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蒙鳴也是喝著茶對石步寶一笑後說道,“你知道這不是我能決定,同樣你那你也做不了主。”


    “我是真不想看見丐幫被你們帶上一條邪路。”石步寶也是看著端在手上的茶慢慢地說道。


    “邪路?”蒙鳴也是冷笑一聲後說道,“堂堂天下第一大幫,為什麽不能活在光明之下?”


    “活在光明之下?就是參與朝堂之爭?”石步寶也是冷冷地回擊道,“這樣蒙鳴你怎麽不去科考啊,這個一定比你們現在做的事情安穩地說道。”


    聽著石步寶的嘲諷,蒙鳴也是不動氣笑著說道:“為了丐幫利益的最大化,參與這些東西又有何妨?你們不是也是為了這個幫派嗎?”


    “別把你自己說得這麽好,你們也不過是為了獲取幫內的主導權罷了。”石步寶也是冷冷地說道。


    “那石兄你所來又是為何呢?”蒙鳴也是押了茶笑著說道。而後也是將喝入口中的茶葉輕輕地吐在碗碟上。


    “阻止你們把丐幫帶上一條死路。”石步寶也是慢悠悠地看著蒙鳴說道。


    “死路?先是邪路現在又是死路?我真不知道你們汙衣派的人,究竟要井底之蛙做到什麽時候。”蒙鳴也是時候也是有些怒氣的說道。


    “和太子以及陸家交易你們就是與虎謀皮。”石步寶也是看著蒙鳴說道,“你想靠著支持太子登基,而讓丐幫從一個江湖上的第一宗門,成為真正能影響江湖變化的第一宗門。”石步寶說到這也是一愣後說道,“但是這是太子所願意看見的嗎?”


    “朝廷或許不想看見一個超級宗門的誕生,但是從龍之功,絕不是那麽容易抹去的嗎?”蒙鳴那眯起的眼睛已經被石步寶說服了不少,但還是硬著嘴繼續說道。


    “朱元璋殺的功臣可少?跟著朱棣從北京打到南京的那批人又存在了幾個?”石步寶也是一笑後對著蒙鳴說道,“你別忘了這個人姓朱,這種東西是在血脈裏傳承的。”


    “你還真是膽子大啊。”蒙鳴也是目光呆滯地看著石步寶,顯然是沒有想到石步寶會說這樣一段話,張了張後隻說出這麽一句話。


    “好,那我們將這些拋掉,這朱祐檀是個良善之人,那陸家何嚐願意看著我們丐幫做大呢?”石步寶也是攤著手說道。


    “石兄,這麽一番說辭確實是我沒有想到的啊。”蒙鳴也是尷尬地笑了笑後說道,“坦誠地說,我都要被你說服了。不過這麽好的詞不是石兄想的吧。”


    “不愧是蒙鳴。你還真是聰明,不愧是丐幫少年子弟第一人。”石步寶也是拍了拍手後說道。


    “好了,石兄這一番話究竟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蒙鳴也是一撇嘴說道。


    “這麽說,你們淨衣派是要一意孤行了?”石步寶也是冷著聲音緩緩地說道。


    “石兄,我也把話都說明白,這是我淨衣派覺得能做的大事,成了就整個丐幫一起得道升天,所以我們絕對不可能後退上半分,我今天把你叫過來就是告訴你們,你們要是願意一起來,那有我們淨衣派一口吃的,絕餓不著你們。但是你們要是不聽勸,那就別怪我不念同門之誼了。”蒙鳴也是將桌上的一塊糕點輕輕地掰開後說道。


    “好,很好!非常好!”石步寶也是聲音更加低了幾分,看著蒙鳴的眼神也是透出幾分腥紅。


    “怎麽?石兄還想再這裏與我動手不成?”蒙鳴也是冷笑著開口說道。


    “蒙鳴,你是龍鳳榜上的第十人,我不來觸這個眉頭,但是你記得,這個事我汙衣派記下了。”石步寶也是說完就起身走出這個瓦舍。


    蒙鳴則是麵色不帶變化的輕輕地說道:“我給了你們汙衣派選擇的權利啊,你們自己總是喜歡選擇一條艱苦的路,誰能攔得住呢?”而後也是拿起自己麵前的茶輕輕地喝了一口後,將身子往著椅子上一靠後衝著台上的說書人叫了一聲好。


    而這頭方瀟也是打著哈欠和牧流打趣道:“不是讓你去秦淮河上,待著嘛?你怎麽還不去?”


    “滾滾滾,哪有人這個時間點去青樓的?”牧流也是一指才日上三竿的太陽說道。


    “總有人有個特殊愛好呢?”方瀟也是一撇嘴說道。


    “方瀟,我怎麽發現你最近這麽欠揍呢?”牧流也是看著方瀟說道。


    “怎麽想練練?”方瀟也是一笑,嘴角勾出了一個很有味道的笑容後說道。


    “你怎麽不去死呢?連地榜上的張元綜你都能給打廢了,我拿什麽給你玩?”牧流也是一撇嘴後說道,“還有就是這錢,我在秦淮河畔總不能直直地站在那吧,去個茶館點壺茶都是錢啊。”說著牧流的手也是衝著方瀟伸了出來。


    方瀟看著牧流伸出來的手,也是啪的一下就打了下去說道:“你也是可以的,錢不夠找劉玉田去啊,找我算什麽回事?”


    “你這不是屁話,老劉頭要是肯發錢,我能在你麵前這幅樣子?”牧流也是一翻白眼後說道。


    “你還真是厲害了。”方瀟也是一誇獎牧流後說道,“不過你是不是把一位富商給忘了。”


    方瀟這句話一出口,牧流也是醒悟了過來,叫喊著說道:“徐湘!這個小子休息這兩天,是該讓他出出血了。”


    “等會兒,牧流你薅羊毛,也記得別把羊薅急眼了。”方瀟也是一臉擔心地說道。


    “這話說的,我是這樣的人嗎?”牧流也是白了一眼後就帶著兩個小跟班歡天喜地的走了出去。


    方瀟則是搖了搖頭後,往囚牢走去。剛走進囚牢這一個捕快就走到方瀟麵前半跪著說道:“小的馬六見過方大人,上麵說了,這幾天我就聽您的調遣了。”


    “起來吧。”方瀟也是一呆滯後說道,方瀟還是不太喜歡這種一走進來就有人跪在自己麵前的人生。


    “謝大人。”那馬六也是站起來說道。


    “你先帶我去看看那雨兒還有那包充(那黑衣人)的牢房吧。”方瀟也是一抬手後說道。


    “好嘞,大人請跟我走。”馬六也是一笑後就帶著方瀟往牢房裏麵走,這牢房方瀟也是來了許多次,但每次走都是小心翼翼,因為牢房是半下沉的,也算的地牢,陰暗的環境總是讓他的心神會凝住一段時間。好不容易也是走到了關押雨兒的牢房。在雨兒的牢房對麵的牆上則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有鐵鏈、皮鞭、夾板,還有許多方瀟一下子叫不出名字的刑具,這一見也是不由得心中為雨兒感傷了一下。方瀟是一個不太喜歡用刑的人,但是這是大勢所趨,也隻能感慨一下,而且雨兒也算的是手上血跡滿滿,受這些苦也是應該的。方瀟也是努力的勸說著自己。


    那雨兒也是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腦袋看著方瀟說道:“這不是方公子嗎?怎麽有心情來看我這個階下囚了?”


    “你的心態還真是不錯。”方瀟也是開口誇獎道。方瀟盯著雨兒的眼睛,試圖從她的眼睛中讀出幾分別樣的神情,但是結果顯然是讓他失望了。


    “方公子是覺得這些刑具能讓我扛不住?”雨兒也是開著口笑道,“這些東西比起那地方的,還真是隻夠抓一抓癢的。“


    “那地方?武當?”方瀟也是輕笑著問道。


    “武當怎麽會把那樣汙穢的東西放在自己的地盤,自然是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雨兒也是開口笑道。


    “你們的張元綜都被我們抓回來了,你為什麽還有這樣的信心呢?”方瀟也是嘴角一撇說道,“我從眼睛看到了一絲希望,我真是不知道你這希望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因為這張元綜還算不上,我們這邊的領頭人啊。”雨兒也是不屑地一撇嘴說道。


    “哦?那不知道是誰有這個本事能管住張元綜?”方瀟也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方公子,我今天這話已經有點多了,口渴了,也就不多說了。”雨兒也是一笑後說道。


    “給雨兒姑娘拿杯水過去。”方瀟也是笑著一揮手說道。


    “是,大人。”馬六也是恭恭敬敬地一行禮後,倒了一碗水拿進了牢房,因為雨兒的雙肩也是被鎖在牢房的木樁上。所以那馬六也是將水喂給了雨兒。這雨兒也是喝了兩口後就示意不必繼續了。


    “不知道,雨兒姑娘這口渴解了,還能繼續說嗎?”方瀟也是一笑後說道。


    “方公子怕是誤會了吧?”雨兒也是看著方瀟說道,“方公子我何曾說過這喝完茶後就能說了的?”


    “哈哈哈。”方瀟聞言也是大笑道,“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雨兒姑娘啊。”


    “方公子一讚還真是讓我雨兒慚愧不已啊。”雨兒也是抬起了那張還算是清秀的臉龐。


    “還請雨兒小姐今個兒和我一道出去一番吧。”方瀟也是一搖扇子輕輕地說道。


    “不知道方公子要我出去幹什麽呢?”雨兒也是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說道。


    “你說,你們那位大人物,聽說他的屬下都要被秋後問斬,並且這幾天都要遊街示眾,他會是怎麽樣的一個心情呢?”方瀟也是嘴唇輕輕地上下動了動,這些字也是一個個地吐了出來。


    “方瀟公子還真是好算計呢?”雨兒也是一愣後說道,“不過公子的這個算盤怕是要落空了,因為那個人可是冷麵的家夥,要他有情感還真是一件困難事情。”


    “不在乎你們的命?”方瀟也是拍了拍腦袋後說道,“這還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你說這人要是不在乎常年一起的人,那他會在乎什麽東西呢?”


    “方公子,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雨兒也是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雨兒姑娘,你這還真是說錯了,我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而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方瀟也是嘴角一勾後對著雨兒說道,“你說要是把你們的身份一個個解開來說,他會不會緊張呢?會不會心撲通撲通的跳動呢?”


    “你不敢把武當扯進來的。”雨兒也是直視著方瀟眼睛說道。


    “你錯了,當武當選擇站在朝廷對麵的時候,把你們抓到明麵上也是必然地事情了。”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你!”雨兒也是指著方瀟說道。


    “怎麽了?”方瀟也是繼續笑著說道。“現在覺得我說的不是虛言了?還是你認為那位一定看不得自己的宗門被人這樣宣傳呢?”


    “方公子,你太狠了。”雨兒也是看著方瀟冷冷地說道、


    “多謝誇獎。”方瀟說著也是揮手對馬六說道,“將她和那包充一塊裝上囚車,我們去街上轉一圈。”


    “是,大人,隻是這轉一圈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馬六也是跪著問道。


    “那依你看呢?”方瀟也是笑著問道、


    “小的認為,轉一圈後,我們把這囚車停在城門口示眾,也好給老百姓一個警示。”那馬六也是眼睛一轉後就有了定計。


    “這倒是不錯,就按你說的辦吧。”方瀟也是笑著走出了牢房。


    而在秦淮河畔,牧流已經拉著徐湘走進了一家新開的茶館。“牧流,我和你明說,這次我可是不會付你一分錢的。”徐湘也是看著要大點一番的牧流也是開口說道。


    “不是,徐湘啊。我們兩誰跟誰啊,這不是都小事情嗎?”牧流也是舔著一張老臉賴到徐湘身上。


    “你走遠點,要是方瀟你能這麽放肆?”徐湘也是開口說道,“我算是看清楚了,就要像方瀟一樣對你狠一點。”


    “那就隨你吧。”牧流也是很光棍的坐回到位子上說道,“反正東西我都點了,我又沒帶錢,大不了我就說我是魏國公的兒子,要吃霸王餐。”


    “牧流,你究竟是跟誰學得這麽不要臉。”徐湘也是捂著臉說道,顯然是被牧流給打敗了。


    “是啊,哪個不要臉的教的我這一身的本事。”牧流也是笑著說道,而在遠處劉玉田也是猛地打了兩個噴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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