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柳雲抿嘴一笑,將布子放在了一旁,正要轉身離去,韓寒卻拉住了柳雲的小手,柳雲回過頭來,這模樣可愛的姑娘露出一絲疑惑之色,韓寒呲牙笑笑,道,“在我這裏睡吧?”


    柳雲紅了紅臉,心裏想,但是卻有些不好意思,側頭想要看看媚娘,卻發現媚娘已經淡淡一笑,快步離去然後替兩個人關上了門。


    柳雲臉蛋一紅,於是乎,還是選擇留下來了。拴好門回到床上,柳雲躺在窗外麵,輕輕靠在韓寒的胳膊上,細聲細語的問道,“躺了這麽多天,難不難受啊?”


    韓寒其實是一個很樂觀的人,每天都要麵對自己的傷口,是一件會令人很憂鬱的事情,所以韓寒平時盡量不去多想,柳雲問起,韓寒才笑笑,回答道,“沒關係的,平日裏四處奔波,卻忘記了身邊的風景,如今躺在這裏,心思情景,卻能讓心裏記住漂亮的你們和幽美的環境。”


    柳雲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嘻嘻一笑,滿是開心的靠在韓寒胳膊上,輕聲道,“自從你從杭州去了京城,我們的路子就不太平了呢。”


    韓寒一陣恍惚,是啊,當初自己坐在杭州街頭低頭吃別人的糧食,如今的地位,確實天壤之別,“能力越大,麻煩越大。”


    韓寒輕輕一笑,側頭,看著柳雲這圓潤的小臉蛋,低聲道,“我們好久都沒有親親了呢。”


    柳雲臉蛋一紅,嬌羞的瞥了韓寒一眼,動動嘴巴,低聲嗯了一聲,然後香唇就湊了上來,如今韓寒不能動,所以沒辦法,她隻能主動點了。


    唇瓣相接,柔和的觸感讓韓寒欲罷不能,輕輕咬著柳雲的嘴唇,韓寒就像是喝水一般輕輕吮吸著柳雲的香甜小嘴。


    柳雲雖然是翠紅樓出身,但是身子純潔性格更是單純,不論是玉環還是媚娘,甚至太後,都要比她開放許多。


    親吻都要羞著臉閉著眼的柳雲湊上去嘴唇後任由韓寒施為,韓寒嘴巴不停,同時一隻手輕輕竄進了柳雲衣服下擺,手往上一摸,就摸到了柳雲那光滑挺立的胸脯。


    “嗯……別。”柳雲紅著臉扭了扭身子,眼睛閉得更緊了,整個身子緊張的蜷縮成一團,小手抓住韓寒的鹹豬手,不敢讓他再動彈,“人家,人家今天來月信,不能來那種事情。”


    大姨媽?韓寒愣了愣,看不出來啊,人家都說大姨媽來的時候每個女孩子都是脾氣暴躁性格失常,但是柳雲還是這麽乖巧可愛的模樣,真是令人喜歡的不得了。


    “沒事,我沒打算吃了你,就是摸摸看看。”韓寒猥瑣一笑,柳雲睜開眼睛,瞧見韓寒笑的這麽淫·蕩,臉蛋一紅,又趕緊閉上了眼睛。


    柳雲不反抗了,那麽韓寒就繼續了,身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能動,但是韓寒卻很有毅力的一直側著脖子伸出兩隻手去解柳雲身上的衣服,一格口子、兩個扣子、三個扣子,這粉紅的衣裳脫落,閉著眼睛的柳雲感覺到身上一涼,知道自己是脫光光的了,圓臉蛋更加紅通,然後羞著臉,就緊緊的靠在了韓寒胳膊上,小聲嘀咕了一句,“壞蛋!”


    柳雲的皮膚光滑,常年風吹日曬的媚娘是比不過的,但是媚娘的開放大膽,柳雲也是比不上的,換做是媚娘,她早就主動的來伺候韓寒了,但是柳雲性格靦腆,被韓寒這麽一脫,也隻是緊張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這要是韓寒身體好著的時候,早就一下子就撲上去了,但是現在不能動,柳雲也不敢動,韓寒還怎麽玩啊!


    哭笑不得的拍了拍柳雲的小臉蛋,柳雲才奇怪的掙開了眼睛,幹嘛不繼續了呢?


    “我不能動的,好夫人,你主動一點好麽!”瞧著韓寒戲謔的眼神,柳雲紅著臉,弱弱的點點頭,“嗯。”


    風流快活一夜,柳雲最後手酸的躺在韓寒懷裏睡著了,第二天,公雞打鳴,聞雞起舞的禦劍山莊弟子在山莊外的竹林裏練劍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擦了擦身子換了一身幹淨衣服的梁山伯,就來看望韓寒了。


    柳雲早已經穿好衣服起來了,媚娘也早早的趕了過來,雖然是寄居在武林名派禦劍山莊內,但是媚娘依然不放心韓寒的安全,若可以,媚娘都想每日都陪在韓寒身邊。


    梁山伯端來了早餐,三個人吃完後,梁山伯一直陪在韓寒旁邊說話,“上一次令狐公子未透露姓名,在下就知道令狐公子定是一個低調的高手,沒想到果然如此,前段時間,東北那邊傳來震撼武林的消息,那就是有一個令狐衝的男人,一刀一劍,斬殺了東北精兵三百,我想,那人,便是令狐公子你吧?”


    梁山伯一臉微笑的坐在韓寒床邊的椅子上,“沒想到,韓寒公子武功如此之高強,等公子好了,我們一定要切磋切磋!”


    “那感情好,就怕,我這傷勢,好不了的!”韓寒微微一笑,“後背都被摔斷了,就算是華佗再世,那也要看日程表的。”


    梁山伯奇怪的側頭,“華佗是何人?日程表又是何物?”“一個名醫罷了。”韓寒淡淡一笑,“莊主,還沒有出關麽?”


    梁山伯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是的,師傅入關才不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出來,不過,我想,師傅一定會治好令狐公子的傷勢的!”


    “但願如此!”等了一天,沒看到黑玉斷續膏也沒看到這禦劍山莊掌門的媚娘脾氣有些不好了,冷冷的瞥了梁山伯一眼,“不如先將黑玉斷續膏拿出來用上,等你師傅出關再和他稟報!”


    這是一個好辦法,但是,不合規矩啊!梁山伯這小白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雖然在下確實知道這黑玉斷續膏在何處,但是抱歉,沒有師傅的命令,在下不敢輕舉妄動進入禁地,師門之命,不敢違抗啊。”


    媚娘冷哼一聲,站在一旁,自言自語道,“這禦劍山莊大師兄也沒什麽用,就是打雜的而已嘛。”


    媚娘的話聲音不大,但是梁山伯卻也能聽得到,歉意一笑不說話了,韓寒看了看這忍耐力超好的梁山伯對著媚娘揮了揮手,“別為難人家梁兄台了,媚娘。”


    輕哼一聲,媚娘雙手抱胸,瞥了梁山伯一眼,皮膚比韓寒白,五官也比韓寒柔和許多,但是越看越不順眼,“我要喝酒!”


    “好,好,在下這就就拿。”早就見識過這女人的潑辣,梁山伯不敢怠慢,連忙站起來,笑著就走了出去。


    柳雲微笑著陪在旁邊,看著媚娘這火爆的脾氣,柔聲說道,“媚娘,咱們還是要對梁山伯客氣點的,人家可是一個好人呢。”


    柳雲說話,媚娘的語氣就柔和了許多,隻不過臉色依然有些冷冰冰的,“他師傅閉門不出,看樣子就是躲著我們,他的徒弟,自然也不是什麽好人了!”


    柳雲無語一笑不再說話了,這媚娘的性子,隻有活蹦亂跳的韓寒才能治得了。


    媚娘麵無表情的坐在屋子裏喝酒,梁山伯為了助興,搬來了古箏為韓寒演奏,媚娘喝了一天的酒,梁山伯彈了一天的琴,韓寒和柳雲聊了一天的話,於是乎,一天又過去了。


    白白等了兩天,韓寒的傷勢豈不是越拖越嚴重麽!媚娘睡覺的時候都是冷著臉離開的,梁山伯過意不去,又去塔前招呼了師傅幾聲,師傅依然是不聞不問的。


    柳雲依然留在韓寒的房間裏,紅著臉軟軟的躺在韓寒懷中,韓寒則親親柳雲的臉蛋,低聲問道,“感覺怎麽樣?”柳雲羞著臉輕哼一聲,閉著眼把腦袋藏進韓寒懷裏,不言不語。


    第三天,京城,皇宮內重新發布了新的律法和賦稅條律,曹穎已經將所有該完善的律法都完善了,尤其是律法和稅務製度,經過了大規模的完善和更改,監獄犯人應受的刑罰提高了,百姓生活的壓力也減輕了不少。


    就在這一天,宣政殿上,太後端身正坐在大殿之上的龍椅上,一身金色鳳凰朝服著身,麵色端莊嚴肅的看向下麵,文武大臣列在大殿兩側拍成隊伍,而曹穎,站在中間,正叩頭謝恩,幾年前,這裏有一個叫做曹雲德的男人被提為丞相,如今這天,仍是一個姓曹的男子,當上了曌朝唯一的丞相!


    曹穎備受太後信賴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空穴來風,甚至已經傳遍了京城內外,如今曹穎的地位鞏固,一幫大臣們也都開始動起了心思,該巴結的還是該巴結啊,討好關係,這對於他們的仕途,也是一個保障。


    一躍成為丞相,曹穎麵帶微笑,心裏的自信膨脹到碉堡的狀態,下了早朝,麵對圍堵上來的一幫大臣,這個要求那個邀請,曹穎也隻是和煦的露出一個笑容,聲音柔和的說道,“既然諸位大人都想和我曹某吃吃喝喝,不如由曹某做東,今夜晚上,在土門客棧宴請諸位吧。”


    一幫大臣們爭先恐後的點頭,如今太後身邊的大紅人是誰呢!不是那個已經告老還鄉的長孫無忌,也不是那麽一聲不吭離開京城的國師韓寒,而是眼前這個細皮嫩肉的娘娘腔曹穎啊!


    一幫大臣們率先離去,走的時候還不忘思考今晚上帶什麽禮物,而曹穎,緩緩走出皇宮,又來到了東廠。


    “恭喜丞相,賀喜丞相!”入了門,坐在東廠指揮使的房間裏,紀綱一臉獻媚笑容的擺好桌子上的飯菜,彎腰看著曹穎道,“聽說丞相的丞相之名落實,小人倍感欣喜啊,小人出身寒酸,沒什麽特別貴重的東西出手,所以隻好請丞相給麵子享用小的精心準備的美食了!”


    曹穎低頭看看,桌子上的鮑魚、熊掌、虎鞭……淡然一笑,曹穎聲音細細的說道,“有心了。”


    見曹穎似乎很喜歡的樣子,紀綱開心一笑,揮揮手,這時候,房間裏的屏障裏,立刻走出來兩個身姿苗條的女人,一身胭脂水粉味,然後就一左一右坐到了曹穎身邊。


    “丞相這幾日幫助太後修改朝廷律法,實在是勞心勞力,小的這從怡紅院叫來了兩個花魁,來陪丞相解憂。”紀綱賠笑的替曹穎倒滿一杯上好的女兒紅,曹穎白嫩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突然伸手,然後一巴掌拍在了紀綱的臉上。


    “啪!”聲音之清脆響亮,讓紀綱握著酒壺愣在了原地,左右陪酒姿色不錯的兩個花魁也是一愣,大氣都不敢出了,身邊這位可是太後身邊的大紅人曹丞相啊,人家無緣無故的打人,那也是王法!


    “你知道你做錯什麽了麽?”曹穎聲音細柔,雖然是個娘娘腔,但是細長的雙眼裏,卻是比男人更凶狠目光,“看樣子,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找錯了人!”


    找錯了人?萬一自己被撤掉,那麽自己出了一個掛名的武狀元,不就是屁也不是了嘛!到時候,又要受到人家的嘲諷,剛進門的六個小妾,是不是也要跑了?


    紀綱趕忙放下酒壺,然後一彎腰,‘噗通’一聲,沉重的跪在了地上,“小人知錯了!小的請丞相原諒!”


    身邊兩個花魁細細呼吸著看著眼前有些令人壓抑的場麵,曹穎眯著眼睛盯著跪在地上的紀綱,問道,“那你說,你犯了什麽錯?”


    紀綱跪在地上,抬起頭來,愣住了,他怎麽知道,曹穎莫名其妙的給了自己一巴掌,都不知道哪裏做錯了,不喜歡女兒紅?還是不應該上這個虎鞭?那要不要換一條鹿鞭呢?


    紀綱這麽一愣,走神的工夫沒開口說話,就得到了曹穎的一腳。毫不留情的踹在了紀綱的肚子上,紀綱整個人倒在地上,然後捂著疼痛的地方,流著汗又趕緊起身跪在了曹穎麵前,紀綱雖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但是還是知道,奴才,就應該有個奴才樣的。


    “你剛才說你知錯,問你,你卻又答不上來,這是在欺騙我麽?”曹穎麵無表情的盯著紀綱,紀綱臉紅,這不是客氣話嘛。


    “你知道這裏是哪裏麽?”紀綱兩隻胳膊放在桌子上,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女兒紅,酒是好酒,但是麵前的人,實在是煞風景。


    紀綱一愣,隨即奇怪的瞄了曹穎一眼,道,“這裏是……是東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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