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那殺手也是眉頭一皺後說道:“方公子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那人故意把這任務讓你們這些身手有限的人接到,這樣她就能保證我妹妹活下來了。”方瀟也是看著那殺手說道。


    “公子這話還真是荒誕啊。”那殺手也是張了張嘴後說道。


    “荒誕嗎?”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好了,我找你不是要問雇主的事情,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公子是要放我走?”那殺手也是眼睛一亮後說道。


    “你在做夢?”方瀟也是笑著看向了那殺手,“給你換個好點的地方,比如六扇門的地牢。”


    “公子,你饒了我吧。”那殺手也是頓時像是被抽空了一樣說道,“我討厭哪裏的七星燈,肋排刀。”


    “看來你到過六扇門的地牢啊。”方瀟也是笑著說道,“這樣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保證你到了六扇門會受到有待。”


    “公子你不會騙我吧。”那殺手也是苦著臉說道,“你要給我發誓,不然我不信你。”


    方瀟也是沒好氣地看了那殺手一眼後說道:“你這殺手也當得太窩囊了吧。”


    “這樣才能活下去啊。”那殺手苦著的臉也是一笑後說道。搞得方瀟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於是方瀟也是開口說道,“這事沒得商量,再說你現在有和我討價還價的權利?”


    那殺手也是低頭想了想後覺得是這麽一個道理,也是點點頭後說道:“那我信方公子,公子有什麽就盡管問吧。”


    “放心,我的問題很簡單。”方瀟也是將身子放正後說道,“你們夜色沉的樓在哪裏,你們相互間確認身份的方法,還有就是夜色沉的招募方法。”


    看著方瀟那笑著的樣子,那殺手的臉上多了幾分掙紮的神情。


    “怎麽了?這個問題讓你這麽為難嗎?”方瀟也是繼續問道。


    “方公子,您還真是打蛇打七寸啊。”那殺手也是苦著臉說道,“我要是把這事情說了出來,那我怕是真得要在六扇門的地牢裏過一輩子了。”


    “這就會遭到你們組織的刺殺?”方瀟也是問了句後,說道,“放心我用六扇門的名義保證你的安全。”


    “我信得過方公子。”那殺手也是做出了決定後對著方瀟說道,“夜色沉在各個地方都有著分部,而且它樓位置基本都離那思問閣不遠。”


    “夜色沉和思問閣是一家?”方瀟也是眉毛聚在了一起,忙低聲問道。


    “方公子這你還真是多想了。”那殺手也是笑著說道,“本來我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但是我後來我發現,夜色沉的高層並不喜歡思問閣的人呢,而且他們把這樓放在裏思問閣這麽近的地方就是要打思問閣的臉,告訴他們什麽都能知道的思問閣卻不知道最大的殺手組織就在他們眼皮底下。”


    “但是這麽說的話,能找到你們樓的人,不是隻有你們自己了。那雇主怎麽投任務呢?”方瀟也是問道。


    “這雇主和我們殺手是接觸不到的,所以與雇主都是樓裏麵那些長老的的事情。這城裏有著我們設立的幾個投任務的地方,這些信息外麵的人都是知道的,而知道你往著裏麵投了信息,我們自然能找到你。而後樓裏的長老在收回那些任務後考量後定價發布。”那殺手也是說道。


    “這價格是樓裏定的?不是雇主定的?”方瀟也是問道。


    “對啊,這是樓裏定的。”那殺手也是認真地解釋道。


    “那要是雇主付不起錢呢?”方瀟也是饒有興趣的問道。


    “那就拿東西抵,基本上樓裏也是判斷過他的身價的,隻要加上他那一條命夠,就會發布任務。”那殺手也是給方瀟解釋道。


    “那你們這些殺手又是怎麽來的?總不可能也是投個資料給樓裏吧。”方瀟也是笑著問道。


    “殺手都隻樓裏自己培養起來的。”那殺手也是冷著臉說道。


    “自己培養?”方瀟也是不解地開口說道。


    “簡單說,就是那些人把各地的孤兒和一些鬱鬱不得誌的幫派內的弟子收集到一起來進行教育。”那殺手也是解釋道。


    “估計還有年齡限製吧,不然這可不好控製。”方瀟也是開口說道。


    “確實,這年齡基本都控製在十二歲一下,當然這控製還是好控製的,就是殺人嘛,殺個一個兩個這些人就全部安靜了。”那殺手也是說道。


    方瀟也是知道這是勾起了那人的回憶也是,沒有急著開口反而。等到那殺手繼續說道:“這個吃人的地方就在西麵的某個山裏。”


    “我想知道,南京這夜色沉準確位置。”方瀟也是開口說道。


    “就在思問閣正對麵往前一百步有一個茶鋪,像那個茶鋪的老板說兩句話,就能進去了。”那殺手也是笑著說道。


    “你又來了。”方瀟也是靜靜地看著那殺手繼續說道,“還是把這話聊完,我也好安排你住得舒服點。”


    “對那人說:‘老板,這樓裏的茶喝不起了。’那人會回答你:‘那就喝點便宜的,碧螺春怎麽樣?’你再說:‘碧螺春才庸,還是龍井吧。’”那凶手也是笑著說道。


    “你們這暗號還真是讓人佩服。”方瀟也是撓了撓自己後說道。


    “事實就是如此。”那殺手也是笑著說道。


    “無妨,我想那地方我進去還是出得來的。”方瀟也是笑著要走出去。


    “等等。”那殺手也是叫住了方瀟。


    “怎麽了?你對去六扇門還有要求?”方瀟也是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你拿上,不然你過了那個人,下麵的檢查也過不了。”那殺手也是又遞給了方瀟一塊小玉牌,說是玉牌,還不如說是玉佩更加的準確。方瀟也是接過那玉佩看了起來,這玉佩與昨晚這殺手給方瀟的那塊玉牌如出一轍,這正麵也是夜色沉這三個字的楷書。而背麵則是一個編號,上麵寫著的是一千零三。


    “一人一個編號?”方瀟也是問道。


    “沒錯,昨晚我給你的那塊最多是嚇唬嚇唬人用的,這塊才是正統的身份代表。不過也有一個好處,其實這樓裏從來不問互相是誰,哪怕樓裏查人也是隻查牌子。”那殺手也是笑著說道。


    “那就多謝了。”方瀟也是笑了笑後往外麵走去。而在柴房裏那個殺手也是閉著眼說道:“這是一個有意思的人,或許他真能把這一些給推翻吧。”


    而除了方府,這南京城現在依舊熱鬧了起來,這熱鬧的主角自然不是別人而是這漕幫的人和趙家的人,在經過一夜的準備後漕幫也是開啟了對趙家的的反擊,一夜間到現在,趙家涉及的酒家,賭場和妓院都被打砸的不成樣子。因為這一次趙家已經在昨天站了大便宜,而且這次是桑丘誌親自坐鎮,所以這次趙家也是在默默承受著這些損失。而牧流和徐湘則是在桑丘誌拆除一個酒家的現場,這二人也是把盯人完美地詮釋成了吃喝玩樂,牧流也是和徐湘拿著杯子扶著欄杆看著對麵的桑丘誌在那個酒家裏的動作。


    “你說這桑丘誌也是真厲害,一晚上趙家所有的產業全部遭到打擊,這是要多大的能量啊。”徐湘也是感慨道。


    “確實,但是這些趙家慫了也是讓我有些奇怪。”牧流也是開口說道。


    “應該是感受到了這次漕幫魚死網破的決心吧。”徐湘也是指了指那漕幫長長的隊伍對著牧流說道。


    “也許吧,但是這次事情絕對不會就這樣結束的。”牧流也是笑著說道。


    “不是吧,他們還要動手啊。”徐湘也是苦著臉說道。


    “動手是必然的,漕幫損失的一個舵的人,而趙家不過是些物品,所以漕幫的氣還順不下去。”牧流也是說著往裏麵走。


    “這不就說得通了,因為趙家覺得這次大賺,就不動手了,來博取這個事態的進一步擴大。”徐湘也是說道。


    “你覺得,趙家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才能讓漕幫擺手言和?”牧流也是看著徐湘問道。


    “怎麽也要讓,龔明興交到漕幫手裏,仍有其發落吧。”徐湘也是想了半天後說道。


    “這你覺得可能嗎?”牧流也是看著徐湘那張搖成破浪鼓的臉也是說道,“因為這個代價付不起,所以無論如何這趙家也是都不會和漕幫的和解,那這次的退讓有意義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徐湘也是搖了搖頭後說道。


    “你說他們這是圖什麽呢?”牧流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好了,桑丘誌好像往秦淮河去了。”徐湘也是開口說道,“我們跟嗎?”


    “跟啊,為什麽不跟?”牧流也是看一眼徐湘後說道,“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是把這茶喝完吧,別浪費了。”


    而在趙家,趙正菲也問著赤老一樣的問題。“師傅,我們為什麽不和漕幫一起剛呢?”


    “是啊,赤老我也不清楚啊。”趙晴可也是開口幫趙正菲幫了一下腔。


    “你們這眼界還是窄了一點。”赤老也是遺憾地搖了搖頭,“這次我們沒必要為了這些東西跟漕幫拚個你死我活,不然都是讓陸家他們撿桃子。”


    聞言趙正菲和趙晴可也是安靜下來思考起赤老的話。趙晴可也是反應過來說道:“赤老,是我們把漕幫和陸家逼到一條路上去了?”


    “可以這麽說吧,畢竟是我們這次的步子大了一點,心也太貪婪了一點。”赤老也是笑著說道。


    “師傅,為什麽你還能笑出來呢?”趙正菲看著笑起來的赤老也是疑惑地問道。


    “我該怎麽和你說呢?”赤老也是想了想後說道,“簡單來講就是這桑丘誌等會兒會發現他把拳頭打在了一塊棉花上,有力使不出來,很是難受。”


    赤老也是繼續解釋道:“若是這次我們和漕幫死磕,我們在江南的勢力至少損失超過五成還不能保證輸贏。到時候與漕幫有協作的陸家加入戰局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這次的事情我也有責任。”龔明興也是走到了三人麵前說道。


    “龔叔,這與你關係不大,我們本就和漕幫勢如水火,你不過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罷了。”趙正菲也是寬慰道。赤老也是看著趙正菲這番表態也是新說著這個傻小子,要不是這龔明興是我的人呢,你早晚被人賣得差不多了。


    “好了,這還是聽赤老吧,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龔明興也是對著赤老問道。


    “別急,這桑丘誌不會帶著人打上門來的,因為這六扇門還在他們屁股後麵盯著呢。”赤老也是笑著說道。


    “這倒是個有意思的事情。”龔明興也是對這南京的局麵還不太清楚,於是追問了兩句,待他搞清楚這局麵後也是問道:“那這六扇門也隻是不會讓漕幫攻進來,但是這麽蠶食我們的勢力,那在哪裏又有什麽意義呢?”


    “我們還有一個點,可以去抓。”赤老也是笑了笑後說道,“看了晴可你這丫頭想通了,你來說說吧。”


    “是,陸家。”趙晴可見赤老點她的名也是站出來說道,“因為陸家和漕幫關係並不牢固,因為在桑丘誌裝病其間,這陸家可是讓人想推舉這桑丘誌的兒子桑璞巡上位,所以說這陸家與桑丘誌也是仇大了,絕不是說和解就能和解的。”


    “這麽說我們可以離間他們之間的聯盟?”趙正菲也是問道,“隻是這個方法好像不是很牢靠啊。


    “當然這種方法確實不高明,甚至他們中的有些人能一眼就看破,隻是這方法有時候又是那麽行之有效。”赤老也是笑著說道,“對於一個不牢靠的聯盟而言,這一點點的衝擊足以毀掉他們了。”


    “是啊,哥哥。”趙晴可也是說道,“我們現在這種方式是最便捷和可行的了。也能最快的拖住漕幫的步子。”


    趙正菲也是說著和龔明興去安排這件事的落實,和應對漕幫圍堵的方法。而趙晴可這個時候卻歎了一口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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