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讓人頭疼呢。”雪濃也是笑著說道,“不知道二哥你想拿什麽出來作為這個的誘餌呢?”


    花香也是沒有急著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輕輕地看著季長寧緩緩地說道:“這個問題不是我來解答地而是要看這季公子了。”


    季長寧也是不在意地搖了搖扇子後說道:“這位捕頭這話也是有意思了,這本就是您們六扇門的事情,我季長寧又能做什麽呢?”


    花香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並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不過這個消息要是季公子去散布要可靠不少。”


    肖青譚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讓我想一想,花香哥,是想要讓季家散布出去這秘籍的事情,大可放出風聲就說有些門人因為擔心被牽扯,而打算將這個東西放在思問閣出手。”


    “這個主意確實不錯,畢竟思問閣這個地方隻賺錢,剩下的他什麽都不管,那裏也是少有的隻要管住自己就可以的地方了。”雪濃也是捏著自己的下巴笑道。


    而關平嶽也是開口說道:“但是思問閣可是沒有回轉,他不可能為我們放出一個假消息,畢竟這是拿他們的信譽做賭注。”


    花香也是表示認同地點了點頭後開口說道,“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需要季公子或者季家讓幫我這個忙。”


    “這位捕頭的這個忙可是不容易啊。”季長寧也是低下頭來暗自思量起來。


    “季公子,你知道的,沒有什麽事情是解決不了的。當然我還是希望有你的幫助的,畢竟我一個人還是很無助的。”花香也是笑著說道。


    “秘籍就不用想了,那東西我老爹視作珍寶,要是這麽容易就能取出來,我們也就不會和那孔家牽扯這麽久了。”季長寧也是笑著說道,“就說是一個無量宗的功法吧。反正那些大宗門早就在那時候就搞到了,但是他們總會喜歡循著那個的步子來找東西。”


    肖青譚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如此就定下了?”


    “定下了,我們也是要看看這陸家和峨眉能玩出什麽花樣來。”月滿也是誌得意滿地笑了笑後開口說道。


    這個時候雪濃也是看著他們拋出了一個問題問道:“那明天我們能下死手嗎?”


    “若是確定了,就奔著抓捕去,縱然下手狠一點也沒有關係。到了生死相搏的時候,我想你知道該做什麽。”關平嶽也是開口說道。


    肖青譚也是笑著說道:“如此就太好了,我可是被束縛了好久了。”


    但是關平嶽卻沒有好氣地說道:“你那些本事縱然是解開束縛了又能怎麽樣呢?”


    “好了,關大哥您也少說兩句吧,我們有這個心思還不如早早休息養足精神去看明天的好戲呢。”花香也是開口說道。


    肖青譚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說得也是,這樣吧。諸位這個事情由著我和長寧去散布吧。”眾人也是看了肖青譚和季長寧一眼後,也是明白季長寧對於肖青譚和剩餘幾人的態度完全是不一樣的,所以這樣的方法也是最為安穩的。於是幾人也是點著頭表示了認同,而肖青譚三人也是消失在那風塵中。因為時間的關係肖青譚也是先將這華月貞送到了家中,再與這季長寧趕往這消息的地方,就這樣一個夜晚也是飄然逝去,甚至還沒有一絲憐惜的意味。而在杭城的一個街口一個白胡子的老道士也是手中把玩著一個八卦盤,一邊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後說道:“這還真是讓我有些迷茫啊,這雙雲遮月,大凶之兆啊。可惜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在這裏枉送了卿卿性命。”而後也是將這八卦盤一收,一個人一個幡瀟灑地消失在杭城的街頭。而孔家的院子裏,孔如安也是得到了這個消息正和那個神秘人以及自己那些家裏人商量著。與其說是商量還不如說是這孔如安的獨角戲。“這思問閣也是膽子大,這種東西也敢發出來。”這孔如安也是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那個神秘人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你要是背後有著兩個天榜作為後盾,你也可以這麽有底氣。”


    “那我還是算了吧。”孔如安也是笑了笑開口說道,“那不知道您怎麽看這件事情。”


    那個神秘人也是沉吟了一下後說道:“這思問閣從來不會無的放矢,不然他們的招牌就被自己砸掉了,所以這件事情可能是真得,但是你要記住沒有什麽東西是一定。比如這也有可能是六扇門的一個計策,畢竟要舍得才能獲取更加大的利益。”


    孔如安也是難得沒有很自信地答話,而是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您覺得這可能是針對我們的嗎?”


    “有可能,畢竟你孔家是明麵上那個最渴望找出一些東西的人。但是一個你已經有的東西來誘惑我們又有些說不過去,畢竟我們都知道這無量宗的秘籍已經在季家手裏,所以這應該是針對另一夥人的,隻是我很對那些人很感興趣,不知道是哪裏的老朋友啊。”那個神秘人也是從屏風後發出聲音來,而屏風後坐著的正是一個捏著佛珠的和尚。


    見到這神秘人也是這麽說了,孔如安也是心中打定了一些主意後也是開口安排了幾句,大抵就是不要太過衝在前麵,畢竟這一次對他們的影響不大,待這邊的事情安排定後,孔如安也是來到了這屏風後麵說道:“大師,我如此安排可好。”


    “阿彌陀佛,貧僧隻知道這世間之事,得就是失,失就是得。”那個和尚也是合十雙手後說道。


    要是沒有看到這一幕,誰又能把這和善的大和尚與那黑鬥篷的神秘人劃上等號呢?孔如安也是點了點頭後對著那個和尚說道:“大師,我明白了幾分,所以我們這次就是安安穩穩地等著事事落定。”


    而峨眉與陸家也是接到了這個消息,於是兩邊的人也是聚到了一起後往那得到的交頭的地方而去。陸鵬也是笑著說道:“簡溪羨,其實這很像是一場騙局。”


    “為什麽呢?”左詩春也是開口問道,其實別說是左詩春,因為這簡溪羨也是一臉的蒙蔽。


    “因為這個時間不對,這個時間將這無量宗的東西拋出來太過刻意了。”陸鵬也是笑了笑後,也是喚過了這茶攤的老板後要了一些粗糙的糕點。


    簡溪羨也是眉毛微微皺了皺後開口說道:“這就是你讓我和詩春妹妹不要進那茶樓的理由,而是在這對麵的茶攤喝茶的理由。”


    “因為這事情與我們沒有太大關係,所以我們就沒有必要來冒這個險。”陸鵬也是喝著茶說道,“再說你看那邊。”簡溪羨也是順著陸鵬的手指往那邊一看,幾個人也是三三兩兩地站著。


    “都是有底子的。”簡溪羨也是看穿了這些人的本事開口說道,這言語裏也是有了緊張。


    “沒有關係,你也別為你的掌門師姐擔心,她的本事這裏還是能逃出去的。”陸鵬也是笑了笑開口說道,“詩春你還是順口唱上一段吧。也為我解解悶。”


    “公子既然想聽,那就唱一唱吧。”左詩春也是沒有什麽羞澀的神情,畢竟她的心裏這陸鵬就是他的全部,所以也是想了想後開口唱道:“英台讀書三年長,歸家要看二爹娘。難舍哥哥梁山伯,真心實意情義長。三載同床如夫婦,全未枕邊會鴛鴦。真情不敢明言講,臨別相思淚兩行。英台邁步出書房,背起書箱哭斷腸。一拜老師孔夫子,二拜左右讀書郎。轉身辭別梁山伯,未曾開言淚兩行。哥哥若是將弟送,路上還有話商量。滿麵愁容祝英台,背起書箱走出來。後麵走的梁山伯,前麵走的祝英台。叫聲哥哥我難合,情願與你兩同偕。臨別小弟話謹記,幾句藏詩慢揣懷。尼山雖不是巫山,卻有陽台在內邊。襄王未識雲夢殿,空勞神女意狂顛。行台行雨知不遠,轉眼高塘路隔千。哥哥若要窺雲漢,此處就是蘭橋灣。我送賢弟一裏橋,手把欄杆往下瞧。魚在塘中雙跳躍,鳥在溪邊展羽毛。來時過橋同學道,去時過橋兩下拋。賢弟思念椿萱老,理應歸家報功勞。哥哥送我二裏外,看見滿山都是花。花望哥哥在言話,望兄伸手去折她。哥哥若是膽兒大,折朵牡丹轉回家。哥哥若是不想她,你是你來花是花。我送賢弟三裏坡,層層疊疊大山多。真個雁飛不到處,人為名利受奔波。名成利就顯父母,方是人間大丈夫。弟未成名回家轉,梁兄高中弟心歡。哥哥送我四裏井,眼望江水悠悠清。織女早到天空候,懸空牛郎入鬥牛。哥哥若是解得透,不須乘轎上銀州。此地就是銀河口,得意風流到白頭。我送賢弟五裏塘,看見江邊打漁郎。當初有個薑子牙,每日釣魚渭水傍。胸藏韜略才學廣,八十二歲遇文王。釣魚之人為宰相,千年萬載把名揚。哥哥送我六裏長,抬頭看見一磨房。上扇麻繩吊穩當,下扇不離一根樁。弟兄好比磨兒樣,上扇不忙下扇忙。哥哥若是能會想,學學磨兒又何妨。我送賢弟七裏村,看見高山打柴人。當初武吉打柴賣,西歧城中打死人。文王將他來問罪,念他行孝家道貧。見他是個英雄漢,收在朝中做將軍。哥哥送我八裏鄉,望見池塘一鴛鴦。好似人間夫婦樣,同偕到老不分張。我與哥哥在路上,好比鴛鴦一雙雙。哥哥解破此情況,一齊吹簫上天堂。我送賢弟九裏山,望見農夫在耕田。”


    唱到這裏,茶樓裏也是響起了刀劍的聲音,左詩春也是微微抖了一下,這茶攤裏的人也是紛紛往其他地方而去,隻有這陸鵬依舊笑著捏著手中的杯子說道:“怎麽不唱了,別怕有我在這裏呢。”


    “是詩春這邊這就唱了。”左詩春也是答應道,但是她也是想了想後開口說道,“對了這曲子我交給過簡姐姐,簡姐姐不妨試一試。”


    “這麽多人的地方,她沒有這個膽子的。”陸鵬也是笑著說道,“而且她的同門還在上麵呢,她幹不出這種事情的。”


    簡溪羨雖然知道這陸鵬用的是激將法,卻還是開口說道:“誰說的,再說這裏哪裏還有人。”


    微微一停頓後也是開口唱道:“當初伊尹來避亂,耕於有辛家道寒。紂王無道民遭難,成湯聖主王品賢。伊尹耕田升榮顯,開基商朝六百年。哥哥送我十裏台,路上言詞記心懷。回轉書房莫懈怠,仔細思量慢慢猜。一朵鮮花留君戴,牡丹不與別人開。哥哥一時若能解,早到小弟寒舍來。賢弟回家看爹媽,不必兩眼淚花花。弟兄結拜情義大,前世同插瓶內花。兄在尼山也不長,也要回家看爹娘。特意來拜賢弟駕,不知何處是仙鄉。哥哥有心到寒莊,小弟住在白沙崗。二層樓門八字樣,石柱花窗白粉牆。鳳凰常歇梧桐樹,滿園花開十裏香。哥哥務要早來訪,遲來明月不圓光。遠遠望見祝英台,背個書箱轉回來。哥哥與我多恩愛,為願到老永合偕。三載同床共鋪蓋,叫人時時掛心懷。弟回家中去等待,不知哥哥幾時來。”


    “簡姐姐的哥哥不就是就坐在這裏嗎?”左詩春也是笑著說道。


    “好啊,你這個妮子讓我唱曲子,就是為了這一句啊。”簡溪羨也是伸手在她的臉色輕輕的捏了一下後開口說道。


    這邊也是沒有太過在意,但是這對麵的茶樓上也是打鬥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不一會兒還有一些人從那樓上翻了下來,而關平嶽也是握著繡春刀站在那茶樓的屋簷上,也是對著那冰心微微地施禮後說道:“對麵的莫非就是那冰心冰掌門,冰掌門最近也是腿腳不錯啊。”


    冰心也是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隻是開口說道:“我不但這腿腳不錯,這手還長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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