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瑾8歲了,這一年,黑□□固定了下來,順帶還製作出了一個□□。威力讓皇帝很是欣喜,於是老賈家又升職了,賈敬被升做了三等安成伯,升的有點厲害啊!這一來是賈敬同學這道士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一副的神仙中人的樣子,你說就是給個實職,他也幹不了啊!還不如給個空頭爵位呢,將來再次傳給賈珍的時候也好讓賈珍變相升一級不是?一家兩個爵位,以後賈蓉和賈芳那是沒有什麽好說的,必然是躺著吃喝了。


    賈赦呢,那是沾了兒子的光了,畢竟思路是人家賈瑾的,創意也是人家賈瑾的,原始配方還是人家賈瑾的,隻是這賈瑾太小了,封官什麽的有點太紮眼了,於是給了個輕車都尉的三品虛爵意思意思,然後給賈赦掉到了通政使司,成了正三品的通政使,這個可是皇帝的心腹才能呆的位置啊!


    知道啥叫通政使司不?就是職掌出納帝命、通達下情、關防諸司出入公文、奏報四方臣民建言、申訴冤滯或告不法等事,早朝時匯進在外之題本、奏本、在京的奏本。有徑自封進者則參駁。午朝引奏臣民之言事者 ,有機密則不時入奏。通政使還參與國家大政、大獄及會推文武大臣等朝廷大事。明白了吧,這就是個皇帝身邊的貼心人啊!雖然賈赦被調到這裏有一大部分原因是為了對於新武器的保密工作,需要把賈赦放在皇帝身邊,才能放心。可是不可否認的是這一次絕對是屬於簡在帝心了,就是賈璉也沾光的升了一級。賈家人也很明白,皇帝的意思很明確,看看,我絕你們家不錯吧,這火藥的事情你們知道該怎麽辦了啊!


    保密,保密,再保密,開發,開發,再開發!沒說的,繼續吧!賈敬又一次投入到了新的研究中,最近,賈瑾又給提出了新的思路。比如說,能不能做小一些,能隨手就扔,想沙包一樣,那多方便?這個思路得到了賈敬的讚賞,於是科研工作也就繼續了,當然,這一次,道觀裏又多了些人,都是皇帝派來的工匠,還都是皇帝自己莊子上的工匠,還有原來專門負責國家兵器製造的一批人,即是學習和幫忙,也是監督和保護。


    雖說這一次賈赦一心想改到武職的願望沒有達成,不過這一個職位對於賈赦來說還真是很不錯啊!在想到賈瑾身上的爵位,心裏也是美滋滋的。就是林逸這個炸房子的搗蛋家夥這一次也的了些賞賜,算是沾了光了。


    當然這樣的皇家恩典,賈赦免不了要寫信去告訴林如海的,怎麽說也是喜事不是?順帶的把京城發生的這些事情也給林如海說道說道,那可也是個狐狸級別的人物,再加上職位的微妙性,想來他那裏也少不得有人拉攏什麽的,這史家的事情也算是給他提個醒了。


    於是林如海在揚州就了解到了老太太的事情,史家的事情以及所有的前因後果。把林如海看的是搖頭歎息不止。不知道是該說老太太愚蠢,還是該為史家慶幸。就是賈敏也是滿臉的震驚。


    “老爺,這,這,這真的是皇子們的手筆?”


    不敢想啊!自己娘家也好,外家史家也好,一向是本分的,怎麽會被那些皇子們看重,並這樣設計謀劃?這皇帝還好好的呢,這些皇子居然就已經這樣的猖狂了,這樣的不擇手段,可讓臣子們怎麽辦?


    “怕是八九不離十了。”


    林如海看著賈敏的樣子,歎了口氣,自家早些年就沒有了爵位,那個時候還心裏覺得不是滋味,有些遺憾,甚至自卑過。覺得自家沒落了。現在看來,倒是免了些紛爭,要是他們把這手段用到了自己身上,那,整個蘇州林家怕是都要亂了。這法子也太過陰損了,毀的可以整整一個家族呢!好在史家雖是驚險,卻過了這個死結。隻是自己這個職位,即便沒有了爵位可以給人算計,但還是步步小心,處處危機啊!自己是不是也要想法子了?怎麽也要為自家的孩子想想啊!


    好嘛,這個時候,林如海就有了推出江南這股子亂局的心了。要是賈瑾知道這個結果,估計會讓賈赦把情況在寫的嚴重一些呢。


    “老爺,這,他們怎麽能這樣的,史家的幾個表哥,哪一個不是忠心國事的,礙著他們什麽了,這樣的算計人的性命。”


    賈敏眼睛都紅了。覺得很是難過。也為幾個表哥覺得不值。


    “還不是兵權惹得他們眼紅了唄,唉,好在如今這兵權交了上去,用養病的借口,誰也說不出什麽來,算是避開了這個漩渦,皇上那裏也不會落下鳥盡弓藏的名頭,也算是皆大歡喜了,說不得,史家的幾位還能得些好處。隻是這一次真是險,要不是他們心太大,一心想把賈家也拖下水,在老太太那裏露了破綻,恐怕他們就要得手了。”


    說到這個,林如海想到了老太太的結局,忍不住歎息了一聲,再看賈敏也是一臉的悲涼。


    “母親,母親怎麽就變成了這樣,我都不敢相信,有一天,母親會有這樣瘋狂的想法,父親在世時常說,我們這樣的人家忠君才是最穩妥的生存之道,怎麽母親就忘了呢?這不是,想毀了整個賈家嗎?”


    說著淚珠子就開始往下掉,巴掌大的小臉,略顯蒼白,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林如海一陣的心疼。忍不住伸手環住了她,在背心輕撫。


    “不過是年紀大了糊塗些罷了,說來也是那些人手段太下作的緣故,他們必然是知道老太太偏心二舅兄,年紀大的人難免執拗些,這一挑唆,可算是正中紅心。好在賈家不是沒有明白人,大舅兄和東府都是清醒的很,沒有被這畫餅勾紅了眼,才發現了這其中的殺機。免了這一場天大的禍事。”


    林如海雖然嘴上說著安慰的話,心裏卻對著賈史氏很是不滿,甚至有些看透的意味。當年自家被下毒的時候,明明查出了王氏,卻讓老太太揭了過去,所有人都以為在老太太眼裏,整個賈家綁在一起都沒有一個賈政重要,更何況是林家,但是林如海卻看出了老太太的意圖,那就是王家,她也許是需要王家記著她的人情。可是要王家的人情做什麽用?這可就有意思了。還有估計就是平衡了,想著那王氏抗衡大房,畢竟隻有兩房不和,她這個老太太才有用武之地啊!再加上她是史家幾個侯爺的姑姑,這一個老太太,一手掌握的居然是三家勳貴,你說說,這有多大的權力?集合這幾家她又想做些什麽?等看到元春進宮,他才看明白了,估計,當時老太太想的是讓賈家出一個皇妃呢,也許還有對於皇子的期待,更甚至或許還有別的謀劃,可惜了,事與願違,最後隻是得了一個指婚,倒是元春就此算是脫離了老太太的掌控,王家,史家也借機甩開了老太太的倚老賣老的指使。


    當時林如海就已經對老太太很是失望了,覺得她異想天開了些,人也真是自私的很。對於這個老太太的心機也有些不以為然的,覺得有些短視!自大!甚至是不知死活的。如今看來,居然還是小看了她,一個內宅婦人,卻一心想著這樣的大事,怕是還有不甘寂寞的心思呢。也許還有這重掌賈家的意圖。或許還在不死心的想著原來的計劃呢,賈赦家可是有不少的女兒呢!不然這樣的挑唆怎麽會一說就中呢?這樣看來,這個老太太的野心可是不小啊!不過這眼大心空,注定是不成的。太自以為是了!如今的賈家豈是她能掌控的,不說賈赦如何,就是那幾個孩子也沒有一個簡單的。


    看看賈璉,看看賈珠,在看看賈瑾,那個是好拿捏的?


    這樣一想,再看看自己的妻子,老太太的女兒,忍不住感慨起來,好在這個妻子不像老太太,賈家這一房老太太的三個兒女,估計也隻有賈政比較像,也許這也是老太太最看重賈政的緣故。


    “你也不必這樣,珠兒過繼到了東府也是好的,畢竟東府是族中嫡支,身份上也好些。”


    總比那個賈政名聲好,也斷絕了以後這個王氏出來的機會。多好,不說什麽生養之恩的話,這樣對於賈珠的未來那是絕對有利的。


    “我知道,敬大哥哥也是好心,這樣一來,以後也好些,這二哥哥家的那個嫂子畢竟不是珠兒的生母,還有自己的兒子,將來少不得有些是非。這樣也好,珠兒也能安安靜靜的做官。少了拖累。”


    賈敏不是看不清楚狀況的,這賈珠的處境可以說是很尷尬的,一方麵是二房唯一一個有出息,中了進士的,但是卻掃了屢屢降職的父親的臉麵,把生父比的更是不堪,另一方麵,生母是那樣的名聲,對於他以後的升遷那是絕對的妨礙。再一方麵還有後媽,同父異母的弟弟在後麵虎視眈眈的。三麵夾擊之下,就是鐵打的人估計也會受不住的,如今有了這樣的結局,也算是幫珠兒解脫了。從此輕身上陣,怕是從此可以振翅高飛了。


    這樣一想,賈敏也就放下了些心事,替賈珠高興起來。


    夫妻二人在那裏又說了一陣子話,這才散了開去,這時候的林黛玉已經2歲了,因為賈敏如今身子康健,這孩子也就沒有了什麽先天體弱,什麽胎裏帶的病症,身子很是壯實,自打出生就沒有生過什麽病症,雖說性子有些安靜,可身邊有著賈赦幫忙找來的宮裏出來的教養嬤嬤在,一舉一動已經很有些小淑女的樣子了。不僅認了字,也學著做一些打絡子之類的女紅,已經顯出了十分的聰慧。


    “大姑娘今日可好?”


    賈敏在走出上房後,一邊對著身邊的嬤嬤問話,一邊開始往林黛玉的屋子走去。


    “姑娘好這呢,今日午膳吃了一碗小米粥,兩塊玫瑰糕,吃的很是香甜,這會子怕是正在習字了。太太也該說說姑娘了,這還小著呢,正是午睡的時辰,這樣費神,對身子可不好。”


    這嬤嬤是林家的老人,林安家的,她丈夫林安是府裏的外房管事,公公是林家的老管家,小叔是陪著林逸上京的管事—林泉,兒子15歲是林如海的小廝,女兒18歲,嫁給了外頭的管事,就是外孫都有了,對著林逸和黛玉那個疼的,比賈敏這個親娘都要費心思。對於林家那是絕對的忠心。就是念叨幾句,也多是為著主子家好的,為此,賈敏很是放心的讓她管著林黛玉的事情。


    這不,這一次又開始嘮叨了,明明是不到40的年紀,倒是有了些更年期的樣子。要不是都知道她的忠心,怕是早就讓人厭煩了。


    “嬤嬤又不是不知道,這孩子別的倒是沒有什麽,就是這讀書習字,你要是不讓她做,怕是又要鬧你。”


    說道這個女兒,賈敏那是滿臉的笑意,就是林如海也說,就這個天分,要是個男孩子,怕是個前三甲的料子。這一想到女兒,賈敏又想到了兒子,略帶驕傲的說道:


    “京城我娘家大哥來信說,這次家裏立了功,哥兒也得了好呢,皇上給了賞賜呢。這個猴兒,向來隻有聽見說和和謹哥兒鬧騰的,沒想到也有這樣榮耀的時候。”


    說是謙虛的話,可那一臉的笑容,那是怎麽也遮掩不住,就是林安家的聽了也是滿臉的驚喜。


    “恭喜太太,賀喜太太了,大爺這樣小就能的了皇上的賞賜,真真是佛祖保佑,說不得大爺長大了就是要為官作宰了。太太命就是好,這姑娘聰慧,看著就是大家貴女的做派,就是王妃娘娘也是做得的,大爺又是這樣的榮耀。將來太太就等著做老封君享福了。”


    這話說的賈敏那是滿心的歡喜,嘴上還要反駁幾句。


    “看看,你說的是什麽話,這樣的話傳出去,人家還不得說我們厚臉皮。光誇著自家孩子,我大哥家的二小子瑾兒,這一次可是的了輕車都尉的爵了,這才是厲害的。那孩子才8歲,就有了這樣的身份,這才是好的。”


    雖是說著賈瑾比林逸強,臉上也沒有什麽不滿,反而笑盈盈的。


    “太太,這是什麽話,這不也是您的侄兒?還不是您的榮耀?這走出去怕是把那些太太奶奶們饞也饞死了。”


    林安家的也是見過賈瑾的,早就知道賈敏對於賈瑾那是萬分歡喜,千分心疼,就是林如海也老是說自家的幾個孩子都是賈瑾喊來的。賈瑾,那就是林家的福星。這個典故可是林家人人知道的。這說賈瑾的好話那是絕對能的這夫妻二人歡喜的。


    “可不是要饞死他們,瑾兒如今可是奉旨可以入翰林院的,如今那些在文人中流傳的那些個什麽新解四書五經,最早可是瑾兒提出的不解給折騰出來的,聽說把翰林院的老學究們都問倒了呢。”


    說起這個賈敏就是驕傲啊!誰讓那些江南大家出來的太太門鬥看不起賈敏是武將家的姑娘呢,這下好了,自己娘家8歲的侄兒都能出入翰林院了,你們家的孩子呢?有這本事嗎?自從那些問題傳開後,賈敏出門赴宴,那可是絕對的挺著脊梁的,驕傲啊!就是林如海也是讚歎了好機會賈瑾的聰慧,說他提出的問題都是絕對精辟的。連帶的就是林黛玉這個小蘿莉也知道了有這樣一個表哥。說起來的時候眼睛都會閃出崇拜的星光。


    “太太來了。”


    到了林黛玉的門口,眼尖的丫頭已經直接入內稟報了,還有丫頭忙不迭的上前大了簾子,三月裏的風依然帶著寒意,賈敏快走幾步,一個閃身入了內,免得寒風入內,吹著了自家的孩子。


    “母親安。”


    小小的姑娘在奶嬤嬤的懷裏綻開純潔的微笑,向著賈敏行禮,讓賈敏心裏一陣的柔軟。忙走上前,將小人攏在了懷裏,一陣的揉搓。


    “娘的乖乖,今兒可好?”


    “好,母親可好?早上黛兒都沒有見到母親。”


    帶著淡淡的抱怨,讓賈敏都有些心疼了,看著這個已經帶著一絲清麗容貌的女兒,賈敏那是舍不得讓她有一點點的委屈,連忙說道:


    “是母親不好,讓黛兒失望了,是你大舅舅家來信了,母親一時著急,忘了黛兒等著母親呢。原諒母親可好?”


    這話一說,林黛玉立馬睜大了眼睛,一臉興奮的說:


    “大舅舅來信了,哥哥可好?表哥表姐可好?大舅舅大舅母他們可好?”


    一連串可好,讓一屋子人有點憋笑了。林黛玉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小臉紅紅的,低著頭,把整個腦袋埋進了賈敏的懷裏,開始扭著撒嬌,把賈敏笑得不行,好一會兒才重新做好。


    接著母女兩個說說笑笑的,開始說起了京城的事情,一問一答的,說的不外乎是哥哥是不是又闖禍了?大舅舅家又有什麽新的煙花花樣送來了?表姐們都做些什麽啊?林林總總的,就是幾個姨媽家的表哥表姐也被小小的人兒問了個遍。


    正在說的熱鬧的時候,外頭一陣的腳步聲傳來,帶著慌亂和不安,賈敏疑惑的抬了抬頭,還麽有等著她提問,外頭就有人直接衝了進來,是外院的婆子,一進來就跪倒,臉上還帶著汗漬,可見是疾跑而來。


    “太太,老爺的轎子在衙門口翻了,老爺摔斷了腿了,您快去看看吧。”


    這一句聲音略帶尖銳的話一出口,滿室皆驚,賈敏急的連忙站了起來,可不知道是怎麽了,還沒有站穩就是一陣的暈眩,接著就暈了過去。


    把林黛玉也給嚇了了仰倒,好在這屋子裏還有幾個見過世麵的嬤嬤,連忙開始發號施令,安排大夫的安排大夫,喊人的喊人,去通知老爺的通知老爺。還有專門安慰林黛玉的。


    好在林如海不過是腿斷了,別的沒有大礙,聽到賈敏暈了還被唬了一大跳,等大夫一到,才知道是喜事,賈敏又一次懷孕了,想起當年賈瑾說過似乎是個隱隱的孩子影子,林如海心裏不知怎麽就覺得有些不詳,覺得這個孩子怕是有些不妥,於是從這知道有這個孩子的一刻起,就以賈敏年紀大了些,怕生產上有些妨礙,找了大夫常駐家裏了。


    不說賈敏醒來後如何的驚喜,林黛玉對於要有個弟弟做伴又是怎樣的期待,單單說今天林如海的腿傷,那絕對不是個意外。


    由於林如海接到了賈赦的信,知道了自己處境的危機,和那些人的不擇手段,心裏多了些防備,就暗中關照了幾個心腹家人,在各處添加了人手,便是這最常用的轎子也是每天讓人查看,這些事情都沒有和賈敏說起,都是老管家林忠辦的。今日從家裏出發的時候,那轎子還是好好的,可是等林如海從衙門裏出來的時候,老管家安排的跟班林榮比較心細,發現了轎子有些不妥,那轎簾似乎被動過了手腳,就給林如海打了個眼色,因為害怕會是和史一樣的刺殺,於是就有了這意外。林如海故意踏空摔斷了腿,引起了衙門中一幹人等的忙亂,避免了一次危機。經過請來的大夫辨認,這轎子的門簾上被塗上了一種□□,具體是什麽□□說不清楚,隻是這功效卻是知道的,是一種使人身體虛弱的藥物,更厲害的是,在家裏,衙門不到三天,有檢查除了很多種藥物,這些藥物單用那是沒有什麽害處,但是如果和這個門簾上的藥物中和,那就是一種致命的□□,三五年內就可以無聲無息的要人性命。


    這下子林如海坐不住了,還好自己這一次用這苦肉計避了過去。可是如果還有下次呢?這連□□都用上了,絕對是沒有了底線了。這可怎麽是好?家裏有弱女,還有懷孕的妻子。這可都是別人的好目標啊!


    一時間,林如海也開始覺得頭大了起來。想了半天決定據實上奏,看看皇帝的反應。同時也算是訴苦,希望皇帝能給他派個人來,總不能讓他這養傷也不得安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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