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啊。”陸績語也是看了方瀟一眼後說道。


    “嗯,我過來看看你要不要一塊出殯。”方瀟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那你覺得呢?”陸績語也是輕微地笑了笑。對此方瀟也是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在這墨蘭的靈前擺了擺後說道,“你就不怕那一天?”


    “我當把陸家挑在肩上的時候,我就知道那一天離我不會太遠的。”陸績語也是輕笑這說道。


    “是嗎?”方瀟不置可否,而軒轅塵也是轉了一圈後站定這陸績語麵前。“前輩。”陸績語也是拱手說道。“你小子得罪了什麽人啊,我可是感覺到一些可怕的家夥的氣息了。”軒轅塵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接開口問道。


    而陸績語也是先一愣而後說道:“縱然是再難纏的對手,可是您還在不是嗎?”


    “你最近看思問閣的榜單了嗎?”軒轅塵也是看著陸績語眉毛微微地舒張了一下後說道,“但是我初來的時候看了一下,他們現在應該是那焦孟榜的第一了。”


    聽到這句話陸績語的眉毛才聚在了一起,而軒轅塵顯然對於這陸績語的表情很滿意,畢竟在方瀟麵前他也是沒有拿捏到什麽好處,縱然他是方瀟的師父又是叔父。陸績語看著麵前的兩個人開口說道:“是北鬥?”


    “聰明,我最多鉗製五個,你現在還能打嗎?”軒轅塵笑著說道。


    “北鬥沒有七星也是枉然。”方瀟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您是能鉗製五個的意思其實是我們能不能拖住三人,因為拖住三個人我們就能殺。”


    軒轅塵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他們七人聯手還有那七星陣,我不是對手但是脫身很輕鬆,八人齊上那麽存在的問題就是脫身需要的時間,畢竟這北極一個人也是能在地榜前三的。但是六人我也能對付就是需要時間,而這五個人則比對付六個人要方便太多了。所以我需要半柱香,你方瀟還行嗎?”


    “有這麽問徒弟的師父?”方瀟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我可以試試打一個應該問題不大,如果說是那北極的話,我也隻能對付一個人了。”方瀟也是輕微扭動了自己的脖子。


    而陸績語聽到這些話也是吃了一驚,他可是太清楚那柳若冰那幾掌可是奔著要方瀟的命去的,但是現在方瀟的狀態顯然是好的出奇。於是陸績語也是看著方瀟問道:“你的傷沒事情了?”


    “做夢啊,我縱然是神醫也不可能擋下天榜三招還能一點事情也沒有吧,我現在實力退步了估計隻有這地榜中遊了,這還是這幾天用大補之物續上的。想來靠著軒轅劍訣能托住這地榜前三人。”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你有地榜中遊了?”這軒轅塵也是一笑後說道,“這麽一打二也是可以的,你要知道這半步天榜的領悟和地榜是完全不一樣的,你倒時候和他們一交手就知道了。在憑借著半步天榜的實力,我覺得你完全可以。”


    方瀟也是笑著開口說道:“叔父你饒了我吧,我現在隻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至於別的我不敢想。”


    “今天的事情,管你安安穩穩過日子有什麽關係。剩下的就那這些人人頭來湊吧。”軒轅塵也是笑著說道,“不然你陸績語今天可是就沒有了。”


    陸績語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陸績語感謝前輩救命之恩。”軒轅塵也是掃了他一眼後說道:“隨便你了。”而陸績語這個時候看到這蘇憂憐一行人也是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之後說道:“起靈!”於是早就準備好的小廝們也是進來一步步的準備起來。而方瀟一行人也是默默地在隊伍裏找了一個位置。方瀟則是遊離在陸績語身側不遠的位置,而陸績語的前麵則是一派和尚敲著木魚誦經,聽說是這陸績語特地去報國寺裏請來的。但是墨蘭貌似更加相信道家多一點,畢竟她弟弟還在武當呢。這個消息也沒有人去傳遞,而且縱然傳了,也沒有那麽快趕來。陸績語也是在守靈的時候念叨過,但是墨蘭知不知道那就是另外一會事情了。這招魂幡也是做得很大,這下麵的飄帶時不時也是從方瀟的眼前劃過,這一路走得還算是順暢,畢竟這陸家出殯的隊伍也沒有什麽不長眼的來攔,況且這出喪的時間也是早,更加是看不到人了。這隊伍也是就這麽搖搖晃晃地出了這城門。眾人也是坐上了馬車,往這陸家的祖墳趕去。陸績語也是和方瀟以及方詠寧一輛車子,軒轅塵則是知道自己一定會被人盯上索性也是趕上了車,當了一個車夫。


    “詠寧不妨為我唱一段吧。”陸績語也是抬起頭看了方詠寧一眼後說道,方詠寧也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時候陸績語會有這樣的要求,畢竟如此事情還唱戲,這邊也是又軒轅塵坐鎮,偷聽之事也不必防備,那是為了什麽呢?


    “還是唱一曲吧。”方瀟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


    方詠寧雖然不知道這個兩個人在想什麽,但是也是知道他們不會無的放矢,而再一看看於是也是計上心來開口唱道:“可笑他無才學自討無趣,市井徒充斯文來把人欺。多虧我親主考當場麵試,那狂徒裝腔作勢寫歪詩。逃之夭夭出門去,他枉費心機!回頭來向兄長責以大義,你不該當兒戲亂把親提。那詩篇必然是名流代替,他沽名釣譽風雅自居。縱然他是縉紳子,招搖行騙無恥之極!繡花枕頭裹敗絮,又似那烏鴉披著鳳凰衣。說什麽莫逆之交仁義兄弟,分明是朋比為奸暗用心機!全不念二老雙親遺言囑咐你,招狂徒,欺胞妹,昧天理,哪有手足之義!你枉戴儒巾著儒衣!沈老伯恩義重才郎來選,怎奈我驚弓鳥心膽俱寒。那一日我兄長設計行騙,帶來了牛斯文卷首詩篇.若非我親主考真假來辨,險些兒誤終身遺恨萬千。但不知謝狀元能否會見?”


    “你倒是好的,這一扭頭把我罵的都不成樣子了。”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可是這邊我也是沒有朋友啊。他陸績語現在剛喪妻,我也不能把你送進去不是。”而陸績語聽到這句話也是瞪了方瀟一眼。而方詠寧則是看著方瀟說道:“哥哥的話,什麽時候我沒聽啊。”再說了,你們這麽折騰不就是為了那麽些事情當我不知道一樣。”而方詠寧則話還沒有說完方瀟也是忙一拉她的身子,而一枚飛鏢也是穿透了這車廂壁。


    “怎麽可能?你師父不是在外麵嗎?”陸績語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地表情。而方瀟也是愣著臉說道:“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說著方瀟也是一撩開車簾走出去,就看見這軒轅塵也是被七人團團圍住。而另一個人則是站在外圍,方瀟也是手中的劍一劃就奔著那個人而去,畢竟能射出那劍的人估計也隻有他了。所以方瀟也是身子一彈就已經飛向了這人。那人也是看到了快速向他接近的人,於是他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殺了你,是不是就是地榜第一了?”而後這手中也是抖出了數枚飛鏢。


    與此同時一個少年也是來到了這南京城中,在一個茶館裏也是靜靜地坐下,不一會兒一個書生打扮模樣的人也是坐到了他的邊上。“我不喜歡有人不請自來。”那少年也是掃了一眼這書生後說道


    “我是代表我家主人過來的,還請公子多多包涵。”這書生也是開口說道。


    “包涵?這就是他派一個屬下來應付我的理由,他現在還不是陸家家主呢?而我則是可以幫助他的人,他貌似有些拎不清楚啊。”少年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公子不要急,不妨先聽會兒曲子,我覺得挺好的。”那書生也是一開自己扇子搖了起來,而那台上一個一男一女也是正唱著:“她本是金枝玉葉多嬌美,行魯莽誠恐怕體統有傷。行一個君臣禮郡主請上,執刑具恐仰麵欺了君王。亂軍中為救我豈把罪降,將你的名和姓細說端詳。我的父楊令公兵權執掌,我本是天波府延昭六郎。天波府忠良將宮中久仰,聞是虛見是實名不虛揚。怪不得使花槍蛟龍一樣,難怪他重禮節並不輕狂。將門中無弱兵古語常講,細觀他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亂軍中又不能閑談細講,頃刻間我和他各奔一方。我終身應托在他的身上,男和女怎交言令人彷徨。六將軍你與我四下瞭望,珍珠衫贈將軍好好收藏。到龍棚憑此物請功受賞,接過了珍珠衫得意洋洋。呂蒙正出此言把王笑壞,辜負你點狀元滿腹文才。皇王旨如山倒哪有更改,何勞你假小心裝癡作呆。有什麽滔天禍小王擔待,你隻管學薑尚穩坐釣魚台。六將軍且回府權且等待,有本禦奏叔王自有安排。那時節掃華堂鋪氈結彩,有本禦賀彩禮親自前來。這段婚姻多自在,媒人勿需把口開。六將軍當麵拜,我這個媒人是掛招牌。楊延昭施大禮躬身下拜,再拜過月老仙大力安排。”


    那公子也是喝了一口茶後說道:“說說吧,我倒是看看你能給出一個怎麽樣的解釋?若是解釋不能讓我滿意,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公子良善,若是真得如傳聞一般暴虐,那麽現在的我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我家主主人今天去送喪了,當然可能包含著陸績語,一塊送。”那書生也是很自信地說道。


    “那可是有方瀟加軒轅塵啊。”那少年也是把這茶杯放在桌麵上輕輕地開口問道。


    “方瀟被柳若冰打了三招,他現在能有地榜的水平都是老天不長眼。而軒轅塵雖然強,但是有話說得好,那叫做雙拳難敵四手。而現在他麵對的可是十六拳啊。”這書生也是自信地開口說道。


    “比人多?你是覺得這南城裏的六扇門他方瀟調動地不夠快是嗎?”這少年也是再次開口說道,這話裏的嘲諷也是一點都沒有少。而這書生這笑了笑後說道:“您是又多看不起我家主人,這些事情我家主人都已經預備好,那劉玉田現在正和金公公一塊喝茶呢,甚至那方瀟都是要被留住的,但是誰讓人家和陸績語關係好,非要死一塊呢。”


    “你們主人這麽自信何必找我呢?”那少年也是開口說道。


    “這些事情我怎麽能知道呢?您不妨再聽一段,慢慢地想一想。”這書生也是笑著開口說道。而台上的女子也是一個高腔直接開口唱道:“到此時顧不得拋頭露麵,宮娥們放速些卷起珠簾。嚇得臣跪塵埃渾身打顫,呂蒙正且平身還有話言。未開言不由人羞愧滿麵,女兒家婚姻事怎好明言。珍珠衫狀元媒將郡馬挑選,萬歲爺遵老皇遺言在先。都隻為保聖駕潼台遇險,亂軍中被賊擒擄往北番。多虧了楊延昭救我回轉,救駕的小將軍並無兩員。事到此顧不得含羞滿麵,贈詩句表心意兩軍陣前。楊六郎門當戶對雀屏中選,因此上贈寶衫訂下姻緣。珍珠衫本來是老皇遺贈,狀元媒招郡馬叔皇主婚。小將軍救聖駕又救兒的性命,兒情願與小將軍鴛盟。不料想偏偏有傅楊二姓,兒一人怎能許兩家的婚姻?叔皇看得清來認得準,兒也曾看得清來問得明。孰是孰非都不論,金殿上辨真假慎選雀屏,莫誤兒的終身。皇兒說話無把穩,孤王拿住了定盤心。明明乃是傅家子,你把他當作姓楊的人。金鑾殿上辨真假,這都是孤王我慣壞了他們。皇侄女珍珠衫準備回聘,孤王我準備了狀元媒人。金殿上宣來了傅楊二姓,辨別了真和假當殿完婚。”


    “你家主人不會隻是讓你來跟我吹噓他的光榮事跡吧。”這少年也是看了這書生一眼後說道。


    “這自然不會,但是公子現在還沒有到時候呢。”那書生也是把這茶杯穩穩放住後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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