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個劉玉田嘛,說起來我與他也就是五五開的事情。”龔明興也是不屑地說道。


    “陸家現在明麵上可是隻有一個陸績語啊。”赤老也是看了龔明興一眼後繼續說道,“更不要說那些藏在暗地裏的老家夥了。”


    “陸家那個老太太確實有些日子沒出來了,她老人家閉關呢?”龔明興也是問道。


    “也許吧,也可能沒了。誰說得準呢?”赤老也是笑著說道。


    “這一道真得是天塹?”龔明興也是眯著眼問道。


    “你也是地榜上的人,這個問題問出來不覺得可笑嗎?”赤老也是追問龔明興道。


    “這麽說關於天地榜中有一批人的這個傳言是真得?”龔明興也是看著赤老後一愣繼續說道,“赤老您不會就是那個檔次裏的人吧。”


    “恭喜你,答對了。”赤老也是笑了笑後說道,“但是你知道為什麽這些人連思問閣都懶得組織一個榜單嗎?”


    “難道是邁不過這道坎,就會。”龔明興也是腦袋一亮後說道。


    “沒錯,卡在這道坎上的人,除非實力登上天榜,不然就是死,而且還沒有人卡在那坎上能超過兩年的。”赤老也是緩緩地說道。


    “那赤老你呢?”龔明興也是問道。


    “哈哈哈。”赤老也是肚子和龔明興也是大笑起來,“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是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一麵比較好。縱然我不能在有限的時間內把趙正菲推上去,但是把你處理掉還是有空間的。”


    “赤老您想多了。”龔明興聽到這句話也是忙跪下來說道。


    “我有沒有想多,你自己心裏有數就好。”赤老也是緩緩地說道。


    這個時候趙正菲和趙晴可也是來到了白玉樓,“師傅,我們已經把事情都辦好了。”趙正菲也是一上到赤老所在的樓層,就喊道。


    “知道了,喊這麽響做什麽?”赤老也是白了一眼進來的趙正菲後說道。


    “赤老,哥哥也是好心嗎,畢竟這件事就這麽解決了也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啊。”趙晴可也是笑著走了進來。


    “你這丫頭這時候幫他講什麽好話。”赤老也是對著趙晴可一笑後繼續對著趙正菲說道:“為上者,喜怒不浮於色,方能使下位者心亂,動作不穩。”


    “是,正菲明白了。”趙正菲也是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神色後說道。


    見此赤老也是點了點頭後往這樓下走去。過來這桑璞巡也是帶著漕幫的人已經開始衝擊這白玉樓了,桑璞巡知道這是他獲取漕幫那些老家夥認可的最好方式,但是這漕幫的手下人卻顯然沒有這麽想,這兩波打下來,這桑璞巡帶的這選出來的人也是一個個被揍得不輕。這一來確實是趙家留守的人也是精銳,但是也是這漕幫的人都是從不同的舵主手裏搶來的,所以這配合與命令下達上自然是難以步調一致。更別說這些幫眾對著這個少幫主本來就是一肚子的不服氣,到現在自然是有些能打折扣就打折扣。因而赤老和龔明興方才在窗口看到這些後,就沒有急著出去安排了,因為他們認為至少在桑丘誌出麵之前這些人都翻不起什麽大浪。


    但是又本著想磨煉一下趙正菲的意思,赤老也是想了想後說道:“這樣吧,正菲你帶著些人去把桑璞巡那些人處理一下,不用一下子打光,我要你控製住那邊的局勢就好,你明白了嗎?”


    “是,師傅。正菲明白了。”趙正菲也是認認真真地說道。


    “別急,要是桑丘誌來了,你就退回來。不要跟他打,打不過他不丟人。”赤老說著可能也是覺得就一句話可能壓不住趙正菲,也是接口說道:“晴可你也跟著去,你三哥要是上頭了,你負責把他給拉回來。”


    “是,赤老。我會把三哥看好的。”趙晴可也是一笑後對著趙正菲得意的一仰腦袋。這分明是對著趙正菲說:‘你看看,這是赤老親自把你交給到我手裏的。’趙正菲對此也是隻能苦笑一聲後點了點頭。於是赤老也是抬起手後對著外麵一揮手說道:“那你們就去吧,放心就這桑璞巡,他這腦袋還沒有被桑丘誌幹死的那個許玉來得聰明呢,所以你放鬆一點,這都是可控的。”


    而現在的牧流和徐湘也是在是陸府四周安排好了六扇門的人,果然這陸績語也是笑著打開了大門後說道:“牧兄和徐兄既然來了,不妨來我家坐一坐?”


    牧流和徐湘也是清楚在這地方是瞞不過陸家的探子的,於是牧流也是笑了一聲後站起來說道:“陸兄太客氣了,隻是兄弟兩個有公務在身,今個兒就不進去了,陸兄也在家裏待著吧,這天也不好啊。”


    “是啊,這天不好。但是我覺得這就是老天爺看到你們不願意給我一個麵子,所以才欲哭無淚啊。”陸績語也是笑了笑後說道,“白鳳,你說這兩位公子不給我麵子該怎麽辦啊?”


    牧流和徐湘也是手中握著武器不由得緊了緊後,靠到了一起。


    “那我們就去把他們請下來。”說著白鳳和黑鷹也是陡然而去,一個一身白衣,一個身黑衣。看上去也是英姿颯爽,當然這如果不是對手來說就更好了。不過一個呼吸著二人也是來到了牧流和徐湘的麵前,但是牧流和徐湘的反應也是比他們還要快,這繡春刀和長劍也是早就拔出,尤其是這牧流的繡春刀就停在白鳳的鼻尖處,饒是白鳳此刻也是汗水往下淌了下來。


    “白鳳?聽說是陸兄手下第一屬下,今日一見有些名不副實。”牧流也是笑著說道。白鳳也是一動都不敢動,因為他毫不懷疑,她要是動了這鼻尖上的上的繡春刀就該出現在她的身體裏。


    陸績語也是拍了拍手後說道:“牧兄今個兒是一定不給我陸績語這個麵子了。”


    牧流也是笑了笑後說道:“陸兄您也是高看我了,我還有不給你麵子的資格了。”說著這手中的刀也是上下微微地抬動著,隻是這一切看在所有人眼裏,都是一個意思,那就是威脅。包括在刀下的白鳳,白鳳也是有些一些好奇,她很想知道這一時,陸績語會做出什麽選擇。陸績語也是搖著頭笑了笑後說道:“自然牧兄和徐兄不能進我陸府,那我陸績語親自上這茶樓給兩位敬茶如何啊。”


    “陸公子,這麽做未免有些跌份吧。”徐湘也是笑著說道。


    “給自己的好友敬杯茶算什麽。”陸績語也是笑著說道。


    “陸公子還真是豪氣啊。”牧流也是笑著說道。’“我還算是局氣的吧。”陸績語說著也是接過了丫鬟遞來的茶壺後一個騰空就來到了這茶館的二樓的屋簷上。


    “陸兄,你這上茶館,還自己帶茶啊。”牧流也是笑著說道。


    “這茶還是自己的茶喝著香,牧兄不妨聞一聞。”說著陸績語也是一拍這茶壺,這茶壺也是猛地飛轉起來,向著牧流而去。牧流也是右手一伸出把這茶壺拿在了手裏,隻是被這茶壺震了一下後,往後挪了一步,趁著這個空隙,陸績語也是把白鳳拉了起來,往後一扔。而拿穩了茶壺的牧流也是一笑後說道:“陸兄這茶,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呢。”


    “牧兄要是有興趣,可以多喝上兩杯。”陸績語說著也是扭身對那黑鷹說道,“還不下去?留在這裏丟我的臉?”


    那黑鷹也是老實地點了點頭後就往下去了。“陸兄對著自己人還真是苛刻啊。”徐湘也是笑著說道。


    “是啊,不然這隊伍也不好帶啊。”陸績語也是笑著說道,”都這樣了,兩位還不請我進去坐坐?”


    “陸兄說得哪裏話,你要是想進來盡管進來就是,這問我們反而是打我們的臉了。”牧流也是一臉媚笑地說道。


    陸績語看著牧流的神色也是一皺眉後,暗想道:‘這牧流也是一個謹慎的人,想來是有人在他身後幫他撐腰吧。難道是方瀟在裏麵?那我還過不過去呢?’牧流自然是不知道陸績語這時心中所想那些東西。也是一笑後走了進去。陸績語也是咬定了牙後,跟著往裏的二人也是走進到了這茶樓內,這窗戶裏麵其實就是這二樓的一個小廳,這廳內也是簡單地把放著一些陳設,倒有些魏晉風骨的審美趣味。陸績語也是指著這房間說道:“我家附近竟然還有這樣的洞天福地,也是難為你們了,還能找到這麽一個地方。”


    “陸兄客氣了。”牧流也是招呼著陸績語坐下來後說道,“這都是被逼無奈啊。”


    “那就和我聊聊你們的無奈吧。”陸績語也是看著牧流說道,“我想能讓你們來阻攔我們隻有趙家人吧,雖然上次來我看你們和趙正菲關係不錯,但你們應該不至於要這麽做,而且如此行事劉玉田竟然沒有阻止,這就說明,趙家拿出來了,你們無法拒絕的利益交換。”


    牧流心說:‘你沒說錯啊,這確實是一次利益交換,但是我怎麽說呢?我和你說我們和趙家商量好了,這次事情過了以後一起打你。那你還不得一路追殺我啊。’


    於是牧流也是笑了笑後說道:“這都是方瀟談出來的生意,而我和徐湘都是幫著家夥跑腿的小人物。”


    “牧兄這麽自謙不太好吧。”陸績語也是笑著說道,“自然牧兄什麽都不知道,那不妨讓我的人過去啊。”


    “這怕是不好吧,陸兄我給你露個實底,我現在攔你隻是因為你們陸家在江南樹大根深。”牧流也是笑著說道。


    “受教了,這麽說我關中的人會受到照顧了。”陸績語也是看著牧流問道。


    “陸公子我可是什麽都沒說,您可別冤枉我啊。”牧流也是一臉驚恐地說道。


    “這方瀟還真教的好啊。”陸績語說著也是一笑後繼續說道,“這茶葉悶久了也不好,我們還是喝茶吧。”隻是在陸績語和牧流的臉上都劃過了一絲笑意。


    而在思問閣裏,齊思瑤也是好不避諱易晶蘭的在那看著情報。而當一封情報被易晶蘭看見後。易晶蘭也是獨自一人站在窗口唱道:“一輪明月照窗前,愁人心中似箭穿,實指望到吳國借兵回轉。誰知昭關有阻攔,幸遇那東皋公行方便,他將我隱藏在後花園。一連幾天我的眉不展,夜夜何曾得安眠。俺伍員好一似喪家犬,滿腹的冤恨我向誰言。我好比哀哀長空雁,我好比龍遊在淺沙灘,我好比魚兒吞了鉤線,我好比波浪中失舵的舟船。思來想去我的肝腸斷,今夜晚怎能夠盼到明天。”


    齊思瑤也是從這卷宗中抬起頭來說道:“你就別自比伍子胥了,我總覺得你是要暗殺我。”


    但是易晶蘭也是顯然是沒有聽到齊思瑤的調侃,繼續唱道:“心中有事難合眼,翻來覆去睡不安。背地裏隻把東皋公怨,叫人難解巧機關,若是真心來救我,為何幾日他不言。貪圖富貴來害我,你就該把我獻與昭關。哭一聲爹娘不能相見,爹娘啊,要相逢除非是夢裏團圓。雞鳴犬吠五更天,越思越想好傷慘。想當初在朝為官宦,朝臣待漏五更寒。到如今夜宿在荒村院,我冷冷清清向誰言。我本當拔寶劍自尋短見,爹娘啊,父母的冤仇化灰煙。對天發下宏誓願,我不殺平王我的心怎甘。”


    “你還上癮了。”齊思瑤也是走到了易晶蘭的身後說道,“這伍子胥為了報仇殘酷冷血,連幫助自己的人都逼死,你不是也要走上這一條路吧。”


    “齊小姐,我有些想不通為什麽六扇門要對陸家圍剿呢?”易晶蘭也是看著齊思瑤問道。


    “你又偷看我的情報了吧。”齊思瑤也是眉毛一挑後說道,“這六扇門確實包圍了陸家,但是不是為了圍剿,而是阻止陸家去支援漕幫。”


    “支援漕幫?可是他們不是還有事情沒有解決嗎?”易晶蘭也是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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