不行,她得趕緊跑!


    何歡轉身衝到門邊,想要拉開門跑出去。


    可是,任憑她怎麽用力,那門竟紋絲未動,想來,是被人從外麵鎖上了!


    “何神醫,若想出去,隻有兩條路,一時乖乖給朕看病,二,隻能抬著出去了。”


    藩皇的話讓何歡愣住,他這是在威脅她嗎?


    不知道白起回沒回去,秋色有沒有跟他說,有沒有去找郭煜。


    “何神醫……”


    藩皇帶著警告的聲音拉長響起,何歡悄悄地將頭上的簪子拔了下來,藏進了袖口,關鍵時刻,大不了魚死網破!


    移步走到藩皇跟前,臉色蒼白地看著他。


    “最近朕,這個物什疲軟,何神醫可有辦法?”藩皇看著何歡,略顯無奈,若不是宮中所有的禦醫都束手無策,他也不會讓一個女子來給他看診,不過,等她把他治好,到時候,他了結了她便是。


    何歡瞪大了眼睛,目光不由落到藩皇小腹處,就見那裏,確實有些發平。


    這,……是陽痿嗎?


    此刻,何歡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先給這個藩皇看病再說了。


    “敢問皇上可還有別的症狀?”


    “哦對了,有疙瘩,又癢又痛。”


    何歡憑著前世看來的經驗,初步斷定這皇上該是那個生活不節不潔,所以染上了性病了。


    就是不知輕重了。


    “你可有法子!”藩皇見何歡神色變幻,忍不住開口問道。


    “回皇上,民女倒是有個方子可以試一試。”


    希望,她治好了他,他便能把她放出宮去吧。


    “哦?”藩皇雙眸一亮,驚喜地看著何歡,“趕緊開方子!”這幾日,可著實憋壞了他。


    何歡拿起紙筆,刷刷刷寫好兩張藥方。


    “這張是喝的,這張是泡澡的,還有,服藥期間,切不可行,房事。”何歡有些說不出口,不禁壓低了聲音。


    “好吧,隻要能治好,我就忍幾天,等好了之後,加倍補回來便是!”藩皇盯著何歡的胸口看了好一會兒,揮揮手,“去熬藥吧!”


    “小文子,帶何神醫下去熬藥吧!”藩皇衝外麵喊了一聲。


    何歡連忙退到門邊,待房門一開,逃也似的衝了出去。


    “何神醫跟我來。”文太監在前麵帶路,何歡跟在後麵走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那個,公公,這好像不是出宮的路。”


    “出宮,誰許你出宮了,皇上的身體什麽時候好利索了,你什麽時候才能出去!”文太監瞥了她一眼,聲音冷冷地說道。


    文太監將何歡帶到一角偏僻院落前,帶她走進去。


    何歡看著眼前又小又黑的院子,當中站著一個麵容黝黑的婆子。


    “你這幾日就在這裏給皇上安心熬藥,等皇上身體好了,少不了你的封賞的!”文太監說完,扭頭就走。


    “喂!”何歡下意識跟過去,啪地一聲,院門在她麵前無情關上。


    “何神醫,您還是趕緊給皇上熬藥吧!”


    老嬤嬤站在那兒,語速緩慢悠長,竟有些陰惻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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