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端午粽子，春繭又開稱了。各家絲行順利收繭做絲搖經，成品生絲一包包地存放在倉庫裏，等待出售。</p>
如今廣莊已經撤離南潯，南潯的幹經除了交給京莊的固定份額，其餘都銷往上海。</p>
這些日子劉鏞心情大好，唐漾和帶來瑟洛夫的消息，要劉鏞馬上趕往上海，瑟洛夫帶了幾個朋友已經到達上海，要劉鏞馬上到上海簽約。而且要的數量較大。</p>
劉鏞趕到上海，見到了唐漾和、瑟洛夫和他們帶來的幾個朋友，簽了幾份大的訂單，並收了一萬兩定金，協議上寫得清清楚楚，半個月內交貨，完不成加倍罰款。</p>
劉鏞對協議簽訂感到十分滿意。</p>
劉鏞宴請了唐漾和、瑟洛夫和他的朋友。飯桌上，劉鏞笑著對大家道：反正有幾天時間，生意要做，也要勞逸結合。大家不妨一同前往南潯休閑幾天，何況我們的漾和兄弟已經多時不見他的賢妻和小寶貝了。</p>
</p>
大家表示讚同。於是，第二天，劉鏞帶了唐漾和、瑟洛夫和他的4個朋友一起回到了南潯。</p>
因為，唐漾和的夫人愛麗絲帶著一對雙胞胎就住在劉鏞家，劉鏞就把唐漾和安排在自己家裏，把瑟洛夫和他的4個朋友就安排在客棧裏。劉鏞關照客棧錢老板，對客人好好款待，客人有什麽要求盡量滿足，所需費用全記在他賬上。</p>
劉鏞安排好客人以後，自己連夜到各家絲行提前打過招呼，並簽訂了購銷協議，付了定金，盤算著數量差不多了才回家。</p>
聽說劉鏞此次帶了幾個外國人到南潯，而且定了一大批訂單，有的人有點坐不住了，眼看著劉鏞大把大把賺錢，眼睛難免有點紅紅的。</p>
莊茂盛絲行老板莊茂盛為人本來就心眼小，平時經營一般，看不得人家發財，一聽劉鏞定了那麽多訂單，眼看著劉鏞這次又要發財了，就坐如針氈。</p>
莊茂盛與京莊錢掌櫃的交往較深，平時兩人有事無事總在一起。莊茂盛帶著滿腹憂傷來到京莊。</p>
錢掌櫃見莊茂盛進來，起身笑著道：現在春繭已經開稱，莊老板哪還有閑工夫到這裏來坐坐？</p>
莊茂盛直截了當地道：聽說這劉順恒行又搞了一大批訂單，我就是搞不懂，你們堂堂朝廷之官行，難道就搞不過一家小小的私行？</p>
錢掌櫃笑著道：這叫蝦有蝦路，蟹有蟹路。沒辦法。</p>
莊茂盛道：你們忍得下這口氣，我倒忍不下這口氣。我就不信一家官行，搞不過一家私行。</p>
錢掌櫃道：那你有何高見？</p>
莊茂盛道：聽說劉鏞與不少絲行已經簽了合約，每兩價為一兩二，已經付了定金，依我之見，明天你行掛的牌價是一兩五，我行附於你，掛牌也是一兩五，看那些小行，看劉鏞如何收場？</p>
錢掌櫃猶豫道：看起來每兩差三分，總的利潤你知道要差多少？你的意思是花錢買笑話？</p>
莊茂盛又道：你的錢賺多賺少，反正都是朝廷的，又不少了你的奉薪。然後掏出一張五十兩銀票放在了錢掌櫃麵前。</p>
錢掌櫃毫不客氣拿了銀票，笑道：看來老兄這次真的願意下血本了。又道，聽說劉鏞這次回來，還帶了幾個外國人客戶過來，其中有一個叫西米爾，我以前和他打過交道。我們讓他想辦法，把我們兩家的貨給包了。這人麽就是有點貪色，讓他也想想辦法。</p>
......</p>
晚上，南潯一家‘夜來香’的包廂裏，莊茂盛、錢掌櫃和西米爾在那裏談笑風生。桌子上放滿了各種茶點，還有幾瓶紹興黃酒。西米爾拿起酒杯用半生不熟的中文道：聽說，你們江南的姑娘都是長得水靈靈的。</p>
莊茂盛笑道：這就叫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等會兒讓西米爾先生好好的見識見識。哈哈。</p>
不多時，老鴇領著5-6位風姿招展的16-7的姑娘。一進門就道：各位官人，這幾位姑娘是我們這裏的上品，任由各位挑選享受。</p>
西米爾看得眼珠都要爆出來，驚奇地道：哇，那麽漂亮！</p>
老鴇又指著其中兩位笑著道：這兩位還沒有開苞，行情想必各位也是知道的。</p>
西米爾笑著道：統統留下，統統留下。</p>
老鴇笑著道了一聲：謝謝。然後退出了門。</p>
一看有個外國人，有兩個姑娘主動坐到了西米爾身邊。其中一位，雙手主動扣住了西米爾的脖子，單薄的衣服，豐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西米爾身上。西米爾剛要伸手過去，錢掌櫃對姑娘們道：你們先到裏屋房間休息，我們現在要談點正事，等會兒再玩。</p>
西米爾看著姑娘們進房間的背影，又轉過頭來，兩手一攤，沮喪地問道：怎回事，怎回事？</p>
錢掌櫃道：西米爾先生先別急，等會兒有的是時間。咱們先談一點正事。聽說西米爾先生幾位，這次和‘劉順恒絲行’簽訂幾批大的訂單，不知現在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p>
西米爾兩手一攤，無奈地道：你們是什麽意思，想要我和他毀約？這怎麽可能呢，我們已經付了定金，那是要加倍賠償的。</p>
西米爾一邊說話，眼睛卻始終是盯著房間。</p>
莊茂盛開門見山道：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教訓一下‘劉順恒’。一邊又掏出一張五十兩銀票，放在了西米爾麵前。</p>
西米爾笑著道：你們中國人就是喜歡互相鬥。眼睛還不時地往房間瞄。又道：既然拿了你的銀票，我也不白拿，我就和你簽訂20包，價格還是按你們這裏的市場價每兩一兩二。</p>
莊茂盛為難地道：我們收購價是一兩五，賣給你每兩一兩二，那我就要虧掉好幾百兩銀子。</p>
西米爾不耐煩地道：南潯每兩幹經一兩二有的是，我為何要高出這個價格？你要從長遠之計，今後你們兩家的貨我包了。和你們永久做生意。按你們中國人話說，叫堤外損失堤內補。再說，你說的要教訓他的事，我自有安排。</p>
莊茂盛無奈地道：那好吧，按你說的辦，但願我們合作愉快。</p>
西米爾又道：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你們放心吧，我自由安排，好戲在後麵。</p>
......</p>
第二天，京莊和‘莊茂盛絲行’掛出的牌價每兩幹經一分無五。凡是隻要是幹經，來者不拒。而每兩幹經一兩二，是南潯絲行協會掛出的統一牌價，而京莊和‘莊茂盛絲行’突然自作主張掛出每兩幹經一兩五，南潯鎮上一片嘩然。</p>
有的道：他們怎麽自作主張抬高價格呢？</p>
有的道：哎，真想不到，那和‘劉順恒絲行’簽的合約吃虧了。</p>
有的道：這事也有點蹊蹺，看看情況再說。</p>
一開市，京莊和‘莊茂盛絲行’門庭若市，人們都把絲賣到了京莊和‘莊茂盛絲行’。其他絲行門可羅雀。可是，好景不長，由於‘莊茂盛絲行’的現金量不足，不到半天，‘莊茂盛絲行’隻得掛出‘暫停收購’的牌子。一看‘莊茂盛絲行’已經暫停收購，京莊也不是傻瓜，何必去承擔虧損的風險，於是，把價格又恢複到每兩幹經一分二。</p>
......</p>
沒隔兩天，大批幹經運到上海。</p>
看著倉庫裏分戶堆放的一包包幹經，西米爾突然笑著道：我要對這批幹經進行驗收，不合格的應該按合約辦，免得運到了法國就麻煩。還特地朝在場的莊茂盛眨了眨眼。</p>
莊茂盛心裏明白，這是西米爾特意安排的一場好戲，那天西米爾在南潯，莊茂盛一晚上就花了一百多兩銀子，看來銀子沒有白花，等著看好戲。</p>
這時，在場的劉鏞笑著道：西米爾先生提出驗收，應該應該。不過，趁我們人都在，驗收應該當場進行，免得到時說不清楚。我提醒各位，凡是‘劉順恒絲行’的產品，在包裝袋裏麵的角上，都有‘劉順恒絲行’的印鑒，依此為憑。如果不合格按合約規定，加倍退還。</p>
這時，事先早就等在那裏的幾位驗收人員，他們逐一把一包包的幹經打開，然後，發現裏麵有‘劉順恒絲行’標簽的放在一邊，不是‘劉順恒絲行’標簽的放在另一邊。經過檢驗，檢驗人員告訴西米爾，凡是有‘劉順恒絲行’標簽的全部合格，而沒有‘劉順恒絲行’標簽的竟不合格。</p>
這時，在一旁的莊茂盛嚇出了一身冷汗。</p>
這時，西米爾走到莊茂盛身邊繃著臉道：莊老板，我們也算是朋友，你怎麽能這樣呢？現在沒有辦法，我們按合約辦。要不退貨，要不就加倍賠償，你看著辦。</p>
莊老板沮喪地站在那裏，真沒有想到劉鏞還會來這一手......</p>
如今廣莊已經撤離南潯，南潯的幹經除了交給京莊的固定份額，其餘都銷往上海。</p>
這些日子劉鏞心情大好，唐漾和帶來瑟洛夫的消息，要劉鏞馬上趕往上海，瑟洛夫帶了幾個朋友已經到達上海，要劉鏞馬上到上海簽約。而且要的數量較大。</p>
劉鏞趕到上海，見到了唐漾和、瑟洛夫和他們帶來的幾個朋友，簽了幾份大的訂單，並收了一萬兩定金，協議上寫得清清楚楚，半個月內交貨，完不成加倍罰款。</p>
劉鏞對協議簽訂感到十分滿意。</p>
劉鏞宴請了唐漾和、瑟洛夫和他的朋友。飯桌上，劉鏞笑著對大家道：反正有幾天時間，生意要做，也要勞逸結合。大家不妨一同前往南潯休閑幾天，何況我們的漾和兄弟已經多時不見他的賢妻和小寶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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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表示讚同。於是，第二天，劉鏞帶了唐漾和、瑟洛夫和他的4個朋友一起回到了南潯。</p>
因為，唐漾和的夫人愛麗絲帶著一對雙胞胎就住在劉鏞家，劉鏞就把唐漾和安排在自己家裏，把瑟洛夫和他的4個朋友就安排在客棧裏。劉鏞關照客棧錢老板，對客人好好款待，客人有什麽要求盡量滿足，所需費用全記在他賬上。</p>
劉鏞安排好客人以後，自己連夜到各家絲行提前打過招呼，並簽訂了購銷協議，付了定金，盤算著數量差不多了才回家。</p>
聽說劉鏞此次帶了幾個外國人到南潯，而且定了一大批訂單，有的人有點坐不住了，眼看著劉鏞大把大把賺錢，眼睛難免有點紅紅的。</p>
莊茂盛絲行老板莊茂盛為人本來就心眼小，平時經營一般，看不得人家發財，一聽劉鏞定了那麽多訂單，眼看著劉鏞這次又要發財了，就坐如針氈。</p>
莊茂盛與京莊錢掌櫃的交往較深，平時兩人有事無事總在一起。莊茂盛帶著滿腹憂傷來到京莊。</p>
錢掌櫃見莊茂盛進來，起身笑著道：現在春繭已經開稱，莊老板哪還有閑工夫到這裏來坐坐？</p>
莊茂盛直截了當地道：聽說這劉順恒行又搞了一大批訂單，我就是搞不懂，你們堂堂朝廷之官行，難道就搞不過一家小小的私行？</p>
錢掌櫃笑著道：這叫蝦有蝦路，蟹有蟹路。沒辦法。</p>
莊茂盛道：你們忍得下這口氣，我倒忍不下這口氣。我就不信一家官行，搞不過一家私行。</p>
錢掌櫃道：那你有何高見？</p>
莊茂盛道：聽說劉鏞與不少絲行已經簽了合約，每兩價為一兩二，已經付了定金，依我之見，明天你行掛的牌價是一兩五，我行附於你，掛牌也是一兩五，看那些小行，看劉鏞如何收場？</p>
錢掌櫃猶豫道：看起來每兩差三分，總的利潤你知道要差多少？你的意思是花錢買笑話？</p>
莊茂盛又道：你的錢賺多賺少，反正都是朝廷的，又不少了你的奉薪。然後掏出一張五十兩銀票放在了錢掌櫃麵前。</p>
錢掌櫃毫不客氣拿了銀票，笑道：看來老兄這次真的願意下血本了。又道，聽說劉鏞這次回來，還帶了幾個外國人客戶過來，其中有一個叫西米爾，我以前和他打過交道。我們讓他想辦法，把我們兩家的貨給包了。這人麽就是有點貪色，讓他也想想辦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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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南潯一家‘夜來香’的包廂裏，莊茂盛、錢掌櫃和西米爾在那裏談笑風生。桌子上放滿了各種茶點，還有幾瓶紹興黃酒。西米爾拿起酒杯用半生不熟的中文道：聽說，你們江南的姑娘都是長得水靈靈的。</p>
莊茂盛笑道：這就叫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等會兒讓西米爾先生好好的見識見識。哈哈。</p>
不多時，老鴇領著5-6位風姿招展的16-7的姑娘。一進門就道：各位官人，這幾位姑娘是我們這裏的上品，任由各位挑選享受。</p>
西米爾看得眼珠都要爆出來，驚奇地道：哇，那麽漂亮！</p>
老鴇又指著其中兩位笑著道：這兩位還沒有開苞，行情想必各位也是知道的。</p>
西米爾笑著道：統統留下，統統留下。</p>
老鴇笑著道了一聲：謝謝。然後退出了門。</p>
一看有個外國人，有兩個姑娘主動坐到了西米爾身邊。其中一位，雙手主動扣住了西米爾的脖子，單薄的衣服，豐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西米爾身上。西米爾剛要伸手過去，錢掌櫃對姑娘們道：你們先到裏屋房間休息，我們現在要談點正事，等會兒再玩。</p>
西米爾看著姑娘們進房間的背影，又轉過頭來，兩手一攤，沮喪地問道：怎回事，怎回事？</p>
錢掌櫃道：西米爾先生先別急，等會兒有的是時間。咱們先談一點正事。聽說西米爾先生幾位，這次和‘劉順恒絲行’簽訂幾批大的訂單，不知現在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p>
西米爾兩手一攤，無奈地道：你們是什麽意思，想要我和他毀約？這怎麽可能呢，我們已經付了定金，那是要加倍賠償的。</p>
西米爾一邊說話，眼睛卻始終是盯著房間。</p>
莊茂盛開門見山道：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教訓一下‘劉順恒’。一邊又掏出一張五十兩銀票，放在了西米爾麵前。</p>
西米爾笑著道：你們中國人就是喜歡互相鬥。眼睛還不時地往房間瞄。又道：既然拿了你的銀票，我也不白拿，我就和你簽訂20包，價格還是按你們這裏的市場價每兩一兩二。</p>
莊茂盛為難地道：我們收購價是一兩五，賣給你每兩一兩二，那我就要虧掉好幾百兩銀子。</p>
西米爾不耐煩地道：南潯每兩幹經一兩二有的是，我為何要高出這個價格？你要從長遠之計，今後你們兩家的貨我包了。和你們永久做生意。按你們中國人話說，叫堤外損失堤內補。再說，你說的要教訓他的事，我自有安排。</p>
莊茂盛無奈地道：那好吧，按你說的辦，但願我們合作愉快。</p>
西米爾又道：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你們放心吧，我自由安排，好戲在後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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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京莊和‘莊茂盛絲行’掛出的牌價每兩幹經一分無五。凡是隻要是幹經，來者不拒。而每兩幹經一兩二，是南潯絲行協會掛出的統一牌價，而京莊和‘莊茂盛絲行’突然自作主張掛出每兩幹經一兩五，南潯鎮上一片嘩然。</p>
有的道：他們怎麽自作主張抬高價格呢？</p>
有的道：哎，真想不到，那和‘劉順恒絲行’簽的合約吃虧了。</p>
有的道：這事也有點蹊蹺，看看情況再說。</p>
一開市，京莊和‘莊茂盛絲行’門庭若市，人們都把絲賣到了京莊和‘莊茂盛絲行’。其他絲行門可羅雀。可是，好景不長，由於‘莊茂盛絲行’的現金量不足，不到半天，‘莊茂盛絲行’隻得掛出‘暫停收購’的牌子。一看‘莊茂盛絲行’已經暫停收購，京莊也不是傻瓜，何必去承擔虧損的風險，於是，把價格又恢複到每兩幹經一分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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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隔兩天，大批幹經運到上海。</p>
看著倉庫裏分戶堆放的一包包幹經，西米爾突然笑著道：我要對這批幹經進行驗收，不合格的應該按合約辦，免得運到了法國就麻煩。還特地朝在場的莊茂盛眨了眨眼。</p>
莊茂盛心裏明白，這是西米爾特意安排的一場好戲，那天西米爾在南潯，莊茂盛一晚上就花了一百多兩銀子，看來銀子沒有白花，等著看好戲。</p>
這時，在場的劉鏞笑著道：西米爾先生提出驗收，應該應該。不過，趁我們人都在，驗收應該當場進行，免得到時說不清楚。我提醒各位，凡是‘劉順恒絲行’的產品，在包裝袋裏麵的角上，都有‘劉順恒絲行’的印鑒，依此為憑。如果不合格按合約規定，加倍退還。</p>
這時，事先早就等在那裏的幾位驗收人員，他們逐一把一包包的幹經打開，然後，發現裏麵有‘劉順恒絲行’標簽的放在一邊，不是‘劉順恒絲行’標簽的放在另一邊。經過檢驗，檢驗人員告訴西米爾，凡是有‘劉順恒絲行’標簽的全部合格，而沒有‘劉順恒絲行’標簽的竟不合格。</p>
這時，在一旁的莊茂盛嚇出了一身冷汗。</p>
這時，西米爾走到莊茂盛身邊繃著臉道：莊老板，我們也算是朋友，你怎麽能這樣呢？現在沒有辦法，我們按合約辦。要不退貨，要不就加倍賠償，你看著辦。</p>
莊老板沮喪地站在那裏，真沒有想到劉鏞還會來這一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