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嘴硬嗎？”陸績語也是一笑後繼續說道，“太子這次被傳令回京城後，可有旨意下來啊？想來是沒有的，因為他現在被皇上禁足在皇宮之中。”
“這又不能說明，說明隻不過是太子忙而已。”步勇也是笑著說道。
“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你可知道有人給六扇門傳信，說洪秀倩一案，還有疑雲。”陸績語也是坐在位子上緩緩地說道。
“什麽！哪個混蛋這麽過分！”這步勇也是猛地跳了起來，滿臉通紅的大喝道。
“步勇，你現在應該不用我在對你說些什麽了吧。”陸績語也是喝著茶靜靜等待著步勇的反應。步勇也是一愣神後對著陸績語緩緩地說道：“陸公子，剛才小人言語不當，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聊上一聊了。”
“好，不錯。能屈能伸，我總算知道為什麽朱祐檀能看上你這小子了。”陸績語也是拍著手掌說道。
“陸公子說笑了，有這個功夫不妨先幫我治個傷。”步勇也是尷尬地一笑後，指了指自己肩上的傷口。
“我下手並不重，不過你既然開口了，我要是不表示一下顯得我有些不客氣。這樣吧，白鳳動一下吧。”陸績語也是笑著說道。
“知道了，主子。”白鳳也是一笑後，帶著笑意走向了步勇。看著她的笑容，步勇也是身子一冷，忙說道：“白小姐，這下手還是輕一點好。”
“放心，我醒得輕重。”白鳳也是一笑後，手指也是緩緩地伸出，兩根玉指輕輕點在了步勇肩頭一寸的位置。
“步侍衛，我要發力了啊。”白鳳說出這句話以後，也是體內的真氣不斷地向著兩根手指聚集，那步勇也是‘啊！’叫了一聲後，渾身冷汗刷得就下來了，含住不斷地掉到了地麵上。
“好了，這就沒事了。”白鳳也是拍了拍自己的手後說道，“主子你的功力又上升了？這處理起來還真是不方便。”
“我都說了，我下手已經控製了。”陸績語也是白了那白鳳一眼後對著步勇說道，“好了，現在我就與步侍衛好好聊上一聊吧。”
步勇也是抬了抬自己的肩膀後說道：“陸公子，這洪秀倩的案子，確實與我們有關係，不過這案子現在還不是能翻出來的時候，不然那些混蛋言官一定會咬住不放。”
“我正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我才過來和你聊，不然你覺得我有這樣的閑情逸致嗎？”陸績語也是不滿地看著那步勇一眼說道。
“那陸公子有什麽需要我做的，還請但說無妨。”步勇也是一行禮說道。
“我要你先保證太子那邊的人不會出亂子。”陸績語也是一字一字地說道。
“陸公子放心，我們那邊的人沒有一點點問題，我一定會壓住他們不讓他們出亂子的。”步勇也是開口說道。
“如果有人去裁剪太子的勢力呢？”陸績語也是押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或者說把太子的勢力放到合理範圍呢？”
“誰會有這麽大的膽子呢？”步勇也是不屑地笑了笑說道。
“六扇門！”陸績語也是將茶杯猛地一放後說道。
“不會吧，劉玉田他們不應該都是支持太子的嗎？”步勇也是紮紮嘴說道。
“正是因為支持太子，所以他們才會做這種事情。”陸績語也是看著看著步勇說道。
“我都看明白了，你還不明白。”白鳳也是搖了搖頭說道，“劉玉田他們支持太子，是讓太子正常的繼承大統，而不是你們這種把命綁在上麵的支持。現在我這麽說你能明白了嗎？”
“這麽說，我確實是明白了，但這麽應該也是保護太子吧。”步勇能被太子收為心腹自然不是什麽愚笨之人，也是笑著說道。
“裁剪太子的勢力，一來是讓皇帝放心，二來就是給現在的秦淮案一個解釋。”陸績語也是緩緩地說道。
“這麽說六扇門是在為太子爺鋪路，這樣的話我們的事情不是要少了許多。”步勇也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說道。
“忘了我跟你說的話，要防止你的人跳起來，六扇門可不是和你們說了，然後過來演一場戲。”陸績語也是陰沉著臉看著步勇說道，“而且那些散布消息的人也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他更加會來煽動太子的人變動。”
“在下明白了，多謝陸公子指教。”步勇也是一行禮後說道。
“別急，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陸績語也是一凝眉毛說道。
“陸公子有話但說無妨。”步勇也是笑著說道。
“最近對我陸家那些人也是鋒芒盡出，所以我希望你的那些人在裁撤前也是發揮最大的力量。”陸績語也是緩緩地說道。
步勇聽到這話本來也是臉色有了變化，但是轉念一想，這陸績語說的話也是合情合理，於是也是恭敬地一行禮說道：“陸公子要我們做什麽，但說無妨。”
“我要你們把南京翻個天，把所有武當的人給請出去。”陸績語雖然是說的風輕雲淡，但是陸績語的眸子裏卻透出了幾分陰狠。
“在下明白了，看來那件事應該也和武當有些小關係。”步勇也是抬起了自己的臉龐說道。
“你明白就好，希望我下次和步侍衛再見麵能在景樂樓裏好好的喝茶，悠閑一點。”陸績語也是笑著說道。
“陸公子放心會有這麽一天的。”步勇也是笑著說道。而後三人也是具體安排了一下後，就將步勇請回了太子府，隻不過請回去的方式依舊不太友好。而後一夜無話。
大年初三的日頭與平時並沒有什麽兩樣，天邊的紅日輕輕的一跳，浮出了地平線，紅紅的，圓圓的似乎正努力昭示著這火紅的歲月。六扇門的左牆角留著兩棵水杉，這兩棵棵水杉樹頂端尖尖的，像座身披綠甲的小寶塔。方瀟看著這兩棵水杉也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不由得噗嗤一笑。正在六扇門裏方瀟也是伸展了自己的身子，正想安排，這兩輛囚車的路線。卻聽得外麵響起了一陣數來寶：“打竹板兒，進街來，一街兩巷好買賣。他是也有買，也有賣，也有那幌子與招牌。幌子好比龍戲水欄的櫃哪就像那個紫金台。算盤子兒一打搖錢樹我拜掌櫃的大發了財！您發財我們沾光，路不相求來拜望，拜君子，求財神。這個要錢淨拜大量人，人不量大，我不拜。花了不的，迎春它不開。花要開月要圓。男講四書，女講賢。男講四書高官做，女講賢來當家園。當當家主主事，我說大掌櫃，您哪年不置幾頃地。三五百塊小玩意兒，給不給的不算事。你讓我走，我可不能走，我要了半天空著手。一文錢也沒有，傻子我還得餓一宿！我求掌櫃的高高手，您要給錢我就走。你讓我去，我可不能去，我去了明兒個吃誰去。一沒房子，二沒地。全仗掌櫃的您周濟，隨高就低我們能去。大掌櫃您聽其詳，打周朝列國就有我們這行。孔夫子無食困陳蔡，找範丹老祖把糧幫。借給你們吃，借給你們穿，借來了米山和麵山。可是直到了今天沒還完，無論你僧無論你道。無論是回漢和兩教，孔聖人的門徒我們都敢要。”
“滾滾滾，你這小叫花子，這裏哪有什麽掌櫃的，我們這裏可都是窮苦人。”門口站著的捕快今天的心情顯然也是不太好，罵了兩句就想將這小乞丐趕跑。
“你這人當真過分，你又不是這裏的主人，為什麽要趕我？難不成這大路還不讓我走了，難不成這嘴長在我身上，還能不讓我說了不成？”這小乞丐也是個不吃虧的人，也是看著他就開口說道。
“你這小叫花子。”那捕快也是說著就要上前動手。
“怎麽了？”這時候方瀟也是走到了六扇門的門口，對著兩人問道。
“回大人，這小叫花子在我們門口叫喚。屬下打算去把他趕走。”那捕快也是對著方瀟恭敬地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忙吧，這個小乞丐就又我來教育吧。”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是是是。”那捕快聽見方瀟要親自動手，心裏也是樂開了花笑著說道，“不過大人，這小叫花子挺滑溜的，您多留個心眼。”
“無妨我知道該怎麽處理。”方瀟也是笑著揮手讓這捕快退下，這捕快本來還想看一場好戲，不過這方瀟都開口了，這捕快自然也是沒有閑心再留下去了。
看見那捕快走進六扇門內，方瀟也是走到哪小乞丐麵前說道：“我們走吧，夥計。”
“見過方公子。”那小乞丐也是笑著說道。
“上次怎麽沒見你這麽客氣啊。”方瀟也是啞然失笑。
“方公子，那你得問我們老大。”那小乞丐也是鬼靈精地說道。
“說吧，你來我這應該是帶了東西的吧。”方瀟也是看著那小乞丐說道。
“是。”那小七說著也是從自己的袋子裏抽出了一張紙給方瀟，說道：“方公子請看。”
方瀟也是接過了這樣髒兮兮的紙張，仔細的看了起來。而後也是輕輕地嘴角一挑後說道：“告訴你家老大，他要與那淨衣派爭，隻管大膽地去就好，至於別的人我會幫他盯著的。”
“好，方公子這句話，小的一定會原模原樣的告訴老大的。”那小乞丐也是笑著說道。
“你老大有你這麽一個活寶應該活得挺開心的吧。”方瀟也是撇撇嘴說道。
“方公子您就別打趣我了，我還急著回去複命，就不在您這長留了。”完事後那小乞丐也是一縷煙地鑽進了小巷子裏。而方瀟也是將那張紙處理掉後，扭身走進了六扇門。而此時的石步寶卻穿著一身書生般的長衫，頭戴著逍遙巾走進了一個勾欄瓦肆之內。在這勾欄最前麵有著三張桌子，也是各自有著人。石步寶也是簡單掃了一眼後就走向那最左麵的桌子，那桌子上也是有著一個年輕人正喝著茶。“公子這有人嗎？”石步寶也是一笑後問道。
“石兄來了就坐吧，這種話問出來不是打我蒙某的麵子嗎？”蒙鳴也是押了一口茶笑著說道。正在兩人聊得時候，說出的先生也是開始了下一段的表演也是張口就唱到：“天下雲遊四大部洲，人的心好比長江水自流。君子人交友淡淡如水，小人交友蜜裏調油。淡淡如水人情在，蜜裏調油不到頭。交朋友總學桃園三結義，莫學那瓦崗寨上斷香頭。前七國有一段孫龐鬥智，那也是君子小人水不容油。雲蒙山有一個水簾洞口，鬼穀仙師要把徒收。孫臏龐涓結了一拜，師兄師弟共把道修。那龐涓鼠耳鷹腮多奸詐，老仙師趕他下了山頭。留下了孫臏把桃園看，來了個小小的白猿把桃偷。孫臏念他是孝順子，忙把仙桃贈猿猴。白猿把天書托在手，贈與三哥把道修。孫臏把天書全讀透，又誰知塌天大禍震當頭。龐涓在魏國招了駙馬，約請三哥統貔貅。好一個孫臏多麽忠厚，哪知道天羅地網要把口收。刖去了雙膝留下活口，裝瘋賣傻在十字街頭。到後來齊國救走了燕孫臏，百萬大軍報冤仇。龐涓來到了馬陵道，觀則見大樹以上把皮摳。上寫著龐涓命喪此，今日要報往日的仇。三爺擺手說放箭，弓聲響亮射賊酋。馬陵道箭攢了龐駙馬，蒼天不把惡人留。爭名奪利終何用，富貴榮華又怎麽到頭。”
“你是石兄這唱得算不算是我們的事情啊。”蒙鳴也是一笑，身上的白衣也是隨風浮動。
“蒙兄說笑了，這鬼穀子的兩個徒弟是一正一邪，但我們可是純正一脈兩生啊。”石步寶也是笑著說道。
“石兄難得看你穿的這麽齊整，真是讓我有些不習慣啊。”蒙鳴也是將杯子放下後對著石步寶說道。
“你是看著奇怪，而我則是穿著奇怪。”石步寶也是低著聲音說道，“若非你還想與我聊聊，我怎麽會穿成這個樣子來呢？”
這太平歌詞的孫龐鬥智，其實我已經放過一次了，不過這個段放這個真的挺合適的，畢竟一個師兄弟，一個宗門裏的兩個勢力。都是交織的情與利。
(本章完)
“這又不能說明，說明隻不過是太子忙而已。”步勇也是笑著說道。
“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你可知道有人給六扇門傳信，說洪秀倩一案，還有疑雲。”陸績語也是坐在位子上緩緩地說道。
“什麽！哪個混蛋這麽過分！”這步勇也是猛地跳了起來，滿臉通紅的大喝道。
“步勇，你現在應該不用我在對你說些什麽了吧。”陸績語也是喝著茶靜靜等待著步勇的反應。步勇也是一愣神後對著陸績語緩緩地說道：“陸公子，剛才小人言語不當，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聊上一聊了。”
“好，不錯。能屈能伸，我總算知道為什麽朱祐檀能看上你這小子了。”陸績語也是拍著手掌說道。
“陸公子說笑了，有這個功夫不妨先幫我治個傷。”步勇也是尷尬地一笑後，指了指自己肩上的傷口。
“我下手並不重，不過你既然開口了，我要是不表示一下顯得我有些不客氣。這樣吧，白鳳動一下吧。”陸績語也是笑著說道。
“知道了，主子。”白鳳也是一笑後，帶著笑意走向了步勇。看著她的笑容，步勇也是身子一冷，忙說道：“白小姐，這下手還是輕一點好。”
“放心，我醒得輕重。”白鳳也是一笑後，手指也是緩緩地伸出，兩根玉指輕輕點在了步勇肩頭一寸的位置。
“步侍衛，我要發力了啊。”白鳳說出這句話以後，也是體內的真氣不斷地向著兩根手指聚集，那步勇也是‘啊！’叫了一聲後，渾身冷汗刷得就下來了，含住不斷地掉到了地麵上。
“好了，這就沒事了。”白鳳也是拍了拍自己的手後說道，“主子你的功力又上升了？這處理起來還真是不方便。”
“我都說了，我下手已經控製了。”陸績語也是白了那白鳳一眼後對著步勇說道，“好了，現在我就與步侍衛好好聊上一聊吧。”
步勇也是抬了抬自己的肩膀後說道：“陸公子，這洪秀倩的案子，確實與我們有關係，不過這案子現在還不是能翻出來的時候，不然那些混蛋言官一定會咬住不放。”
“我正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我才過來和你聊，不然你覺得我有這樣的閑情逸致嗎？”陸績語也是不滿地看著那步勇一眼說道。
“那陸公子有什麽需要我做的，還請但說無妨。”步勇也是一行禮說道。
“我要你先保證太子那邊的人不會出亂子。”陸績語也是一字一字地說道。
“陸公子放心，我們那邊的人沒有一點點問題，我一定會壓住他們不讓他們出亂子的。”步勇也是開口說道。
“如果有人去裁剪太子的勢力呢？”陸績語也是押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或者說把太子的勢力放到合理範圍呢？”
“誰會有這麽大的膽子呢？”步勇也是不屑地笑了笑說道。
“六扇門！”陸績語也是將茶杯猛地一放後說道。
“不會吧，劉玉田他們不應該都是支持太子的嗎？”步勇也是紮紮嘴說道。
“正是因為支持太子，所以他們才會做這種事情。”陸績語也是看著看著步勇說道。
“我都看明白了，你還不明白。”白鳳也是搖了搖頭說道，“劉玉田他們支持太子，是讓太子正常的繼承大統，而不是你們這種把命綁在上麵的支持。現在我這麽說你能明白了嗎？”
“這麽說，我確實是明白了，但這麽應該也是保護太子吧。”步勇能被太子收為心腹自然不是什麽愚笨之人，也是笑著說道。
“裁剪太子的勢力，一來是讓皇帝放心，二來就是給現在的秦淮案一個解釋。”陸績語也是緩緩地說道。
“這麽說六扇門是在為太子爺鋪路，這樣的話我們的事情不是要少了許多。”步勇也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說道。
“忘了我跟你說的話，要防止你的人跳起來，六扇門可不是和你們說了，然後過來演一場戲。”陸績語也是陰沉著臉看著步勇說道，“而且那些散布消息的人也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他更加會來煽動太子的人變動。”
“在下明白了，多謝陸公子指教。”步勇也是一行禮後說道。
“別急，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陸績語也是一凝眉毛說道。
“陸公子有話但說無妨。”步勇也是笑著說道。
“最近對我陸家那些人也是鋒芒盡出，所以我希望你的那些人在裁撤前也是發揮最大的力量。”陸績語也是緩緩地說道。
步勇聽到這話本來也是臉色有了變化，但是轉念一想，這陸績語說的話也是合情合理，於是也是恭敬地一行禮說道：“陸公子要我們做什麽，但說無妨。”
“我要你們把南京翻個天，把所有武當的人給請出去。”陸績語雖然是說的風輕雲淡，但是陸績語的眸子裏卻透出了幾分陰狠。
“在下明白了，看來那件事應該也和武當有些小關係。”步勇也是抬起了自己的臉龐說道。
“你明白就好，希望我下次和步侍衛再見麵能在景樂樓裏好好的喝茶，悠閑一點。”陸績語也是笑著說道。
“陸公子放心會有這麽一天的。”步勇也是笑著說道。而後三人也是具體安排了一下後，就將步勇請回了太子府，隻不過請回去的方式依舊不太友好。而後一夜無話。
大年初三的日頭與平時並沒有什麽兩樣，天邊的紅日輕輕的一跳，浮出了地平線，紅紅的，圓圓的似乎正努力昭示著這火紅的歲月。六扇門的左牆角留著兩棵水杉，這兩棵棵水杉樹頂端尖尖的，像座身披綠甲的小寶塔。方瀟看著這兩棵水杉也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不由得噗嗤一笑。正在六扇門裏方瀟也是伸展了自己的身子，正想安排，這兩輛囚車的路線。卻聽得外麵響起了一陣數來寶：“打竹板兒，進街來，一街兩巷好買賣。他是也有買，也有賣，也有那幌子與招牌。幌子好比龍戲水欄的櫃哪就像那個紫金台。算盤子兒一打搖錢樹我拜掌櫃的大發了財！您發財我們沾光，路不相求來拜望，拜君子，求財神。這個要錢淨拜大量人，人不量大，我不拜。花了不的，迎春它不開。花要開月要圓。男講四書，女講賢。男講四書高官做，女講賢來當家園。當當家主主事，我說大掌櫃，您哪年不置幾頃地。三五百塊小玩意兒，給不給的不算事。你讓我走，我可不能走，我要了半天空著手。一文錢也沒有，傻子我還得餓一宿！我求掌櫃的高高手，您要給錢我就走。你讓我去，我可不能去，我去了明兒個吃誰去。一沒房子，二沒地。全仗掌櫃的您周濟，隨高就低我們能去。大掌櫃您聽其詳，打周朝列國就有我們這行。孔夫子無食困陳蔡，找範丹老祖把糧幫。借給你們吃，借給你們穿，借來了米山和麵山。可是直到了今天沒還完，無論你僧無論你道。無論是回漢和兩教，孔聖人的門徒我們都敢要。”
“滾滾滾，你這小叫花子，這裏哪有什麽掌櫃的，我們這裏可都是窮苦人。”門口站著的捕快今天的心情顯然也是不太好，罵了兩句就想將這小乞丐趕跑。
“你這人當真過分，你又不是這裏的主人，為什麽要趕我？難不成這大路還不讓我走了，難不成這嘴長在我身上，還能不讓我說了不成？”這小乞丐也是個不吃虧的人，也是看著他就開口說道。
“你這小叫花子。”那捕快也是說著就要上前動手。
“怎麽了？”這時候方瀟也是走到了六扇門的門口，對著兩人問道。
“回大人，這小叫花子在我們門口叫喚。屬下打算去把他趕走。”那捕快也是對著方瀟恭敬地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忙吧，這個小乞丐就又我來教育吧。”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是是是。”那捕快聽見方瀟要親自動手，心裏也是樂開了花笑著說道，“不過大人，這小叫花子挺滑溜的，您多留個心眼。”
“無妨我知道該怎麽處理。”方瀟也是笑著揮手讓這捕快退下，這捕快本來還想看一場好戲，不過這方瀟都開口了，這捕快自然也是沒有閑心再留下去了。
看見那捕快走進六扇門內，方瀟也是走到哪小乞丐麵前說道：“我們走吧，夥計。”
“見過方公子。”那小乞丐也是笑著說道。
“上次怎麽沒見你這麽客氣啊。”方瀟也是啞然失笑。
“方公子，那你得問我們老大。”那小乞丐也是鬼靈精地說道。
“說吧，你來我這應該是帶了東西的吧。”方瀟也是看著那小乞丐說道。
“是。”那小七說著也是從自己的袋子裏抽出了一張紙給方瀟，說道：“方公子請看。”
方瀟也是接過了這樣髒兮兮的紙張，仔細的看了起來。而後也是輕輕地嘴角一挑後說道：“告訴你家老大，他要與那淨衣派爭，隻管大膽地去就好，至於別的人我會幫他盯著的。”
“好，方公子這句話，小的一定會原模原樣的告訴老大的。”那小乞丐也是笑著說道。
“你老大有你這麽一個活寶應該活得挺開心的吧。”方瀟也是撇撇嘴說道。
“方公子您就別打趣我了，我還急著回去複命，就不在您這長留了。”完事後那小乞丐也是一縷煙地鑽進了小巷子裏。而方瀟也是將那張紙處理掉後，扭身走進了六扇門。而此時的石步寶卻穿著一身書生般的長衫，頭戴著逍遙巾走進了一個勾欄瓦肆之內。在這勾欄最前麵有著三張桌子，也是各自有著人。石步寶也是簡單掃了一眼後就走向那最左麵的桌子，那桌子上也是有著一個年輕人正喝著茶。“公子這有人嗎？”石步寶也是一笑後問道。
“石兄來了就坐吧，這種話問出來不是打我蒙某的麵子嗎？”蒙鳴也是押了一口茶笑著說道。正在兩人聊得時候，說出的先生也是開始了下一段的表演也是張口就唱到：“天下雲遊四大部洲，人的心好比長江水自流。君子人交友淡淡如水，小人交友蜜裏調油。淡淡如水人情在，蜜裏調油不到頭。交朋友總學桃園三結義，莫學那瓦崗寨上斷香頭。前七國有一段孫龐鬥智，那也是君子小人水不容油。雲蒙山有一個水簾洞口，鬼穀仙師要把徒收。孫臏龐涓結了一拜，師兄師弟共把道修。那龐涓鼠耳鷹腮多奸詐，老仙師趕他下了山頭。留下了孫臏把桃園看，來了個小小的白猿把桃偷。孫臏念他是孝順子，忙把仙桃贈猿猴。白猿把天書托在手，贈與三哥把道修。孫臏把天書全讀透，又誰知塌天大禍震當頭。龐涓在魏國招了駙馬，約請三哥統貔貅。好一個孫臏多麽忠厚，哪知道天羅地網要把口收。刖去了雙膝留下活口，裝瘋賣傻在十字街頭。到後來齊國救走了燕孫臏，百萬大軍報冤仇。龐涓來到了馬陵道，觀則見大樹以上把皮摳。上寫著龐涓命喪此，今日要報往日的仇。三爺擺手說放箭，弓聲響亮射賊酋。馬陵道箭攢了龐駙馬，蒼天不把惡人留。爭名奪利終何用，富貴榮華又怎麽到頭。”
“你是石兄這唱得算不算是我們的事情啊。”蒙鳴也是一笑，身上的白衣也是隨風浮動。
“蒙兄說笑了，這鬼穀子的兩個徒弟是一正一邪，但我們可是純正一脈兩生啊。”石步寶也是笑著說道。
“石兄難得看你穿的這麽齊整，真是讓我有些不習慣啊。”蒙鳴也是將杯子放下後對著石步寶說道。
“你是看著奇怪，而我則是穿著奇怪。”石步寶也是低著聲音說道，“若非你還想與我聊聊，我怎麽會穿成這個樣子來呢？”
這太平歌詞的孫龐鬥智，其實我已經放過一次了，不過這個段放這個真的挺合適的，畢竟一個師兄弟，一個宗門裏的兩個勢力。都是交織的情與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