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停歇,處在顫粟的盈盈褻衣大開,那雙不規矩大手解開肚兜上的繩結,握她的粉嫩渾圓。


    “真……真倪快回來了,住……住手。”盈盈癱倒在他懷裏,無力的藕臂想扯回衣衫。可是,如此簡單的事情,在此時對她來說是那般的艱難。


    謝天謝地,終於把她燃燒的怒火熄滅了。


    “不要去在意,讓他們等著。”蚊聲喃語,眼泛愛意的抱起懷裏的漾水女子,腳步輕盈的向旁邊的軟床走去。


    “可……”被放躺在床上,盈盈猶豫。


    “老婆,不要去想那些擾人的事,嗯?”把她放下後,阿真的大嘴立即壓下,邊吻邊熟悉的解下自已的髒亂的衣裳。掀開褥被,與懷裏的女人共赴巫山雲雨。


    一股甜甜的感覺,悄悄的湧上心頭,沉浸在憐愛裏的盈盈心兒暖暖,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浮出的笑意掛在唇上。隨即,便陷入阿真迷幻欲望裏。


    天已大亮,雪梅迎雨而立,嫵媚卻又不失傲氣。


    沉浸在蜜意的盈盈有些倦了。整夜無眠的她,縮眷在阿真有力的臂彎內,輕輕的磨廝。憂慮卸下,她不想動彈,不想說話,隻能靜靜任他抱擁她,隻想枕在這個安穩的臂彎內。


    “盈盈。”深情燃喚,阿真心身滿足的深吻縮在他臂膊內女人的發鬢,以讓人無法受得了膩嗓低語:“我愛你。”


    “可惡。”閉眼的盈盈嘴角上翹,張開水眸嬌嗔罵道:“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這個男人在想什麽她哪裏會不知道,可是心裏卻不知為什麽,突然就原諒他了。


    “老婆。我說愛你,那你應該說什麽?”阿真知道陰轉晴了,黠眸眯笑的廝磨她的脖頸,“老婆……”


    “咯咯咯……”被吻的很癢,盈盈咯咯嬌笑黠回:“我接受你的愛。”


    “老婆你很不乖喔。”眯著濃濃的笑瞪了她一眼,轉過身把她再欺壓到身上,啃著她一身的雪肌威脅道:“說。”


    “讓人家說什麽啦。”被啃的很癢,盈盈嬌笑掙紮,輕推他健碩的身軀。“好了,好了,我也愛你可以了吧。”


    “不好。”從她身上抬起臉龐,大掌溫柔的撫摸她的臉兒,深幽的眼眸跳躍著火焰。


    “你!”見到他眼內的欲火,盈盈臉兒泛紅的撇過臉,咬唇拒絕,“再不起來就來不及了。”


    “老婆。”愛憐的輕啄側身的紅唇,手掌煨火的從她臉上滑進被褥內,直到逗弄的她輕輕顫粟,才含情綿綿輕喃:“我愛你。”


    “我也愛你。”渾身酥麻的盈盈握住他不安份的大掌,臉兒漾紅喘道:“晚……晚上好嗎?”


    “我等不了這麽久。”埋頭進他脖頸內,喘著氣籲顫語:“盈盈,別拒絕,我想要你。”隨後,細碎且密麻的吻,便點點的灑落在她嬌身各處。


    蘭芳的紅唇微張,在他愛憐的親吻裏,在他如有魔力的撫摸間,盈盈萬千柔緒洶湧來襲。酥麻的身體止不住的與他相貼,無法自主的顫抖輕應:“嗯……嗯!”


    她的這聲顫應,令阿真吻的更溫柔、更霸道,也更激烈。


    跪坐在她雙腿間,徐緩的細吻落在她的每一寸雪膚。從精致的小臉吻到她的香肩;從香肩滑落到綻放的櫻蓓。下滑的頭顱愛憐的掩進了被褥內,直到……


    “啊……”波滔洶湧的顫粟向盈盈襲來,一雙小手因為激情死死的攥握拳狀,盈聲嬌歎從緊咬的口中逸出,禁受不住如此激情的珠淚,羞恥的從眼眶裏溢落。


    惹的她呻吟落淚,阿真徐徐的從被褥內鑽出,被欲望燒紅的雙眼,憐愛的輕拭去她掛在眼眶上的淚溢,低沉的嗓音因欲望而沙啞。“盈盈,說你愛我。”


    “老公,我愛你。”一聲泣喚燃起。


    “我也愛你,老婆……”


    流溢於梅香的雨晨,芳香劃過。臥房外的花富止步的在房外緊守,低垂的娘臉泛起濃濃的喜意,從昨日一直憋在心中的抑鬱頓鬆。果然,隻要大王出馬了,王後的陰霾全都會不翼而飛,還真是千年不變的定律。


    熱氣氤氳。


    激情過去,阿真抱起疲軟的盈盈共同鴛浴,直伺候的她酥酥軟軟,才不舍把她抱出巨大的浴桶,拾起旁邊的柔軟黃係輕輕給她拭淨身子。


    赤坦的盈盈雙腿發軟的任他伺候,臉紅的顫聲道:“你別忙了,快穿上衣褲。”


    “嘿……”拭淨她的身子,流連的手掌撫摸著她凹凸有姿身,沙啞讚道:“老婆,你真美。”


    “貧嘴。”臉兒櫻粉,盈盈嘴角吮笑的背過他,拾起擱放在一旁的嶄新褻裳,窸窸窣窣穿起。


    穿上粉色的褻褲,背著他的盈盈掛上兜肚輕聲嬌喚:“老公,幫我把後麵的帶子係上。”


    “遵命。”阿真樂意之極的握著那兩條紫色的細繩,非常靈巧的便係上了。


    拉了拉肚兜,盈盈披上褻衣,啞然失笑的轉身臊道:“衣帶不會綁,可是肚兜帶你卻熟練的很呀。”


    “熟能生巧嘛。”摟過眼前出浴的美人兒,阿真低頭輕啄她的紅唇責怪道:“為什麽不吃飯。”


    “吃不下啦。”任他摟抱一會兒,輕輕推離他,拾起旁邊他的褻衣裳,為他打理道:“等一下再與真倪一同進餐,你不要再羅裏羅嗦的了。”


    這個女人。阿真咬著切齒的狠瞪著前麵的女人,恨恨道:“不準任性的不吃飯,不然我揍你。”


    “知道了。”為他係上衣帶,盈盈給他一記嬌怨的白眼,才朝門外喚道:“全都進來吧。”


    “是。”一群乖順的齊應聲落地,數十名小宮女捧著各不一的東西輕巧的步了進來。


    守在一旁的花富見兩人被打理的差不多了,趕緊躬身稟道:“大王、王後,霸王郡主與眾臣在禦書房外候了好一會兒了。”


    “嗯。”


    盈盈從梳妝台站起身,正當要開口時,靠在梳妝台看她著妝的阿真立即開口:“讓他們等著,花富你去弄婉粥來。”


    “是。”大王都開口了,花富隻能應喏,躬著退出臥房,去給從昨日便點水未進的尊貴人兒端粥。


    站起身的盈盈揮退一幹宮女,咕噥道:“都快中午了,到時一起與真倪用膳就可以了。”


    “不行。”抱胸的阿真搖頭,“你這個女人太不乖了,一定要先吃碗粥。”


    見他如此堅決,盈盈心花怒放。佯怒的恨恨地輕捶他一記,咕喃道:“你也不想想是為了誰。”


    “不管是為了誰,都不可以不吃飯。”眯笑的摟過前麵的人兒,板著麵責斥:“以後如敢再任性,我就揍你。”


    “知道了。”不想與他爭辯,盈盈柔順地靠在他懷裏,甜滋滋的感受他愛惜的關懷。什麽都不重要了,隻要有他滿滿的愛與關心,她都無怨無悔。


    很快,花富便捧著淡粥急走進房,見到相擁的兩人,娘臉閃過絲絲安慰,不敢打擾的把粥擱在桌上,便飛快的逃了出去。把這一室柔情留給兩位至高無上的主子。


    阿真極其溫柔的把盈盈抱坐在大腿上,仿佛她是最珍貴的稀世珍寶,細心嗬護的喂養著。


    “來,把粥吃了。”一勺溫溫的粥膳,須經過他的輕吹才能夠到她紅唇前。


    如此的疼愛,縱然就是超級無敵女金剛也會受不了,何況盈盈隻是堅韌了一點,與女金剛扯不上一丁點關係。


    溫柔散溢的*他小心吹拂過的湯匙,無比感動的柔道:“你也吃一些。”


    “在府裏用過了。”憐笑的再輕勺起一匙,溫柔的吹了吹,夠到她嘴邊柔聲道:“以後不準不吃飯,知道嗎?”


    仰起小腦袋深凝著這對柔眸,盈盈的鼻頭一酸,輕嗯一聲,含下他又夠來的小粥,把頭顱埋在他的項窩上,感動的落淚了。


    寬厚的手,把她的臉兒輕抬起,溫暖的唇瓣愛憐地舔吮去掛在她臉上的淚珠,“不要哭了,我會心疼。”


    “討厭。”嬌弱的靨顏染紅,羞羞嗔睇了阿真一眼,紅唇輕啄了他的唇瓣一下,“不許你這麽讓我感動。”


    抿笑看著眼前這個因感動羞赧而亮麗的小臉,阿真裂笑道:“我的老婆我不疼愛,誰疼愛呀。”


    “討厭。”嬌嗔一聲,盈盈靨麵如花,萬千幸福的把自已埋進他的胸口裏。這個男人太狡猾了,可明明知道他作造,但就是忍不住要去感動,想要落淚。


    靠近午時天空依舊陰霾,紛飄的細雨點點灑落在禦書房外的閣老大臣肩上。接回大隊人馬的伊納,仿佛無置身於雨中,依然氣定神閑的閉著他那雙老眉慈眼。


    風塵仆仆返回的錦采燁與李能武,站在真倪身後。閉著眼的他們太陽穴陣陣發疼,導至他們如此的不是別人,正是前麵那個喋喋不休的姑奶奶。


    太監頂著郡王傘帳,為這位及胸前的姑奶奶摭起落下的雨水,垂首的聽著霸王郡主大聲抱怨。


    “都中午了。”心急要去找琴玉的真倪等的不耐煩了,轉過非常不爽的小臉朝身後的悶問:“大學士,大王和王後到底要什麽時候才來呀。”


    突被點名,錦采燁睜開雲淡風輕的雙眼,安然回道:“郡主,再等等吧。”大王和王後什麽時候來,他怎麽知道。


    “又是這話。”真倪噘了噘嘴,雙手抱胸,跨步的小腳非常不耐煩的輕拍石板,“都等了一個多時辰了,可能不會來了。”


    站在她身後的文臣武將默然無語,伊納的平板的老臉聽到此話,頓露出一絲慈笑。反倒是曹蹤雙手捏拳,額頭上的青筋暴凸,像是在極力忍耐住上前揍這小丫頭的屁屁般。


    “都中午了,大王和王後今天應該不會來了。”拍著腳板好一會兒,真倪放下懷抱的雙手,毫不留戀的轉身朝一幹人擺手道:“你們等吧,我要回去了。”她好久沒見到玉姐姐了,才不想和他們在這裏幹等那烏龜大王。


    伊納聽聞她要走,詫異的睜眼開老眼,慈眉善目輕勸:“郡主,再等等,再等等。”這個倪侄女大概跟大王、王後混慣了,竟絲毫不懼怕。


    聽聞勸阻,真倪熟悉非常的摟過伊納的手臂,天真活潑道:“納爺爺,咱們別在這裏跟大王瞎耗了,明天再來也一樣。”


    緘默的文武大臣聽見這句童語,一顆大汗從所有人的大腦門滑下。


    正當哭笑不得的伊納要開口時,曹宗終於受不了,老額上的青筋暴跳,揚起巨大的喉嚨朝那個要明再來的孫女怒吼:“給我閉嘴。”拳頭上的青筋高高凸起,十頭牛也拉不住向前跨衝。


    “曹帥!”正當群臣目瞪口呆時,錦采燁反驗敏捷的急拉住暴走的曹宗,急聲驚呼:“此是一等郡主,不可越違。”


    “越違?”從剛才曹宗就不停的隱忍,現在見這個不馴的孫女竟然敢大逆不道,哪裏還忍得下去,氣的渾身顫抖的指著嚇傻的真倪呐吼:“簡直無法無天,屢馴不改,照此下去怕連天都敢翻了。”


    從愣怔裏回過神來,眾臣驚慌的齊圍上要揍郡主的曹宗身邊,死死拉住他急勸:“曹帥消消氣,郡主還年幼。”


    “哼……”氣極的曹宗一肚子火,怒瞪著前麵嚇傻的孫女,重起怒叱:“說,還敢不敢。”


    “嗚……”被自家爺爺嚇了一大跳,真倪從傻愣裏回過神頓時哀聲哭起。雖然不明白爺爺為什麽突然這麽生氣,“不敢了,不敢了。”小腦袋搖的如博浪鼓一般。


    “哼……”見自家孫女認錯了,曹宗微儉怒火,重聲哼道:“給我乖乖等著。”


    “知……知道了。”抹掉眼淚,真倪不敢再造次,立即站的挺直,不敢再吭出半聲。


    伊納見曹帥消了怒火,搖頭歎息的轉身走到抹淚的真倪身邊,殷殷勸導道:“倪侄女,大王與王後是主子。縱然再遲,身為臣子的也要耐心等著,決記不可說不等知道嗎?”


    抹淚的真倪聽到勸,點頭回應:“知道了。”


    “孺子可教也!”伊納慈眉善目的點了點頭,嗬嗬輕笑地退到她身後,繼續漫長的等待。


    從早晨等到中午,正當一幹人差點餓昏時,花富娘聲突然撩起:“宣霸王郡主與及諸大臣進禦書房。”


    終於來了,站的雙腿發麻的諸臣齊聲跪應:“磕謝大王。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呃?”阿真捧著清茶坐在禦桌邊,聽到外麵高呼萬歲,滿臉茫然的疑問:“怎麽不是萬福千壽了?”


    眼睛一斜,盈盈挑眉說道:“昨天我發榜改的。大周和遼國都喊萬歲,咱怎麽能寒磣。”


    “得。”擱下茶杯,雙手一攤,“越來越像王八了。”


    盈盈挑了挑眉,目光掃向他疊起的雙腿,意有所指的哼道:“這位大爺好興致呀。”臣子們就要進來了,他還這痞子樣,就不怕有失威嚴嗎?


    順著她的視線,阿真老臉訥訥,聳肩把疊起的雙腿放下,終於坐出了個人樣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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