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旭一行八人進了馮瀟寅夫婦倆提前訂好的包間,她們開始飆歌了,大家都想聽聽這奇異女子唱歌是怎麽一個調調,是不是跟她的職業很匹配,未料到人家唱起歌來還真的蠻像那麽一回事,不但五音很全,而且還能多數反串,唱歌很有力道,很有味道,大家不斷咂舌稱讚:“大姐能文能武的還真是令吾等刮目相看啊,沒想到大姐您伏魔降鬼幹得漂亮,連歌都唱的都這麽有勁,不纏綿,慷慨激昂的比男人還男人呢,我們哥幾個都心悅誠服啊!”


    穀子旭回了句:“就我這歌唱的業餘的不能再業餘了,你們還說心悅誠服,請告訴我這裏哪有地縫我好鑽進去,大家聽她如此說都笑了起來,兩個多小時的歡歌笑語很快就過去了,她跟馮瀟寅說道:“小馮啊,姐姐要回酒店了,咱們幾天就到此為止吧,今天大姐玩的特別開心,可惜我的體力還是不能長時間的透資,我要回去休息了,咱們撤退好不?本周日抽時間把你家新買的房子布置好,我明天還得跟李總一起去買那些上次沒買到的東西…”


    馮瀟寅回了句:“好,我知道大姐這次怨氣傷的不輕,的確需要好好的休息,更何況李總家的事還沒處理,還有他大舅哥孩子的事情好像還需要兩三步呢,我家的事情不急。”


    大家起身出了糖果的大廳,驅車前往穀子旭所在的酒店,這個時間段,北京的二環以內車速又如同爬行一般,天還很亮,能看到了就是密密麻麻的車,從遠看像是轉基因的螞蟻在搬家一樣,鼓鼓湧湧的匍匐著前進,秦先生敲著方向盤罵罵咧咧的抱怨著,安琪此時跟穀子旭說道:“大姐其實我今天有事想要求您的,可老是聽您說起受傷的事,幾次我都欲言而又止,可我要不說吧,回家我老爸又得數落我,我說我不拿我堂弟的事當回事,還說我要是不給我老叔問問您的話,她就親自來這酒店來找您,來求您呢,沒辦法我還得死且掰咧的問姐姐了。”


    穀子旭笑著說了句:“安琪你有什麽事直接說給姐姐聽就好,姐姐能辦的就不會推遲,你們若不是拿姐姐的這點小事當神話故事講,你家的叔叔也不會這樣說你了,莫怪老人家。”


    安琪開心的笑了起來:“姐姐太好了,那我明天下午四點左右帶我爸和我老叔一起來,你要鬆口的話,我老叔才能把我弟弟從精神病醫院接出來,否則他心裏沒底還得讓他住在那裏。”


    穀子旭點點頭回道:“可以,你明天下午來吧,我跟李總說早些回來。”


    安琪激動的說了句:“姐姐你真好,我以為你會婉言謝絕我呢,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妹我可就慘了,會每日被我老爸追著屁股的罵我,數落我,耳根子休想得到半分的清靜,姐姐你這是在救我於水火之中啊,上次您離京不久,我爸就嚷譏我要您的電話,說要去吉林找您去呢,我說我沒有你的聯係方式,您猜怎麽著?我爸居然查我的電話號碼本,發現沒有才罷手了。”


    穀子旭笑了笑:“老人家的心情可以理解,老人們很在乎親情的,所以這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明天帶他們過來就是,但你現在不必跟我泄露他的任何信息,我明早就知道了。”


    盧亞璿在一旁補了一句道:“安琪,你明天瞧好吧,看看大姐是怎麽震驚到你的,我可是見識過的,一定會比你叔叔家的近鄰掌握的信息還要多,姐姐基本是按自己的信息決定是不是能管你堂弟的事,而不是按咱們提供的信息,就這一點試問若大個北京誰可以比?獨樹一幟,而且那些方法和手段也奇異的很誒,聞所未聞,這手段可是蠍子粑粑獨一份啊,太牛了。”


    穀子旭笑著說了盧亞璿一句:“亞璿這丫頭是給姐姐做代言人呢,這些事情就是鹵水點豆腐嘛,所謂神奇就是外行看熱鬧時,出乎了自己的判斷和意料,故而誇大了去說,這一則叫傳說,二則叫現代版的神話故事,你們啊不寫本小說當真是可惜了你們的聯想能力了。”


    前麵開車的秦先生接過他老婆的話說道:“穀老師啊,我們兩口子可真的沒有加枝添葉啊,聽說您前兩天失憶了,估計你還沒想起來呢,我們可是見證人啊,半點虛假都沒有。”


    穀子旭立馬回複秦先生道:“秦先生啊,咱們這是閑聊天,千萬別老抬著我說話,我可用恐高症啊,而且我超級怕冷,高處不勝寒,咱們都見好幾次麵了,嘮嗑隨意才是最接地氣的,來不來的你們就把整到三十九樓上去了,還讓看下麵的景色,我暈的都不要不要的了,你說還咋看風景,更別說看人了,我啊除了迷糊還是迷糊,你們沒事可以跟我聊些有關穿戴的話題,跟打扮或者個性化著裝之類的話題都可以,就老是別談論我那神話辦的工作,頭疼。”


    安琪滴話就是快:“大姐你的穿戴不就是個性化的款式麽?這種類型的衣服我們抬不起來啊,隻有看著您穿著挺好看的,上次您回吉林老家了,我溜去國貿想比劃比劃您這類型的衣服,可我穿上後咋看都不是那麽回事,怎麽看都不倫不類的,最後還是買了一套運動裝了事了。”


    穀子旭看著安琪說了句:“安琪適合穿流線簡約的長裙子,因為妹妹身材高挑,勻稱,在不就穿職業裝或者是套裙類服裝,這樣整體看上去超有範,有氣質,但顏色要偏暖色調,不然會讓人感覺有距離,不好接近又霸道,這樣穿著的目的就沒有達到,外在是為修飾或者凸顯內在而存在的形式之一,兩位妹妹可否讚成姐姐的觀點?老話不是說人靠衣服馬靠安麽?”


    盧亞璿連連點頭道:“大姐所言極是,我讚成大姐的觀點,可我就不怎麽會穿,衣服買的都不便宜,就是沒穿出風采來,也不知道問題出在那裏?自己還認為自己的外形還可以啊。”


    安琪在一旁說道:“我以後按著大姐的建議去穿戴,亞璿姐姐你也讓大姐給你規劃一下著裝,我覺得大姐說的好專業,倍兒有道理。”


    穀子旭回道:“亞璿是醫生嘛,工作以外應該穿一些偏甜,偏螺紋累,或者偏太太色彩的裙裝和套裝,最好能後把頭發盤起來,在配上那種帶鏈子的白金框眼鏡,整個人的氣息一下子就通透了,內外貫通的韻味很十足,妥妥的高雅文藝範,你們都試一試吧。”


    秦苛扭過頭來問道:“穀阿姨,那我穿什麽樣的衣服才能公主範十足呢?”她想了想反問道:“你是想讓自己的年齡看上去小一點還是成熟一點呢?這一點需要確認一下。”秦苛回道:’“阿姨我想嫩一點,巧玲一點,外加活潑可愛一些。”穀子旭回道:“活潑可愛在法式可做調整,可以編兩個小細辮子,上麵各留出一綹頭發做造型,而後在那造型別上一個羽毛類,或者絨球類的小裝飾就ok了,衣服最好穿一些泡泡袖類上身收緊小荷葉領的連衣裙,可以是純色調,白色,柚粉色,淡粉色的裙子,也可以帶著蘇繡的兩件套,都能達到你的要求。”


    秦先生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穀老師您還真是有料啊,沒發現你還是一個設計類人才啊,你剛才說的這些聽著就不一樣,她倆是要罩著做了,你說一出門得有多少人羨慕我老秦啊,家有仙女,太美了,對老師您也給我設計設計吧,不然她倆美了,我落後了這可不行啊!”


    大家都開心的笑起來,此時車已經馬上快到酒店門口了,秦先生說了句:“拜托先生為我設計一下我的著裝好麽?等我和亞璿哪一天還得來請您去我店裏喝茶呢,那個時候我再問您。”


    穀子旭笑著點點頭回到了酒店,沒料到的是李宏遠正站在你她的房門外徘徊呢,她驚訝的問道:“哥哥您怎麽來了?馮瀟寅不是跟您請示過了,所以我才沒給哥哥打電話…她的表情有些委屈。”李宏遠抓緊抓著她的手走到八三一五房間的門口,開門拉著她進屋了:“寶貝,哥哥是想你了,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小馮跟我請示過的,我也同意了,希望你今天玩得開心。”


    她低下頭說了句:“謝謝哥哥理解。”他問道:“寶貝妹妹你不想哥哥麽?”穀子旭仰起臉:“哥哥你不要這樣好麽?你我是兄妹,而且彼此都有各自的家庭,你要是這樣的話,你是存心讓我離開北京麽?永不相見嗎?要不我明天就把你錢還給你,我辦完淑嫻的事就回吉林。”


    李宏遠緊緊的抱住她:“寶貝都是哥哥不好,又惹你不痛快了,再讓哥哥抱抱好不好?”她撅起嘴巴嘟囔著:“你明明在抱著我,還假裝征求我同不同意,這話音落了地,眼淚也稀裏嘩啦的流了一臉。”他抓緊抱起穀子旭把他放在床上,拿了個毛巾給她擦眼淚:“寶貝哥哥沒想把你怎麽樣,隻是你喚醒了我青少年時的一個夢想,夢想就是夢想,我隻有看著你心裏來回的翻個子,心潮澎湃卻什麽也不敢做,既怕觸怒了神靈,更怕傷到寶貝,如果那樣你我一定會形同陌路,以你的脾氣秉性,會徹底了斷你我之間的情誼,我不會這麽做的。”


    穀子旭一邊哭著,一邊還點著頭,李宏遠又失控了,他像瘋了一樣抓緊她的兩隻胳膊,強行把他的嘴唇印在了這小不點的嘴上,她不躲也不閃,因為她覺得沒有這必要,覺得你願意親就親吧,反正你要敢真正的非禮我,我就讓墨玉咬死你,在她的心裏並不知道她越是這樣,對方就越會有非分隻想,一分鍾還不到,他突然一怔,整個人一個趔趄險些摔倒,緊接著他四處查找著:“唉,剛才什麽東西從我的肚皮爬過去了,像是蛇冰涼冰涼的,嚇死我了。”


    穀子旭心裏說活該怎麽不嚇死你呢,要不是答應了幫那嚴夫妻魂歸故裏,需要你們家這一步驟,否則的話我早把你的破事給推掉了,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也不搭腔,就看著他前後左右的查看著四周,一麵自言自語的說著:“這酒店裏怎麽會有蛇呢,這是零可能,根部不可能。”


    她還是一眼不發,反而把身翻過去,做出一個要睡覺的樣子來,心裏想壞銀,看你再敢嘚瑟,直接要墨玉把你變成公公,哼還敢欺負我,墨玉把他搞陽痿了,省著他不老實。


    剛才那一下還真是墨玉所為,墨玉今天又鑽進了她的手提包裏,他在包裏心想:“人類的公母真奇怪,你既不想跟人家怎麽的?果斷拒絕就好,為啥老是含含糊糊的默許他那麽稱呼你,叫你寶貝呢?自己惹火燒身,幸虧我嚇他一家夥,不然你還不失身了啊,傻瓜小不點,他的興致徹底讓我嚇沒了,自然陽痿,還用餘外下手麽,這家夥夠狠直接要把人家變成,不公不母的二矣子,至於嗎,那人家的女人不用了麽?還也不知道她怎麽想的,一生氣這小心思還怪狠的,不行我今晚得號召那嚴他們說說他,這哪能行呢?這也的心念會受懲罰的。”


    李宏遠心裏在合計著:“天啊,不是我觸怒這小丫頭的護佑神了吧,人家特意用此方式警告我一嚇,算了這個寶貝是一個真正的寶貝,隻許看不許摸,今天是在我肚皮上走一遭,下次還指不定會怎麽想樣呢,別因為這事誤了自家別墅和淑嫻的事了,否則也太得不償失了。”想到這裏他走過去說道:“妹妹起床吧,回你屋裏去睡覺吧,哥哥以後再也不動你了,是哥哥混賬,不該長這糊塗的心思,觸怒了你家的神仙用此方式懲罰我,不過我很納悶,妹妹的保護神不會是蛇吧?那溫度涼的最關鍵的是怎麽那麽涼呢?”


    穀子旭回道:“我的保護神是兩個八部天龍,沒有你說的這種。”他回道:“那就是大龍變成了小龍來嚇唬我了,我以後再也不碰妹妹了,否則性命堪憂啊!”


    穀子旭起身拎起自己的手提包說道:“哥哥請記住您今日說的話啊,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還得給哥哥去買別墅裏用的東西呢,哥哥我跟你說過的,很多時候我身不由己的,希望您能理解,希望你把我當成你的寶貝妹妹,你可以親我的臉,但不可以親吻我的嘴唇,你可以友情擁抱,但不可以有想入非非的猥瑣之抱,哪一條違反了你都有可能受到傷害的。”


    穀子旭回到屋裏洗漱了一下,換上睡衣就睡覺了,他不小心睡到了九點,她翻身坐起的時候正看到墨玉和他們熱火朝天的聊著:“哎呀,墨玉你也不喊我,任由我睡到現在,那老將軍您快給我講講,到後來什麽人”用了什麽法術把你們囚在了這間屋裏,你們又是如何解除封印的?講的詳細些好玩些好麽?那個伏魔人是男滴呀還是女滴,通常都是女巫師很擅此道。”


    那嚴長歎了一聲:“小丫頭啊,還真讓你給說中了,這京城第一鬼樓就此出了名,你想那店老板能不重金找人降服我們麽?我們跟著那夫婦倆回來後,那兩個道士早就不知所蹤,我倆安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等我們想再度出去作案時,發現我們已經出不去了,被活活的囚禁在這個屋裏,到底是誰做了什麽?能把我們困在這裏到後來我們才知道…”(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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