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別墅,馮瀟寅開車回家了,李家嫂子盛情邀請穀子旭去吃午飯,她還是婉言謝絕了:“嫂子我今晚是不能吃飯了,我得回去休息了,多睡覺是最能養氣血的,李哥嫂子你們去吧…”


    她下車後,剩下他們一家三口:“老李你真的在咱家的別墅看到那麽多鬼啊?你說穀老師能收拾得了那麽多鬼麽?你說那個陣法有那麽大威力麽?有那麽神麽?”李宏遠沒好氣的怒道:“如果穀老師弄不了這個別墅,這世上就沒第二人能弄的了它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特麽就是個神經病,說你你還不願聽,連穀老師這樣的人你都對她疑神疑鬼的,兒子停車我找個酒店休息不回家了,看著你媽我這心裏就堵得沒有一點縫隙,不想聽你說話。”


    他這兒子真的很聽話把車往道邊一靠停了下來,李宏遠下了車,一個人溜溜達達的順著路,他用眼睛看著周遭的酒店,此時他兒子已經開車消失在回家的路上。


    咱們放下心煩意亂的李宏遠獨自漫步在街頭找酒店不說,穀子旭回到自己的八三一九房間,她是著急聽宋小冉給她講故事,她哪裏有心思聽李宏遠的老婆七葷八素的猜疑和妒忌,她回到屋裏抓緊換上睡衣,關了燈用兩個枕頭靠在背後:“小冉,榮肅,墨玉你們快出來啊,我還等著聽你們給我說評書呢…”她喊了半天隻有墨玉出來了:“墨玉你知道小冉和榮肅她們跑哪裏去了麽?怎麽又跑沒影了?”墨玉回了句;“你從哪裏來,她們就去哪裏了,他倆很想替你多做些事情了,這可真是逗樂啊,鬼煞鬼煞本事一家人,就是因為想幫你啊他們又形同水火了,估計今晚那色狼的別墅家可熱鬧了,還好小冉的腦袋多,以一敵十一場不錯的戰鬥,不在現場觀看可惜了…”穀子旭聽得鄭然起勁呢突然又聽到有人敲門,連忙問道:“誰呀?我,李宏遠你李哥,穀子旭心裏真的很不開心,可還是耐著性子把燈打開,李哥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麽會…?”李宏遠並沒進屋:“妹妹你能來我屋裏陪我聊會兒天麽?”


    她低頭想了會兒說道:“好吧,估計你們倆又吵架了,唉,哥哥你們都快一百歲了,還老掐架,我也是醉了。”李宏遠長歎一聲道:“我和她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真的過夠了。”


    穀子旭想了想說道:“好,我去哥哥的房間陪哥哥聊會兒天,但願能夠疏散了您的心情就好,說著話她拿上房卡就去了李宏遠的房間,哥哥今晚不是說好了回家住的嘛,咋就又變卦了,哥哥你啊你真是越活越年輕誒,已經年輕到十一二歲的小少年了,一言不合就劍發弩張,就不再一起過家家了,妹妹不忙的時候也會恢複童心,想玩小時候那些遊戲,覺得心裏很舒服。”


    李宏遠看著她的臉想了好一會兒才說話:“妹妹呀,我要實話實說你可別生哥哥的氣啊,哥哥最開始是打算和你嫂子回家的,可你在別墅裏不是說了麽,再過五六天你家妹夫就要來京了,所以我想單獨和你相處幾天,等他來的時候不好老來找你,可我又不能和你嫂子實話實說,故而就抓個邪曲子溜之大吉了,反正她也想不到我會來雲夢山莊,估計這兩天她也會消停兩天,不敢再找茬了,另外我倆從年輕的時候,在言語上就老是不和,我說東他說西…”


    穀子旭笑道:“原來是這麽回事啊,那好吧,隻要你這兩天心情能快樂就好,李哥其實我也不大會講話,隻是我這個人記性不好,有什麽不高興的事容易很快就忘記,僅此而已。”


    李宏遠說道:“妹妹我今晚請你去唱歌好麽?就咱倆其餘的任何都不帶著,你前些天都答應過我的,你唱我聽,唱累了咱們就回來休息。”


    穀子旭低頭想了一會兒回道:“好吧,估計我也就能唱一個小時吧,我很愛犯困的,我啊不隻是愛犯困,還老是覺的累的慌,這才是我能睡的主要原因。”


    李宏遠脆生的回答著說:“好,就依妹妹的心思,隻唱一個小時咱們就回來,咱們打車去。”穀子旭看著他說:“哥哥啊,咱們就在附近找個找一個小一點的ktv吧,走著去走著回,省時間,順便看看大北京的夜景不是很愜意麽?”他點點頭二人就出了房間下了樓,看著街道兩邊燈火輝煌和來回穿梭的車輛,行人不比白天少啊,街道兩邊喊買和叫賣的人源源不斷,絡繹不絕她心裏想:“果然是帝都,就是繁華就是昌盛,這要是在老家的話,這個時候街上即便有人,也是一星半個的寥寥無幾了,安靜隻有青蛙和蛐蛐的叫聲了。”


    李宏遠問道:“妹妹你在想什麽?怎麽一句話都不說呢,是不是妹妹又累了呢?她笑了笑,哥哥我隻是有些想家了,這次來京的時間有些長,不大習慣,,哥哥別笑話我啊,我這個人很戀家的,我們北方人就是沒有南方人有橫豎勁,好多男人看著彪悍,卻大多都是習慣了老婆孩子熱炕頭,女人潑辣又喜歡兒女膝下承歡,大多受不了聚少離多的寂寞和孤獨。”


    說著話間他們來到了一家叫都來咪的ktv門前,她靜靜的坐在大廳裏等李總去吧台與服務人問長道短,很快他就訂好了一個小的包間,他們信步上樓,服務生幫他們調試好音響,教會他們如何點歌便退出了房間,此時該是李宏遠安靜的坐在那裏,聽穀子旭一個人唱歌了,她一會兒唱老歌,一會兒唱新歌,一會兒唱京劇,一會兒又唱黃梅戲,這一個小時可夠嗨皮的,她之所以站在那裏一首接著一首的唱歌,其實就是不想挨著他坐下來,避免生事端。


    一個小時很快就到了,穀子旭打了幾個哈氣說道:“哥哥啊,我實在困得很咱們回去休息吧,李宏遠是一個生意人,他大概其也是明白這小不點的心思,一改以往的糾纏,而是絕對的尊重他的想法和決定,他點著頭說了聲好,就陪著小不點走出歌廳,走到一個相對僻靜的道旁“妹妹咱們在外邊坐著聊會天吧,隻聊半個小時,我有一事不明,你說胡雪岩和中國的一些大文豪們…他們婚姻以外的女人都叫愛情,到了我這裏怎麽就變成作風不正派,不正經和搞破鞋了呢?我覺得這樣很武斷,感覺內心裏不平衡,人家外國人包括咱們本國一些有影響的人不也再三強調:“沒有愛情的婚姻就是耍流氓麽?按他們的說法咱們國家的流氓太多了吧。”


    穀子旭沉思良久說道:“我的看法是婚姻與愛情而言,在不知不覺中相愛的會持久默契,而感覺和一見鍾情則是迷戀,迷戀的保鮮期很短,不適合走進婚姻,即便婚姻真的成為事實:“也會在磨合中坍塌,也會在相互都不肯放下求全求美中痛苦,很多文人墨客也在牽強附會的說婚姻可以是一次將錯就錯的旅行,但又有幾人能夠在將錯就錯的旅行中得到了快樂呢,各人看法不同,造就了結果的不同,快樂和痛苦的多少不同,耐力的強的走到了白頭,耐力差的在半道上就下了車,各自再去尋找陪伴自己旅行的人,到頭來猜忌和同床異夢又讓他們分道揚鑣,各奔東西,如此差的耐力和不善解既坑害了自己,更耽誤了孩子,得不償失啊!”


    李宏遠問道:“妹妹那你和妹夫是一見鍾情還是不知不覺呢?我和你嫂子是一見鍾情所以過的很累,我隻是納悶妹妹是如此冷靜,好靜的一個人,應該輕易不會愛上一個人。”


    穀子旭笑了一會兒:“哥哥你是知道的,我家你妹夫對我是一見鍾情加不知不覺,而我一開始是講錯就錯而後是不知不覺,但願我的話沒把哥哥繞糊懵了就好,哥咱們回去吧,以後你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可以和我聊聊,但不要跟嫂子鬧離婚,鬧離家出走了,你我不是兄妹了嘛。”


    李宏遠一把握住他的手:“妹妹這可是你說的啊,你哥有不開心的事就可以和我妹嘮叨嘮叨的,不許反悔,我家你嫂子都認定你是君子,那君子一諾神馬難追。”


    穀子旭點著頭:“哥啊必須的不反悔,哪怕是我回了老家,您也可以給我打電話,反正我的電話是單向收費,對了我哥想我了也可以去吉林看我來呀。”


    就這樣他們邊走邊說,眼見著李宏遠越來越開心,此時離著雲夢山莊也越來越近,忽然小不點發現宋小冉和榮肅在自己的眼前一閃而過,她知道這兩家夥剛回來,唉,他倆也真是的,那別墅裏的阿貓阿狗阿鬼阿怪你們管它幹啥,等我空出手來一並收拾了他們。她們也很快上了樓,各自回屋休息了,這小不點進了屋才發現今晚自己是穿著睡衣出去和李宏遠唱的歌,


    雖然內心有些尷尬,但轉念一想也無所謂了,這睡衣這麽漂亮,更何況還是睡衣睡褲的,既沒袒胸露背,又沒邋遢不堪,茫茫人海誰認識我啊,我又不是啥名人。


    她剛想躺下睡覺:“宋小冉跑了出啦問道:“小不點你今天怎麽不耐心在屋裏等著我講故事?害得墨玉擔心的要命,非要我和榮肅出去找你去,他惦心你,又不舍得自己的肚皮在柏油路上蹭來蹭去的滿哪爬,路上人來人往,車來車往他也真的不適合出…”


    穀子旭;“墨玉你怎麽回事啊?還派小冉他倆跟蹤我,我還能走丟麽?我知道你想說啥?你怕我吃虧,我和李宏遠都把話說清楚了,不會有你擔心的事發生,一會兒等我睡了,你不信的話就問問小冉和榮肅,就唱唱歌嘮嘮嗑…”(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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