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回 和離書
嬌嬌外室，大佬都是她的掌中歡！ 作者：釀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這說的是哪裏話？”蔣王氏轉頭看她，麵上露出幾許笑意：“之前你又不是沒幫我照顧過占文，我怎麽會不放心你？</p>
我隻是不想離開他身邊，看著他，我心裏能舒坦安心一些。”</p>
趙嫤點點頭：“婆母如此說，也情有可原。</p>
赴宴的事，就再說吧，家裏頭實在有事不去宮中，陛下應當不會怪罪，畢竟是情有可原。”</p>
蔣王氏張了張嘴，想勸她。</p>
但最終忍住了。</p>
她不能太刻意了，否則趙嫤一定會起疑心。</p>
“婆母要是沒有旁的事，我就先退下了。”趙嫤朝她行了一禮，緩緩退了出去。</p>
蔣王氏握著拳頭，在腿上錘了一下。</p>
這該死的趙嫤，還真是難哄。</p>
晚飯時分。</p>
蔣王氏讓人叫了趙嫤。</p>
“婆母。”趙嫤笑望著她：“有什麽吩咐？”</p>
“我去前頭，與你公爹一起用晚飯。”蔣王氏抬了抬手：“占文這裏，你先幫我照顧一下。”</p>
“婆母信得過我？”趙嫤麵上微露詫異。</p>
“這話說的，我也不曾疑心過你。”蔣王氏拍了拍她肩：“晚點，我來換你。”</p>
“好。”趙嫤點頭應了。</p>
她笑著目送蔣王氏出了門，朝著門邊的惜雨招手。</p>
她知道，蔣王氏如此，是為了博取她的信任，好讓她後日去宮中赴宴。</p>
而她，等的也是這個機會，正巧讓蔣懷賦摁了手印。</p>
惜時拿了印泥，揭開蓋子。</p>
聆風上前拉過蔣懷賦的右手，將大拇指在印泥盒中染了一下。</p>
趙嫤攤開了和離書。</p>
惜雨在門邊望風。</p>
主仆幾人分工明確，手速極快。</p>
不過幾息功夫，趙嫤便收起了和離書。</p>
惜時與聆風打了水來，細細地洗去了蔣懷賦手指上的印泥。</p>
蔣懷賦醒了過來，瞧見趙嫤讓婢女如此的伺候他，直激動得熱淚盈眶。</p>
他從前看錯了，還以為趙嫤是個黑心肝的，沒想到患難見真情，趙嫤竟然還有這麽善良體貼的一麵。</p>
趙嫤拿了和離書，心裏頭痛快，很是“賢惠”地喂了他半碗燕窩雞蛋羹。</p>
蔣王氏回來，瞧見蔣懷賦無事，也鬆了口氣。</p>
“趙嫤。”她笑著開口。</p>
“婆母，半碗全都喂下去了，晚上就不用喂了吧？”趙嫤擱下碗勺。</p>
“是。”蔣王氏往前走了一步：“我方才去問過你公爹了。</p>
他說，他還是放心我在家看著占文，這是做父母的心，你能理解吧？”</p>
“嗯。”趙嫤點點頭，很是懂事：“可憐天下父母心，婆母，我懂的。”</p>
蔣王氏點了點頭：“所以，進宮赴宴的事，你就……”</p>
“好。”趙嫤爽快的應了：“既然公爹和婆母都是這個意思，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好。”蔣王氏笑著點頭，鬆了口氣。</p>
＊</p>
翌日傍晚。</p>
蔣晴柔的人盯了整整兩天一夜，終於在傍晚時分，逮到了趙如秀。</p>
顧立夫是聽到了動靜的。</p>
是趙嫤提前派人知會了他，讓他這個時辰放趙如秀出門。</p>
還好心的告訴他，來捉趙如秀的人是趙如秀的親娘蔣晴柔派來的，如果他不想露麵，就不用管此事。</p>
若是想露麵，也並無不可，全憑他的心意。</p>
哪怕他想娶趙如秀都成，隻要他有這個本事。</p>
他思量著，唇角掛起了一絲冷笑。</p>
趙嫤這人機關算盡，恐怕早就知道，他這樣的性子不可能愛慕趙如秀那樣任性又沒腦子的女子，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他幫助趙如秀。</p>
外頭的動靜漸漸小了下去。</p>
他出門，往巷口瞧了一眼，那處已經空無一人了。</p>
馬車上，趙如秀被反綁著雙手，嘴也被布條勒住了。</p>
她嗚咽著奮力掙紮，側著身子拚命撞馬車壁。</p>
婢女們不敢招惹她，隻護著不叫她受傷，沒有人敢開口與她說話。</p>
馬車極快的行駛在道上。</p>
蔣晴柔等在淮安侯府大門前，焦急的朝著路盡頭張望。</p>
陳嬤嬤陪在一旁，也是一臉的焦急。</p>
方才，已經有小廝騎馬回來報信了，說是找到了，四姑娘，在馬車上這就回來了。</p>
“來了，來了！”</p>
陳嬤嬤激動起來。</p>
她瞧見路盡頭，有馬車朝著這處而來。</p>
蔣晴柔往前走了幾步。</p>
馬車很快就到了二人跟前，停了下來。</p>
“夫人。”</p>
趕馬車的小廝行禮。</p>
“人可帶回來了？”蔣晴柔詢問。</p>
“帶回來了。”小廝忙回：“就在馬車裏。”</p>
“可曾有旁人瞧見？”蔣晴柔又問。</p>
“那巷子地處偏僻，沒有往來之人。”小廝搖頭。</p>
“那就好。”蔣晴柔鬆了口氣，語氣和緩，聲音也不大：“傳下話去，往後這個家裏，在聽到誰議論四姑娘這件事，或者四姑娘的事情傳出風聲去，我便將這家裏所有的下人都發賣出去，一個不留！”</p>
“是。”</p>
邊上的下人們不由都低下頭，誰都知道，這個主母看著和氣，實則有著雷霆手段。</p>
</p>
這是一人傳話，要株連所有下人。</p>
誰敢不應？</p>
若是有人敢違背了蔣晴柔的意思，恐怕都不用蔣晴柔動手，那人就得被家裏的這些下人打死。</p>
“將馬車趕到我院子裏去。”蔣晴柔吩咐。</p>
“是。”小廝又上了馬車。</p>
蔣晴柔在馬車旁跟著，這一會兒，小廝將馬車趕得慢慢的進了院子。</p>
“你們都下去吧。”蔣晴柔吩咐。</p>
一幹不在她和趙如秀跟前伺候的下人退了出去。</p>
蔣晴柔深吸了一口氣：“陳嬤嬤，將人帶進屋子。”</p>
她說著，便要先進屋子去。</p>
“夫人。”陳嬤嬤往前跟了一步。</p>
“怎麽？”蔣晴柔回頭看她。</p>
陳嬤嬤湊近了些，勸她道：“等會兒，您好好同四姑娘說，別動手。</p>
四姑娘她從小嬌生慣養的，受不住您那樣對待她。</p>
您越是打她，她會越不聽話的，您得哄著她。”</p>
她一路是伺候蔣晴柔過來的老人了，一向忠心耿耿，字字句句都懇懇切切。</p>
“我盡量吧。”蔣晴柔窩了一肚子的火。</p>
她也知道，陳嬤嬤說的對。</p>
她以前，是從沒碰過兩個女兒一根手指頭的。</p>
從那次打了秀兒一巴掌之後，就好像收不住了似的，動不動便要打她。</p>
不過，也怪秀兒這孩子不懂事，每回都將她氣得夠嗆。</p>
趙如秀被幾個婢女齊心協力推進了屋子，一臉倔強的看著蔣晴柔。</p>
她不服。</p>
不是不找她嗎？</p>
她在外麵不也活得好好的嗎？</p>
還綁她回來做什麽？</p>
“將她嘴上布條去了。”蔣晴柔見不得她這副模樣，抬了抬手，轉過臉去不看她，忍住了心裏的怒火。</p>
婢女們正要動手。</p>
陳嬤嬤上前道：“我來，你們都下去吧。”</p>
婢女們行禮退下了。</p>
陳嬤嬤一邊替趙如秀解開布條，一邊勸道：“四姑娘，你這回在外頭好幾日，夫人提心吊膽，夜夜都睡不著，就擔心姑娘有個什麽不好。</p>
姑娘有什麽話好好同夫人說。</p>
你們是親母女，能有什麽隔夜仇？夫人最疼的人，終究是姑娘您啊！”</p>
她苦口婆心的勸說，趙如秀隻當是耳旁風，壓根兒聽不進去。</p>
布條一取，她立刻朝著蔣晴柔大聲道：“既然不疼我，你還捉我回來幹什麽？送開我，放我走！”</p>
蔣晴柔原本想軟語哄哄她，卻叫她這話氣得說不出話來，直伸手指著她。</p>
陳嬤嬤忙道：“夫人怎麽會不疼姑娘？</p>
為了姑娘的名聲，夫人已經將鋪子給了大姑娘了。”</p>
“那又怎麽樣，還不是因為給不起賦稅？”趙如秀咆哮，掙紮：“虛情假意！放開我，我不想回這個家了。”</p>
在趙嫤的安排下，她早已經聽說了鋪子欠了賦稅的事。</p>
蔣晴柔強忍著怒火，上前慈愛地看著她，伸手輕撫她的臉：“秀兒，別鬧了，娘怎麽會……”</p>
“你不是我娘！”趙如秀激動的躲開她的手，掙紮著：“鬆開我！趙嫤說得一點都不錯，你就是最毒婦人心！”</p>
“啪！啪！”</p>
蔣晴柔再忍不住，兩巴掌落在她臉上。</p>
她自己一手疼起來的親生女兒，卻拿她最仇視之人的話來罵她，她如何能忍得？</p>
趙如秀支撐不住，摔倒在地上，卻仍然倔強的瞪著她：“我就是不認你！毒婦！你有本事就打死我！”</p>
我隻是不想離開他身邊，看著他，我心裏能舒坦安心一些。”</p>
趙嫤點點頭：“婆母如此說，也情有可原。</p>
赴宴的事，就再說吧，家裏頭實在有事不去宮中，陛下應當不會怪罪，畢竟是情有可原。”</p>
蔣王氏張了張嘴，想勸她。</p>
但最終忍住了。</p>
她不能太刻意了，否則趙嫤一定會起疑心。</p>
“婆母要是沒有旁的事，我就先退下了。”趙嫤朝她行了一禮，緩緩退了出去。</p>
蔣王氏握著拳頭，在腿上錘了一下。</p>
這該死的趙嫤，還真是難哄。</p>
晚飯時分。</p>
蔣王氏讓人叫了趙嫤。</p>
“婆母。”趙嫤笑望著她：“有什麽吩咐？”</p>
“我去前頭，與你公爹一起用晚飯。”蔣王氏抬了抬手：“占文這裏，你先幫我照顧一下。”</p>
“婆母信得過我？”趙嫤麵上微露詫異。</p>
“這話說的，我也不曾疑心過你。”蔣王氏拍了拍她肩：“晚點，我來換你。”</p>
“好。”趙嫤點頭應了。</p>
她笑著目送蔣王氏出了門，朝著門邊的惜雨招手。</p>
她知道，蔣王氏如此，是為了博取她的信任，好讓她後日去宮中赴宴。</p>
而她，等的也是這個機會，正巧讓蔣懷賦摁了手印。</p>
惜時拿了印泥，揭開蓋子。</p>
聆風上前拉過蔣懷賦的右手，將大拇指在印泥盒中染了一下。</p>
趙嫤攤開了和離書。</p>
惜雨在門邊望風。</p>
主仆幾人分工明確，手速極快。</p>
不過幾息功夫，趙嫤便收起了和離書。</p>
惜時與聆風打了水來，細細地洗去了蔣懷賦手指上的印泥。</p>
蔣懷賦醒了過來，瞧見趙嫤讓婢女如此的伺候他，直激動得熱淚盈眶。</p>
他從前看錯了，還以為趙嫤是個黑心肝的，沒想到患難見真情，趙嫤竟然還有這麽善良體貼的一麵。</p>
趙嫤拿了和離書，心裏頭痛快，很是“賢惠”地喂了他半碗燕窩雞蛋羹。</p>
蔣王氏回來，瞧見蔣懷賦無事，也鬆了口氣。</p>
“趙嫤。”她笑著開口。</p>
“婆母，半碗全都喂下去了，晚上就不用喂了吧？”趙嫤擱下碗勺。</p>
“是。”蔣王氏往前走了一步：“我方才去問過你公爹了。</p>
他說，他還是放心我在家看著占文，這是做父母的心，你能理解吧？”</p>
“嗯。”趙嫤點點頭，很是懂事：“可憐天下父母心，婆母，我懂的。”</p>
蔣王氏點了點頭：“所以，進宮赴宴的事，你就……”</p>
“好。”趙嫤爽快的應了：“既然公爹和婆母都是這個意思，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好。”蔣王氏笑著點頭，鬆了口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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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p>
蔣晴柔的人盯了整整兩天一夜，終於在傍晚時分，逮到了趙如秀。</p>
顧立夫是聽到了動靜的。</p>
是趙嫤提前派人知會了他，讓他這個時辰放趙如秀出門。</p>
還好心的告訴他，來捉趙如秀的人是趙如秀的親娘蔣晴柔派來的，如果他不想露麵，就不用管此事。</p>
若是想露麵，也並無不可，全憑他的心意。</p>
哪怕他想娶趙如秀都成，隻要他有這個本事。</p>
他思量著，唇角掛起了一絲冷笑。</p>
趙嫤這人機關算盡，恐怕早就知道，他這樣的性子不可能愛慕趙如秀那樣任性又沒腦子的女子，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他幫助趙如秀。</p>
外頭的動靜漸漸小了下去。</p>
他出門，往巷口瞧了一眼，那處已經空無一人了。</p>
馬車上，趙如秀被反綁著雙手，嘴也被布條勒住了。</p>
她嗚咽著奮力掙紮，側著身子拚命撞馬車壁。</p>
婢女們不敢招惹她，隻護著不叫她受傷，沒有人敢開口與她說話。</p>
馬車極快的行駛在道上。</p>
蔣晴柔等在淮安侯府大門前，焦急的朝著路盡頭張望。</p>
陳嬤嬤陪在一旁，也是一臉的焦急。</p>
方才，已經有小廝騎馬回來報信了，說是找到了，四姑娘，在馬車上這就回來了。</p>
“來了，來了！”</p>
陳嬤嬤激動起來。</p>
她瞧見路盡頭，有馬車朝著這處而來。</p>
蔣晴柔往前走了幾步。</p>
馬車很快就到了二人跟前，停了下來。</p>
“夫人。”</p>
趕馬車的小廝行禮。</p>
“人可帶回來了？”蔣晴柔詢問。</p>
“帶回來了。”小廝忙回：“就在馬車裏。”</p>
“可曾有旁人瞧見？”蔣晴柔又問。</p>
“那巷子地處偏僻，沒有往來之人。”小廝搖頭。</p>
“那就好。”蔣晴柔鬆了口氣，語氣和緩，聲音也不大：“傳下話去，往後這個家裏，在聽到誰議論四姑娘這件事，或者四姑娘的事情傳出風聲去，我便將這家裏所有的下人都發賣出去，一個不留！”</p>
“是。”</p>
邊上的下人們不由都低下頭，誰都知道，這個主母看著和氣，實則有著雷霆手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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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人傳話，要株連所有下人。</p>
誰敢不應？</p>
若是有人敢違背了蔣晴柔的意思，恐怕都不用蔣晴柔動手，那人就得被家裏的這些下人打死。</p>
“將馬車趕到我院子裏去。”蔣晴柔吩咐。</p>
“是。”小廝又上了馬車。</p>
蔣晴柔在馬車旁跟著，這一會兒，小廝將馬車趕得慢慢的進了院子。</p>
“你們都下去吧。”蔣晴柔吩咐。</p>
一幹不在她和趙如秀跟前伺候的下人退了出去。</p>
蔣晴柔深吸了一口氣：“陳嬤嬤，將人帶進屋子。”</p>
她說著，便要先進屋子去。</p>
“夫人。”陳嬤嬤往前跟了一步。</p>
“怎麽？”蔣晴柔回頭看她。</p>
陳嬤嬤湊近了些，勸她道：“等會兒，您好好同四姑娘說，別動手。</p>
四姑娘她從小嬌生慣養的，受不住您那樣對待她。</p>
您越是打她，她會越不聽話的，您得哄著她。”</p>
她一路是伺候蔣晴柔過來的老人了，一向忠心耿耿，字字句句都懇懇切切。</p>
“我盡量吧。”蔣晴柔窩了一肚子的火。</p>
她也知道，陳嬤嬤說的對。</p>
她以前，是從沒碰過兩個女兒一根手指頭的。</p>
從那次打了秀兒一巴掌之後，就好像收不住了似的，動不動便要打她。</p>
不過，也怪秀兒這孩子不懂事，每回都將她氣得夠嗆。</p>
趙如秀被幾個婢女齊心協力推進了屋子，一臉倔強的看著蔣晴柔。</p>
她不服。</p>
不是不找她嗎？</p>
她在外麵不也活得好好的嗎？</p>
還綁她回來做什麽？</p>
“將她嘴上布條去了。”蔣晴柔見不得她這副模樣，抬了抬手，轉過臉去不看她，忍住了心裏的怒火。</p>
婢女們正要動手。</p>
陳嬤嬤上前道：“我來，你們都下去吧。”</p>
婢女們行禮退下了。</p>
陳嬤嬤一邊替趙如秀解開布條，一邊勸道：“四姑娘，你這回在外頭好幾日，夫人提心吊膽，夜夜都睡不著，就擔心姑娘有個什麽不好。</p>
姑娘有什麽話好好同夫人說。</p>
你們是親母女，能有什麽隔夜仇？夫人最疼的人，終究是姑娘您啊！”</p>
她苦口婆心的勸說，趙如秀隻當是耳旁風，壓根兒聽不進去。</p>
布條一取，她立刻朝著蔣晴柔大聲道：“既然不疼我，你還捉我回來幹什麽？送開我，放我走！”</p>
蔣晴柔原本想軟語哄哄她，卻叫她這話氣得說不出話來，直伸手指著她。</p>
陳嬤嬤忙道：“夫人怎麽會不疼姑娘？</p>
為了姑娘的名聲，夫人已經將鋪子給了大姑娘了。”</p>
“那又怎麽樣，還不是因為給不起賦稅？”趙如秀咆哮，掙紮：“虛情假意！放開我，我不想回這個家了。”</p>
在趙嫤的安排下，她早已經聽說了鋪子欠了賦稅的事。</p>
蔣晴柔強忍著怒火，上前慈愛地看著她，伸手輕撫她的臉：“秀兒，別鬧了，娘怎麽會……”</p>
“你不是我娘！”趙如秀激動的躲開她的手，掙紮著：“鬆開我！趙嫤說得一點都不錯，你就是最毒婦人心！”</p>
“啪！啪！”</p>
蔣晴柔再忍不住，兩巴掌落在她臉上。</p>
她自己一手疼起來的親生女兒，卻拿她最仇視之人的話來罵她，她如何能忍得？</p>
趙如秀支撐不住，摔倒在地上，卻仍然倔強的瞪著她：“我就是不認你！毒婦！你有本事就打死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