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問道:“寶貝是不是你泡溫泉的水池子我也不可以進去啊,水要是導電會死人的。”穀子旭回道:“應該不會吧,隻是我的身體不可觸碰,哥哥我確定不會影響水,不會電死你,應該是安全的,冬天的時候我也經常電人,可能是電人的體質吧,我不知道為什麽。”


    李宏遠緊接著問道:“如果你身上出汗了,你愛人擦汗會不會電導啊,這一點我超好奇啊?”她笑著回道:“哥哥他沒給我擦過汗,我不知道啊,應該不會吧,畢竟他是我名正言順的丈夫,是我兒子的爹啊,咋能會電到他呢,你分析一下能夠理解吧,哥哥我是被上天施了法的人,很多事我也很無奈,我無法衝破束縛還有我身上的一些封印,哥哥你就說我額頭的紅蓮花吧?太奇怪了,我媽說我出生的時候好沉啊差一兩九斤呢,而且還是坐著蓮花來的,我三周歲才會走路啊,哥哥你覺得奇怪吧?我家有三個哥哥,就我一個女孩,所以父母很寵我的。”


    李宏遠看著她又歎氣道:“你是很奇怪同時又很可愛,可惜我都不能挨著你泡溫泉,就這麽眼巴巴的看著,真是折磨人啊!”穀子旭反問了一句:“有什麽好莫得啊,就是肉肉嗎?人人都長嘛,我兒子小的時候我很喜歡摸他,等他長大了我一下都不想摸他了。”


    李宏遠的臉啊那叫一個沮喪:“寶貝啊,你是從哪個星球來的外星人啊,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所以人到了年齡才要戀愛結婚生子啊,人生最幸福的兩件事:大登科金榜題名,小登科新婚之喜,可見夫婦之事的重要性,這些我想你都經曆過,應該是體驗很深的啊?”


    穀子旭點點頭:“知道啊,會呀不然孩子怎麽生出來的啊,我又不是修女,自然明白男女之事啊,那又怎麽樣呢?我昨天都跟哥哥講過了呀,那些事情實在和我沒什麽關係,我喜歡自由,喜歡工作和自在,情感和男女的歡好之事對我沒有誘惑力啊,我工作的特異性決定了我很多的趨向和定位,我隻適合簡單的生活,清靜的生活,需要認真和熱愛就可以了。”


    李宏遠徹底無語了,好半天他才說話:“寶貝你過來摸我一下,給我搓搓後背,會麽?”她回了句:“會呀,我兒子下的時候我經常給他洗澡。”這李宏遠把臉往旁邊一轉:“寶貝啊,你可真是活寶,此時你非拉出你兒子說一下,可我明知你是無心之談,不是存心占我便宜,可我橫豎聽著都別扭,是有想哭又想笑,我現在真懷疑你是不知道從哪個星球跑來的人。”


    她哦一聲跑過來,拿著個手巾給他擦身體,這家夥閉著眼睛在那尋思著:“其實我本來也沒想怎麽地你,你很迷人,卻無法讓人走進,你是個好人特別善良有很純真,怎麽就喜歡紮我心啊。”穀子旭把手巾往水裏一扔,一下坐在水裏,默默的哭了起來,她心想你若不是守了我一宿,我憑什麽讓你摸我的手,你若是不是守了我一宿,我憑什麽給你搓後背,我都沒給我爸爸擦過後背,你還在這數落我,我幸虧身上有這重屏障,不然你是不是想非禮我啊!


    看到他哭成這樣,李宏遠心裏又特別的恨自己,他過去拿著一個手巾想給她擦淚水,可又怕電著自己,就一個勁的說:“寶貝別哭了,都是哥哥不好,老惹你不開心,你快別哭了,你哭的哥哥心都快碎了,的確很多事情你都無奈,可你需要多一個人疼愛不是麽?”


    穀子旭聽到這話哭的更厲害了,她哭了估計有半個多小時,才止住了哭聲,她從水裏走了出來披上浴巾,擦了把臉,什麽也沒說起身走了,她不想再跟這個家夥說話,她決定自己打車回市裏,她覺得自己的心口很堵很難受,她想回家了,不再管人煞魔的狗屁事情,她倔強的不聽李宏遠的任何解釋和勸說,她討厭這個烏煙瘴氣的城市,換完衣服的她,把鑰匙放在吧台就出了門,她先是站在台階上東張西望的四處搜尋著出租車,一輛也沒有。


    她無助的看著這些私家車,幾乎沒有人出來,她想一會兒一定會有出租車回來到這裏的,這不是人煙罕見的窮鄉僻壤,這裏時帝都,她聚精會神的看著停車場的內外,忽然她還真的發現院外過來了一輛出租車,興匆匆的奔了過去,拉開車門就上車,被追過來的李宏遠一把拽了下來:“寶貝你的性子怎麽這麽寧啊,哥哥都給你賠不是了,你就別生氣了,想回城裏哥哥拉你回去啊,哥哥剛才反省了一下自己,過錯都在哥哥身上,你跟哥哥說過的…說著話的功夫他一揮手,那司機嗖地一下把車開走了,你看咱們站這裏撕撕吧吧,別人還以為你是兩口子打架呢,這樣極容易讓人誤解的,別人這樣誤解我,我心裏美著呢,你豈不是慘了…”


    穀子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掉頭朝著他車的方向走了過去,李宏遠跟在她身後,心裏也很不是滋味,他想自己很不磊落,明明是自己欲火中燒,傾訴的對象卻找錯了,麵前這女孩對這些事貌似真的毫無興趣,自己偏偏明知不可說而說,明知不可為卻想為,這不是強人所難麽?這不是流氓麽?他在心裏直罵自己:“李宏遠啊李宏遠你幾時墮落到這地步了?”


    車開了一會兒穀子旭說話了:“李總你家的事情我不給你辦了,錢給你退回去,你大舅嫂的孩子,我回去把針給她取出來,也不在管了,我買票要回吉林了,謝謝你讓我知道這個帝都不隻是有曆史,有繁華,都有齷蹉和肮髒,這裏不適合我,我可以遠離這裏。”


    李宏遠沒說話,她把車拐進一處僻靜的小路上,停了下來眼圈有些紅:“妹妹,寶貝,穀老師,千錯萬錯都是哥哥的錯,千不該萬不該哥哥生出這種想法來,你雖不是修女,卻有著一顆修女的心,我明知道有可能會受到當頭棒喝,卻偏偏不死心,偏偏要試上一試,這都是愛慕迷戀惹的禍,你不能不管我家別墅的事,如果你覺得你的身體體力支撐不了,我可以等,隻要有期限就好,那個孩子也是一樣的,她癱瘓十八年了不差這三五個月或半年,更何況她已經好了八分之七十了,即便隻有這百分之七十,他家的人也應該知足了。”


    穀子旭坐在後麵沒說話,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軟麵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努力的想要坐穩,還是哐啷一聲了下去,頭的側麵卡在車門上,李宏遠抓緊下車,打開後麵的車門,他上了車讓小不點的頭躺在自己的腿上,他喊道:“妹妹,妹妹你醒醒,你別嚇唬哥哥,他睜開眼睛,努力想要坐起來,寶貝你要幹什麽?她指了一下那個手提包,李宏遠抓緊給她遞了過來,她慌忙打開那個包,在裏麵摸出一粒丹藥放進嘴裏,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感覺自己慢慢的開始恢複了,她又拿出了兩隻葡萄糖,想自己劃開那瓶口,被李宏遠拿了過去,他熟練的打開那兩小瓶葡萄糖,一飲而就。”


    哥哥我想去醫院輸液,你醫院有認識人麽?我不能化驗,隻需要輸葡萄糖,哥哥,哥哥抱緊我,我感覺自己好冷好無助,隨即她的眼淚嘩的一下淌出來,但穀子旭貌似並沒有哭,淌出來的會是什麽,李宏遠低頭看了一眼,是一種綠色的液體,天啊好奇怪啊,他抓緊在紙抽裏拿出一些紙巾擦著,過了一會兒她的額頭又開始泛起紅暈隻是幾分鍾,那紅暈就自行消退了。”


    穀子旭依然緊緊的抱著李宏遠道:“哥哥我也很喜歡你,我不是存心電到你,我不是不懂世俗事,我是沒辦法,我被萬千的仙繩捆綁著,我的心裏也很苦,活著隻為我的來訪者樂嗬,這就是我活著的價值,我虧欠了丈夫對我的愛情,虧欠了哥哥對我的迷戀,但我隻能虧欠,卻無力償還,上天賜予我常人沒有的能力,也剝奪了身為人的很多快樂,試問我這樣的人您如何看待?很多事我都明白,很多事我都能理解,可我卻不能愉越,隻要我的心和你的心一碰撞,上天就會釋放警告,就會給我使出一套無影掌,剛才我眼睛裏淌出來的不是眼淚,是淑嫻身上那魔王的精血,這下好了,我可以安心的去輸液了,我需要哥哥能陪在我身邊。”


    李宏遠緊緊的抱著她:“寶貝,哥哥以後隻要偶爾能夠看到你,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再不生非分之想,愛一個不想擁有那都是偽君子的說法,我沒有那麽假,可愛的方式很多種,隻要你過得很開心,很快樂我就心安這也是一種愛的方式,但做到的確需要時間,寶貝你現在好些了麽?你還冷麽?”


    穀子旭做了起來,晃了晃頭,又握了握拳頭說道:“哥哥我好多了,你可以開車往回走了,隻是我今明兩天需要隻喝不吃的睡覺,睡她四十九小時後再醒過來我就複原了。”


    李宏遠問道:“寶貝啊,那我們要不要去輸液了?我覺得還是去輸液吧,不然我怕你體力不支,怕你再出什麽意外狀況,真心的怕真心的疼,我這個人也極難喜歡一個人的,你信麽?”


    穀子旭斬釘截鐵說了聲:“我信,謝謝你哥哥,此生還能體會一次怦然心動的感覺,我不遺憾了。”他驚訝的問道:“你是第一次怦然心動?那你和你愛人?”她回答道:“那是他對我怦然心動,我是迫於母親的千般綁架才結婚了,不過他對我很好,就是擦不出火花來!”


    李宏遠激動的說:“妹妹,寶貝有你這句話我也此生無憾了,我也覺得自己值了,啥話也別說了,哥哥這茬人更是如此,我大舅哥是我的介紹人,我是被友誼綁架了,結婚後發現各種不適合,但耐於老領導的麵子問題,還有那可是戰友啊,寶貝,你可不知道啊戰友那種情誼和普通的朋友不一樣的,你看到了麽?我那老婆一樣技能沒有,就認錢,內心跟個冷血動物一樣,臉上沒多少表情,麵癱,內心無比畸形,特別冷酷的一個人,她跟你不養,你是外表冷靜,內心火熱的一個人,心靈手巧有愛心,我說你是我夢中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我沒說謊。”


    穀子旭低下頭:“唉,這心動也就能持續到今晚我睡覺前,四十九小時候一切的記憶我都會失去,這就是瞬間點燃瞬間滅的一種情束,填補過後又立馬清零,多麽殘忍的感情,美好的為什麽老是如曇花一般:一開即落,一閃即逝,哥哥我的長睡意味著失憶,你要有心理準備。”


    李宏遠回道:“我不怕,我就是要好好的疼你,好好的愛你,隻限於精神,隻限於發自內心。”


    穀子旭又說道:哥哥我不輸液了,回去就會睡覺,你也回家吧,把我屋裏的燈都打開,不要打擾我,你放心我不會就這麽駕鶴西行的,在任務沒完成之前,上天不會回收我的,在這一點上我肯定的告訴哥哥…”(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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