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回 齷齪的東西
嬌嬌外室，大佬都是她的掌中歡！ 作者：釀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蔣晴柔聞言，麵上的笑意便有了幾分勉強：“大姐兒的那些銀子，我會想法子還的，秀兒這裏都是她用過的舊東西，大姐兒拿去也沒什麽用處啊……”</p>
“母親一年前就是這樣說的，到如今我不曾瞧著銀子呢。</p>
再說，四妹妹的東西雖然舊，但也都是價值不菲，應當足夠支撐一陣子了。”趙嫤不慌不忙，也沒有退步的意思：“惜時，帶人動手吧。”</p>
“大姐兒一定要一點情麵都不留嗎？”蔣晴柔往前一步，徹底笑不出來了。</p>
“怎麽？”趙嫤抬眸笑看著她：“母親又要對我動手了嗎？”</p>
“你這話是怎麽說的，我從前教訓你都是為你好，如今你已經出嫁了，我又怎還會如同從前那樣教導於你？”蔣晴柔藏在袖中的手緊了又緊，指甲幾乎掐破手心。</p>
這趙嫤，實在太囂張！</p>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輕敵，應當直接了結她的小命。</p>
“不會就好。”趙嫤分毫不懼，笑望著她：“不過，會也無所謂，我奉陪到底。”</p>
此時，惜時已經帶著人，將趙如秀的首飾衣裙都翻了出來。</p>
“姑娘，這有一個箱子是上鎖的。”惜時幾人抬了一隻雕花包銅角的楠木箱子來。</p>
趙如秀瞧見那個箱子，臉色不由一變：“那裏麵，都是不用的衣裳，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你不要動。”</p>
“沒有值錢的東西，為什麽要鎖上？四妹妹又為何要這樣著急？”趙嫤笑著反問，又抬手吩咐：“打開！”</p>
聆風上前，抬手一把扯去了箱子上的銅鎖。</p>
“不，不要！”</p>
趙如秀尖叫著跑過去，撲在了箱子上，狀若瘋癲：“我說了，這裏麵沒有東西！”</p>
“拉開她。”趙嫤吩咐。</p>
“大姐兒，你到底要做什麽？”蔣晴柔冷著臉上前，扶住了被婢女們拉開的趙如秀。</p>
</p>
她不知道這箱子裏到底裝了什麽，叫女兒這麽著急。</p>
但她肯定是要相幫的。</p>
“原來，母親也會有生氣的時候啊？”趙嫤笑著瞥了她一眼：“這屋子裏哪一樣東西不是我的銀子買的？</p>
母親若是有異議，不如我們請府尹大人來定奪？”</p>
“大姐兒，再怎麽說，淮安侯府也是你的娘家，我也知道從前我們對你確實是……”蔣晴柔放軟了語氣，想要服個軟，先將這件事情揭過去。</p>
“打開。”趙嫤壓根就不理會她，徑直打斷了她的話。</p>
聆風抬手，一把掀開了那個楠木箱子。</p>
眾人都看過去。</p>
裏頭除了一堆顏色各異布料上等的衣裙，並沒有旁的。</p>
有婢女悄悄的看趙如秀，想不明白，這有什麽好護著的？</p>
“我都說了，這裏麵沒有什麽。”趙如秀臉色不自然的看著那些衣裙：“趙嫤，你不會連這些衣裙都想要吧？”</p>
趙嫤垂眸看著那箱衣裙，隨意抬手：“倒出來看看。”</p>
“不要！”趙如秀又往上撲。</p>
然而，這回她動作慢了，聆風已經一把掀翻了木箱子，一箱衣服傾倒在了地麵上。</p>
箱底朝上，幾本巴掌大的小冊子從衣服上滑下來。</p>
趙如秀尖叫了一聲，撲了上去，護著那些小冊子。</p>
趙嫤伸手撿起滑到地上的一本，仔細看書封上頭的字，翻了兩頁，輕嘖了一聲笑道：“《花營錦陣》，四妹妹所習功課可真夠廣泛的，連這種書都有啊。”</p>
這是一本圖文並茂的避火圖冊，裏頭畫的是各種姿勢的交媾圖，秦樓楚館裏有這些東西，兒郎們或許也會私藏一兩本。</p>
出現在家中，多數時候，是出嫁時娘親給女兒壓箱底用的。</p>
無論如何，這也不是趙如秀這樣的大家閨秀該擁有的東西。</p>
趙如秀趴在那些衣服上大哭，她心慌又羞愧，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藏著這樣的書籍，叫趙嫤當眾翻出來了，這叫她以後如何能抬起頭來做人？</p>
“這不可能是秀兒的東西。”蔣晴柔瞧見了趙嫤翻的那幾頁，明白那些都是什麽冊子。</p>
她心中也是羞惱，秀兒這孩子，怎麽能藏著這樣的書冊？</p>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追究這件事情的時候，反而要替她撇清。</p>
“不是四妹妹的？”趙嫤抬頭笑看她：“那是母親的？”</p>
“你這孩子，這說的是什麽話？”縱是蔣晴柔，臉色也不由紅了紅：“這怎麽會是我的東西？”</p>
“不是母親給四妹妹壓箱底的嗎？”趙嫤將手中的小冊子扔在了地上，搓著指尖笑了笑。</p>
她來這處，隻想拿些東西去惡心惡心趙如秀，卻不想還有這樣的收獲。</p>
這就是蔣晴柔捧在手心裏的寶貝疙瘩，循規蹈矩的大家閨秀，還未相看人家呢，就私藏了這些東西。</p>
人果真不可貌相。</p>
“大姐兒說笑了，秀兒還沒有相看人家呢，我怎會給她壓箱底？”蔣晴柔極力讓自己顯得若無其事，伸手去拉趙如秀：“起來，把事情查清楚！”</p>
趙如秀掙紮著，說什麽也不願意起來，也沒明白她話裏的意思。</p>
“趙如秀！”蔣晴柔耐不住性子，暗暗擰了她一下。</p>
趙如秀吃痛，哭得更大聲了。</p>
“起來，查查到底是誰將這些齷齪的東西藏在你這處的！”蔣晴柔見她隻一味的哭，真是恨鐵不成鋼。</p>
若是大女兒，這個時候該早反應過來了。</p>
趙如秀聞言，哭聲頓了一下，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一下站起身來。</p>
她眼淚都顧不得擦，便朝著自個兒那幾個婢女吼道：“這不是我的東西，是你們誰藏著的？給我老實的站出來！”</p>
那幾個婢女臉色頓時白了，麵麵相覷，無人開口說話。</p>
這對於她們來說，無異於飛來橫禍。</p>
她們都是打小就在這後宅裏伺候姑娘長大的，也經過不少事情。</p>
怎麽會看不明白，夫人和四姑娘這是要從她們當中選一個替罪羊出來？</p>
“奴婢沒有！”</p>
有反應快的婢女立刻跪下分辨。</p>
“奴婢也沒有。”</p>
“奴婢們沒有那個膽子……”</p>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跟著下跪。</p>
蔣晴柔掃了她們一眼：“這箱子的鑰匙，是誰掌管的？”</p>
“是姑娘自己保管的。”</p>
大婢女金寶立刻回。</p>
餘下幾個婢女皆是心下一鬆，姑娘自己拿著鑰匙，這事該賴不到她們頭上了吧？</p>
“金寶，你那裏明明也有一把備用鑰匙的。”趙如秀立刻開口。</p>
“姑娘，奴婢沒有……”金寶臉色煞白，險些癱倒在地上。</p>
“你哪來的這麽多見不得人的書冊？還藏在姑娘的箱子裏。”蔣晴柔立刻擺出大家夫人的姿態來，居高臨下的望著金寶：“若是實話說了，看在你伺候姑娘多年的份上，我會對你容情的。”</p>
“夫人……”</p>
金寶不想替趙如秀背過，可又害怕蔣晴柔，縮在地上隻是一味的哭泣。</p>
“惜雨，讓人將首飾和這些衣裳搬走。”趙嫤興致缺缺地站起身，理了理裙擺，朝著蔣晴柔道：“母親慢慢查證此事吧，我先告辭了。”</p>
每回出點事情，蔣晴柔都會用這一套，拉個下人出來頂包。</p>
翻來覆去的，也沒什麽新手段，怪沒意思的。</p>
“大姐兒這會兒你去何處？”蔣晴柔目露關切。</p>
“這天都亮了，我自然是回輔國公府去。”趙嫤笑看了一眼趙如秀：“四妹妹這裏，母親可要多費心啊。</p>
畢竟，淮安侯府已經出了個聲名狼藉的我，給家裏蒙了羞。</p>
四妹妹這冰清玉潔的，可千萬別比我的名聲還難聽啊。”</p>
她說著笑了一聲，緩步去了。</p>
蔣晴柔僵在那處，臉色難看至極，反手便給了趙如秀一個巴掌。</p>
“丟人現眼，這些齷齪東西到底哪裏來的？”</p>
趙嫤的意思是，她聲名狼藉最多也就是個紈絝跋扈大不孝。</p>
而趙如秀這件事，若真有事，那便是事關名節的大事了，那傳出去，何止是趙如秀不要做人了？</p>
整個淮安侯府的姑娘，都別想議親了。</p>
趙嫤言語裏的嘲笑都溢出來了，蔣晴柔聽得滿腔怒火，哪裏克製的住？</p>
“你打我？”</p>
趙如秀捂著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她。</p>
她長這麽大，爹娘從來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今兒個因為趙嫤的話，娘竟然給了她一巴掌？</p>
“說！”蔣晴柔指著地上那些小冊子嗬斥。</p>
“不是說了，是金寶的嗎……”趙如秀帶著哭腔，跺著腳回她。</p>
“是不是金寶的，你當我心裏沒數？”蔣晴柔氣的又要打她：“你一個女兒家，怎麽有臉藏這種東西的？又是從哪裏來的？”</p>
趙嫤在廊下立了片刻，聽了聽屋子裏的雞飛狗跳，這才含笑去了。</p>
“姑娘，這些東西直接送回您那個宅子的庫房裏鎖著嗎？”</p>
趙嫤上馬車時，惜雨在一旁指著下人們抬來的，從趙如秀房中搬出來的東西詢問。</p>
“不。”趙嫤掃了一眼那些東西，勾唇一笑：“抬著，跟我去金春館，我有用處。”</p>
“母親一年前就是這樣說的，到如今我不曾瞧著銀子呢。</p>
再說，四妹妹的東西雖然舊，但也都是價值不菲，應當足夠支撐一陣子了。”趙嫤不慌不忙，也沒有退步的意思：“惜時，帶人動手吧。”</p>
“大姐兒一定要一點情麵都不留嗎？”蔣晴柔往前一步，徹底笑不出來了。</p>
“怎麽？”趙嫤抬眸笑看著她：“母親又要對我動手了嗎？”</p>
“你這話是怎麽說的，我從前教訓你都是為你好，如今你已經出嫁了，我又怎還會如同從前那樣教導於你？”蔣晴柔藏在袖中的手緊了又緊，指甲幾乎掐破手心。</p>
這趙嫤，實在太囂張！</p>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輕敵，應當直接了結她的小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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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這有一個箱子是上鎖的。”惜時幾人抬了一隻雕花包銅角的楠木箱子來。</p>
趙如秀瞧見那個箱子，臉色不由一變：“那裏麵，都是不用的衣裳，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你不要動。”</p>
“沒有值錢的東西，為什麽要鎖上？四妹妹又為何要這樣著急？”趙嫤笑著反問，又抬手吩咐：“打開！”</p>
聆風上前，抬手一把扯去了箱子上的銅鎖。</p>
“不，不要！”</p>
趙如秀尖叫著跑過去，撲在了箱子上，狀若瘋癲：“我說了，這裏麵沒有東西！”</p>
“拉開她。”趙嫤吩咐。</p>
“大姐兒，你到底要做什麽？”蔣晴柔冷著臉上前，扶住了被婢女們拉開的趙如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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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這箱子裏到底裝了什麽，叫女兒這麽著急。</p>
但她肯定是要相幫的。</p>
“原來，母親也會有生氣的時候啊？”趙嫤笑著瞥了她一眼：“這屋子裏哪一樣東西不是我的銀子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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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兒，再怎麽說，淮安侯府也是你的娘家，我也知道從前我們對你確實是……”蔣晴柔放軟了語氣，想要服個軟，先將這件事情揭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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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了，這裏麵沒有什麽。”趙如秀臉色不自然的看著那些衣裙：“趙嫤，你不會連這些衣裙都想要吧？”</p>
趙嫤垂眸看著那箱衣裙，隨意抬手：“倒出來看看。”</p>
“不要！”趙如秀又往上撲。</p>
然而，這回她動作慢了，聆風已經一把掀翻了木箱子，一箱衣服傾倒在了地麵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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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如秀尖叫了一聲，撲了上去，護著那些小冊子。</p>
趙嫤伸手撿起滑到地上的一本，仔細看書封上頭的字，翻了兩頁，輕嘖了一聲笑道：“《花營錦陣》，四妹妹所習功課可真夠廣泛的，連這種書都有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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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家中，多數時候，是出嫁時娘親給女兒壓箱底用的。</p>
無論如何，這也不是趙如秀這樣的大家閨秀該擁有的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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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是秀兒的東西。”蔣晴柔瞧見了趙嫤翻的那幾頁，明白那些都是什麽冊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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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追究這件事情的時候，反而要替她撇清。</p>
“不是四妹妹的？”趙嫤抬頭笑看她：“那是母親的？”</p>
“你這孩子，這說的是什麽話？”縱是蔣晴柔，臉色也不由紅了紅：“這怎麽會是我的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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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這處，隻想拿些東西去惡心惡心趙如秀，卻不想還有這樣的收獲。</p>
這就是蔣晴柔捧在手心裏的寶貝疙瘩，循規蹈矩的大家閨秀，還未相看人家呢，就私藏了這些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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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如秀掙紮著，說什麽也不願意起來，也沒明白她話裏的意思。</p>
“趙如秀！”蔣晴柔耐不住性子，暗暗擰了她一下。</p>
趙如秀吃痛，哭得更大聲了。</p>
“起來，查查到底是誰將這些齷齪的東西藏在你這處的！”蔣晴柔見她隻一味的哭，真是恨鐵不成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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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她們來說，無異於飛來橫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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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沒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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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跟著下跪。</p>
蔣晴柔掃了她們一眼：“這箱子的鑰匙，是誰掌管的？”</p>
“是姑娘自己保管的。”</p>
大婢女金寶立刻回。</p>
餘下幾個婢女皆是心下一鬆，姑娘自己拿著鑰匙，這事該賴不到她們頭上了吧？</p>
“金寶，你那裏明明也有一把備用鑰匙的。”趙如秀立刻開口。</p>
“姑娘，奴婢沒有……”金寶臉色煞白，險些癱倒在地上。</p>
“你哪來的這麽多見不得人的書冊？還藏在姑娘的箱子裏。”蔣晴柔立刻擺出大家夫人的姿態來，居高臨下的望著金寶：“若是實話說了，看在你伺候姑娘多年的份上，我會對你容情的。”</p>
“夫人……”</p>
金寶不想替趙如秀背過，可又害怕蔣晴柔，縮在地上隻是一味的哭泣。</p>
“惜雨，讓人將首飾和這些衣裳搬走。”趙嫤興致缺缺地站起身，理了理裙擺，朝著蔣晴柔道：“母親慢慢查證此事吧，我先告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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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來覆去的，也沒什麽新手段，怪沒意思的。</p>
“大姐兒這會兒你去何處？”蔣晴柔目露關切。</p>
“這天都亮了，我自然是回輔國公府去。”趙嫤笑看了一眼趙如秀：“四妹妹這裏，母親可要多費心啊。</p>
畢竟，淮安侯府已經出了個聲名狼藉的我，給家裏蒙了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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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晴柔僵在那處，臉色難看至極，反手便給了趙如秀一個巴掌。</p>
“丟人現眼，這些齷齪東西到底哪裏來的？”</p>
趙嫤的意思是，她聲名狼藉最多也就是個紈絝跋扈大不孝。</p>
而趙如秀這件事，若真有事，那便是事關名節的大事了，那傳出去，何止是趙如秀不要做人了？</p>
整個淮安侯府的姑娘，都別想議親了。</p>
趙嫤言語裏的嘲笑都溢出來了，蔣晴柔聽得滿腔怒火，哪裏克製的住？</p>
“你打我？”</p>
趙如秀捂著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她。</p>
她長這麽大，爹娘從來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今兒個因為趙嫤的話，娘竟然給了她一巴掌？</p>
“說！”蔣晴柔指著地上那些小冊子嗬斥。</p>
“不是說了，是金寶的嗎……”趙如秀帶著哭腔，跺著腳回她。</p>
“是不是金寶的，你當我心裏沒數？”蔣晴柔氣的又要打她：“你一個女兒家，怎麽有臉藏這種東西的？又是從哪裏來的？”</p>
趙嫤在廊下立了片刻，聽了聽屋子裏的雞飛狗跳，這才含笑去了。</p>
“姑娘，這些東西直接送回您那個宅子的庫房裏鎖著嗎？”</p>
趙嫤上馬車時，惜雨在一旁指著下人們抬來的，從趙如秀房中搬出來的東西詢問。</p>
“不。”趙嫤掃了一眼那些東西，勾唇一笑：“抬著，跟我去金春館，我有用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