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眾人鬆了一口氣,這還差不多。


    在場的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氣,唯有夜流星頗有深意的搖了搖頭,輕歎一聲。


    “咋了,夜兄弟,能拿工錢了,為啥還愁眉苦臉的?”老黃牙很是不解。


    夜流星苦笑著說“黃牙哥,你真以為他能給咱們發工資?”。


    “咋?他還能玩花樣?”老黃牙滿臉的不可思議。


    “老黃牙,你別聽那小子瞎逼逼。”


    見此,夜流星無奈的搖了搖頭。


    夜流星沒有說錯,幾分鍾後,門被人一腳踹開,擁入八九個彪形大漢,手持著砍刀,斧子。


    “張成放肆的大笑著,來來來,不是要工錢嗎?找他們要啊”。


    為首的一個滿臉橫肉,左臂一道深深的刀疤,熊一樣的體格,站在那裏,猶如鐵塔,獅吼一聲。


    “哪個王八蛋艸的來討錢?”


    被這個場麵嚇住了,眾人一片靜寂,唯一還有點主意的老黃牙,此時氣勢也矮了一大截。


    “我們靠自己力氣賺錢,討工錢,理所應當”老黃牙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壓在了嗓子眼裏。


    那個刀疤男慢慢踱到老黃牙麵前。


    精鋼刀身狠狠抽在了老黃牙的臉上,把他打了一個跟頭,左臉變白,轉紅最後變成一大塊淤青,腫脹起來,眾人大驚,連忙去扶。


    “我看誰他媽敢動!”


    刀疤男一聲咆哮,把前來幫扶的工人都嚇了回去。


    他左手一把拽起老黃牙的衣領,提到麵前,用刀身把老黃牙的腫臉拍的啪啪響,一字一字地說。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工錢給你們,當做你們的搶救費,第二趕緊給我滾回去好好幹活”。


    老黃牙,已經嚇得不敢說話,聽到這兒,工人們心涼了半截,三個月的工資,要不到,還要接著幹嗎?


    “黑心的窩點,哼,我們不幹了,去法院告你們!”,有個工人鼓起勇氣說。


    “告我們?”幾個大漢相覷無言,隨後爆出一陣吼笑。


    好像沒有什麽比這句話更好笑了。


    “他想告我們,哈哈哈!喂,你們聽到了嗎?他要告我們啊。你們怕不怕?”


    這個漢子,肚子都笑的一陣生疼。


    “這個傻逼,那我揍你一拳你是不是得回家找媽媽啊?”


    “想告我們,可以啊,不過那是後話,你們能逃出去再想這個問題吧”


    說著,刀疤男撫了撫刀刃。


    “說話啊,還想繼續討工資嗎?不想要錢的話,就都給我滾出去幹活,別在這跟群娘們一樣磨磨唧唧。”


    夜流星看明白了,這些人根本就失去了拚搏的鬥誌,就算對方拿著家夥,可自己這邊人數占上風,如果真鬥起來,還真未必鹿死誰手。


    而眼下的情況,分明是這些人怕了。


    一個中國人是龍,一群中國人是蟲。


    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懦弱戰勝了他們心中的理智,一群工人紛紛像鬥敗了的公雞,低下頭去,垂頭喪氣的往外走。


    刀疤男滿意的看著一群工人敢怒不敢言的往外走,心中十分滿意。


    “咦?你他媽聾了?叫你們滾蛋你沒聽見?”


    一聽這話,幾位工人也紛紛停下,好奇的向後看去究竟是誰這麽有種。


    是那個平時他們最看不上的人——夜流星。


    眾人都愣了,他是真傻,還是有種?


    聽了這話,夜流星很無辜。


    “是你說的,還有誰想討工資啊,他們不想要,可我想要啊。”


    聽後,刀疤男,翻著怪眼白了夜流星一下,咋了咋牙花子,帶起一陣勁風,向夜流星衝去。


    揮舞著砍刀劈向夜流星的肩膀,動作狠厲不花俏,不拖泥帶水。


    很明顯,這是有著打殺經驗的角色。


    他身體厚重,動作卻不慢,兩步衝到夜流星麵前。


    前一瞬手起,後一瞬刀落,眼看著刀就要劈穿夜流星的肩膀。


    然而,意外發生了。


    夜流星的速度仿佛無視了瞬間這個概念,一個掠影而過,夜流星的左手便牢牢握住了刀疤男的手腕。


    這隻手猶如被夾在了山岩中,縱然使出全身力氣去掙紮,也無濟於事。


    夜流星就這樣看著刀疤男使著吃奶的力氣和自己的握力較勁。


    刀疤男抬眼一看,麵前這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目光中滿是戲虐。


    自己仿佛是小醜一般。


    心中沒來由的竟升起一股寒意。


    自己混了二十多年,砍過打過不少人,還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或許是夜流星厭煩了他拙劣的表演,左手加勁,刀疤男痛嚎一聲,雙眼突出。


    他的手腕已經嚴重變形,刀也掉在了地上。


    破碎的骨節紮出皮膚,血流如注,被捏中的部分碎骨與筋肉混為一物。


    刀疤男已經痛得站立不穩,幾乎要跪在地上。


    夜流星隨手向後一拉,刀疤男弓著腰捂著斷腕,向前衝去,頭撞在了牆上,生死不知,地板上留下了一道斷腕滴下的血線。


    夜流星甩了甩左手上的血跡,掃了一眼像傻瓜一般的張成。


    半晌,全場寂靜。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張成,衝著眾打手喊道“還愣著幹什麽,上啊,砍他!”


    七個人圍住了他,夜流星一個前衝,左手向上推掌,打在一個刀手的的下巴上。


    這位苦逼的打手還沒看清夜流星的身影,便失去意識,雙腳離地直接向後飛去,重力加上下落的速度將實木辦公桌生生砸成碎片。


    接著夜流星順勢轉身,左手掌沿橫劈另一個大漢,這個飛到了沙發上,將沙發砸斷,陷入了兩半木架中,失去了聲息。


    閃身躲過一個刀手的斧劈,一個鐵山靠,那人便飛到了門上,和門板一起砸到走廊的牆上。


    展臂一擊震在對方手腕上,將刀打落,隨即飛出一記鞭腿,那人轉身飛了出去,側臉撞在牆上,口中爆出血和牙的混合物,身子一軟慢慢下滑……


    再前衝左手刺拳,打碎來人的鼻梁骨,牽動著淚腺,血和眼淚一起飆了出來,夜流星奪過他手裏的斧子,看也沒看,狠劈在身後一個刀手的肩膀上。


    然後一個閃身躲開最後一個刀手的斜劈,借勢拉著他向前刺向正欲逃跑的張成的肩膀,把他死死釘在牆上,隨手敲暈了最後一個刀手。


    對戰七人,前前後後,不到十秒。


    夜流星麵前的張成,像見鬼一樣看著夜流星,疼得哭爹喊娘,聲音猶如殺豬。


    夜流星慢慢轉動刀柄,張成發出了瀕死的嚎叫。


    “爸爸,爺爺,您饒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張成此時連尊嚴也顧不得,連聲求饒。


    十分鍾前,他還在幾個工人的麵前目中無人,可現在……


    而那邊幾個工人的表情更是各種精彩,看夜流星的表情就像看一個稀有物種。


    虧自己之前還對人家頤指氣使的,這簡直就是找死啊。


    “那現在可以把工錢給我了嗎?”


    夜流星的語氣極為平常,聽不出一絲的憤怒,好像是在心平氣和的商量一件事情,但此時的張成聽來,卻有如噩夢。


    “還,我還,我馬上還”張成唯唯諾諾,連聲求饒。


    “嗯,非常好,你隻需把我和那個被打腫臉的人工資拿出來就可以,其他的人,不需要管。”


    “是是。”


    此時的張成,恐怕夜流星說屎好吃,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


    而周圍的工人一看能拿錢,紛紛圍過來對夜流星一通諂媚奉承。


    “夜兄弟啊,咱們工友一場,幫幫忙唄?”


    “哈哈,是啊,夜兄弟,以前是我不對,你別計較哈。”


    而夜流星看著他們就一陣惡心,隻有對那個老黃牙,印象還算不錯。


    “滾!”夜流星一聲暴喝。


    嚇得周圍幾人菊花紛紛夾緊。


    夜流星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誰敢再靠近,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眾人看著凶神惡煞的夜流星,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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