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雪濃也是歎了一口氣後說道。


    肖青譚雖然也是心內感覺有些可惜,但也是開口說道:“雪哥,其實這峨眉這次也算是打斷了筋骨,若是更加過分一些,我們反而是不好做了。”


    “確實是這個道理,若是把這峨眉逼上了絕路,那些八大派也不可能坐視不理的。”雪濃也是摸著下巴緩緩地說道。


    肖青譚也是笑了笑開口說道:“如此我們便回去吧。想來關捕頭和花哥會理解的。”雪濃也是翻了一個白眼後說道:“他們不理解還能怎麽樣?難不成還逼著我們去把這人找出來?”


    兩人也是說笑著返回了六扇門,但是這六扇門卻氣氛並不是很好。關平嶽和花香也是麵色凝重地坐在廳內,季長寧則是站在不遠的地方對著二人開口說道:“我需要六扇門給我一個解釋,關捕頭應該知道這事情不是這樣的,這峨眉顯然不是孔家的後台,因為孔如安不會連一個唇亡齒寒的道理都不懂。何況他孔家乃是依附著這個背後的人,所以他不會不支援的,不然他的結局就是被我季家的怒火撕裂。但是現在這魚餌被吃了,但是卻釣到了一隻螃蟹,這讓我季家有些無法接受啊。”


    關平嶽也是努力地擺出了一個笑臉對著季長寧說道:“季公子這話,未免有些不講良心了。這峨眉難道不是針對你季家的人?這孔家的人確實我們還沒有摸到這門道,但是有一就有二。季公子何不在忍耐一下呢?”


    “關捕頭要是這麽說,那長寧也是無話可說了。”季長寧也是微微地揚了揚嘴角後說道:“希望關捕頭能如您們那句話一樣,不要讓我季家看錯了人。”說完後季長寧也是一撩自己的袍子往外麵走去。


    待這季長寧走了以後花香也是歎了一口氣後說道:“關大哥,這次是我的錯,給您添麻煩了。”


    “你別給自己長臉。”關平嶽也是沒有好氣地說道,“要是沒有我同意,這六扇門你能調動一個人?終究是我也沒有看穿,所以這個事情你不用往自己的身上攬。”關平嶽也是輕輕地把這件事情揭過去了,這高開的話也是讓花香也是心內又增加了幾分感激。這邊雪濃和肖青譚也是走了進來,雪濃也是開口說道:“這是怎麽了?這季公子怎麽直接就走了?”


    “因為一些麻煩的事情,好了你們那邊怎麽樣啊?”關平嶽也是開口問道。


    雪濃也是搖了搖頭後說道:“沒有追到那條大魚。”


    關平嶽雖然也是有些可惜,但卻沒有怪罪的意思,畢竟這冰心也是一宗掌門,若是這麽容易給擒拿,反而這就不對了。於是這關平嶽也是笑著說道:“好了,如此也該滿足了。你們兩個暫且休息一下,我們下午可是還有著一件麻煩事。”關平嶽也是開口說道。


    聽到這句話肖青譚和雪濃也是相視了一眼後,由著肖青譚開口說道:“您還是把這話給我們說清楚吧,這不是讓我們不好好休息嘛。”


    於是關平嶽也是把方才和花香交流得出的意見都說了出來。“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沒有把這孔家的背後的人給調查出來,反而是把自己的信息全部給透露了出去?”肖青譚也是聽完後緩緩地說道。


    “聰明人總是能讓我很舒服。”關平嶽也是笑著說道。


    雪濃也是嘴咧了一下後說道:“無論怎麽說,這都不是一個好事情吧。怎麽看關大哥您還挺高興地啊。”


    關平也是看著三人說道:“不高興有用嗎?若是有用,那我一定擺著臉。”


    “好了,你就別說這樣的話了。”花香也是笑了笑後繼續說道,“我們還是想一想這事情怎麽辦吧。”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去和這孔家玩一玩。”肖青譚也是笑著說道。


    關平嶽也是笑著說道:“青譚說的不錯,我們就應該去和他們鬥一鬥。”


    而在六扇門布置著的時候,孔家裏也是一陣歡聲笑語,然而這些歡聲笑語都是這孔如安的。孔如安也是好像看出了這和尚並不是很高興,於是他笑著說道:“大師並不是很高興啊。”


    “我如何能高興啊。”這和尚捏著佛珠的手也是一停後說道,“這事情讓我們知道這六扇門對於這裏的爭奪放下多少的兵力,我少林有些不想爭了。”


    聽到這句話,也是讓孔如安也是心頭一顫,忙開口說道:“大師,您不能這樣啊。”


    “貧僧怎麽樣了啊?”那個和尚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你們也不可能跟著我們去少林生活啊,當然你也可以對著六扇門說你所經曆的一切,且不說這六扇門信不信,縱然信了他們又能怎麽樣呢?還不如犧牲掉你們讓季家開心呢。”


    說完這些這個和尚也是捏著佛珠走到了院子裏,抬眼看了這孔如安一眼後說道:“我終究還是比那些人多修了一些佛法啊,你們一家現在撤離還來得及,我想這些錢足夠你們脫胎換骨了吧。”孔如安也是一雙眸憤恨地瞪著他,臉色氣得慘白,呼吸都變得重:“大師,你們還真是把我們當狗啊。”但是這句話剛出口,卻被一陣勁風直接打到了地上。一口血也是直接噴了出來,孔如安也是勉強用手撐著地。這個大師也是笑了笑後說道:“不是把你們都狗,而你就是狗。你覺得你還有什麽選擇的權力嗎?”


    “我想要你怎麽樣,你就怎麽樣,明白了嗎?現在我希望的是你離我遠一點。”這平時慈悲為懷的大師也是冷笑著把手中的佛珠一收,而後也是用自己的腳在孔如安的身上擦了擦。而後也是一個翻身就跳出了這個地方。


    而躺在原地的孔如安則是一臉的凝重,沒有一絲絲地生機地躺在那裏。直到六扇門的人衝進來,他也是這一副樣子,連六扇門為什麽就這麽輕鬆地解決了這麽一次的事情。關平嶽也是笑著說道:“不管這背後的宗門為什麽退卻,我們這次也算是有驚無險了。”


    “是啊。”月滿也是高興地說道。


    但是這花香也是從關平嶽的眼神讀出了意思凝重,但是關平嶽現在不說,顯然是有著一些顧慮,所以這花香也是很老實地沒有多言。


    於是在這六扇門幾人也是把季安普和季長寧請到了六扇門,季安普也是對著關平嶽一行禮後開口說道:“這次的事情,也是多謝關捕頭和眾位捕頭了。”


    花香也是笑著說道:“伯父錯了,以後大家都是一道的人了,又談什麽謝呢?”


    季安普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是我失言了,以後可是要多多麻煩諸位賢侄了,老夫年邁不堪重用,但是我兒怕是與幾位能成為同僚啊。”


    “如此我等也是在六扇門等著長寧了。”雪濃也是笑著說道。


    季長寧也是微微行了禮後說道:“我也是知道了,就在家裏等著朝廷的旨意了。”


    待這邊的事情全部安排定,這些人也是紛紛散去,這一行雪濃三人也是住到了杭城的一個六扇門的據點,也是為了明天離開方便,因為這個地方也是有著馬匹,方便這三人而後往這嘉興府而去,隨著夜色三人也是聊著月滿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雪濃也是想去這嘉興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是啊,那個時候你們還說這裏的事情完了就去,但是這一拖延也是就到了現在。”雪濃也是笑著往外麵去,“你們先收拾著,我去外麵幫你們要一點食物。”


    花香也是一邊抖著被子一邊開口說道:“別走遠了,隨便買點吃的就行了。”


    “知道了。”雪濃也是擺了擺手就往別處去了。


    “這個雪濃還真是的,現在還要去買些吃的。”月滿也是笑著說道,扭身過來也是看著香爐說道:“花哥,你看這香我們也是沒有見過啊。”


    花香也是簡單地掃了一眼後說道:“想來是南方這邊的特有吧。”


    而在某個不遠的地方,一間閣樓裏,陸鵬也是抱著左詩春的琵琶笑著唱道:“峨眉山下少人經,苦雨淒風撲麵迎。逍遙馬坐唐天子,他是龍淚紛紛泣玉人。思量起,淚如傾,青鸞彩鳳兩離分。而今追憶到長生殿,人影衣香七夕盟,說什麽生同羅帳死同陵。陳玄禮,他太無情,陽奉陰違負朕恩,以至於祿山兵變在範陽城。妃子呀,你的香魂渺渺歸何處,返魂香難覓欠調停,要見你賢妃隻好見白綾。我見綾如見你賢妃貌,忍心竟然撇寡人。妃子啊,並不是我江山情重倒美人輕。有那高力士,跪當今,說道善保龍軀帝主尊。想水往東流總難再返,月缺花殘碎鏡瓶,楊娘娘既死她豈能生。請加鞭追趕羊腸道,但聞何處滴鈴聲,鳥啼花落夜沉沉。”


    “老爺,都安排妥當了。”老劉也是走近後對著陸鵬說道。


    “嗯,我就在這裏等著了。”陸鵬也是輕輕地將手搭在琵琶上開口說道。


    而當雪濃返回這房間的時候,卻看到月滿和花香正在以命相搏。雪濃也是忙把這手裏的東西一放,這雙槍也是一個架開。但是這月滿和花香也是滿眼通紅的,分開了。“你們兩個在幹什麽!”雪濃也是開口喝道。這一聲喝也是讓他們稍微清醒了一下,花香也是雙手垂下了後說道:“我這是在幹什麽啊。”月滿也是手中鎖鬆了鬆,正想說什麽。


    但是這份清明卻沒有保持很久,這二人的眼睛也是再度猩紅起來,而且兩人也是相互廝殺,反而是把對麵的兩個人都視為了仇敵,這花香的飛花也是一枚接著一枚,月滿的手中的鎖也是甩了起來,雪濃隻得把兩把槍努力的架起來,阻止這二人有更加深的動作。


    陸鵬也是眯著眼看到了那個房間裏燈光下的影子也是笑著唱道:“西宮夜靜百花香,欲卷珠簾春恨長。貴妃獨坐沉香榻,高燒紅燭侯明皇。高力士,啟娘娘,今宵萬歲幸昭陽。娘娘聞奏添愁悶,懶洋洋自去卸宮妝。想正宮有甚花容貌,竟把奴奴撇半旁!將身靠到龍床上,短歎長籲淚兩行。衾兒冷,枕兒涼,一輪明月上宮牆。勸世人切莫把君王伴,伴駕如同伴虎狼,君王原是個薄情郎。倒不如嫁一個風流子,朝歡暮樂度時光;紫薇花相對紫薇郎。詩春你看到了嗎?我甚至不用七天,我現在就把他們送去見你。”


    而這邊三個人也是纏鬥了許久,這花香和月滿也是難得也有清醒的時候,花香也是勉強控製著自己往地上墜去,猛地對雪濃叫道:“打折我們的腿。”


    雪濃也是反應了過來,手中槍一抖,把這花香和月滿的腿打斷在那裏。花香和月滿也是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狂躁,被這飛花和鎖搞得有些頭疼的雪濃也是幹脆將這二人的手也打斷,正要將這二人帶回六扇門,一聲巨響也是將他直接衝到了外麵,他也是撐起身子,卻看到自己方才站立的屋子也是轟然倒塌。雪濃也是瘋了一樣衝上去挖開這瓦礫,但是隻能找到月滿和花香的屍體了。隻道這六扇門的人趕來這邊,雪濃也是這樣一幅癡呆的樣子,也不答話。而後因為這月滿和花香身上的槍傷,所以六扇門也是傳聞這雪濃殺了這二人。風清也是曾受這江潮的命令要將這雪濃帶回去,但是雪濃自己將自己所在了杭州六扇門的地牢裏,自己受刑。


    而在這件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這杭州城裏的幾個家族也是紛紛消失了,季家好像舉家往北麵去了。而李家則是成為了這杭城的第一世家,不過這李家主的兩個幼子後來都成為了捕快,一個名叫李楓、一個叫李剛。


    肖青譚的姨娘也是在幾天後遇到了當年拋棄她們母女的人,現在已然高中。肖青譚也是表示希望姨娘自己選擇,所以姨娘也是帶著蓉兒前往那蘇州居住,那男人貌似姓莫。而這蓉兒後來也改了名。有詩道:“芍藥本是離別草,餘蓉乃為幼時名,可歎有親留不住,唯恨不在青潭旁。”


    也算是把一些坑給填上了,當然還是會出現一些年齡上的問題,也就不要在意了啦!!把芍藥的身世補全,也解釋了為了芍藥和肖青譚能一見鍾情了,省得我自己感覺差點什麽。最後還是拜謝諸位老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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