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嫂子一臉的哭像:“老師妹妹啊,嫂子和你哥哥又惹你哥哥生氣了,可他也是的都快六十的人了,還玩失蹤,電話關機人也不回家了,你說眼見著天都快黑了,你讓我去哪裏找他啊?她是昨天晚上走的,妹妹你給我掐算掐算,看看你李哥沒出什麽事吧?”


    嫂子啊,我李哥就在你家的別墅裏,估計她現在已經出了一些小狀況,要不姐姐先帶著你家公子過去看看,實不可解的話再來妹妹我去,我李哥好像被鬼附體的,是我透過神識看到的。


    李家嫂子雙手抓住穀子旭的手腕子:“妹妹啊,你是知道的,那個別墅我一個哪裏敢去?你再借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去啊,還是您跟我一起去吧,我再給小馮打電話讓他也去。”


    穀子旭看手表:“好吧,那我就陪嫂子去一趟別墅,對了嫂子,我再過四天就有可能搬到你家別墅去住,我愛人四天以後就會來京,你家的別墅挺麻煩的,我怕自己再度受傷,身邊還是有自己的丈夫在更心安一些,嫂子你覺得怎麽樣啊?”李家嫂子忙回答:“好,好那感情好,嫂子我求之不得啊,妹妹你愛人一定很疼你吧?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人。”


    笑了笑;“嫂子你等我換完衣服咱們就走啊,嗯,我愛人很疼我的,他雖然沒啥本事,但人很好,挺忠厚老實的,隻是缺乏見識和膽量,嘿嘿嘿。”


    李家嫂子:“妹妹啊,你李哥看上去倒是有本事,可這脾氣也大啊,一言不合就翻臉,一家人都是互補的,你有本事你丈夫就會差一些,你哥有本事,你嫂子我的能力就會差一些,老師妹妹,你覺得嫂子說的有道理不?妹妹我跟你說實話啊,嫂子對你特放心,覺得你心術正。”


    此時的穀子旭已經換好了衣服:“嫂子你看人很準的,對於心術正這三個字妹妹是當仁不讓,她拿著房卡和李家嫂子走出八三一九房間,嫂子你們又因為啥事把李哥氣跑了呀?”


    李家嫂子回道:“還不是他又跟以前的小妖精勾搭連環被我發現了麽?妹妹您憑心說,最近這小十天,你和你李哥出去嫂子連個電話都不打為啥?那是因為對妹妹你的信任,可這社會上專門有這樣一群女人,她們就專門盯著這些事業有成的男人,隻是為了錢什麽屎都拉。”


    穀子旭回答道:“嗯,偶爾有一些這樣的風刮進我的耳朵裏,我也不理解她們為啥要舍棄尊嚴,巴巴的絞盡腦汁勾引別人家的男人,覺得她們就是好逸惡勞吧,這些人可惡的很啊!”


    李家嫂子繼續叨嘮著:“妹妹你說哪有平白無故的猜忌?我又不是精神病,還不是太過珍惜這個家庭,現金這個社會太多女人隻認錢不認人的,妹妹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啊,像你這樣憑本事吃飯,又心術極正的女人都快絕種了,改革一開放,這女人們開放的都跟公共汽車似得,給錢就讓上太不要臉了,全特麽是野雞,野鴨氣死我了。”一旁開車的李家公子說了句:“媽呀,你還說自己沒有神經病,我看您是病的不輕啊。”穀子旭看著窗外堵住的車隊,由如長龍一般蜿蜿蜒蜒,心裏在想唉我原本還想多聽聽小冉今天給我講故事呢,誰料想這李宏遠又開始出的哪門幺蛾子,還離家出走,你是小姑娘小孩子麽?天啊他該不會更年期了吧?


    正想著間車忽然啟動了,生生把走了神的的她思緒又重新拽了回來,她再度放眼忘了出去,外麵已是華燈初上了,她想自己出門的時候不才是六點半鍾麽?不會這一會兒的功夫就快黑天了吧?她抬手看看腕上的手表,天啊,已經七點一刻了,就在她遲疑的瞬間,車已經到了李家的別墅,穀子旭和李家嫂子下了車,馮瀟寅早就等在那裏了,她問道:“小馮你剛才按門鈴了麽?李家嫂子問道。”小馮回道:“嫂子我按了好幾次門鈴呢,裏麵就是無人應答,可看著這門的樣子,裏邊的確有人。”


    李家嫂子有些慌了:“她急忙掏出鑰匙把大門打開,這時候的她也不知道什麽叫做害怕,一反之前的驕矜,推開門急匆匆的朝著別墅的屋門跑了過去,穀子旭走路一向是比別人慢的,李家嫂子快那是因為心裏沒底,她之所以慢那是知道沒出什麽大事。”


    等穀子旭進了屋,估計這李夫人已經翻過兩個屋子:“穀子旭用手指了指,你家李哥在二樓右拐的第三個屋子裏麵,估計他夢魘了,還沒醒過來,你們站在我身後看吧,到底發生了什麽?唉,正氣不足邪氣會上身,可心情不順這些玩意也回上身的,以後啊你們盡量少生氣。”


    穀子旭邊說便往樓上走著:“你們都嫌我慢是吧,沒有必要著急,說著話的功夫她們已經到了那間屋子的門口,這小不點也不敲門直接就進屋了,他們三個人也緊隨其後,,,”


    屋裏的窗戶拉著窗簾,但開著一盞牆壁燈,幽暗的屋子看上去有些詭異,幸好窗簾還是一絲不動的,李宏遠背對著大家,他穿著一身鴨蛋青的睡衣手裏不知擺弄這什麽?聽有人進來急忙轉身,原來他手裏拿著一塊嫩粉色的手帕,見穀子旭進來,忙起身施禮道:“小紅見過這位法師,我是冤死在這間屋裏的女鬼,很想借屍還魂,卻點背到了極點,遇上了你是我的克星,我走了,不再糾纏這位郎君,希望法師高抬貴手放可憐的小紅一馬,說著話還匍匐在地給她磕了三個響頭,而後抽身飛出窗外,消失在朦朧的夜色之中,他們三個驚訝呀看著李總,穀子旭走到李宏遠的身邊,把手心對準他的百會門輕輕的拍了一下,李宏遠一聲長歎清醒了過來,他看著小不點眼睛裏閃過一汪清澈的泉水~那是淚,他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孩子…”


    李家嫂子剛想說話,被這小穀老師擋了回去:“嫂子你們把燈打開啊,開了燈在說話不會遲的,再說李哥還沒有真正的回過神來呢,你們急什麽急啊!”


    屋裏的燈亮了起來來,李宏遠先是用手把眼睛擋住了,好像是很怕光的樣子,一會兒他又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低頭看看自己,眼神裏閃過一絲莫名其妙的神情:“我怎麽會在地下坐著啊?我是夢遊了麽?隨即他冷冷的看著他老婆,你可真是多事的老娘們,你把老師妹妹折騰來看嘛?是存心讓我在妹妹眼前活丟醜麽?我特麽真是醉了,徹底被你雷暈了。”


    此時李家的公子又從旁邊的屋裏拿過來兩個圍椅:“老師您請做。”穀子旭微笑著說了聲:“謝謝,緊接著她回過頭來說道,李哥啊你是不是被女鬼迷了心智,蒙了心鞘啊,嫂子這是關心則亂,她把你看得很重,很重,你應該感動開心才是,兩口子嘛就是鍋和勺子的關係,在這劈劈啪啪的磕碰中擦出火花來,再說了妹妹是一個伏魔師怎麽會笑話哥哥呢?您想多了。”


    聽穀子旭這麽說李宏遠不好意思的低了一下頭,隨即有把臉轉向她說道:“妹妹你知道麽?我們家的別墅實際就是一個鬼屋,這裏解放前是一個妓院,上吊死的,喝藥死的,活活被老鴇子打死的姑娘好多誒,還有被洋人和日本人禍害致死的姑娘也很多啊,昨晚看到了好多啊,關鍵還有一些日本鬼子和,和粘年糕死的,千奇百怪的,我現在都替你捏一把老汗啊,處理這個別墅得老難了,我說妹妹怎麽讓我買那麽多東西呢,昨晚在這裏住了一宿才恍然大悟。”穀子旭笑了笑:“是啊,我來這別墅第一次的時候就領教了,所以我怕自己再度受傷,今天下午給我家你妹夫打了電話,讓他把我的很多從吉林帶過來,他來以後我們隻能住在你家的別墅裏,很多事情不能在酒店裏操作,我剛才也跟嫂子簡單的說了一下,為了你家的陣法,恐怕我要奉獻自己許多寶血了,還有我的五雷聖火令符,為了不這個陣我必然是會重傷的,但言出必行的我既已答應了哥哥嫂子,必定會全力以赴完成這項任務,不會讓哥哥嫂子失望”


    這會李家公子問道:“老師姑姑,您還有什麽吩咐隻管說,另外你說我爸剛才是不是被什麽女鬼給招呼了啊?他怎麽像一個女一樣啊,那聲音嗲嗲的嚇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太詭異了,老師姑姑您要不要再給我爸他處理一下呢,我很擔心他把女鬼帶回家去。”


    穀子旭點了點頭說道:嗯,孩子你說的對,的確會帶回去,不過沒關係,你去給我拿一瓶礦泉水來,我給他一滴我的血,他把這杯帶著我血的水喝了就會沒事的,鬼在四十九天以內都不會再上到他身上來了,這樣一來你和你媽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好了咱們到院子裏去看看吧,李哥你今晚必須和嫂子回家,在我沒給這個別墅布陣以前,你們最好別再進這個院子了。”


    她們說著話走出了這間屋子,信步走到院子裏,此時已是農曆的七月初五了,一輪新月殘缺著像吧鐮刀一樣沒精打采的掛在不太清明的夜空,星星們也乍隱乍現的閃著,與這花草並不繁盛的小院渾然天成構成了一景,隱身而又詭異,還好不是秋天,無風否則都可以充當拍攝倩女幽魂的蘭若寺了,她站在那裏看了幾分鍾後說道:“咱們走吧,反正再過幾天我也得住進來,到時候在慢慢的的琢磨怎辦。”李宏遠問了句:“妹妹這瓶水我現在可以喝麽?”


    穀子旭想了一下回道:“喝吧,哥哥我要提醒您一句啊,回家需要開心快樂,凡是都多轉換一個角度去看待,不是為別人而是為自己,人啊放手別人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寬容。”


    其實這小不點這句話是一語雙關,絕對不是單指李宏遠說的,主要針對的人應該是他那位夫人,這裏沒有傻人,他們兩口子不約而同時的點點頭。(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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