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旭心裏十分的詫異嘴上不經意的嘟囔著:“我伏魔降鬼到現在九個輪回了,時至今日卻想不起如何布陣封印魔煞之道了,隻記得一擊必殺或廢其功力的術法,所以要勞煩那老將軍繼續給我詳細講訴這其中的原委,也讓聽聽我其他法門的套路怎樣?方法如何?”


    那嚴的表情像很無奈的說道:“丫頭啊,小不點啊我和惜月當時也是稀裏糊塗的回了自己的領地,那時候的214的房間,結果我們晚上想要出去的時候,卻發現原來自己出不去了,等同於被罩在其中了,沒有一點脫身的辦法,是誰布了這個陣也不得而知,這一囚就是六年啊,直到有一天,這個店房裏住進來了一對母女,恰逢那女孩月經初潮而衝破了封印了,我們才得以被釋放了出來,時間剛好一九三七年的九月三十日,日本鬼子已進中國了。”


    那嚴停頓了一下:“霹靂子我想如何布這種陣法已經不重要了,更何況你想知道根本就不是難事,你那些天師一定會告訴你的,不是麽?我想你在前幾世一定都會,手段會更加狠辣。”


    穀子旭笑了:“謝謝那嚴的提醒,我會帶著這個問題去找能解開這個謎題的神仙,還是請那老將軍給我講講如何收拾日本鬼子的故事吧,我想一定會超精彩,超過癮,他媽的小日本可是沒少禍害咱中國人,就南京大屠殺而言吧,整整殺死了三十萬中國人啊,他們可都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啊,如此國仇作為一個中國人怎麽可以輕而易舉的忘記呢?那老將軍快講吧,我都迫不及待了,您就別老吊著我的胃口了,您也一吐為快是吧?”那嚴一邊點頭一邊揮手。


    那嚴風趣的說了句:“丫頭你猜猜,我和惜月解了禁足之苦後會是什麽樣啊?就像飛出牢籠的小鳥啊,先是撒歡的圍著東直門第一鬼樓上麵下麵的飛了幾圈,聽到了鬼子七七盧溝橋事件等好多害人聽聞的事件,聽完這些故事的我們都被氣炸肺了,摩拳擦掌的隻剩下殺殺殺了”


    我們把房間挨個查了一遍,先做到心裏有數後再逐一殺之,這一晚很可惜的是這店裏隻有三個日本人,分別住在213房間,214我的房間,301房間,我們決定先收拾301房間的鬼子,最後再收拾214房間的鬼子,主意已定我們便飛身進入301房間。


    畫麵開始了,房間的床上側臥著一個留著小胡子的日本人,他正轉悠著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正入神的想著什麽?盤算著什麽?那嚴給惜月使了個眼色,惜月搖身一變,一個嫵媚撩人的風騷站在了他的眼前,她穿著開衩特別長的旗袍露著白白的大腿,在他的眼前扭著屁股,還不斷的用眼神勾引著他,這家夥先是一怔,而後示意她做到自己的身邊來,這女子很聽話的坐下來,伸出她的纖纖白白的小手摸摸他的兄,又順著他身體往下摸著,這個家夥一下拉住他順勢往懷裏一帶,緊接就這妖豔的女人壓在他的身下,一把撕開她的衣扣,嘴巴也貼在了他的唇上,手也同時再他的身上一頓亂摸,這女人很配合的也摸著他,把嘴緊緊吸住他的嘴巴,於此同時她用力的抓住他的男寶,用足了力氣直接把他這惹禍的玩意抓了下來。


    這家夥的疼想喊叫,嘴卻被這被美女吸得緊緊的,他直接疼的暈了過去,鮮血濺了一被子,惜月變回本來的樣子,想順勢直接結果了,哪裏還能等到他老婆動手啊,他可能是用力過猛了,索性給這孫子做了剖腹手術,心髒也被掏了出來,那心髒冒著熱氣還跳了幾下呢。


    這屋的事情是解決了,這兩縷青煙飄進了213房間,發現這屋裏住著的是個日本浪人,這個人頭上正中間砸著一個小辮子,兩腮有胡子,鼻子下麵也有一撮山羊胡子,他坐在那裏品茶呢,屋裏的燈都亮著,那嚴進屋就給他搞壞了一盞燈,算是先給他個暗示,告訴他屋裏來人了,可這人以為是照明發生了問題,但台燈還亮著,也就沒往心裏去,他離開茶桌打算脫衣服睡覺,那嚴夫婦就一旁看著他上了床,可還沒等他熄燈,就看到有兩條人腿在地下走過來走過去,明顯的是女人的腿,因為穿著的是高跟鞋,可是看不到下半身,這個日本浪人先是心裏一怔,他很想看到這腿上的身體和麵目,可並沒有看到,這個家夥也許是覺得自己有一身武功的原因吧,並不以為然,納蘭惜月索性讓她看到上半身,卻把腿又藏了起來隻留個上半身直接飄向他的眼前,還用手去抓他,這是要故意觸怒她的節奏,這浪人把被子往旁邊一番,下地拿起他的日本彎刀,舉刀便刺,這沒有下半身的女鬼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到處亂飄,這個人嘴裏巴哥巴哥的罵著,揮舞著他的彎刀暢快淋漓的看著,折騰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這女鬼,但不知道為什麽也就半個小時的功夫,他通體乏力無比,一屁股坐在地下,那嚴呲著牙蔑視著笑他,他把小拇指豎起來譏諷著他,他在拱火,再用激將法激他站起來,他可是日本浪人啊,最受不起這一招了,此時他一躍而起,舉著刀就劈將過去,那嚴也不躲,更不藏,這一刀下去竟劈出兩個那嚴來,他們要麽一左一右,要麽一前一後上下翻飛的跟他打鬥著,那嚴其實心裏想我就活活累死你這龜孫子,把你這個浪人,活活的變成一個死人。


    這個浪人還真是一個傻透腔了的浪貨,就這麽用力的跟那嚴打鬥著,後來還越戰越勇了,他不隻把這屋裏的茶桌茶椅劈巴的跟燒火柴一樣,就連被褥也砍吧的跟天降鵝毛雪一般,就在他再度舉起他的彎刀的時候,那嚴不知用的什麽法子把他自己的頭一劈兩半了,這死相世間難找啊,又壯觀又恐怖慘烈,驚悚的在小說裏也找不到這樣的死法。


    穀子旭啪啪啪的拍著巴掌,叫著好道:“過癮,好看,解恨就應該如此這般的收拾這幫鬼子,這下打的他估計連他媽媽都不認識他了,奶奶的這回看他還浪不浪,他奶奶個熊的。”


    那嚴仰頭笑道:“小丫頭啊,沒看出來啊你怎麽這麽恨日本人啊,我懷疑你的骨頭是紅的。”穀子旭驚訝的問道:“那老將軍你怎麽知道我長著赤色的骨頭呢?你看我額頭上不還有一塊火燒雲呢麽?這都是配套的嘛,嘿嘿嘿,那嚴啊,您老請繼續給我抗日的電影。”


    那嚴和納蘭惜月回了自己房間,看到他們屋裏的這個主,正拿個手電筒東找找西看看的,那嚴在心裏罵道:“媽的,又一個沒安好心眼的家夥,她媽還想打寶藏的壞主意,帶老朽我調戲調戲你小子,想到這裏他撕下一覺自己的衣服,吹了一口氣後把它變成了一張畫著地圖的老羊皮,並把它巧妙的塞在一個牆角的細縫裏,這家夥的手電筒隱隱約約的照到了什麽,他俯下身去,爬到桌子底下把那個東西一點一點的拽了出來,隨即他又爬了出來,拿到燈光下聚精會神的看著,納蘭惜月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三下,這老小子下了一跳,回頭一看沒人,他又接著看了起來,一邊看還一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滿足的把這東西放在自己衣服的夾層裏,他收起手電筒自言自語道:“喝了杯茶後,準備上床睡覺,可他又若有所思想了想,突然感覺到哪裏有所不同,或許覺得那塊羊皮上的地圖哪裏有不妥,他把這東西又掏出來看了再看,就這麽一看啊可壞菜了,剛才的地圖沒有了,那圖上浮現出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臉,還在笑盈盈的看著他,他的手一抖,把這地圖仍在了地板上,哆哆嗦嗦的嘴唇的斷的抽搐著。”


    他想了一會兒還是不甘心,又彎腰撿起了那塊羊皮放在燈光下仔細的看了一來,結果上麵一會兒是地圖,一會兒是女人的,他有點驚慌但還是沒舍得撒手這塊羊皮,突然之間,那羊皮裏的女人把頭歎了出來,直接把那櫻桃小口伸向了他的嘴巴,他心裏清楚這不是人,而是鬼,本能的把臉往右側一轉,就這一轉之間,那嚴伸出雙手順勢擰斷了他的脖子。


    穀子旭看到這裏豎了一下大拇指大加稱讚道:“那老將軍幹的好,在下佩服,鬼雄出手非同凡響,這是越來越精彩了,我聽的都不想睡覺了,可是不行啊,我今晚還得看看明天那個明天要找我辦事的人是怎麽一回事,我的習慣是明日的事今日了,不然我睡不了安穩覺,那老將軍你們也休息吧,咱們明天的故事繼續進行,我可還帶著抗日電視連續劇繼續演。”


    那嚴回道:“小不點那我們明天晚上繼續…”(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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