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聽芊芸越好奇了,輕捏的小手停頓,柔聲輕喚:“夫君,可否讓此人來府內拉奏一曲?”


    “當然可以。”點頭含首道:“此曲教人欲罷不能,感觸良深。真是一曲絕律呀。”


    越說越玄乎,心如止水的眾妻皆好奇了。她們真的很想聽聽,到底是何曲能令夫君如此讚賞,直奉為天律。


    “好了。”體貼的阿真見她們這陣仗,就知她們肯定沒有用早飯,撫摸著撐飽飽的肚子笑道:“餓了,用早膳去。”


    聽見他喊餓,眾人菀爾的相覷一眼,搖頭輕笑的擁簇著她們夫君向內門走去。


    差點撐死的阿真雖然很飽,可見到桌上美味的佳肴時,依然抄起筷子,不分溥彼的先給親愛的老婆們挾菜,然後才撐上加撐地酣暢的嗟起朵頤。


    在這個飄飄的清晨裏,細雨浪漫,鶯燕柔情,溫馨處處,風調雨順的膳廳內,歡聲笑語彌漫於四周。


    “所以啊,那兩個家夥竟然嚇的落荒而逃了。”含著粥,阿真樂不可支的裂著嘴巴,把剛才的偉大大事跡當眾講出。


    捂著笑美眷見他如此亂來,笑目嗔瞪了他一眼。她們這個夫君雖才思敏捷,可就是太亂來了。什麽得了花柳病,虧他想得出來。


    “真哥……”一聲天怒人怨的巨吼,從歡笑裏驟起。


    “哐當……”


    巨大的叫喚,頓讓阿真嚇的碗掉到桌上。黑眉黑眼的扭頭朝闖進來的人呐吼:“該死的向少雲,沒事叫什麽春啊。”


    “真哥……”踩到地雷的向少雲老臉愣愣,摸了摸鼻頭疑道:“真哥,現在是冬天,離叫春還有一段時日呢。”


    “此春非彼春。你的初兒沒有叫過給你聽嗎?”


    如此通白露體的話,頓讓一幹美眷臊紅了臉,鶯燕齊聲撩叫:“夫君……”她們夫君怎麽總沒個正經,他不羞,別人還要羞呢。


    “好了,好了。”脫口就出的阿真見這群溫貓突變為母虎,陪笑的安撫下臉頰通紅的她們。不爽的扭脖朝向少雲瞪去,“姓向的,你的初兒沒喂飽你嗎?老是跑我這裏蹭飯,以後要收飯錢。”


    汗……


    剛剛坐下向少雲老臉愣愣,趕緊朝自家妹子投去個救命的眼神。


    接到親哥救命眼神,向芊芸暗歎了一口氣,溫柔的朝阿真輕喚:“夫君……”


    斜眼把向少雲從頭鄙視到腳,不爽的問道:“這位爺,這麽早跑到我府裏蹭飯,到底有何偉大事的‘要’事?”特地把這個“要”字,說的特別的重。


    自接過碗筷,向少雲就像惡死鬼投胎般猛嗟。聽見詢問,趕緊咽下滿嘴的食物。從懷裏掏出一本奏章道:“要到夏州一趟。”


    “夏州?”伸長手接過奏折,挑眉詢問:“範嶽那老頭幹出了什麽好事了?”


    奇怪?為什麽別人的東西總是這麽好吃?狐疑的向少雲正跟一腿豬蹄死磕到一半。聽到範嶽,立即搖頭道:“是範嶽的兒子,範統。”


    “噗哧……”向少雲的話剛落,認真傾聽的一幹人同時捂住小嘴,不敢讓暴笑逸出口。


    “飯桶?”阿真老臉一愣,隨後樂不可支的裂開大嘴,誇聲讚道:“這個名字取得好,取的妙。”


    向少雲不由的也菀爾了,嗬嗬跟著傻笑了一會兒。板起臉哼了哼,搖頭繼續死磕那一腿豬蹄。


    阿真見他向大爺突然滿臉不爽,露出有趣的表情詢問:“好吧,這個飯桶哪裏惹到你了?”


    “真哥,他沒惹到我。”扔下手中的豬蹄,擦了擦手哼道:“此人仰仗父親是首憲,叔父是翔慶軍大都護。集結了一群紈絝子弟,橫行鄉裏作福作威。”


    “二世子一般都是這樣子。”阿真見怪不怪的回應,疑惑的挑眉詢問:“既然此人惡名昭彰,黃河總督為何不拿辦?”


    “此事就是黃河總督密傳給我。”向少雲搖了搖頭,“夏州雖歸屬於黃河,可總督與大都護官職相當,大都護又掌兵權,所以……”聳了聳雙肩,不必言明了。


    “怎麽?範曉公然敢包庇侄子?”阿真不爽了,虎眉皺起哼道:“翔慶將軍他在幹嘛?”


    “真哥有所不知。”向少雲感覺頭很大,一五一十說道:“翔慶大將軍的三女兒,正是嫁於這個飯桶。”


    阿真聽完,挑眉重哼:“敢情好,竟然成了一窩了。”


    “是不是一窩,有無包庇還待查明。此次我去如發現情況屬實,我便要治他個以權謀私、包庇禍首之罪。”向少雲哼哼道。


    雙手抱胸,阿真斜眼朝向少雲鄙視射去,“向爺好威風啊。”涼涼調侃道:“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軍司之事好像隻有軍司衙門才可以過問、提拿吧?”


    汗……


    一時說錯話,向少雲見這位大爺鑽洞來調侃他,弱弱搭笑,“一時口誤,此次我去,就查查傳言是否屬實,暗探諸官將是否有牽涉。如查勘屬實,軍將之事當然交由軍司衙門去負責。”他的事情一大堆,半點都不想去淌曹宗那老小兒的渾事。


    阿真是故意調侃他的,這小子能坐絕對不站,能躺絕對不會坐。哪裏可能再去插足軍司之事。


    “什麽時候出發,要帶多少人去?”


    “帶上日初與沙虎既可。”


    “這位爺。”聽聞雲日初也要去,阿真眯眼詢問:“你是去遊玩的吧?”


    向少雲是有這麽個意思,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個真理是唬人的。立即糾起嘴假哀道:“真哥,您老不是這麽看我吧?”


    阿真見他一個大男人可憐兮兮的糾嘴,白眼一翻。“沙虎剛從回滿返回,此次你帶沙狗和阿七他們去。”


    “真哥,此次去是暗訪,沒必要帶如此多人。”這麽多跟屁蟲,他哪裏玩的開心得起來。


    “不能厚此溥彼啊,拉他們出去曆練曆練。”就這樣定了的說道:“去戶部拿一百兩,權給你做充當公費。”


    “一百兩?”見真哥這麽扣門,向少雲那裏還能顧得上吃,站起身不可思議問道:“這麽多人一百兩哪夠啊?”


    “上次給你小子五千兩,你就到處給我大吃大喝,任務結束時還把所有隊長叫去逛青樓。美其名曰說是犒勞大家。”挑眉重哼:“你這個敗家子,以為我不知道啊?”


    “哥……”阿真的話落,向芊芸立即對他投射去怒目,責怪道:“你怎麽可以這樣子。”


    “那個……,這個……”向少雲的醜事當眾被拆穿,老臉大窘,弱弱朝阿真詢問:“真哥,您老怎麽知道的?”


    “當然知道了。”故弄玄虛輕哼,“別忘了我不是一般人,擱在你身上的眼睛何止一雙,你小子給我收儉一點,花柳病是沒得治的。”


    阿真的一番話說的眾嬌妻心花怒放,心裏安慰她們的夫君終於懂事了。


    向少雲下巴垮掉到地上,張口結舌的愣看著前麵這位正義詞言的大爺。他大爺改性了?我嘞個去!這貨不是真哥,這貨絕對不是真哥。


    正當向少雲對阿真嗤之以時,身在皇宮的花富突然在膳廳內冒出來,見到大王與王妃們臉上掛著歡笑,無毛的臉上頓時撂起娘笑,小心輕喚:“大王……”


    “呃?”正大力調侃向少雲的阿真聽到這聲娘喚,轉頭朝門口看去,見到是花富那無毛的娘臉,裂開口調侃道:“花富,你被盈盈趕出宮,想跑我這裏謀差事嗎?”


    王後心情不好,花富快擔心死了,哪裏有心情理會他的調侃。小心亦亦稟道:“大王,王後命奴才來喚您進宮。”


    “這麽早?”聽到這話,阿真疑惑的擰起眉頭,“怎麽回事?”在一般情況下,這時他還沒起床呢。


    “是。”花富不敢隱瞞,躬身回道:“霸王郡主快要抵達王廷了。”


    得聞是霸王郡主之事,阿真朝眾老婆調侃道:“這個小丫頭片子死活不到大西北,沒想到卻立了如此大功。”


    琴玉嬌靨柔美,搖頭嗔怨:“夫君明明知曉不是真倪的功勞,何故要如此呢。”


    也聽聞真倪被加封為一等郡主,婉兒輕輕搖頭,含笑朝身邊的人喚道:“夫君,既然真倪快回了,那你須趕緊進宮才行。”


    “是呀。”芊芸和雪霜同時起身,拉過阿真的手皺眉道:“身上如此之髒,怎麽見盈盈。”


    “好了,別忙。”阿真把這群老婆按坐下。“我進宮裏換既可,你們用膳。”


    他都站著,她們如何能坐下。齊再站起身囑咐道:“路上千萬小心。”


    “行了,才那麽一丁點路,別瞎擔心了。”笑吟吟觀看眾老婆後,眼眸掃向環月身後邀月,見她也綻眼輕凝看著他。阿真心弦一動,暗歎了一口氣,撂起一抹虛笑地再看看眾老婆,才轉身與花富跨出膳廳。


    皇宮處在迷雨中,景致幽美的令人稀噓。無心觀景的阿真,穿過一進又一進的富麗殿堂,步履疾風的走在迂回於園林水瀉間。


    過了橋,又經過禦花園,他才看見自已的寢殿。


    主臥殿美輪美煥,貴氣*人。


    門外鏨銅鉤上,懸著紅綢軟簾,大紅氈毯從殿外一直延伸到殿內。


    老馬識途的阿真大步跨入門檻,忙碌的眾宮女太監見到他來了,立即齊身跪拜:“恭迎大王。”


    “全起來吧。”打量著從臥房捧東西出來的宮女,疑惑的詢問:“王後怎麽呢?”


    端著溥粥的宮女低垂著頭顱,像是哭過般的回應:“王後自昨夜便未進食。”


    阿直聽到此話,朝臥房觀去一眼。“給我吧。”


    “是。”起身的宮女捧起那一碗未動的精致膳粥,歡天喜地遞給大王。有大王出馬,王後便會乖乖的用膳了。


    金堆玉徹的臥房,巨大的書桌前,美人顎出神。


    盈盈穿著單溥的褻衣,坐於書桌前的軟榻上,眼兒觀著桌上嫋嫋騰升的香爐,那柔情似水的臉蛋鑲染憂慮,彎而細的眉嬌弱的讓人心疼。


    掬著精致玉碗的阿真步履無聲,走到軟榻邊,發現即便在發愣,她的小手仍舊地緊握著一本奏章不放。


    “真是個傻丫頭。”心弦輕動,無聲的擱下玉碗,輕輕抽出她手中的奏章。


    突然掌心一空,發愣的盈盈柳眉輕顰,疑惑的轉頭驚呼:“是誰?”


    “老婆,是我。”看著這張木愣的臉龐,阿真溫柔的笑喚,寬大的手掌拾起榻邊的貂披,輕輕為她披上,“這麽冷的天,怎麽穿著如此的單溥?”


    盈盈從呆愣裏回神,見到糾結的那張俊臉近在咫尺,眼內情火熾熱,“老公……”


    這聲帶情又思的撩喚令阿真突兀,心漏跳了一拍。老婆情深的撩喚,是發怒的前兆。糟了!一個應對不好,說不定會當場被揍死的。


    阿真心虛的看著眼前這張從含情轉暴怒的小臉。心虛的淡淡一笑,語氣柔和,滿臉深情的輕問:“老婆怎麽一大早就這麽神采奕奕,中氣如此之足啊。”


    “足?足個鬼。”盈盈怒瞪著他,滿腹的憤怒烈火燃燒,“林阿真,你別想給我三句兩語的就搪塞過去。”這個死色狼,今天不好好的教訓他一頓,難解心頭之恨。


    瞧見盈盈水眸然兩搓火焰燃燒,一張美麗的水臉因生氣泛起陣陣紅光,不舒的芊眉倒掛兩輪彎月,阿真腦中的警鈴頓時聲聲作響。夫妻這麽久,照目前盈盈暴走的情況來看,絕對不是那種讓她暴打一頓,就能煙消雲散的,說不定今天會真的被閹了。怎麽辦?要怎麽辦?


    處在閹與被閹之間,阿真黝黑的黑眸立即盯著盈盈因憤怒而泛紅的小臉,深邃的目光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望。隱隱燃燒的火炬視線,灼燃的落在她身上。


    差點被他如此灼熱的目光灼傷,想殺人的盈盈,暴怒結凍。


    一會兒便被看的如坐針氈,萬分不自在,佯做凶狠的喝問:“你看什麽?”如此火熱,任人都看得出他眼內的暴滿的欲望。


    阿真心裏狡猾的一笑,對她雙頰上的嫣紅滿意極了,終於唬住這個暴走的女人了。


    “老婆,我愛你。”洋溢著滿滿的深情,伸手輕撫她憔悴的小臉,“能得到你的愛,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突然的柔情愛語令盈盈心頭一舒。柔情蜜意的感受他的輕憐愛撫,疲倦的心頓時也溢滿柔情。脈脈含情的靜凝看眼前這雙盛濃情愛意的黑眸,擱在衣裙上絞擰的小手輕輕鬆懈。


    阿真寬大的手掌從她的臉兒,愛撫的挪到的頸間,撫著那細致的肌膚。微火輕撩的湊身輕磨她紅豔的唇瓣,耳鬢廝磨的點吻過後,柔撫的雙手緊摟抱住處在戰粟中的嬌軀,密不可分的雙唇如膠似漆印上。生死相隨,相沫於濡。


    傲然冷靜,豔冠群芳的盈盈癱了,化為一灘春水,無法自拔的癱倒在他懷裏。化骨柔情的任他擁抱,讓他愛憐。不想動彈,也不想拒絕的任他唯所欲為。感受他的大掌摘去她的頭絲,弄亂她一層又一層的衣裙,煨火的大掌羞人探進她的衣內,隔著肚兜愛憮她的渾圓,逗惹的她酥麻,失去冷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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