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現在整座山都是我的!他敢找麻煩試試!


    【……】不是,講點道理,什麽時候整座山都是櫟櫟你的了?!原主在京城的產業不是隻有京郊的一家酒館嗎?


    小狐狸的眼裏一瞬間充滿了算計。古櫟軟軟地笑了笑,輕輕說著:“我覺得一座山都綁不住君上。一會如果君上找麻煩,那我就剛好有理由把他給綁在身邊。”


    【怎麽綁?】小白大霧。不是,呸,它不是要問這個!


    【咳咳,是什麽理由啊?】


    小狐狸乖巧地笑著:“小白,你說,不聽話的孩子是不是要受到懲罰?”


    君上不聽話,她等著他聽話已經行不通了,那就隻能綁起來了啊!


    【……】它什麽也不想問了。


    嗚嗚嗚……我的軟萌櫟櫟呢?!!


    自從任務目標出現,古櫟的心情就不太美妙。本來這座山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坑,今天最大的坑找上門了,還是任務目標,你說氣不氣!


    小狐狸越想越氣,氣的光揪毛已經無法平複。發泄似地挽起褲腿,下水徒手抓魚。


    魚:……


    看看!什麽叫殃及池魚?這就是!


    -


    溫肆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這樣一幅畫麵:水岸上躺著一堆生無可戀的魚,有些魚還蹦躂著試圖跳回水裏,奈何小姑娘眼睛太毒,魚還沒跳進水就被小姑娘徒手抓住又扔回了岸上。


    “暮姑娘這是打算把水裏的魚都捉了嗎?”


    聞言,古櫟下意識地想回頭賣個萌,脖子轉到中途,臉色又僵硬了一下,軟萌萌的笑容硬生生地給繃成了冷肅的模樣。


    有些委屈地在心裏安慰自己:人設不能崩!不能崩!不然被天道發現,就又要和天道那個壞家夥對壘了!


    古櫟麵無表情地眨了眨眼,有些好奇地問道:“我把你的兩個護衛給甩了,你不找我麻煩嗎?”


    空間裏的小白暗暗捂臉:櫟櫟你這麽耿直真的好麽?


    溫肆撣了撣石頭上的灰塵,沒什麽講究地坐了下來。聞言,挑了挑眉,笑道:“作甚找你麻煩?我這不是找到你了?他們跟丟你,隻能說明技不如人,日後讓他們加強訓練便是。倒是暮姑娘,可否能放過在下的魚了?”


    “你的?”小狐狸還沒來得及從不能把君上綁了的黑暗情緒中走出來,就莫名其妙地感覺自己好像做錯了事。有些心虛地眨了眨眼睛,抬了抬手中還在垂死掙紮的魚兒,僥幸般地問道:“真的是你的?你怎麽會把魚養在這裏?”


    溫肆無語地扶了扶額,“閑來無事,養著玩玩的。不過看這情況,估計是所有魚都在這裏了。”說罷,眼睛的餘光掃了下岸上的魚,還有在古櫟手裏已經無力再蹦的可憐魚……


    “嗬嗬……”尷尬地笑了笑。古櫟表示,麵癱快要裝不下去了啊!她現在的靈魂就恨不得賣個萌搖個尾巴,試圖將事情蒙混過關。


    可惜……


    事實是不可能的。連賣萌都不行了,搖尾巴就別想了!


    小狐狸隻能放棄賣萌,一本正經地緊繃著小臉,眼睛裏充滿了控訴。


    “抱歉,我事先並不知道這些是你養的魚,隻是想著晚上換個口味,抓些魚做個全魚宴來著。”


    說罷,趕緊順手把還有一口氣的魚給扔回水裏。看了看坐在石頭上似笑非笑的溫肆,又看了看地上明顯變少的魚。


    嗯,就是一些,沒有全部。你看,還有魚還活著。


    小狐狸沒敢回頭看水裏翻著白眼的魚,隻是小臉嚴肅,又強調了遍,“晚上做全魚宴!”


    你看,我都要給你做吃的了,能不能把事情揭過了?


    瞧著小姑娘快要繃不住的小臉,溫肆驀然失笑,招了招手,讓兩個護衛把地上的魚給提著,然後朝古櫟笑道:“你說的,晚上做全魚宴,可不許隻分我一條魚尾巴。”


    古櫟眨巴了下眼睛,故作聽不懂。雖然她一開始是有這打算,把君上綁了,然後自己吃全魚宴。


    嗯,連魚尾巴都沒想著給。


    -


    晚上吃全魚宴的後果就是,溫肆華麗麗地吃撐了。他有些無奈地揉了揉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隻好出門消食。


    冬日的夜晚寒風一陣一陣的,月色也有些冷戚。小姑娘依舊是躺在樹上,在他看過去的時候,那瞬間他感覺到了殺意。不過,那道殺意很快就轉為柔軟,這種柔軟,像是獨獨為了他一般。


    “暮姑娘,既然你也沒歇息,不如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談談?”


    溫肆柔和地笑著,笑得讓人無法挑剔。


    古櫟抿了抿唇,猶豫了片刻,才從樹上輕躍落地。


    有了夜色的天然偽裝,古櫟也就不再緊繃小臉,抬頭看著他,軟軟地問道:“談什麽?我跟你講,不要再問我是怎麽上山的了,我就是走上來的!”


    不難聽出話中有著顯而易見的氣悶。溫肆忍不住笑出聲,“好,不問你怎麽上山的。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意願和我一起做事?”


    “做什麽事?”


    “一起創建一個屬於我們的盛世。”


    溫肆的眼底有著光亮,他笑容明媚地看著她,神情專注。


    古櫟因他的笑容而怔楞片刻,眨了眨眼,輕聲回道:“好。”


    溫肆有些詫異,確認般地反問:“你就不考慮考慮再回答?”


    古櫟仿佛是第一次沒有陰霾地笑著,俏皮地吐了吐泡泡,“我若是不給你一個肯定的答案,你又將如何?”


    沉默了半晌,溫肆第一次揭開他微笑的麵具,冷漠地望進她的眸子裏,“寧可毀了,也絕不放你生還。”


    嗬,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呢,我的君上大人。


    一道流光在兩人的眼中同時出現,原是今夜的流星雨。


    看了片刻的流星雨,兩人便各回各屋。剛剛的談話仿佛曇花一現,但確確實實地確定了日後的友好關係。


    -


    回到屋裏,古櫟就沉下臉,思索著這個位麵君上的心思。真真假假的,她也有些分不清楚了。煩躁地把毛團子從空間裏扒拉出來揪了幾根毛,小狐狸這才稍稍冷靜了下。


    小白:……


    櫟櫟,你不愛我了!


    “小白,我總感覺君上這次不光要自己跳坑,還想拉著我一起跳坑。”


    問題是,隻要他想,她根本沒法拒絕!


    小白不敢置信地瞪了瞪小豆眼,有點懷疑人生。


    君上這麽能的嘛?!


    【那……櫟櫟你打算怎麽辦啊?】


    小狐狸有些無力地仰麵躺在了床上,悶悶地吐了口氣,“還能怎麽辦?他想拉我一起,那就一起唄。護著便是了。”


    不過,她是真的放不開君上了。


    “唉……”小狐狸煩悶地又揪了幾根毛,等到碳火都要涼了,才將將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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