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思這小太妹這麽開放麽?


    她見我不吭聲,冷哼了一聲:“你可別覺得貴,姐姐可是第一次幹這事,算便宜你小子了。”


    我笑著伸出了手。


    小太妹問道:“幹嘛?!”


    我說道:“成交!一口價,六百塊拿來!”


    小太妹先是瞪大了眼睛,後來將煙頭狠狠地甩在地上,罵了我一句神經病,轉身就走。


    我拉住了她:“開個玩笑!我有一個讓你賺錢的機會,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小太妹手指著我:“我跟你說,腦子有病趕緊去治,聽到沒有?”


    “我數到三,你要不放手,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


    我直接拿出了兩千塊錢現金,塞在了她兜裏。


    “你不用陪我一晚上,這兩千塊你拿著,幫我做一件事就行。”


    小太妹神情訝異無比。


    爾後。


    她掏出了口袋裏的現金,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點了起來,點完之後又將錢放了回去,衝我挑了一下眉毛:“老板,什麽事?是不是見我漂亮想包我?”


    漂亮你老母!


    我指了指鍾表店。


    “第一,你等下去把鍾表店的招牌給偷來,丟遠一點。第二,今天晚上在這裏找個角落守著,如果看到一夥不像好人的男人來附近打聽這家鍾表店,你立馬打個電話報警,就說你是英雄路十九號住戶的表妹,看到昨晚那夥進你表哥家團夥盜竊的人來這裏了,請他們馬上動手抓捕。第三,馬上打一個電話通知我。”


    “當然,要是今晚沒人來找店鋪,第二點、第三點你都不需要做,在這裏幹守一晚上就行,怎麽樣?”


    小太妹露出滿臉懵逼的神情:“就這?!”


    我點了點頭:“就這!”


    小太妹斜著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小子……就不怕我拿了你兩千塊直接跑了?”


    我一把將她外套的拉鏈拉了下來。


    她裏麵還穿了一件校服。


    校服左邊寫著英才女子職業學校,右邊還有一塊胸牌,寫著茶藝表演專業七班韓冬冬。


    剛才她在店裏喝奶茶的時候。


    我聽到她在打電話,撒謊說大姨媽來了疼不欲生,跟老師請假來著。


    她外麵穿的外套是那種布紗狀的,有一些透。


    我眼力比較好。


    隱約看到了她裏麵印著的校牌和名字。


    我說道:“你要是敢騙我錢,除非你別上學了。”


    韓冬冬聞言,神情非常不爽,呼啦一下把拉鏈給拉上去了:“你小子威脅我?姐姐本地人,亂朋友多的很,可不怕你……”


    “呼啦”一聲響。


    我將她外套的拉鏈又拉了下來。


    手一放。


    一截斷裂的拉鏈頭丟在了地上。


    我拍了拍手。


    韓冬冬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待她看到衣服上隻剩下的半截拉鏈頭,方才回過神來。


    拉鏈頭短、小、硬。


    常人幾乎不可能如此輕而易舉地掰斷。


    我這一手徹底震撼了她。


    她臉色竟然極為欣喜:“臥槽!太特麽臥槽了!大哥,你竟然是武林高手……”


    我罷了罷手,打斷道:“你到底幹不幹?!”


    韓冬冬頭若雞啄米:“幹幹幹!”


    我說道:“好!等下你報公之時,最好去電話亭用ic卡來電話。”


    “記住,別騙我,不然下次斷的可能是你脖子!”


    韓冬冬忙不迭地回道:“我怎麽敢啊!我現在可崇拜你了!那什麽……大哥,你以後能不能帶我混?”


    我沒再搭理她,給了她電話號碼,轉身去開車。


    這太妹都準備出賣自己肉身了,可見她有多需要錢。


    唯獨擔心她拿了錢不辦事。


    現在應該可以放心了。


    老漢在這裏開店應該年份挺長的。


    如果相柳的人突然找來了,見店鋪招牌在,向附近的人隨便一打聽,估計很快就能打聽出老漢的家。


    萬一我和小竹到時候在老漢家裏取神器,突然被相柳的人堵在門口,那就相當糟糕。


    必須要有人在這裏替我們一直守著。


    我們現在需要足夠的時間和空間!


    不能讓意外任何意外打擾。


    車沿著小竹跟蹤的方向開去。


    二十來分鍾之後。


    我追上了小竹。


    小竹正在一根電線杆之下,假裝等車。


    她上了車。


    我問小竹:“人呢?”


    小竹朝一家熟食鋪努了努嘴:“在買東西。”


    我見到老漢手中拎了一瓶穀燒,正在買豬頭肉。


    買完東西之後。


    老漢繼續往前走。


    我們慢慢悠悠地開著車,不緊不慢地跟著。


    這是混雜的居民區。


    不少車、三輪車、摩托車來來去去。


    老漢不可能覺察出我們。


    穿過幾條巷子。


    來到了一棟破敗的小房子前麵。


    老漢進了房子,關上了門。


    在外麵稍微等了一會兒。


    我們下了車,過去直接敲門。


    “誰呀?”


    “老伯,我們來找你修表來了。”


    “明天送到店裏來吧。”


    “來不及了,我明天要趕火車去外地。”


    “那行,自己推門進來吧。”


    我們兩人推門而進。


    剛一進去。


    我突然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


    等我醒來之後。


    發現我和小竹正被五花大綁給綁著,兩人都吊在了天花板的粗梁柱上,晃晃悠悠的像兩顆大粽子。


    我們兩人臉上化妝的妝容已經被搓揉下來了。


    更要命的是。


    上麵的梁柱應該年份很久了,不僅吱吱嘎嘎的響,而且上麵還有老鼠爬來爬去,有一隻大老鼠,壓根不怕我們,它趴在柱子上,滴溜溜轉動著小眼睛,無比好奇地瞅著我們倆。


    屋子很老,裏麵的家具舊而破敗,上麵的漆都掉沒了,還堆滿了雜物。


    唯獨的電器是一台夏新牌的黑白電視機。


    上麵正播放著魔都地方台的戲曲。


    電視前麵一張桌子。


    桌子上兩個菜:一碟花生米、一盤豬頭肉。


    老漢喝著穀燒,吃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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