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遠打開前後車門,他把穀子旭抱到副駕駛的位置上,有關好了後麵的車門,車啟動了,他還是像來的時候一樣緊握著她的小手,車在堵車高峰來臨之前到達了酒店,他們很快進入了房間,她一如既往的換好自己最喜歡的睡衣,躺在床上很快睡了過去。


    李宏遠先是去樓下續交了房費,包括八三一七房間的房費,他打開了電話,先是讓他老婆速來酒店,再給他大舅哥打了電話,他老是覺得心裏酸酸的想要哭,卻沒有眼淚,心一陣陣像被刀剜一樣疼痛,半個小時後他老婆和大舅哥都來了,他打開八三一九房間門的一刹那,三人齊齊的嚇呆了!


    隻見穀子旭緊閉著雙眼坐在半空之中,她整個被金光和五彩光環照在其中,身體慢慢的旋轉她們三人一直瞪大眼看著,忘記了說話,忘記了質疑,估計有兩刻鍾的功夫,她的眼角裏又淌出一些墨綠色的液體,她的嘴微微一張吐出一口血來後,身體轉動的更快了,就像在冰上被抽動的陀螺,旋轉著,旋轉著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才慢慢的停下,落下,這三個人此時忘記了餓,直到穀子旭穩穩的躺下去,但她依然睡著,氣息有些弱但是很均勻。


    李宏遠看了一眼他大舅哥問道:“大哥,淑嫻怎麽樣了?老老師重傷再發之前還在惦念你的姑娘怎麽樣了,她說你姑娘已經好了百分之七十,她這是拿自己的命在換你姑娘的命,你不應該做點什麽嗎?”老王頭問道:“宏遠你說讓哥為這老師做啥,打哥就做啥?”


    李宏遠回道:“穀老師發作之前說過,她隻有連續睡四十九小時才能完全恢複體力,我想你應該去給她買些人參片和葡萄糖回來每日喂食她,當然是和我一起完成,因為這老師是我找來的,錢再好買不來命,人家舍命救咱的孩子,咱不能射出時間和真心來守護人家康複麽?這要是她愛人和孩子看到穀老師這個樣子,還不知道多擔心,多心疼呢,我非要你和我一起陪著她,那是因為你那沒有人味的妹子,除了認識錢,我不知道她還會什麽?對了會吃醋,是一個合格的管教,會牢牢的看著我,讓我不勝其煩,昨晚穀老師屋裏有個金甲人說話了,我今天才帶她去昌平九華山莊去泡溫泉,回來在車上,穀老師囑咐了我很多,在現金這個社會裏,大哥你看看還能找到這麽實誠的人麽?你的這個妹子還猜呀猜的,居然還好意思來查我的崗,我若不是看我那兩個兒子,你這妹子我早就給你們家退回去了,都快被她氣死了。”


    老王頭看了一眼他老妹子:“宏遠啊,你也別生慶嵐的起了,她在一無是處你也跟她快過一輩子,淑嫻真是好太多了,今天她可以扔掉拐杖走幾步了,眼睛再也沒冒過綠光,隻是這腿上還是沒有力氣,老是發軟,老師不是說了麽,淑嫻的肌肉都開始萎縮了,恢複如初還需時日,可我們再四六不懂也明白這基本就是好了,淑嫻身上的針沒有老師發話,我們也不敢擅自取出來,穀老師讓我們給淑嫻買的藥我和你嫂子一樣沒落的都買回來了,也在按時的給閨女吃,眼見著這孩子一天比一天的好,我就給我那幾個兒子打了電話,再讓他們每個人給我出五萬塊,給我老閨女治病的錢,我是高低貴賤都不會讓你們給我拿,你凡事都想著你大哥我,我和你嫂子心裏高興著呢,尤其你給我們找到了穀老師,解決了我們的後部之憂,你別說讓哥就給這丫頭買這麽點東西,就是再多些哥哥都不會打個悖的。”


    李宏遠看了一眼他老婆:“你回家吧,我和大哥在這守候穀老師,直到她醒過來,我叫你來隻是讓你安心,讓你閉上你的臭嘴,不要爛說話,不要瞎猜忌,這回你放心了吧。”


    王慶嵐點了點頭:“嗯,宏遠是我錯怪你了,我以後不爛說話了,你和大哥好好的守著穀老師吧,我明天去給老師買身睡衣去,就她身上穿的這種款式,你看行麽?”


    李宏遠點點頭:“這還差不多,這樣才是我李宏遠的老婆,夫人,你放心吧,我和這種神奇的仙女沒有任何事,記住穀老師不是正常人,那是活神仙,是你丈夫感想的人嗎?”


    王慶嵐回了句:“我不是看著她長得漂亮麽,怕你動心,我也知道她超凡脫俗,沒有這些狐媚的心思,她的眼神裏有一種東西我能看懂,那就是特別的正,宏遠我回家了。”


    老王問道:“宏遠啊大哥現在就下樓,找家中藥店去買你說的那些東西,咱們一會兒再聊啊。”


    李宏遠點點頭,看到他們都出去了,他搬過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握著穀子旭的手,看著她起伏的胸部那麽的誘人,禁不住又偷偷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坐下來又是感覺自己很無恥很下流,他也無法理解自己的行為,為了控製自己,他又搬著板凳回到了待客間,椅子也物歸原處,他坐在那裏,呆呆的看著沉睡的小穀子,心裏五味雜陳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今天千不該萬不該老是有哪些猥瑣的想法,世間的人太汙濁真的不配全部擁有這個稀缺的寶貝。一頓敲門的聲音想起來,他迅速的跑過去給她大舅哥打開門,這老哥真不愧做過最可愛的人,拎著慢慢的一兜子藥上來了:“宏遠你看這些藥夠不?不夠我再去買,買藥的人說身體透資太嚴重的人啊,要拿人參片當茶飲,手小才明顯,這葡萄糖每天每次也要比正常人要多一隻效果要來的快一些,你看這一大包子藥啊,那買藥的說最多就能喝兩周。”


    李宏遠回道:“大哥你餓了吧咱倆去吃晚飯,回來時買點兒濕巾給老師擦擦嘴巴和眼睛,這穀老師說了,她幾乎耗盡了自己百分之五十的修為收拾淑嫻身上的那個什麽魔王,你看看所以啊淑嫻的眼睛不冒綠光了,都讓穀老師吸到自己身上來了,自己也累的重傷起不來了。”


    老王回道:“是啊,是啊,咱們以前遍訪所謂的大師名醫沒治療咱孩子的病,這小毛毛錢你和慶嵐也沒少給哥墊付,哥哥就二年級文化,不及你還是個初中畢業生,不大會說話,可你哥我知道好賴人,更知道你時時牽掛你老外甥閨女的病,沒少為她操心,勞神。”


    李宏遠拿著房卡說道:“大哥咱們下樓邊吃邊說啊,我真的有些餓了,吃完飯咱們老哥倆好好的聊聊家常,聊聊下一步淑嫻怎麽康複的快一些,看看這孩子好以後打算幹啥。”他們二人再便宜房簡單的點幾個小菜,老王問道:“宏遠你不喝一盅麽?”他回道:“哥我一會兒還得把車開到地下停車場去,我不能喝,你喝吧我喝茶。”老王一仰脖抿了一小口酒:“宏遠啊,哥也知道這些年慶嵐看你太緊了,讓你感覺透不過氣來,可是你的兩個兒子都結婚了,我大外甥的閨女都快上小學了,你也是當爺爺的人了,別跟她生真氣,犯不上。”


    李宏遠歎了口氣道:“大哥呀,你是不知道你這妹子是有多過分,東西方所有的節日他都過,我有時候出差去外地簽合同,忘了什麽七夕啊,情人節這事,她一天能給我打n個電話,半夜三點都會給你打電話,你說我老是想著趁著自己還能蹦躂動,那就再幹幾年,我那兩兒子你也知道,除了會花錢就是會花錢,他們一點什麽忙都幫不上我的,這我也認了,誰讓我以前忙的顧不上教育他們,倆孩子都被你妹子慣得沒個人樣,都不求上進,好在他們也不給我惹禍,我也就知足了,可你這妹子可倒好,今天猜我跟誰誰誰睡了,明天我又跟誰誰好了,就這麽鬧騰啊,我現在清一色的男秘書,男助理,可我的員工不可能隻有男的吧?看誰稍微好看點就妒忌,就吃醋,哥哥你想想我不生氣都是假的,男人背叛家庭都是女的給擠兌出去的,而不是誰給勾搭走的,這不麽,穀老師來了,她見到了,這心裏又沒底了,回去這頓審訊啊,人家來的第一天下午去別墅,她死活也不肯去,我帶著小馮兩口子去了,回來後她也打破砂鍋問到底,說我看人家的眼神不對了,這麽地,那麽地的折磨我,有的時候我是真心過夠了,這一輩子這種想法不止有二十次,都是因為孩子和大哥你,放棄離婚的念頭了。”


    老王又連著皺了兩口酒:“唉,妹夫你別說了,都是這爛吧滴社會給鬧的,現在離婚率太高了,小三小四也是多,北京美女如雲,好多女職員都想勾引她們的老板,想一下飛上枝頭變鳳凰,靠著姿色和臉蛋吃飯的女人忒多,這才是慶嵐不放心的原因,你啊就理解她吧。”


    李宏遠不開心的回道:“隻知道當著閻王告小鬼是這個結果,你還非問我,老連長你沒搞錯吧,你還是沒事勸勸你妹子吧,我理解她太多了,以至於讓她得寸進尺,她在無理取鬧我就開除她,我又不是找不到老婆的人,想攪和我一輩子那可是不行的。”


    老王頭一大口喝幹了杯子裏的酒:“好好好我勸勸我妹子,讓她多多理解,她不該無理取鬧,不該捕風捉影的找你茬,不該在你工作的時候騷擾你,不應該猜忌你和穀老師。”


    這頓飯吃的說實話彼此都不算開心,老王心想了:“若不是因為你小子做生意之初搞過一個,我妹子能神經兮兮的老查看你麽,蒼蠅不叮無縫蛋是你先有外遇在前好不好?可他心裏也明白打人不打臉,罵人別揭短的道理,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穀老師這丫頭你沒看上?誰信啊,你是當我們都瞎麽?隻是那丫頭絕對看不上你,哼,那女孩分明就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活神仙,你這套號的人在她眼裏是個啥?大頭兵一個,小農乍富舔胸疊肚的土豪罷了,她還真的不會正眼加你,我們放心的是那丫頭不是你,你他媽的,我就是老了,脾氣也小了,不然我老頭子早就罵你了,你還少欺負我老妹子了麽?還以為我什麽也不知道,哼。”


    她們回到樓上:“大哥我盯前半夜,你盯後半夜,穀老師身上的那個金甲人說過燈要成宿點著。這是我屋的房卡,不來回換瞪著咱倆都熬完了。”老王頭拿著房卡走了,就剩下他一人,突然他想起來沒買濕巾,車也沒放到地下停車場,他關上房間門蹬蹬的一溜小跑下樓了。


    回來的時候他買了濕巾,小勺,慢慢的給穀子旭擦著嘴角,和眼睛,擦著擦著又沒管住自己的嘴,生生的又犯了一次錯,接著他又坐下來在心裏為自己開脫:“寶貝你別怪哥哥,誰讓你的小嘴長的那麽性感,那麽撩人,英雄難過美人關嘛,你要原諒哥哥的乘人之危。”


    他和衣而臥躺在沙發上,來回翻騰幾下睡著了,一覺醒來的他看了一下手表都快五點了,他抓緊給穀子旭和了葡萄糖和人參水,關上門去喊他大舅哥,兩人就這樣倒換著直到快要四十九小時,他們的心都打著鼓呢,生怕穀老師醒不過來,時間一分一秒的到了四十九小時,穀子旭還沒有醒,李宏遠急忙給馮瀟寅打電話,意思要他媳婦過來看看,拿著聽診器和血壓儀,當他轉身時,發現這丫頭坐在那裏看著他和老王呢?李總王哥你們一直陪了我49小時啊?


    李宏遠的眼淚花的一下淌了出來:“妹妹啊,我看正好四十九小時你還沒醒過來,我就著急了,我怕你成植物人沒法和你的家人交代,如果小馮的媳婦來了,要是發現你的血壓和心率有問題的話我一定會送你去醫院的,我和我大舅哥兩人倒班看護著你,不然一個人太累,對了妹妹,你嫂子給你買了一套睡衣,跟你身上穿的款式一樣,是桑蠶絲的,我和大哥出去一下,去飯店點幾個菜來,咱們在樓上吃飯好不好?你剛醒身體還是太過虛弱就別下樓了。”


    穀子旭點點頭,她進了衛生間先是衝了個澡,而後換上了新買來的睡衣,又把那件弄髒的衣服洗了又洗,可還是沒完全洗幹淨,她在地下轉了幾圈,覺得自己想要幹什麽,可怎麽都想不起來,她回到床上仔細的想,還是想不起來,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麽?可我怎麽記得這兩個男人,還有什麽事我忘記了呢?她伸展了一下身體,抻了一下腰,按了按腦袋依然沒有任何的印象,李總剛才說我睡了四十九小時,我為什麽要睡那麽久,我身上的血是怎麽回事?


    她正在這裏胡思亂想,有人敲門,她下床打開門,是馮瀟寅和孟晴晴兩口子:“晴晴你倆怎麽過來了,快進屋我剛睡醒,你這都拿的什麽啊?那這些東西做什麽啊?”


    孟晴晴目不轉睛的看著穀子旭問道:“大姐你知道這幾天您總計睡了多長時間嗎?你足足睡了四十九小時加十四小時了,這是六十三個小時,你已成功的成為了睡神,可把李總兩口子瞎蒙圈了,你這又跟沒事人似得,姐姐啊我徹底的服了你了,不是跟拍武打片似得一層樓一層樓的往下飛,就是睡著覺呢往天棚上飛,我們要是帶著照相機就好了,把你這不用武替的畫麵都拍下來,放在網上你火了,就您這舉動空前絕後,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穀子旭微笑著說:“好了晴晴,你別拿姐姐打趣了,這世間哪有能睡著覺在天棚上飛的人啊,那是夢遊了吧,瞧你說的有鼻子有眼兒跟真事似的,你不是學理科的嗎?這聯想倒是蠻豐富的,不學文科,不當作家是可惜了,姐姐真是服了你了,可會編排姐姐的八卦了。”


    馮瀟寅接過話來說道:“大姐啊,這不是晴晴聯想豐富編的故事,這是我,李總,晴晴我們三人看到的,你看你弟弟我是那扒瞎的人麽?我們人個人啊,不可能共同看錯了是吧?”李宏遠走過來說道:“小馮啊,你大姐是重傷過後失憶了,不過還好至少她還認識咱們記得人,小孟啊,這在醫學叫什麽來著?”孟晴晴回道:“這叫選擇性失憶症。”李總繼續說著:“對對對是選擇性失憶症,這幾天啊我是開了眼界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大舅哥,穀老師就是給他家孩子看病受的重傷,幸虧老天長眼,又給了活菩薩一次重生的機會,不然我李宏遠就是天下第一號罪人。”


    孟晴晴回道:“李總我那天和小馮去過他家的,您不會也得了選擇性失憶症,還是被我姐給傳染了。”他回答道:“小孟啊,我是忙蒙了,累暈了,嚇傻了。”


    馮瀟寅回道:“李總,現在的農作物和霧霾共同讓我們的記憶力總體下滑了,當然跟累和驚嚇有直接的關係,還好大姐不是厲然而反了麽…”(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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