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了。”春央略微不好意思道,“我兩年前就把人體穴位背下來了,在國中的時候,也會和部員比試,所以也可以做到在實戰當中擊打穴位。”


    春央在研究的時候就知道人體穴位是蘊含著危險,一不小心就會置人於死地。所以她為了不出意外,早已將人體穴位爛熟於心。


    而且還找人定製了一個假人,時常會在家裏進行穴位擊打的訓練。不過假人擺在客廳或者陽台,大晚上就很嚇人了。當初就是把去客廳喝水的夏唯嚇住,所以她就把假人放在自己房間,反正臥室也寬敞。


    “不錯。”木村和樹讚揚。


    在他看來,春央這一點比柳生靜衣厲害。


    因為春央現在已經做到在實戰中指哪打哪了,這點難能可貴,而柳生靜衣還是做不到的。這無關天賦,是需要長時間的訓練才可以。


    柳生靜衣天賦很強,在十四歲便領悟劍意。不過對方的劍術卻很粗糙。


    他問過柳生健一郎,健一郎很明確的告訴他,他隻教女兒基礎劍術,其他的所有都讓柳生靜衣自己去琢磨。當然,每年朝日大賽的時候,他都會托人將錄像拷貝一份,讓女兒細致的觀察和領悟。


    柳生健一郎一生隻學一招,那就是柳生拔刀術。其他劍術他了解,但並不熟稔。而且柳生靜衣從小到大所展現的天賦越來越強,讓柳生健一郎很期待,女兒是否能自己領悟出屬於自己的流派。


    當然…現在看到柳生飛劍流,他自然就希望女兒學習柳生飛劍流。這畢竟是家族失傳的劍術,而且強大。


    木村和樹將春央領到角落,他盤腿坐下。見此,春央也有樣學樣。


    而木村和樹要教導春央的,便是「暴雨式」,隻有學了「暴雨式」,才能學習細雨和震蕩。


    當然,春央已經會「震蕩式」了,不過很是粗糙。所以木村和樹讓對方從頭開始。


    他沒有先以身教導,而是先將「暴雨式」以口述的方式教給對方。他講的很細致,倒不是覺得對方蠢,而是劍術本身就是細致的東西,雖然很多厲害的劍術,在普通人看來實際隻是劈砍、下劈、橫斬…之類的簡單動作。然而,真正實行起來,卻遠遠不是那麽簡單。


    足足講了半個小時,木村和樹看了下時間。已經四點出頭了,他四點半還要到柳生劍道館教導柳生靜衣。


    所以最後,他拿起竹刀,為春央施展了一遍「暴雨式」。部員也紛紛過來觀看,木村和樹也不在意,要是看一遍就能學會,那「暴雨式」也不能稱作柳生飛劍流的三大基礎了。


    他施展的很慢,主要讓春央看清「暴雨式」的路徑,以及主要特點。


    隻有先死板的將「暴雨式」背下,然後勤加練習,才能在戰鬥當中靈活自如的運用「暴雨式」,讓「暴雨式」在手中變得刁鑽,難以防範。


    在木村和樹離開後,大家都是一臉戀戀不舍。雖然看不懂「暴雨式」,但能領略柳生飛劍流的強大,在他們看來是足夠幸運的。而春央更是感受得到大家的豔羨情緒,她心頭雀躍,隻不過一想到昨晚做的夢,情緒略微黯淡了下來。


    我要不要…把學習成績提上去呢?


    木村和樹很快就來到了見明區,他熟路的來到了柳生劍道館。


    結果一來到柳生劍道館,便看到柳生靜衣一臉凶神惡煞的將一位男性趕了出來,她惡狠狠道,“柳生館不歡迎記者,我們這裏也沒有什麽好問的。隔壁街有一家北辰劍道館,你可以去那裏看看,趕緊滾開!信不信我揍你!”但粉雕玉琢的臉蛋配上小虎牙,卻說不出的可愛,猶如一頭萌虎。


    她還以為是來報名想學習劍道的人,沒想到聊了幾句後,對方開始問東問西,還掏出記者證,稱可以幫忙宣傳柳生劍道館,隻要回答對方幾個問題。


    當時柳生靜衣就火了,要不是知道自己力量太強,她都想給對方來一拳了。讓對方試試柳生飛拳流。


    那位年青的男性,麵容普通和善,被趕了出來也不生氣,隻是心中後悔不迭,沒想到眼前這小家夥那麽不喜歡記者。他是看柳生劍道館很冷清,沒什麽學生,以自己記者的身份,對方看到應該會欣喜才對,畢竟到時候報道出去,柳生劍道館也會有生意上門。


    想著,他苦笑道,“柳生同學,我真的是來采訪柳生家的。到時候電視台播放後,也能讓你們生意紅火起來不是。”


    “柳生館不需要歪門邪道就能火起來。”柳生靜衣氣呼呼道,“趕緊走開!”


    而此時柳生健一郎聽到外麵爭吵,他走了出來,了解了情況後,也納悶道,“我這柳生劍道館,都開了幾十年了,以前怎麽不見你們過來采訪?現在過來做什麽?”


    見柳生健一郎出來,鬆永南鬆了口氣,他還真不喜歡和小孩子打交道。柳生靜衣這女孩明顯叛逆期到了,這種人根本講不通,現在見大人出來,他連忙解釋。


    原來鬆永南是nhk電視台的記者,最近因為玉龍旗快舉辦了。所以nhk台裏準備舉辦一期劍道流派科普節目。


    畢竟以往的劍道比賽,都是他們播放的,不管是玉龍旗、甲子園還是ih大會等等…都有nhk電視台參與轉播。


    而鬆永南之所以來此,是因為看到了niconico網上的視頻,他其實是想來找那位雷切的。但聯係了青季社的一些人,都不認識雷切,那位村岡經理也是含糊其辭,不願透露雷切的身份,讓人氣餒。


    村岡先生也是無奈…他認為木村和樹是可以結交的人,那麽沒有對方同意,自然不能亂將對方的聯係方式交出去。上次他嶽父強製要了聯係方式,他還打電話過去和木村和樹交代了一下。


    最後鬆永南還是在niconico網的評論區,看到有人稱雷切使用的是柳生飛劍流,而且是失傳已久的強大劍術,他才從這點琢磨了一下,順藤摸瓜,最終找到了柳生劍道館。


    結果還未問幾句,就被趕出來了。


    他自然不知道,柳生劍道館都開了幾十年了,每次這條街或隔壁街有其他劍道館開業,都要找記者在網上抹黑一下柳生劍道館…隔壁街的北辰劍道館也是,這兩天柳生靜衣在網上又看到有推特認證的記者在黑柳生劍道館了。


    結果她和別人爭論幾句,就被網上幾十上百位鍵聖給招呼的頭暈眼花…到最後她無能狂怒,氣的在網上狂噴。


    而在網上隻要一罵人,就是完敗。所以柳生靜衣現在最討厭記者。


    “不好意思啊,柳生館不招待記者,而且我也不認識什麽雷切。”柳生健一郎聽完,也是撇嘴。結果一說完,眼睛瞥到熟悉的人影,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鬆永南見此,也順著對方目光一看。


    一看到木村和樹,他的眼睛便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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