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勞煩公公操心了,陸綢雖然本事一般但是,自問不會把自己的助力拖下這泥潭。”陸綢也是輕笑著說道,“對了,我記得金公公在金陵也是很久,原來一直是守備。對於這金陵裏的人情世故應該是了如指掌,所以這金陵城中誰的大腿最粗您應該是清楚的。”


    “方尚書?不對,這是你們的仇家啊。陸家?那也不對你畢竟不是家主啊。魏國公?也不對,現在的魏國公府安靜地都不像是國公了。”這金公公也是輕輕地分析著,這些話顯然是說給這陸綢說得。所以這陸綢自然也得接回去,於是這陸綢也是對著金公公笑了笑後開口說道:“公公怎麽把這應該在南京的人給忘了呢?這正統啊,還是正統。”


    “你是那位的人?”金公公也是笑了笑後說道,“無所謂了,咱家不關心。你還年輕,咱家現在隻要錢,同時這命我也想要。所以呢多問了兩句,但是你們想要幹什麽我不知道。我隻是正好有事情找六扇門協助罷了。”這金公公說完後這手指也是在這桌麵上又敲了敲。


    這陸綢也是沒有一絲不耐煩的神情反而是又把這銀票給了這金公公後站起身子說道:“如此小生就先告辭了,還希望金公公吃得愉快。”說完後這陸綢也是一點頭就走出了這個船艙呢。


    “咱家吃什麽呢?這瓜果也是不順口啊。”這金公公也是笑著把這桌麵上的西拿起來後笑著開口說道。


    “公公,那陸綢怕是說您手裏的東西吧。”一個站在金公公身後的人也是開口笑著說道。


    “他也太把自己當成一會事情了,雖然有些本事。但是他的靠山太不靠譜了。”金公公也是淡淡地說道。


    “公公您這話的意思是?”這個人也是被這些話嚇了一跳後忙開口說道。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你跟了我這麽久,難道不知道太子是為了什麽回京城的嗎?”金公公也是笑著看向那下屬。那下屬也是沉思了一會兒後看著金公公問道:“如此公公,我們是不是壓一壓手啊。”


    “為什麽要壓手?這錢都收了,這事情怎麽也要給他辦了啊。”這金公公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可是這怎麽處理啊?”這下屬也是疑惑地開口說道,“這六扇門可不好對付,這次我們沒有搖擺的空間吧。”


    “劉玉田是六扇門的負責人吧。所以我們隻要鉗製住他就夠了。”金公公也是笑著開口說道。而那個下屬眼睛一亮後看著金公公說道:“還是公公厲害啊,這方瀟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內啊。”


    “要管,其實也可以管,但是沒有必要。”金公公也是笑著開口說道,“得罪了方瀟不說,蘭公公那邊也不好交代。”


    “這事情還牽扯那一位?”這下屬也是被嚇了一跳開口問道。


    “少見多怪,這蘭公公也不知道為什麽對於這方瀟也是關注很高,而且挺喜歡他的。”這金公公也是開口說道,“所以這件事情也是就這定了,你想一個好辦法,這些人估計明天要動。我們隻要讓六扇門的人離那個地方遠一點就是了,剩下的就沒有什麽影響了。”說完這些那金公公也是看著那簾布後麵的清倌人輕輕地笑了一聲,不知道這裏麵包含著什麽樣的情緒。而那清倌人則是緊張地彈起琴開口唱道:“喜盈盈進畫堂,親任主考選才郎。欲前又踟躇,踟躇複彷徨。大事難托恐虛妄,兄長他紈絝忒荒唐。縱有雙親在,婚事也須自主張。觀詩心竊慕,無端動柔腸。願今日得遇知己畫眉郎,錦心繡腹,懷壯誌,性溫良,吟妙句,成佳章。憑我這一點,勝過那隔牆頻奏鳳求凰,啊!鳳求凰!聽兄言不由我花容驚變,戲代筆險些兒將人欺瞞。沈姐姐人品才貌誰不稱羨,但願她配才郎不負淑賢。想到此不由我暗中祝願,多虧了詩落選謝地謝天。果然是人情並茂繪影繪形,他比我車靜芳勝過十分。觀其詩度其人才情出眾,牛相公必然是文質彬彬。適才間我兄長言語含混,似與那牛相公提我婚姻。想到此不由我羞怯難忍,女兒家心中事怎好出唇。忽然間聽兄長醉中言論,果然是將牛生配我終身。男大當婚女當嫁古有遺訓,但不知那牛生是何等之人?酒後的囈語難以憑信,我兄長他慣於信口胡雲。可歎我二爹娘早年喪命,到如今終身事無人掛心。”


    與此同時的六扇門中,那個李長生雖然打不過軒轅塵,但是軒轅塵也沒有要殺了他的意思。所以他也是站在牆角謹慎地看著幾人。方瀟見他還拿著劍也不由得一笑後說道:“你老還不把劍放下,不累啊?我師父要殺你,你覺得拿著劍有什麽用嗎?”方瀟也是笑著問道。


    而劉玉田則是看都不再看著李長生一眼,也是對著軒轅塵一拱手後說道:“昨天就聽說劍仙來了,未能登門拜訪可別怪罪我。”


    “劉捕頭客氣了,我軒轅塵隻是一介草民,不用太過在意。你隻要把我看作勢方樑平的弟弟,方瀟的叔父就是了。”軒轅塵也是笑著說道。而這李長生也是乘著這個間歇一個飛身就想出去,但是這軒轅塵抬手就是一劍,那李長生也是發出了一聲慘叫。但還是飛奔著逃出了這裏。


    “本事一般,這忍耐力倒是不錯。”軒轅塵顯然沒有把這李長生放在心上,所以說了這麽一句話。而方瀟則是淺笑著開口說道:“師父您是打算放他一馬?”


    “一個廢人何必呢?再說了我要是殺了你要怨我了。這個人是你的,你要是想殺就殺了,不想殺那就由著他去吧。”軒轅塵也是笑了笑說道。而這邊方瀟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如此我們也是沒有什麽事情做了啊。”


    “你還想做什麽事情?”軒轅塵也是瞪了這方瀟一眼後對著劉玉田拱手說道,“最近這陸家好像不太平,還希望劉捕頭多照顧一下。”


    “這金陵的安全本就是我的責任。我定然不會辜負劍仙的一番告誡的。”這劉玉田也是笑著扭身進去了。而方瀟也是奇怪於這劉玉田對於軒轅塵的態度,好像並不如他所想的那樣,顯然當年的事情並不如他說聽聞的那麽平淡。隻是這些消息他沒法及時獲取,總不能直接問軒轅塵吧。而且現在打探被知道了也不好。於是方瀟也是按下了心中的這個念頭後,想著改天和齊思瑤通個氣。而這邊軒轅塵也是已經一個人走出了這裏。


    走出這六扇門的大門,這西方那一輪淡淡的灰色太陽,也是慢悠悠地往這地麵靠近著。至此又是一夜無話,而到了這第二天一早,眾人也是早早就都起來了,畢竟要去送這墨蘭最後一程。當然方瀟也是感覺了到了意思被利用的痕跡,但是他並沒有和齊思瑤她們說,不然這陸府的局麵怕是會更加亂。這邊方瀟也是準備了兩輛馬車,他和軒轅塵也是進了馬車後說道:“我雖然覺得您的威懾已經足夠了,但是這心裏還是很緊張不知道為什麽。”


    “我來告訴你吧,因為沒有什麽能阻止一種東西。”軒轅塵也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後笑著開口說道:“那就叫做欲望,而這陸府家主的寶座就是有著那麽一種神奇的魔力,而且這對於這陸綢等人來說,他們也是沒有什麽退路,畢竟這陸績語手上一旦空下來,那麽這刀的對象一定是他們,所以他們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殊死一搏。”


    方瀟也是低著頭開口說道:“但是您還在,我還這啊。”


    “那我們就靜觀其變,看看他們的膽子是不是這麽大。”軒轅塵說完後也是不再說話了。而這邊方瀟也是眼睛亮了一下後開口說道:“如此我們就打個賭吧,若是這一次順順利利,師父就別急著往北去了。”


    “好,我和你賭了。”軒轅塵也是點了下頭。而後閉目養神起來。


    此刻這陸府也是一邊的肅穆,這白色的綢緞也是遍布這半條街。陸績語也是一身素。淡淡地與陸靈若在這正廳裏,而這陸靈若也是正學唱著那陸績語很喜歡的一段曲子:“仲卿不要性命捐,你叫我又是感激又心酸。非是蘭芝將你怨,我恨你,懦弱成性無決斷,是非曲折你未嚐管,逆來順受你不反叛。蘭芝原是無過犯,這一紙休書,這一紙休書我何以堪?留我在家你不敢,臨行你不能送我返家園。你莫怪,蘭芝心腸不肯軟,仲卿啊,蘭芝心中似箭穿。隻要你心如鐵石堅,蘭芝如同蒲葦般。那磐石倘不隨風轉,蒲葦是當永牽纏。盟山誓海告蒼穹,淚眼相對卻難從。何時再溫鴛鴦夢?叮嚀不厭語重重!焦郎留步莫遠送。人去樓空空寂寂,往日恩情情切切。憶往昔,往昔夫妻甜如蜜。憶往昔,往昔夫妻如膠漆。誰知晴空起霹靂,誰知無端生嫌隙,可歎老母苦相逼,可憐夫妻苦悲泣。一紙休書成永別,兩行熱淚肝腸裂。”


    “是啊,成永別啊。是我的錯啊,我為什麽這麽固執呢,還是說我一直就把你當成是一個下屬,一件玩物呢?”陸績語也是悲傷地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半晌後開口說道:“靈若啊,你說說哥哥是不是特別失敗啊?”


    “本來感覺,但是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特別失敗了。”陸靈若也是看著這陸績語開口說道。而這個時候白鳳也是走了進來,對著陸績語跪著開口說道:“公子,這陸綢他們帶著人來了?”


    “今天他們還敢鬧事?是真得不想活了?”陸績語這眼睛裏也是透出了不少血絲。


    “他們說是來送夫人最後一程的。”這白鳳也是跪著繼續說道。


    “既然要送,那你就檢查一下他們是不是按規矩來了,要是不合規矩那就直接弄死,別在這弄,弄髒了地墨離她幹爸饒不了我。”


    “您倒是還記得這一茬啊。”這陸靈若也是笑著說道,順便這手也是揮了揮,讓這白鳳去安排了。“等方瀟他們到了,我們就起靈。”陸績語也是開口說道。


    “這麽早嗎?”陸靈若也是有些奇怪地開口說道。


    “祖墳距離有些遠,早些去,他們路上演戲我也好有些時間預備。”陸績語也是開口說道。陸靈若見哥哥這麽說也是基本明白了這陸績語的擔心於是點了點頭後問道:“那哥哥我要不再唱一段,隻是這曲子太悲了,您要不換一個?”


    “我現在聽個喜氣的像話嗎?”這陸績語也是開口問道。


    見此這陸靈若也是輕輕地一動手指,開口唱道:“到今夕,今夕人兒已難覓;到今夕,今夕唯有空陳跡。蘭芝你三天織就布五匹,布兒啊!蘭芝已去你可知悉?她與我生同枕席死同穴,你為何千絲萬縷、萬縷千絲,不把我的蘭芝係啊?我與蘭芝重盟誓,相約人離心不離。似聞她母兄逼嫁急,似見她倚門盼我去迎接。今日是她重婚期,是我害含冤受屈的賢德妻。今日孔雀東南飛,死後孔雀共雙棲!滿天寒霜冰雪飛,拚得個紅鸞星殞,玉碎珠沉共枕席,舉身奔赴清池側,望著這一泓碧水淚難抑,遙喚仲卿……仲卿啊……我先行,天長地久情不滅。拚得個紅鸞星殞,玉碎珠沉共枕席,天長地久情不滅。磐石蒲葦願可期,我與蘭芝永相依。蘭芝妻你莫驚怕,仲卿今夕來接你!孔雀東南飛,五裏一徘徊,兩地共相思,徘徊惜分飛,海誓山盟誌難移,隻求孔雀雙比翼。”隨著這一段唱完,陸績語也是不由得抹著眼淚。而這個時候外麵的人也是喊道:“方瀟方公子到。”陸績語見此也是從那椅子上站起,緩緩地往這外麵走去。而方瀟見到陸績語這有些紅腫也是不由得生疼了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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