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掌門既然知道自己手長,那就應該做好被砍掉手腳的準備啊。”關平嶽也是笑著把這繡春刀一抖,也是奔著那冰心的肩頭砍來。冰心也是手腕一抽,一把寶劍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中。關平嶽這一刀還沒有落下來,這一劍也是穩穩地擋住了這從上麵而來的一刀。冰心也是心頭顫了顫了開口說道,“看來關捕頭也是高看自己了,以為自己是北京城風清了。”說完後也是一個撤步,讓出了半個身位,在一劍也是透著寒氣奔著那關平嶽而去。關平嶽也是慌忙地提起了這刀來擋這一刀,但是還是吃了這一口寒氣,眉宇間也是掛上了一些冰霜。而雪濃這個時候也是嘴裏叼著一片葉子就跳到了關平嶽的邊上,笑了笑後說道:“關大哥,這女人這麽想見識見識我大哥的本事,那就讓去試一試吧。”


    冰心也是劍鋒指著那雪濃說道:“你要是找死,我的劍可不會介意這種東西。”


    “好一個囂張的女子啊。”雪濃也是從來都沒有把這冰心放在一個掌門的地位上看待,反而是輕鬆了不少。關平嶽見他這麽鬆弛也是開口說道:“你這麽對待一個峨眉的掌門會吃虧的。”


    雪濃也是背上的雙槍一個閃身後落在了自己的手上,開口說道:“那又怎麽樣?若是這年頭靠著名頭就能讓人安心的話,也就沒有多的爭端了。”


    冰心也是恢複了初始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笑了笑後手中的劍也是輕輕地一彈,一道劍氣也是奔著雪濃而去。雪濃看著這一幕,眼睛也是微微眯起,這手中的槍也是往前一探,這劍氣也是接觸到這槍尖的時候也是停住了。在原地散了開來。冰心也是不在有多餘的動作,這手中的劍也是宛如一體,也是對著雪濃也是刺來三劍,這三劍也是一劍快過一劍。宛如這雨打地麵,這幾劍也是讓雪濃一時間失了神,這手中的槍也是慌忙地提起一一擋過,但是越是往下打下去,這冰心周圍的寒氣也是越來越重,雪濃也是略微感到這一絲壓力。關平嶽也是想要提刀幫忙,但是卻看見這雪濃也是一個反跳後,手中的雙槍一個下沉,一種濃重的殺意也是湧了上來,關平嶽也是知道雪濃進入了他自己的狀態裏,自己若是進去未必能幫上忙。於是也是站在一個不錯的地方後掃視這四周,因為他知道一個總捕頭在這個時候幹什麽。


    而陸鵬三人依舊不緊不慢地在茶攤裏喝著茶,而逃出來的人往這茶攤前飛快地逃過去。而一個峨眉女弟子也是一個穩穩地落地後也是打算往前麵逃去,但是這個時候兩枚飛花也是追了出來。那個女弟子也是一個眼睛冒出了精光,順手從那茶攤上將那左詩春也是拉到了身前,這事情也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陸鵬和簡溪羨也是沒有想到還有這麽一出,這兩枚飛花也是進入了那左詩春的胸膛裏,鮮血也是從胸口的那兩個傷口處湧了出來,那個女弟子見躲過一劫,也是扭身要走,也是被暴怒地陸鵬用一根筷子擊穿了後腦,直直倒在了地上。簡溪羨起身去試探那女弟子生死的時候,陸鵬也是已經將這左詩春摟在了懷裏,手指飛快地在譚中穴和鳩尾穴上摁了一下後開口說道:“詩春你不要動,我馬上帶你去看這杭州的神醫。”


    “公子,我是不是要死了。”左詩春也是看著陸鵬緩緩地說道。


    陸鵬也是笑著說道:“傻丫頭,怎麽會呢?你公子是什麽人,閻王也要給我三分薄麵啊。你就好好的養傷,等你好了,我就帶著你去找峨眉要一個說法。”站在一旁的簡溪羨也是臉上掛上了淚珠。


    左詩春也是笑著說道:“公子你又騙我,我的身子我知道,我恐怕不能陪著公子回去了,這杭州不漂亮,還不如我們嘉興府的呢,隻是我好像再也看不見了。”左詩春的話也是越說越慢,最終也是閉上了眼睛。陸鵬在這一刻也是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了,開口喊道:“詩春你不能死,我命令你,不能死!”看著陸鵬這個如癡如狂的樣子,簡溪羨最終也是走上前緩緩地搭著陸鵬的肩說道:“陸鵬,詩春已經走了。你這個樣子不是她想看見的。”


    陸鵬聽到這句話也是眼淚也是從他那雙深邃地眸子裏緩緩地流了下來,但是陸鵬的目光也是一個斜角看到了這兩枚飛花飛來的地方,兩個穿著飛魚服的少年正在與剩下的峨眉弟子纏鬥。陸鵬也是慢慢止住了眼淚後,輕輕地摸了一下左詩春的俏臉後說道:“詩春,不急。給我七天我一定會用他們的命來祭奠你的。”


    簡溪羨見他這個樣子也是知道他緩了過來,正想說些什麽,卻看陸鵬抱起左詩春往一邊走去,一邊走也是開口說道:“你回去吧,若是冰心她能逃過這一劫,你就說我陸鵬和峨眉現在是橋歸橋,路歸路。恩怨已結,這一個弟子的事情我就不牽扯峨眉了,但是嘉興府要是讓我在看見峨眉弟子,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聽著陸鵬這沒有一絲絲情誼的話,簡溪羨也是心頭一顫開口說道:“這峨眉弟子也包括我嗎?”


    陸鵬也是露出了一絲決絕的神情後開口說道:“也算。”於是這地方也是出現了這樣一幕,陸鵬抱著左詩春的屍體往那住處的地方而去。而簡溪羨也是原地歎了一口氣後也是往別處飛去了。


    但是在那孔府裏,孔如安也是興奮地找到了那和尚開口說道:“果然不出大師所料,這就是六扇門設下的一個計謀。這峨眉完了。”


    “隻是峨眉?”那個和尚手中的佛珠也是停了一下後說道,“你那陸家的小兄弟呢?”


    “您在說陸鵬啊,他應該和峨眉沒有什麽關係吧。”孔如安也是笑了笑後說道,“那陸鵬可能也是知道了在那裏有無量宗的消息,但是他更像是看戲的,也就隻在那茶樓下坐著,據說一個峨眉的弟子拿他的妾來擋飛鏢,也是被那陸鵬直接殺掉了。要是峨眉與他關係真得這麽近,那麽這兩件事情一件都不可能發生。”孔如安也是自信地開口,也是讓那和尚愣了一下後開口說道:“隨你吧,隻要別耽誤了我們的大事就好,我想今天這件事情他們一定會把所有的人都拿出來的,你也是去探查一下。”


    “是我曉得該做什麽。”這個孔如安也是笑著點頭說道。


    這個時候,外麵也是傳來了一個小廝的聲音:“老爺,陸家陸家主前來求見。”


    “陸鵬怎麽這個時候來了。”孔如安也是眼睛裏透出了幾分凝重,但還是開口說道,“將他請到那廳內,我去那裏與他答話。”


    那個小廝也是回答道:“好的,老爺我這就去安排。”


    孔如安也是對著那個和尚表示了一下後往外麵走去,到了這廳內這陸鵬正坐在那裏,看見孔如安也是到了,陸鵬也是開口:“大哥。”


    “坐下。”孔如安也是將陸鵬按在椅子上後說道,“這個消息我也聽說了,我知道你可能用情很深,但是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怎麽能被一個女人拖住腳步呢。”


    “孔大哥,我也是知道你的心思,但是弟弟今天什麽話都聽不進去,我隻是來求大哥一件事情的。”陸鵬也是認真地對著孔如安說道。


    孔如安也是呆滯了一下後開口說道:“你說吧,隻要大哥能做到的,我就一定會幫你。”


    “大哥,我要六扇門在杭州的所有據點圖。”陸鵬也是緩緩地說道。


    孔如安也是驚惶地說道:“你要對六扇門!”


    “大哥,不用管我做什麽,我可以保證無論發生什麽,都不會把大哥牽扯進來。”陸鵬也是笑了笑開口說道。


    孔如安也是臉色一變後說道:“我是擔憂你牽扯我嗎?我是怕你做傻事。”


    “大哥,我很清楚我要做什麽,放心吧,我不會把事情鬧大的。”陸鵬也是認真地說道。孔如安自然也是想對付這六扇門的,但方才又不敢做得太過明顯,於是又沉吟了一下後說道:“好我給你,晚上我會送到你府上的。”


    見此陸鵬也是認認真真地對著孔如安行了一個禮後說道:“陸鵬謝過大哥了,但是陸鵬今天還有事情要處理,還請大哥不要見怪。”說完這陸鵬也是往外麵走去。


    孔如安看著陸鵬走出去的背影,也是開口喊道:“你小子不要做傻事啊。”而陸鵬當然是不會去理會的了。


    到了這府上,這杭州的陸府也是早就被白布布置了起來,陸鵬也是走進了靈堂,老劉也是拿過了一張椅子,陸鵬也是將椅子放在了左詩春的棺材邊上,坐著與左詩春閑聊,“詩春我方才去了趟孔府,這孔如安其實人還湊活,可惜你見不到。放心這六扇門的人一個都逃不掉。”陸鵬也是輕笑著說道。這個時候劉叔也是把一本書放到了陸鵬手上開口說道:“老爺,這左小姐的東西我們按您說的都給放在了棺材裏,但是這書上寫個贈簡溪羨小姐。我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陸鵬也是拿到了手裏後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你忙別得去吧。”老劉也是點了點頭後就走了。而陸鵬也是翻看了這本書,原來是一本唱詞,上麵還標注著教簡溪羨唱道了哪裏,陸鵬也是看到了這正是昨天那曲子的末尾。陸鵬也是拿起了唱詞後說道:“你這妮子,平時都是你唱我聽,現在終究是倒過來了吧。”說完後陸鵬也是緩緩地用他那沙啞地嗓子唱道:“一更裏,月照牆,英台目中淚兩行;怨自家,命不強,紅顏薄命配馬郎;我哥哥,情義長,三載同睡一架床;此恩情,夢一場,辜負梁兄少年亡。二更裏,月照階,英台房中淚盈腮;怨哥哥,好癡呆,明明言詞解不開;早三日,怎不來,園中牡丹任安排;遲三日,你免來,空害相思土內埋。三更裏,月照堂,英台含淚上牙床;才合眼,見梁郎,聲聲埋怨美嬌娘;你與我,同過床,然何歸家另嫁郎;恩愛情,不可亡,三月初三祭墳堂。”


    而在峨眉的某個據點裏簡溪羨也是緩緩地唱道:“四更裏,月移花,英台驚醒淚巴灑;怨爹娘,主意差,不該將兒許馬家;我哥哥,為奴家,結成相思為奴家;兄托夢,嘴巴巴,叫奴墳前去祭他。五更裏,月西沉,英台一夜淚淋淋;怨老天,不順人,一對鴛鴦配不成;天明起,做祭文,句句說得好傷情;三月三,過馬門,南山路口祭梁墳。祝英台,心內愁,馬家來接懶梳頭;想哥哥,真難丟,姻緣前世未曾修;把祭文,交丫頭,放在姑娘花轎樓;到南山,叫停留,英台下轎淚雙流。念祭文,三叩頭,大叫梁兄聽根由;有靈驗,把奴留,崩開墳墓結鳳樓;莫靈驗,奴代愁,要與馬郎共枕頭;聲聲叫,哭破喉,眾人都在眼淚流。粱山伯,大顯靈,地雷一響崩開墳;見山伯,出來迎,英台移步往內行;墳合隴,不見人,眾人吵個卵彈琴;任你吵,當屁疼,二回又來說下文。”


    一個女弟子也是很冰心站在外麵,對著冰心開口說道:“掌門,師叔這個樣子真得沒有關係嗎?”


    冰心也是輕輕地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後說道:“由他去吧,若是管她,反而讓她不舒服,而且我們還有更加麻煩的事情。”


    “好的,掌門。”那個女弟子也是看了裏麵的簡溪羨一眼後也是跟著冰心往另一個房間去了。隻留下這簡溪羨在緩緩地靠在那桌子上,留下了一絲絲凝重。而不遠處,雪濃也是停在一個樓房的頂端掃視著,肖青譚也是追了他之後問道:“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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