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紅方的思路真的很一致呢。


    若木涼關掉了柯南那邊的直播間,轉頭看向了赤井秀一那邊的直播間,不出意外,這位紅方指定掛逼之一,已經發現了他留在那個視頻裏麵的小彩蛋。


    嗯,就是若木涼之前悄咪咪寄給他的,拍攝了宮野明美死亡全過程,氣得赤井秀一情緒值狂飆的那個視頻。


    視頻的最後他是偷偷讓莫蘭幫著剪輯過的。


    猛一眼並不會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不過逐幀反複觀看的話,就會發現在宮野明美中槍的前後片段有細微的卡頓,最後倒地的鏡頭也有一絲絲的不協調的地方。


    這自然是為了之後宮野明美出場,幫著刷赤井秀一的情緒值做鋪墊。


    直接上門告訴他明美沒有死,赤井秀一無論如何是不會相信的。做了這麽多年臥底的人,輕而易舉到手的情報怎麽可能是真的?


    但如果是自己逐幀分析出來的情報,反倒是更加的有可信度。


    在若木涼為了可愛的情緒值特意跑了一趟救下了朱蒂老師之後,赤井秀一就隱隱懷疑桑格利亞可能也是其他組織(黑)塞進酒廠的臥底。3sk.


    在起了疑心之後,他自然會想要調查桑格利亞更多的相關信息。


    最開始,他是想著能否從視頻裏麵找到和桑格利亞相關的線索。


    說話的方式,開槍的習慣等等,真的是某些組織培養出來的人,一些深入骨髓的習慣其實是很難改掉的(比如原劇情裏的水無憐奈,那一句我們的功績終將無人知曉,但我們的失敗很快就會人盡皆知,引起了貝爾摩德對她的懷疑,這句話是cia的口頭禪)


    但是將視頻仔細看過幾遍之後,赤井秀一隱隱發現了這個視頻不協調的地方。


    不過,能這樣一遍一遍反複觀看自己女朋友死在眼前的視頻,不得不說,是個狠人。


    所以,明美有沒有可能沒死,隻是被桑格利亞,或者他背後的組織控製起來了?畢竟雪莉才是研究室的核心,黑死酒雖然名義上是她的上司,可實際在a藥的研究上,黑死酒啥也不是。


    赤井秀一的心裏隱隱生出了些微的期盼。


    若木涼關掉了直播間,然後捏著下巴開始思考,所以,在紅方的某些人眼中,我已經被臥底了?


    感覺到時候當著他們的麵反轉一下,又是一大波的情緒值呢。


    不過這個暫時不是重點,重點是……


    若木涼拉開麵板,看著經過主角團們的連番貢獻,已經成功累積到1001的技能點,捂著胸口,帶著十足心疼的表情,把“複活術”點亮。


    鬆田,你不變成狗子讓我擼個過癮,都對不起我辛辛苦苦攢了這麽久的技能點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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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木涼孤身一人來到了萩原研二埋葬的公墓,看著墓碑上研二的照片,又看了看麵上上高亮的複活術。


    複活術的事情他暫時沒有告知景光他們。


    這個技能究竟能不能將死去七年的人重新帶回這個世界還是一個未知數,如果一開始就抱有期待,但是結果不如人意的話,對他們來說反而更加殘忍。


    嘖,技能點都點了,又不能退款。


    若木涼閉上眼睛,雙手按在了研二的墓碑之上,


    下一刻,普通人眼裏不可見的漆黑魔力衝天而起,在公墓的上方形成了一個詭異繁雜的魔法陣。


    遠在江古田的小泉紅子猛地睜開眼,匆匆推開了臥室的窗戶,看向了米花町的方向。


    “死而複生的禁忌之術嗎?你真的做好承擔這種禁忌反噬的準備了嗎?”


    若木涼隻感覺身體好像一瞬間被抽空,他本能地抬起頭看向了空中的法陣。


    漆黑的魔力似乎漸漸形成了一扇大門,門上雕刻著無數讓人看的眼暈的符文,門框的外圍,無數的冤魂哀嚎著,前赴後繼地想要撕裂著扇古樸的大門。


    門漸漸打開了一道微小的縫隙,淡淡的光亮從門縫之中透出。


    黑色的魔力被冤魂們攪動的不停翻湧,像是煮沸的水一樣,咕嘟咕嘟冒著不祥的泡泡。


    若木涼腦袋一暈,空藍的後遺症已經逐漸在他的身上顯現出來。


    他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看著天空之中的大門被翻滾的黑霧撞擊得又慢慢合上,皺起了眉。


    這是……失敗了嗎?


    頭越來越沉,一股不可抗力的暈眩感襲來,若木涼掙紮著最後的力氣,摸出手機,撥打了安室透的電話。


    雖然來之前他就很有先見之明的甩了個同化給幸運路人,讓黴運值有3小時的冷卻,但,三小時之後他能不能醒過來,也是個問題。


    安室桑,趕緊過來用你的光環保護我……


    不知過了多久,若木涼隱約感覺有什麽毛絨絨的東西蹭的他很癢。


    他掙紮著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車子的後座上,前方,一個金毛穩穩地開著車,聽到後座的動靜之後,抽空回頭瞥了一眼若木涼的情況。


    “你大晚上一個人去公墓幹什麽?”


    安室透不讚同地皺起眉,哪怕清楚若木涼麵對絕大多數的情況都有足夠自保的能力,但就他那個幸運值……


    因著景光和鬆田,對“複活”這件事都是一知半解,再加上他們都是死後沒有多久,就變成了毛絨絨來到了若木涼家裏,而且這麽多年下來,若木涼也從來沒有提及過萩原研二的事情。


    所以他即便看到若木涼倒在研二的墓碑前,也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已經離開七年的人,能有再次回到他們身邊的機會。


    又或者說,他不敢這麽想。


    “我昏睡了多久?”


    “2小時左右,快到家了。”


    安室透穩穩地將車子停在了若木涼家門口,下了車,對著後座的若木涼說道:“能起來嗎?”


    若木涼嚐試了一下,發現自己勉強也就能眨個眼睛動個嘴,對著安室透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安室透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先把他身上的某隻毛絨絨大頭朝下插進衣兜,然後俯身把若木涼抱下了車。


    那好像是……鸚鵡?


    看體型和花色,好像是金剛鸚鵡的樣子。剛才搔的他很癢的,就是這隻鸚鵡的羽毛。


    若木涼默默拉開了小地圖,確認了在他附近確實有一個萩原研二的小點之後,鬆了口氣。


    還行,總算1000點技能點沒有白花,要是複活術一點用都沒有,白白浪費這麽多技能點,若木涼可能連著一個月都睡不好覺。


    “涼?!怎麽回事?”


    景光和鬆田聽到動靜之後紛紛起身,看著被安室透抱進來的,好像動都動不了的若木涼,有些擔憂地皺起了眉。


    安室透將人先放到了沙發上,同樣皺著眉,滿臉不讚同的看著動不了的若木涼。


    “所以,你究竟為什麽一個人去了公墓,把自己折騰成了這樣?”


    若木涼瞥了一眼安室透鼓起的口袋,因為是大頭朝下被塞進的衣兜,現在隻能看到它下半截卡在安室透的外套上麵,並且似乎有搖搖欲墜的架勢。


    “那個,安室桑,你要不先把鸚鵡放出來,我怕他被憋死。”


    安室透敏銳地抓住了某個字眼。


    他?


    什麽意思?


    難道??!!!


    黑皮金毛將手伸進衣兜裏麵,小心地捧出了某隻睡得四仰八叉的鸚鵡,放在了茶幾上。


    “鬆田,等我能動了,你要變成狗子讓我好好擼一會。”


    鬆田陣平:?


    什麽意思,等一下,公墓?


    “zero,你說涼是去了公墓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是……哪個公墓?”


    安室透這個時候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感覺自己的嗓子有點幹澀。


    “萩原……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倒在研二的墓前。”


    鬆田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桌子上的鸚鵡,轉頭又看向了沙發上的若木涼。


    若木涼努力地對他露出一個笑容。


    “我把研二……帶回家啦。”


    ps:50萬字就擼個研二鸚鵡慶祝一下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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