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雀蘿也是癡癡地看了方詠寧一眼後開口說道：“是啊，姐姐是我自己過分癡了。”而後也是扭身靠在了那車廂上麵，閉上了眼睛。
而這邊方瀟也是背著手跟著李剛一步步往上麵而去。不過幾個閃身兩人也是到了半山腰，李剛也是停下了步子對著方瀟問道：“方大人，如果我不死了，那麽我會怎麽處理呢。”
“雪叔當年待過的地牢裏去待上個五年吧，畢竟一些枉死之人還是要有一個交代的。”方瀟也是緩緩地吐出了這麽一句話。這邊李剛也是點了點頭後繼續往上麵攀登而去。
“方瀟，李剛他是怎麽了？”蘇憂憐也是健步追上了他們後開口問道。
“應該是想通了吧。”方瀟也是對著他們笑了笑後開口說道。
蘇憂憐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如此自然是最好的，畢竟他畢竟是情有可原啊。”
“情有可原，但是罪無可赦。”方瀟也是認真地對著蘇憂憐說道，“這年頭從來沒有什麽罪是無緣無故的，但是沒有什麽理由可以來抵消這罪孽。而犯了罪後，唯有這生活才是應該有的樣子。”
蘇憂憐也是沒有見過方瀟這樣子，也是頓了一下後說道：“好吧，我被你說服了。”
方瀟也是笑了笑後也是追著李剛的身子往上麵去了。而這個時候李剛也是來到了這水月庵的外麵，這邊芍藥也是看見了到這邊的李剛，也是快步走過來後說道：“李捕頭怎麽來了？”
“見過憐青道長。”李剛也是對著芍藥微微行禮後說道，“我這次來是看看大人的。”
芍藥也是點了點頭正要往後麵去，也是看見方瀟和蘇憂憐也是走了過來。也是對著方瀟和蘇憂憐微微一施禮後說道：“方公子也是好久未見了。”
“憐青道長見笑了，我今日來也是來看望青譚大人的。”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芍藥也是微微笑了笑後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就跟我來吧，不過今天我這裏有一位客人，還請公子注意一下。”
“憐青道長放心，方瀟曉得分寸。”方瀟也是點了點頭後，一行人也是跟著芍藥就走到了肖青譚的墓邊上，這邊華月貞也是感覺到了人的到來也是扭身看見了方瀟一行人。方瀟也是一愣後笑著對華月貞拱了拱手後說道：“方瀟見過華姑娘。”
“我這個歲數，叫什麽都顯得有那麽些違和。”華月貞也是對著方瀟開口說道，“你既然叫青譚一聲哥，那就叫我一聲姐吧。”
“是，月貞姐。”方瀟也是開口說道。
華月貞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後就站在了一邊，這邊李剛也是直接跪在了肖青譚的墓前，什麽話都沒有說，上來就是給了自己兩個耳光。蘇憂憐也是想上去勸，全被方瀟攔住了，方瀟也是輕輕地對著她搖了搖頭。這邊李剛則是開口說道：“大人，李剛有負於大人的教誨。想當初您還說我比李楓好用，現在看來倒是李楓比我要通透一點，不至於被人挑了兩句，就傻乎乎地當了刀子。”說完後也是又重重地磕了三個頭後也是站起來對著方瀟說道：“方大人，我願意去地牢裏待著了。”
“急什麽，早晚要進去的，又不差這麽一點時候。”方瀟也好玩死開口說完後也是到了肖青譚的墓前，站著說道：“青譚哥，我回來看你了。雪叔也回來了，但是他上歲數了，上不來。現在就在山下呢。想來過一段時間，我們就讓搬過來和您一起住。杭州這邊的事情也是上次處理過後也是好了太多，嘉興這次也是把刺給拔掉了，但是南京那邊的陸家好像有心要進來，不過我想您的老朋友季長寧大哥在那邊，也不會讓陸家太過放肆的，至少陸鵬這樣的人以後絕對不會出現了。”
華月貞也是開口說道：“南京的世家可沒有那麽好對對吧。”
“我這輩若是沒有完成，那就在等一輩子。”方瀟也是淡然地說道，“月貞姐，十年之前，你們敢想過杭州府和嘉興府是現在這麽一個景象嗎？您能想到武當灰溜溜的退出了江南？”
華月貞也是看著方瀟說道：“他肖青譚那個時候豪情壯誌！雪濃也是豪情壯誌！現在呢？一個趟在這裏，一個躺在山腳下。還有月滿、花香。還有那些甚至連名字都沒怎麽留下的那些六扇門的捕快們。你方瀟現在也是豪情壯誌，可你有沒有想過某天馬革裹屍呢？”看著方瀟那一臉的無所畏懼，也是輕笑著說道：“是啊，你們怎麽會在意這些東西呢？青譚也是在意這些東西就不會埋在這裏了，他們都不在意這些東西。你方瀟也早就把這生死看開了吧。“但是你們這些人能不能在意一下我們這些人啊？你問問身後的姑娘，她能不能在意這些事情，她能不能一直等著一個出門就不知道生死的人呢？”
方瀟也是頓了一下後開口說道：“月貞姐，你不要問我這樣的問題，你去看看青譚哥還留在六扇門的飛魚服，他會告訴你為什麽，他會告訴你值不值得。”
華月貞也是楞了一下後開口說道：“有機會我回去拜訪的。”
“如此方瀟就在六扇門等候月貞姐的大駕了。”方瀟也是對著華月貞點了點頭後扭身走下了山。
芍藥也是看著華月貞開口說道：“月貞姐是不是也覺得這孩子跟哥哥很像？”
“個性像，這倔脾氣確實是一副樣子，但是這人的待人還不如青譚呢。”華月貞也是苦笑著說道，“他也不看看他身後的那個小姑娘方才的神色。”
芍藥也是捂著嘴笑了笑後開口說道：“姐姐可知道那一個小姑娘是誰？”
“我哪裏去知道。”華月貞也是指著芍藥笑道，“你要是知道就趕緊說。”
芍藥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那姑娘是蘇步青的女兒。”
“原來是風止的女兒，難怪會有這樣的神色。”華月貞也是憐惜地歎了一口氣後說道，“隻是攤上方瀟這麽一個男子也不知道是她的福分還是她的黴運啊。”
芍藥也是輕笑著說道：“月貞姐還不知道吧，這方瀟與那思問閣的小公主還有一段緣分呢。”
“那思問閣的小公主不是和那趙家的趙正平定下了婚約嗎？”華月貞也是眼睛微微眯了眯了後開口說道。
芍藥也是笑著說道：“前段時間，這也是傳的風風火火都說是方瀟與那齊思瑤有這麽一段不良的關係，為此趙家也會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把這個消息給壓下去。”
“不對啊。”華月貞也是開口問道，“出現這樣的消息不應該是思問閣著急嗎？再說思問閣這樣的地方怎麽可能讓這樣的消息泛濫啊。”
“月貞姐說道實處了，因為這個消息散布的人是趙家的人。”芍藥也是笑著說道。
華月貞也是點了點頭表示了然後開口說道：“如此我就明白了，是趙家的那個小的吧。”
“但也不能怪這那趙正菲，畢竟趙老爺子也是擺明了讓他們自己鬥，而且方瀟與那齊思瑤確實有些關係。趙正菲也是打在了正當的地方。”芍藥也是笑著說道。
“好了。你有這個閑心管他們還不如想一想以後要做什麽。”華月貞說完後也是輕輕地揉了揉芍藥的小臉。
而在南京的得月樓裏，趙正菲也是正和麵前的齊八聊著什麽。
“齊先生，也是開玩笑了。”趙正菲也是笑著對齊八說道，“想您們思問閣在南京的布局，應該是清楚我前不久才和齊思言公子喝過茶。你怎麽能讓我與私交這麽好的齊公子就分開呢？”
齊八則是微微笑了笑後開口說道：“趙公子這話也是讓我這個下層人不明白了。畢竟趙正平還在關中呢，我們思問閣的少閣主憑什麽與您合作呢？就憑著您在南京現在爭下來的地盤？要是沒有六扇門的推手，您們現在還在那些渡口上和天劍門扯皮吧。”
趙正菲也是笑了笑開口說道，“這些就不饒齊先生擔心了吧。”
齊八也是不懂聲色地笑了笑後開口說道：“趙公子急什麽，我們還是先聽聽曲子，畢竟這叫來的人都沒有機會唱戲呢。”
隨著齊八的抬手動作，那個人也是很有規矩地開口唱道：“一聲長歎回身走，涕淚交流怒目睜，言帶哀音聲帶哭，淒淒慘慘不堪聞。要激動他的心，感動她的情，故而悲傷痛哭並非真，秀妹啊？我與你海誓山盟雙密友，卿憐蜜愛兩知心，自道士為知己死，我何嚐抱怨一星星，我與你麽相逢舊雨談心事，今日重聯昔日盟，不負我此番無辜頂罪名，我這裏情切切你那裏麽冷冰冰，我這虛名兒擔得沒來因，想你心如青竹蛇兒口，性比黃蜂尾上針，是我有眼無珠不識人，秀妹呀？七尺昂藏頭落地，不為知己不為情，祗是甘心受極刑，飛來白刃流紅血，隻死我皮囊不死我心，我與你麽閻王殿上去剖分明。
畢娘聽？羞不勝，微飄俏目看書生，你休啼哭？莫生嗔，畢氏無知累了君，望君家寬恕兩三分，別人有罪冤枉你，豈知弄假竟成真。鐵窗風味卿賜我，牢獄淒涼都是你照應，淚出痛腸流不住，竟然越哭越傷心，萬世輪回投畜道，變犬變馬？生生世世報君恩，我口自說卿心自痛，言從口出不從心。愛到深時恨亦深，他鄉得遇故鄉客，不是親來也是親，況複當年情脈脈，”
“齊先生，我需要看到您們的實力，因為看不到希望的合作是沒有意義的。我畢竟還有老爺子的一句承諾，可是齊閣主好像沒有想要傳給女兒的想法吧，不然也不會有什麽聯姻的想法。”趙正菲也是笑著說道。
“聯姻攪黃了就是。”齊八也是淡然地開口說道，“趙公子不是早就在這麽幹了嗎？”
趙正菲也是臉色一變後說道：“齊先生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而齊八則是淡然地喝著水，那邊的唱曲的人也是像接到了指使一樣，忙把這手中的琴弦撥動後唱道：“眼前不用假惺惺，今宵共剪西窗燭，得話當年月下情，今夜裏有酒有肴當痛飲，明日裏是生是死不須雲，有時節滾滾愛河雙契友，有時節綿綿情話兩知音，有時節我讀文章卿問字，有時節卿挑繡線我穿針。我們論什麽怨，論什麽恩，論什麽死，叫論什麽生。我與你不論冤仇隻論情，傷心人說傷心話，話到傷心不忍聞，你看他臉帶笑容聲帶哭，意難和處氣難平，發牢騷語語刺人心，淚珠兒不斷盈盈落，身上衣衫已經濕幾層，奴好比刀刺腹？箭穿心，掩麵悲啼小足頓，奴無主見？恨自身，恨雙目？一對昏，擦擦眼睛望望清，楊乃武可是真凶身，緣何害死人家命，自問心頭可安寧，楊子無辜偏償命，劉生有罪不加刑。都是奴聽信讒言這等昏，而今欲救無由救，刑部公堂已經定罪名，說不出胸中無限恨，千愁萬慮鎖眉心，欲訴衷腸還未出聲。”
齊八也是揮手讓這唱曲的退下後說道：“趙公子，這曲子裏唱得有多慘，這日後就有多幸福。公子要清楚隻有走著最難的路，以後才有機會喝那最美的酒。”
“說的好。”一邊也是掌聲響了起來。這個掌聲也是讓齊八也是愣了一下，而後眼神也是冷淡了起來，畢竟這樣的事情也是讓他對趙正菲有了那麽幾分不信任。卻見那個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枯瘦的老人。齊八也是微微低身子說道：“齊八見過赤先生。”
“齊先生也不要怪這孩子沒有告訴你，老夫也是剛好在這邊，才聽到了你的話。”赤老也是走過來說道。
“師傅。”趙正菲也是叫了一聲後把自己的主位讓了出來。
“這麽說，我們有的聊。”齊八也是看著赤老微微地笑著說道。
(本章完)
而這邊方瀟也是背著手跟著李剛一步步往上麵而去。不過幾個閃身兩人也是到了半山腰，李剛也是停下了步子對著方瀟問道：“方大人，如果我不死了，那麽我會怎麽處理呢。”
“雪叔當年待過的地牢裏去待上個五年吧，畢竟一些枉死之人還是要有一個交代的。”方瀟也是緩緩地吐出了這麽一句話。這邊李剛也是點了點頭後繼續往上麵攀登而去。
“方瀟，李剛他是怎麽了？”蘇憂憐也是健步追上了他們後開口問道。
“應該是想通了吧。”方瀟也是對著他們笑了笑後開口說道。
蘇憂憐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如此自然是最好的，畢竟他畢竟是情有可原啊。”
“情有可原，但是罪無可赦。”方瀟也是認真地對著蘇憂憐說道，“這年頭從來沒有什麽罪是無緣無故的，但是沒有什麽理由可以來抵消這罪孽。而犯了罪後，唯有這生活才是應該有的樣子。”
蘇憂憐也是沒有見過方瀟這樣子，也是頓了一下後說道：“好吧，我被你說服了。”
方瀟也是笑了笑後也是追著李剛的身子往上麵去了。而這個時候李剛也是來到了這水月庵的外麵，這邊芍藥也是看見了到這邊的李剛，也是快步走過來後說道：“李捕頭怎麽來了？”
“見過憐青道長。”李剛也是對著芍藥微微行禮後說道，“我這次來是看看大人的。”
芍藥也是點了點頭正要往後麵去，也是看見方瀟和蘇憂憐也是走了過來。也是對著方瀟和蘇憂憐微微一施禮後說道：“方公子也是好久未見了。”
“憐青道長見笑了，我今日來也是來看望青譚大人的。”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芍藥也是微微笑了笑後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就跟我來吧，不過今天我這裏有一位客人，還請公子注意一下。”
“憐青道長放心，方瀟曉得分寸。”方瀟也是點了點頭後，一行人也是跟著芍藥就走到了肖青譚的墓邊上，這邊華月貞也是感覺到了人的到來也是扭身看見了方瀟一行人。方瀟也是一愣後笑著對華月貞拱了拱手後說道：“方瀟見過華姑娘。”
“我這個歲數，叫什麽都顯得有那麽些違和。”華月貞也是對著方瀟開口說道，“你既然叫青譚一聲哥，那就叫我一聲姐吧。”
“是，月貞姐。”方瀟也是開口說道。
華月貞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後就站在了一邊，這邊李剛也是直接跪在了肖青譚的墓前，什麽話都沒有說，上來就是給了自己兩個耳光。蘇憂憐也是想上去勸，全被方瀟攔住了，方瀟也是輕輕地對著她搖了搖頭。這邊李剛則是開口說道：“大人，李剛有負於大人的教誨。想當初您還說我比李楓好用，現在看來倒是李楓比我要通透一點，不至於被人挑了兩句，就傻乎乎地當了刀子。”說完後也是又重重地磕了三個頭後也是站起來對著方瀟說道：“方大人，我願意去地牢裏待著了。”
“急什麽，早晚要進去的，又不差這麽一點時候。”方瀟也好玩死開口說完後也是到了肖青譚的墓前，站著說道：“青譚哥，我回來看你了。雪叔也回來了，但是他上歲數了，上不來。現在就在山下呢。想來過一段時間，我們就讓搬過來和您一起住。杭州這邊的事情也是上次處理過後也是好了太多，嘉興這次也是把刺給拔掉了，但是南京那邊的陸家好像有心要進來，不過我想您的老朋友季長寧大哥在那邊，也不會讓陸家太過放肆的，至少陸鵬這樣的人以後絕對不會出現了。”
華月貞也是開口說道：“南京的世家可沒有那麽好對對吧。”
“我這輩若是沒有完成，那就在等一輩子。”方瀟也是淡然地說道，“月貞姐，十年之前，你們敢想過杭州府和嘉興府是現在這麽一個景象嗎？您能想到武當灰溜溜的退出了江南？”
華月貞也是看著方瀟說道：“他肖青譚那個時候豪情壯誌！雪濃也是豪情壯誌！現在呢？一個趟在這裏，一個躺在山腳下。還有月滿、花香。還有那些甚至連名字都沒怎麽留下的那些六扇門的捕快們。你方瀟現在也是豪情壯誌，可你有沒有想過某天馬革裹屍呢？”看著方瀟那一臉的無所畏懼，也是輕笑著說道：“是啊，你們怎麽會在意這些東西呢？青譚也是在意這些東西就不會埋在這裏了，他們都不在意這些東西。你方瀟也早就把這生死看開了吧。“但是你們這些人能不能在意一下我們這些人啊？你問問身後的姑娘，她能不能在意這些事情，她能不能一直等著一個出門就不知道生死的人呢？”
方瀟也是頓了一下後開口說道：“月貞姐，你不要問我這樣的問題，你去看看青譚哥還留在六扇門的飛魚服，他會告訴你為什麽，他會告訴你值不值得。”
華月貞也是楞了一下後開口說道：“有機會我回去拜訪的。”
“如此方瀟就在六扇門等候月貞姐的大駕了。”方瀟也是對著華月貞點了點頭後扭身走下了山。
芍藥也是看著華月貞開口說道：“月貞姐是不是也覺得這孩子跟哥哥很像？”
“個性像，這倔脾氣確實是一副樣子，但是這人的待人還不如青譚呢。”華月貞也是苦笑著說道，“他也不看看他身後的那個小姑娘方才的神色。”
芍藥也是捂著嘴笑了笑後開口說道：“姐姐可知道那一個小姑娘是誰？”
“我哪裏去知道。”華月貞也是指著芍藥笑道，“你要是知道就趕緊說。”
芍藥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那姑娘是蘇步青的女兒。”
“原來是風止的女兒，難怪會有這樣的神色。”華月貞也是憐惜地歎了一口氣後說道，“隻是攤上方瀟這麽一個男子也不知道是她的福分還是她的黴運啊。”
芍藥也是輕笑著說道：“月貞姐還不知道吧，這方瀟與那思問閣的小公主還有一段緣分呢。”
“那思問閣的小公主不是和那趙家的趙正平定下了婚約嗎？”華月貞也是眼睛微微眯了眯了後開口說道。
芍藥也是笑著說道：“前段時間，這也是傳的風風火火都說是方瀟與那齊思瑤有這麽一段不良的關係，為此趙家也會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把這個消息給壓下去。”
“不對啊。”華月貞也是開口問道，“出現這樣的消息不應該是思問閣著急嗎？再說思問閣這樣的地方怎麽可能讓這樣的消息泛濫啊。”
“月貞姐說道實處了，因為這個消息散布的人是趙家的人。”芍藥也是笑著說道。
華月貞也是點了點頭表示了然後開口說道：“如此我就明白了，是趙家的那個小的吧。”
“但也不能怪這那趙正菲，畢竟趙老爺子也是擺明了讓他們自己鬥，而且方瀟與那齊思瑤確實有些關係。趙正菲也是打在了正當的地方。”芍藥也是笑著說道。
“好了。你有這個閑心管他們還不如想一想以後要做什麽。”華月貞說完後也是輕輕地揉了揉芍藥的小臉。
而在南京的得月樓裏，趙正菲也是正和麵前的齊八聊著什麽。
“齊先生，也是開玩笑了。”趙正菲也是笑著對齊八說道，“想您們思問閣在南京的布局，應該是清楚我前不久才和齊思言公子喝過茶。你怎麽能讓我與私交這麽好的齊公子就分開呢？”
齊八則是微微笑了笑後開口說道：“趙公子這話也是讓我這個下層人不明白了。畢竟趙正平還在關中呢，我們思問閣的少閣主憑什麽與您合作呢？就憑著您在南京現在爭下來的地盤？要是沒有六扇門的推手，您們現在還在那些渡口上和天劍門扯皮吧。”
趙正菲也是笑了笑開口說道，“這些就不饒齊先生擔心了吧。”
齊八也是不懂聲色地笑了笑後開口說道：“趙公子急什麽，我們還是先聽聽曲子，畢竟這叫來的人都沒有機會唱戲呢。”
隨著齊八的抬手動作，那個人也是很有規矩地開口唱道：“一聲長歎回身走，涕淚交流怒目睜，言帶哀音聲帶哭，淒淒慘慘不堪聞。要激動他的心，感動她的情，故而悲傷痛哭並非真，秀妹啊？我與你海誓山盟雙密友，卿憐蜜愛兩知心，自道士為知己死，我何嚐抱怨一星星，我與你麽相逢舊雨談心事，今日重聯昔日盟，不負我此番無辜頂罪名，我這裏情切切你那裏麽冷冰冰，我這虛名兒擔得沒來因，想你心如青竹蛇兒口，性比黃蜂尾上針，是我有眼無珠不識人，秀妹呀？七尺昂藏頭落地，不為知己不為情，祗是甘心受極刑，飛來白刃流紅血，隻死我皮囊不死我心，我與你麽閻王殿上去剖分明。
畢娘聽？羞不勝，微飄俏目看書生，你休啼哭？莫生嗔，畢氏無知累了君，望君家寬恕兩三分，別人有罪冤枉你，豈知弄假竟成真。鐵窗風味卿賜我，牢獄淒涼都是你照應，淚出痛腸流不住，竟然越哭越傷心，萬世輪回投畜道，變犬變馬？生生世世報君恩，我口自說卿心自痛，言從口出不從心。愛到深時恨亦深，他鄉得遇故鄉客，不是親來也是親，況複當年情脈脈，”
“齊先生，我需要看到您們的實力，因為看不到希望的合作是沒有意義的。我畢竟還有老爺子的一句承諾，可是齊閣主好像沒有想要傳給女兒的想法吧，不然也不會有什麽聯姻的想法。”趙正菲也是笑著說道。
“聯姻攪黃了就是。”齊八也是淡然地開口說道，“趙公子不是早就在這麽幹了嗎？”
趙正菲也是臉色一變後說道：“齊先生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而齊八則是淡然地喝著水，那邊的唱曲的人也是像接到了指使一樣，忙把這手中的琴弦撥動後唱道：“眼前不用假惺惺，今宵共剪西窗燭，得話當年月下情，今夜裏有酒有肴當痛飲，明日裏是生是死不須雲，有時節滾滾愛河雙契友，有時節綿綿情話兩知音，有時節我讀文章卿問字，有時節卿挑繡線我穿針。我們論什麽怨，論什麽恩，論什麽死，叫論什麽生。我與你不論冤仇隻論情，傷心人說傷心話，話到傷心不忍聞，你看他臉帶笑容聲帶哭，意難和處氣難平，發牢騷語語刺人心，淚珠兒不斷盈盈落，身上衣衫已經濕幾層，奴好比刀刺腹？箭穿心，掩麵悲啼小足頓，奴無主見？恨自身，恨雙目？一對昏，擦擦眼睛望望清，楊乃武可是真凶身，緣何害死人家命，自問心頭可安寧，楊子無辜偏償命，劉生有罪不加刑。都是奴聽信讒言這等昏，而今欲救無由救，刑部公堂已經定罪名，說不出胸中無限恨，千愁萬慮鎖眉心，欲訴衷腸還未出聲。”
齊八也是揮手讓這唱曲的退下後說道：“趙公子，這曲子裏唱得有多慘，這日後就有多幸福。公子要清楚隻有走著最難的路，以後才有機會喝那最美的酒。”
“說的好。”一邊也是掌聲響了起來。這個掌聲也是讓齊八也是愣了一下，而後眼神也是冷淡了起來，畢竟這樣的事情也是讓他對趙正菲有了那麽幾分不信任。卻見那個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枯瘦的老人。齊八也是微微低身子說道：“齊八見過赤先生。”
“齊先生也不要怪這孩子沒有告訴你，老夫也是剛好在這邊，才聽到了你的話。”赤老也是走過來說道。
“師傅。”趙正菲也是叫了一聲後把自己的主位讓了出來。
“這麽說，我們有的聊。”齊八也是看著赤老微微地笑著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