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啞女想了想,又表示,如果一定要用那種白白的棉花的東西,有時候外來到小島開臨時集市的時候也有賣的,可是一包要十幾二十泰銖,不劃算。而且,外來人不經常到小島做生意,一個月就開大貨船來一兩次。


    珍朵更加無語。


    現在對她,還真是連衛生棉都用不起。


    當生存都艱難的時候,那玩應已經變成奢侈品!


    “算了,就這樣吧,我用布。”


    啞女回去了。


    珍朵又拿著幾塊布跑去茅房,換了幾層布。


    廢布是有限的,還不能隨手亂扔,無奈,用完了還得拿回去等沒人的時候偷偷清洗。


    她怎麽好意思在陸昊凡麵前洗這個,就先放在院子裏的一角。


    但陸昊凡看到了,他並不嫌棄,反而把髒了染血的布拿回來,親手給珍朵洗了。


    “喂,你怎麽能洗這個!”


    珍朵看到他在洗,立即跑上去阻止。


    “已經洗幹淨了。”他擰幹水,把髒了的布拿到外麵晾衣繩上,展開晾好。


    珍朵看著那一塊又一塊正方形的布,仿佛是給嬰兒用的包裹身體下方或鋪在嬰兒床上的尿布!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陸昊凡打趣道:“勤更換,勤洗拭,多日曬。”


    “閉嘴!”


    肚子越痛越嚴重了。


    珍朵沒精神頭繼續胡扯,回到房間,蜷縮在床上。


    女人上輩子可能破壞了銀河係,不然,為什麽都要被大姨媽折磨。


    真是生不如死。


    痛得直想打滾兒。


    雖然是男人,陸昊凡對女人生理期也有些了解。


    珍朵那麽消瘦,肯定貧血體寒,痛起來肯定非常嚴重。她不好意思說,但他很擔憂。


    於是,他又把電熱鍋燒熱,給她熬薑糖水。


    熱騰騰的薑糖水出了鍋,給她端過去。


    “喝點水,驅寒的。”


    “我不冷。”珍朵很煩躁。


    這麽熱的天,怎麽還疼這麽嚴重呢!


    過去,她都是冬天痛經最嚴重。


    仔細想想看,自從白家破產,母親死了,父親入獄,她就不斷在苦悶中暴瘦,導致現在的身體素質非常欠佳,虛弱。


    “但是你體寒。”


    他端著一碗薑糖水,有勺子舀了舀,吹吹熱氣:“起來,喝一碗。”


    勸說。


    白珍朵不想動,他扶她起來,這一瞧,她滿臉都是冷汗,嘴唇都痛得泛白。


    她坐著卻直不起腰,兩手用力捂著肚子,陸昊凡隻好親手為她。


    味道還不錯。


    珍朵討厭薑,但這薑糖水不辣,因為紅糖的關係,薑的辛辣溫和了,讓她能夠接受。


    喝完糖水,她又倒下,這回是趴在床上。


    但感覺一碗水經過身體,慢慢循環,她好像真的舒服點了。


    “為什麽這麽作弄女人,每次疼都生無可戀。”她難受地說。


    “中醫道不通則痛,不榮則痛。我覺得,你可能營養不良,這麽瘦,必然貧血。以後多吃點飯,長點肉,多運動多鍛煉,增強體質。”


    “我胃口一向不好。”


    “趕明兒讓納瓦醫生給你治治脾胃。”猶豫了一下,陸昊凡又說:“人如果思慮過度,就會傷害脾胃。我覺得你每天都心事重重,想得過多,精神負擔太重,才會食欲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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