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爾已經被心急火燎的費勒抱著,轟隆隆的衝進了薩斯特意整理出來的產房。(.無彈窗廣告)房間外麵很快就圍了滿滿一圈的獸人,對著房間探頭探腦。這些年輕的獸人大多都曾是大路上的流浪者,旁人的歧視和艱難的生活讓他們很少有伴侶和孩子,所以都對生孩子這事抱著極大的好奇和熱情。


    米歇爾拉著李慕斯跑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高高的人牆擋在了外麵,任憑他又是墊腳又是跳都看不到裏麵分毫,急得哇哇大叫,臉都紅了。


    李慕斯氣喘籲籲,充分體會到了自己經過鍛煉後,可憐的體力還是連跟雌性都有差距,不過,當她撐著膝蓋看去,卻分明看到,那些強壯的大個子們任憑米歇爾拿肩膀頂在他們後腰上又擠又推,硬是紋絲不動時,那眼神裏的狡詐!


    這些愛占雌性小便宜的家夥!李慕斯在心頭忍笑。


    雌性慣來的驕橫終於讓米歇爾失去了耐心,哇哇大叫著頂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卻彪悍的拳打腳踢,硬是讓擋路的獸人捂著襠嗷嗷叫著讓開了路,這才一揚下巴,拖著李慕斯從一群佝僂著腰、捂著襠的獸人中間鑽了進去。


    窗前也圍了一圈兒人,這完全不正規的接生場景讓李慕斯稍微汗了一下:都不怕感染咩?好吧,這些家夥身體素質好!


    但鑽進去一看,才發現站著的薩斯和躺著的洛爾額頭都有汗。


    “怎麽還沒生下來嗎?”米歇爾年紀小,還沒意識到不對勁,張口就問了出來。


    李慕斯看洛爾蜷做一團的痛苦樣,心裏已經咯噔了一下:“難產了?”


    “難產”兩個字一下子刺激到了在場的人的神經,角落裏有什麽東西動了一下,李慕斯嚇了一跳,才發現那竟然是費勒。


    他熊一樣強壯的身體蹲在那裏,雙臂抱著腦袋,看不清神色,但一眼就能看到那纏滿了他全身上下的陰鬱氣息。一開口,這高大強壯麵對科莫多龍也不會眨一下眼的漢子居然帶上了哭音:“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說著,拽著缽大的拳頭就朝胸口咚咚的捶。


    摩耶一步跨過去,一把拽住他的拳頭,喉嚨裏衝出一陣咆哮:“要死要活就給我滾出去!他媽的我們部落不缺雄性!”他通紅著眼睛,擔憂的目光控製不住的掃了一眼李慕斯已經明顯鼓起來的肚子。


    李慕斯沒注意到,她正震精著!□裸的震精著!


    淡定腹黑男啥時候變咆哮狗了啊喂?


    李慕斯木著臉,小心肝兒卻在怦怦亂跳:矮油,偶爾轉換下形象怎毛……怎毛這麽有愛喲!捂臉,這就是所為的喜新厭舊咩?不過,這還真是破壞那張酷似殺生丸大人的顏啊……


    薩斯輕咳一聲,收回替洛爾檢查的手,一邊洗一邊皺著眉向眼巴巴的旁人解釋:“一般情況下,胎兒是雄性的話,生產是很容易的,除非……”


    薩斯的臉紅了紅,他的身後,不管他走到哪裏都默默跟著的恩利爾盯住了他的背。(.無彈窗廣告)


    薩斯有些不太自然的道:“除非在胎兒即將生產的時候,發生了什麽意外。”


    費勒碩大的腦袋朝這邊抬了抬,甕聲甕氣答:“我什麽也沒幹,就跟前些天一樣。”


    前些天?


    眾人一回味,鄙視的目光瞬間齊齊投向了費勒――臥槽!別說前些天了,這一段時間這倆不要臉的最常幹的事兒不就是翻來覆去的ooxx嗎?勾引得多少獸人小夥子春心蕩漾啊!感情這都ooxx出毛病來了?也太勤勞了吧!


    費勒怔了怔,胸膛急速的起伏起來:“是因為我?洛爾他……到底怎麽樣了?薩斯你告訴我!”


    永遠默默跟在薩斯身後的恩利爾一個跨步,一掌抵在費勒的胸口,咆哮一聲將急速衝過來的費勒推開。


    薩斯看了恩利爾一眼,擦著手指默默點頭,用非常嚴肅的語氣說出讓李慕斯嘴角抽抽的話:“是的,我估計是胎兒正要出來的時候,被你頂回去了。所以……”


    費勒頓時呆住,慢慢的,那顆大腦袋一點一點垂到了胸口,他鼻子一抽,大顆大顆的眼淚居然就這麽啪嗒啪嗒的打在了地上,連李慕斯都能聽到那聲響:“都是我不好!是我!吼――”


    李慕斯也慢慢回過味兒來。是了,這異世界的雌性要是懷的雄性娃,生起來都沒啥感覺的,不像女人,死去活來一樣。再加上血統混亂,沒辦法給出相對準確的預產期,所以,一不小心,費勒這憨貨就把自個兒子給頂回去了?


    雖然很悲摧,但李慕斯仍舊控製不住的捂住了臉――這完全木有下限的世界啊!


    獸人世界生崽一般都很容易,所以,盡管一直以祭司為目標的薩斯醫術可以說不錯,但對接生依舊沒什麽經驗。


    李慕斯見他搖頭,心一下就懸了起來,尤其看到摩耶緊皺的眉頭,她的心也不由得一抽一抽的。


    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摩耶和洛爾的父親應該已經凶多吉少了,難道現在洛爾也要發生意外了嗎?


    李慕斯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最終一咬牙,決定死馬當做活馬醫。(.好看的小說)


    李慕斯用力拍了洛爾的臉頰好幾下,確信洛爾的神誌清楚,這才長吸了一口氣,問他:“洛爾,我有個辦法,但我不敢保證能夠成功,你要試試嗎?”


    米羅用特製的極其柔軟的麻果布擦去洛爾額頭的汗水,洛爾大睜了眼睛看向李慕斯,用力吸了一口氣,怒吼:“問毛問!老子都要痛死了!還不快點!”


    李慕斯額頭滑下一大滴汗,果然,不管什麽時候,洛爾永遠是最彪悍的那個。


    薩斯倒是難得的笑了一下:“有精神就好。”又捉住李慕斯的手,感覺到李慕斯的整個手臂都緊張的繃緊,他輕輕的拍了拍,柔聲安慰她,“不要擔心,慢慢來,洛爾精神還很好的對不對?”


    洛爾聞言,張了張嘴,咬牙道:“還沒死。”說完還非常有活力的瞪了費勒一眼,換來費勒討好的笑容。


    李慕斯的心神在薩斯的安慰下漸漸的緩解了下來。沒有烈酒,李慕斯從兔子們那裏拿到了一種紫色的液體仔仔細細的清洗了手和手臂。這種液體是用一種名叫紫色雲霧的蕨類植物煮沸製成的,有很好的消毒作用,一般用來清洗傷口。


    薩斯他們都沒有問李慕斯到底要做什麽,對李慕斯報以了絕對的信任。


    李慕斯讓洛爾側臥在床上,又讓摩耶和費勒分別按住了洛爾的肩膀和腳,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一點一點探入洛爾的菊花。


    滿屋子頓時響起一聲整齊的抽氣聲。


    李慕斯內心淚流滿麵:你們當我想麽?當我想麽?姐們兒一沒啥特殊愛好,二不用揚我國威,爆菊神馬的,最討厭了!


    事實上,李慕斯從小到大就跟著她那個愛好滿世界到處亂跑的媽去過很多地方。也曾在英國牧場上呆過兩個月時間,親眼見過牧場獸醫給難產的母羊接生。雖然時間過去幾年,但因為印象太深,李慕斯還記得一清二楚。


    當時是一隻母羊因為胎位不正,小羊生不出來,最後沒有辦法,獸醫就是在手臂上塗好香油伸手進去,將小羊一點一點拉出來的。事後母子平安。


    但李慕斯畢竟不是手法專業的醫生,洛爾也不是死就死的畜生(盡管他是雌性獸人),李慕斯也不敢保證自己能成功。


    八過,這家夥連費勒那麽強的男人的**的也能承受,像她骨骼這麽小的女人的手臂,應該完全木有問題吧?


    因為身高差距,李慕斯很輕鬆的瞄了一眼費勒的【嗶嗶――】,再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心道:還軟噠噠著呢,就這麽粗了,嗯嗯嗯,我的手腕果然很安全。


    李慕斯緊張的心情一下子就放鬆下來了,甚至開始好奇:臥槽!咱這也算是人體探秘吧?多麽有科學意義啊!


    李慕斯的手緩緩轉動著,慢慢伸進洛爾的菊花,大概得益於她對於可以生崽的男人的菊花的好奇心,她心理上的不適應漸漸的也減輕了。再瞄一眼洛爾的臉色,李慕斯嘴角一抽,最後的一點恐懼也消失了:尼瑪!果然是習慣了大**的菊花!彈性這麽好!居然完全無壓力!摔!


    大概摸進去一寸多的距離後,李慕斯感覺自己的指尖摸到一個碗口大的圓鼓鼓的東西。那東西比別的地方溫度都要高一些,肉呼呼的,還帶著脈搏的感覺。


    李慕斯不斷的告訴自己:這tm不是菊花!這tm就是一饅頭,東北大饅頭!熱乎乎的東北大饅頭!


    嘴巴喃喃著,李慕斯伸指摸過去,沒想到那東西居然猛然向外一撞,撞在她掌心。


    李慕斯頓時一聲尖叫,把一屋子聚精會神的人都嚇了一跳。


    “怎麽了怎麽了?”費勒臉上的汗水就跟下雨似的,讓李慕斯的尖叫嚇得哆嗦了一下。


    李慕斯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個……好像……好像是你兒子撞了一下我的手。”


    費勒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太……太好了。”他低吼一聲,用力的揮了一下拳頭,兩眼亮晶晶的看著李慕斯――一個壯漢,這種表情,讓李慕斯鴨梨陡增。


    李慕斯帶著一點點好奇繼續摸了一下,慢慢的,查探清楚了那個圓球,或者說……卵巢。


    難怪雌性能夠孕育後代,這裏的雌性雖然外形跟地球上的男人差不多,但身體內部的構造卻有很大不同,可以說,他們實際上是更加強壯的女性。


    他們的腸道實際上是一個y字型的,一邊是真正的腸道,另一邊卻通向卵巢,分岔口有一個圓蓋將卵巢蓋住,李慕斯一開始摸到的“東北大饅頭”就是這個卵巢蓋。


    大概是為了防止卵巢蓋被無意推開,影響到卵巢裏的胎兒的緣故,卵巢蓋覆蓋下的通向卵巢的管道居然是漏鬥狀的,外麵大裏麵小,因而隻有從內往外推才能推開,從外向裏推就會被窄小的管道卡住。


    但就像人的氣管上麵同樣有蓋子遮擋,以防止食物嗆到氣管裏去,卻依然無法阻擋人倒黴的時候會被嗆死一樣,洛爾也是倒黴,胎兒正要往外滑的時候,毫無所覺的兩口子卻在興奮的ooxx,這一不小心,一個向外、一個向內,兩個相反力道的作用下,卵巢蓋居然被推歪了,卡在了那裏,任憑胎兒如何努力的推動,依然沒有辦法從卵巢裏出來,時間長了,胎兒隻有死路一條,任憑獸人的胎兒如何生命力旺盛也不可能活下來。


    幸好,李慕斯膽子大,扛著爆人菊花的惡心感,伸手摸了這麽一下……


    既然找到了原因,李慕斯也不耽擱,提醒了洛爾一句:“忍著點兒!”


    便趁著胎兒推擠的空擋,用手指在歪掉的卵巢蓋上輕輕的推了那麽兩下,本以為很容易就能將卵巢蓋矯正回去。當李慕斯忽略了,胎兒已經被卵巢排到了管道口上。她稍微一用力,胎兒也在另一端不停的擠壓,受力不均之下,莫說矯正卵巢蓋的位置了,李慕斯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那蓋子都給推翻了!


    尤其,這種來自身體內部的疼痛無比的折磨人,本來還沒有什麽反應的洛爾頓時慘叫起來,身體也不住的掙紮,如果不是李慕斯早叫了摩耶和費勒兩人摁住他,隻怕李慕斯一不小心,把卵巢蓋給戳破也是有可能的。


    李慕斯的汗水唰的就下來了,手也開始抖個不停。


    她自知自己沒有本事再弄下來,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將自己的發現給薩斯和兔子們說了個清楚。這兩人,一個是醫生,一個是草藥大師,怎麽著也比她有經驗。


    薩斯和兔子們都相當驚奇。


    獸人大陸上的醫學發展水平非常低,解剖學更是說都沒聽說過,而更加珍貴的雌性的身體自然更不可能被人了解得這麽清楚。這也是他們剛才束手無策的原因。


    但聽李慕斯把症狀說清楚了,他們這兩個怎麽也比李慕斯精通的人要對症下藥就簡單了。


    他們商量了一會兒,最後由薩斯下手,果然,沒一會兒,在洛爾的慘叫聲中,在李慕斯驚恐的懷念著麻藥這種東西的時候,薩斯的手縮了回來,就在他縮手的時候,一團小東西也緊跟著滑出了洛爾的菊花。


    李慕斯嘴角抽了抽:那果然是一隻……眼睛都還沒睜開的熊。


    這一刻,所有人都很興奮,尤其是薩斯,臉頰通紅,眼睛發亮,不住的念叨著他要回去記下來。唯有李慕斯,摸著自己的肚子,感覺很微妙很微妙……


    她老公最後答應了,於是她們在浴室裏進行了這一邪惡的運動。


    最後,她的認識是:貌似她老公感覺還不錯,她的感覺是……手指夾得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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