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王宇還是繼續這他的戳人遊戲,隻是台詞變了一點。


    “你還手啊,想像你在地牢裏麵的待遇,想想你那可憐的爹,你倒是還手啊,你不是挺能打的嗎?怎麽現在變成窩囊廢了?”


    葉尋依舊是嘴角勾起,沒了笑意,眼神越來越冷漠,像是一汪沒有光亮的黑色死水。


    王宇的那番話自己也不知道聽過多少遍,早就麻木了。


    隻是,自己陪了他玩了那麽久,是時候讓他一點點還了。


    王宇還沉浸在支配的習慣當中,無法自拔。


    和王宇的折磨性毆打相比,葉尋的方法就簡單多了。


    葉尋直接抓住王宇的衣領,等王宇反應過來狀況有變的時候自己早被掄到牆上了。


    那邊十幾個人看見主子就這樣小雞崽子一樣被這個青年給扔了出去,趕緊都展開自己的家夥一窩蜂的衝向葉尋。


    那邊任濤抱著報名簿準備趁著他們注意力轉移開溜。這邊跑出去了幾步,在往後麵看。


    我得天哪,那是個人嗎?


    隻見葉尋那邊連劍都沒拔,雖然一個勁兒的往後退,但是衝上來的人幾乎毫無懸念的一個一個的倒在地上,疼的爬不起來。


    那日聽說葉尋是林武師的徒弟,心想著應該是挺厲害的,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麽厲害。


    那個王宇帶著人本來是準備一個個的把她們蘭宇商會的點給砸了的,隻是沒想到蘭宇會就派著一兩個人在這守著。


    王宇不久前還在想自己的爹是不是小題大做了一點,就弄了小攤子讓自己親自出馬就罷了,還非得讓自己帶這麽多人。


    現在看來並不是父親多慮了,而是這一個人確是能打了點。


    那個王宇倚在牆邊有點不敢置信,這個人竟然還敢動自己?看來是死了一個爹還不夠,還要死一個娘是嗎?


    可是王宇沒有想到的是,葉尋現在之所以敢動手就是因為他的娘現在在一個他王家動不了的地方。


    王宇嘴角開始牽強的笑著,雖然實力可以輸但是氣場不行,畢竟自己背後是整個王家,這個葉尋要是真的敢不顧他的老娘對自己做什麽,那他肯定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葉尋用劍柄抵著他的喉嘍,王宇惦著腳身體使勁兒往上竄,保證自己能夠正常呼吸。


    雖然這些年自己把葉尋折磨的不輕,但是葉尋的實力他是從來都不會懷疑的,畢竟當初一個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都能把自己吊打,更何況那時候自己身邊還有幾個家丁。更別說現在的葉尋,光看著剛才那個場麵就知道了,葉尋現在很強,強到十個自己都不夠給他塞牙縫的。


    王宇逐漸心生恐懼,眼神變得不安起來。


    “我不會打死你。”


    葉尋這句話一出來,王宇算是放了一顆心了。


    葉尋自己也得到“命令”,不能打死他也不能打殘他,並且南宮清承諾這個人終有一天會跪在自己裏麵錢求著自己饒他一命。


    雖然葉尋最討厭的就是諾言,但是他還是決定要等等。


    畢竟自己現在能夠跟他們王家出手,也是拜她所賜。


    而今天自己到場隻需要震懾,告訴所有的人,蘭宇商會雖然還沒成型,但是絕對不是誰想捏就能捏的軟柿子。


    葉尋麵無表情的將王宇放了下來,王宇兩隻袖往後一甩,立刻氣定神閑。


    雖然是對手,但是對於這個葉尋自己也算是了解,他說出來的話必定不會食言。


    那二十來個人互相攙扶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自己的主子的身後,做了個蓄勢待發的模樣,但是雖然眼前明明的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嚴格的來說連個青年都算不上,但是他們還是心中怕成狗。


    畢竟剛才這二十多個人都像是走了個過場,落葉一樣被這個少年給清掃的幹幹淨淨,並且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幸好主子應了他們在內心的請求,轉身離開了,不然今天肯定是要交代在這了。


    而旁邊的站點也是一樣。


    順德路的站點距離德福商鋪的東家王祥之的府邸很近,所以就由王祥之次子王宇的弟弟王暘帶了二三十個人過去了。


    這兩天王祥之確實是下了不少功夫,到最後還是沒有調查出來什麽所以然。


    但是敢在王家地盤上麵興風作浪的肯定也不是什麽簡單的貨色,所以那兩天也不敢貿然行動,畢竟萬一惹出什麽不可收拾事端出來,自己這個“東家”之位怕是也保不了。


    雖然早些時候查出來和那個奸商虞悠之有些關聯,但是著人去問了幾次,去了幾次都是連麵都沒見到,被直接給轟了出來。自己隻好親自出馬,會會這個虞悠之。


    話說這個虞悠之的麵子可真的是大,自己都親自到了,他還以簾布遮擋,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說是租出去了,但是不能透露那個人是誰,那是“商道”,聽到這個詞王祥之一陣冷笑憋到了肚子裏麵去了,這個虞悠之什麽時候顧及過“商道”了?


    不說別的,就試問他虞悠之出賣的人還少嗎?


    王祥之讓人搬出來一箱黃金,虞悠之看了一眼竟然還說,臭味太濃了,趕緊弄走。


    王祥之又是憋了一股冷笑,他竟然說黃金臭。


    能讓虞悠之這麽維護的一個人看來來頭不小,但是王祥之想不明白這個來頭不小,究竟是能大得過王家還是能大的過顏家。


    可是這方笑還沒憋完,就看見虞悠之那邊已經來了兩個人,將那箱黃金接走了。


    簾幕落下,虞悠之轉了轉袖子,給了自己一個瀟灑的背影,留下了三個字,“南宮清”


    王祥之不禁啞然失笑,區區一個將軍府還有一個不受寵的傻皇子,還讓自己親自出來打聽。


    話說這邊文秀正拖著腮發呆,同任濤那邊的熱鬧不一樣,順德路這邊的人本來就少。南宮清非說這邊通四路,非要自己在這邊貼告示。


    這下好了自己在這瞌睡兩天了,人都沒見到多少,更別說報名的人了。再加上這邊王祥之看家守近的,誰敢過來啊。


    林文秀斜著眼睛看了看旁邊得啞巴哥哥,真是無聊死了。


    那個啞巴其實並不是啞巴,隻是不願意和林文秀說話的堂兄,林肖。


    本來文秀不想把這個人帶來的,這個人可是一天都可以一個字兒蹦不出來的主兒,特別是跟自己。


    雖說自己沒少戲弄這個堂兄,那也是因為擔心他。那麽大的人了要是不會說話那還怎麽找媳婦兒。


    不過好在自己現在手裏捏著這個人的把柄,才能使喚的動他。要是讓他知道其實他那個小師弟葉尋自己也不過是見了兩次,並說不上什麽話,也不知道他是什麽反應。


    王暘帶著一眾很是顯眼,這是這幾天文秀看得最多的一撥人了。


    文秀戳了戳旁邊的人,眼神往王暘那個方向瞥了瞥。


    “哎,哥,哥,來了,準備好啊。看起來人不少,你打的過嗎?”


    林肖沒有理她依舊是冷著一張臉,對於這個妹妹自己早就放棄了,除了喜歡欺負自己就沒幹過正事。


    王暘的行事風格顯然比他哥哥要直截了當的多。


    還沒到跟前直接幹脆道“給我砸。”


    那邊幾個人就擁了上來。


    這下可好,平時不見的人都出來了,除了王暘帶的那些人,還有好些看客也都圍在了旁邊,小聲議論,指指點點。


    這些天他們也都是在稍稍留意這,那副告示也不少人看到,隻是以為是江湖行騙的也沒人搭理,不是江湖行騙的那就更沒人敢搭理了。


    文秀和王肖都沒有動,那方人過來了,愣了一下,這啥都沒有砸什麽啊?以前都是去砸商鋪的,這也沒有賣東西啊。


    為首的人直接轉過頭問了一句王暘:“二公子,砸什麽啊?”


    王暘那邊差點沒忍住過來揍那個傻子:“砸人啊!瞎啊!”


    那個人一臉單純的轉過來,張著嘴變著凶相。


    棍子還沒落下,人直接飛了。


    文秀依然是托著腮,另外一隻手在耳朵上摳了摳。


    這年頭,真是林家的名聲日益衰敗啊!


    文秀將眼神挪到那個仍舊淡然的哥哥身上,林家的小輩不爭氣啊,連老祖宗的威望都給弄丟了。


    林肖一躍而且,三下五除二,眾人還沒看清楚套路人直接倒了一地,旁邊觀看的人忍不住在內心喝彩。


    文秀趴在桌子上看得時候算是明白了,這南宮清不光光是算計人心,連自己的伯父也給算計進去了呀。


    這哪是讓自己過來招人的,這分明是讓自己在這守了三天,等著人過來挨打啊。


    這在德福的地盤上,把德福的二公子給打了一頓,還有比這更威風的事情嗎。


    他蘭宇商會連王家的人都敢打,還有什麽不敢幹的?還有什麽幹不成的?


    但是姐姐啊,你確定嗎?


    可憐自己的堂兄一根筋,非得對一個白眼狼執著個什麽勁兒,這下好了吧,把老子都給賣了。


    文秀看著躺在地上的一眾,心裏暗自感歎,這德福商鋪那麽有錢,就不能請幾個中用的人嗎?


    那邊王暘帶著一幫人連滾帶爬的跑了,剛才還耀武揚威的,現在連個魂都沒有了。


    林肖一張冷臉直對著文秀:“我師弟在哪?”


    林文秀白了他一眼:“你就那一個師弟嗎?這麽執著幹嘛?”


    “我爹有很多徒弟,但是我隻有一個師弟。”


    文秀在心中歎了口氣,這是什麽樣的一根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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