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遠釗把手機還給周楚,他臉上的神sè有些不自然,“周楚,你和孫書記的關係是……?”


    周楚道:“朋友。.歡迎來到”他可不敢說那有可能是他未來的老泰山,郝遠釗聽了可能未必會怎樣,就怕郝芳芳會發瘋。


    秦鈺珍對郝遠釗暗暗使眼sè,郝遠釗不解,兩人去了廚房說話。


    郝芳芳對周楚道:“小楚,你怪姐姐嗎?”


    周楚道:“怎麽會呢,你怎樣做都是對的。”


    郝芳芳心裏甜到要命,“就會哄姐姐開心。”


    周楚笑道:“人家說了,女朋友說的話永遠是對的,就算是錯的也是對的。”


    郝芳芳白了周楚一眼:“那意思是說姐姐剛才做錯了?”


    周楚道:“沒有啊,你別亂想,我是說真的,在我心裏你永遠是對的。”


    郝芳芳道:“姐姐也是怕家裏再不答應我自己都會對自己沒有信心了,因為你身邊的女孩子越來越多,而姐姐又不能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早早確定了關係我這心裏也踏實。”


    郝遠釗對老婆道:“怎麽個事兒?”


    秦鈺珍道:“我還要問你怎麽個事兒呢。”


    郝遠釗道:“那小子怎麽和孫書記搭在一起了?”


    秦鈺珍道:“剛才芳芳告訴我,她根本不會治癌症,說那全是周楚的功勞,她隻是搶了周楚的名譽,如果孫書記的病好了,那麽他和孫書記走到一起就不意外了。”


    郝遠釗暗歎了一口涼氣:“這怎麽可能。他才大二而已,人家國外都研究不出結果的事情,他就有這個本事?”


    秦鈺珍聳聳肩:“雖然我也懷疑,但女兒說的好像應該不假。你想想你女兒如果在之前有這本事,她會等到現在才發力?”


    郝遠釗道:“那就是說是他央求孫書記保下我,又是他把陳霖從權位上踢開?”


    秦鈺珍道:“女兒的話是這個意思,具體是不是你應該比我清楚。”


    郝遠釗道:“那a8車和一億美金呢?”


    秦鈺珍道:“大概是他送你寶貝女兒的,如果你打算攆人的話最好把這些一起還給人家,不然讓人家說咱們貪了人家的錢財。”


    客廳裏,郝芳芳認真的對周楚道:“今天所有事情你都聽我的,好不好?”


    周楚道:“好。不是今天,以後我也都聽你的。”


    郝芳芳道:“那你別和其她女孩子來往,包括譚曉雅。”


    周楚為難的低下頭,郝芳芳趕緊道:“嚇你的。你們在一起是做正事兒,看你怕的。”


    郝遠釗和秦鈺珍重新回到客廳,兩人的臉sè有些不自然,郝遠釗略有些尷尬地道:“周楚同學,我太過關心女兒。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千萬見諒。”人家周楚手上握有治療絕症的技術,未來肯定會受到各方的追捧,郝遠釗也不能輕易得罪。


    郝芳芳諷刺父親:“爸,你這是怎麽了?”


    郝遠釗瞪了女兒一眼:“你還說。趕緊把所有事情都跟我講一遍!不準隱瞞,你這樣做讓你爸我很被動。知不知道!”


    郝芳芳吐了吐舌頭,她道:“周楚不讓我說。他說如果我說了,這和你把我與劉健柏往一起湊的權與權交易有什麽不同。”


    郝遠釗老臉一紅:“哪有的事兒,我隻是覺的你和健柏打小認識,現在他的工作好,家世好,而你的年紀也不小了,做父母的能不盼著你找個好人家?”


    郝芳芳道:“找個什麽樣人家不重要,關鍵是要幸福啊,爸,你明白嗎?”


    郝遠釗道:“什麽叫幸福,等你深處生活中才能體會什麽叫幸福,不是那些理想作品中空中樓閣式的假幸福。”


    郝芳芳分辨道:“可是我相信周楚會給我幸福,不論是真幸福還是假幸福。”


    郝遠釗也不和女兒爭論:“好好好,你趕緊交待。”


    郝芳芳道:“這有什麽好交待的,周楚心疼我,對我好,他把研究成果交給我來發表。”


    郝遠釗張大著嘴巴,“就這麽簡單?”


    郝芳芳道:“那還要有多複雜。”


    郝遠釗道:“可是他才讀大二!”


    郝芳芳道:“國家有哪條法律規定大二學生就不能出研究成果?”


    郝遠釗想了想:“這倒沒有,可是羅天南教授知道嗎?”


    郝芳芳道:“當然知道,現在我們整個科研團隊都在周楚指導下工作呢。”


    郝遠釗嘴巴已經能塞進一個雞蛋了,如果有人在他麵前說誰誰在指導羅天南進行科研工作,他肯定不相信。


    “陳霖的事兒是怎麽回事兒?”郝遠釗半響後才又問。


    郝芳芳道:“周楚想把你推上台嘛,誰知道你竟然這樣對他,早知道這樣當初我也就不讓他幫你了,隨便你怎樣被陳霖壓製好了。”


    “可是那些犯罪證據?”郝遠釗已經被驚訝常了,他隻是不明白如何得到陳霖的犯罪證據。


    郝芳芳道:“爸,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物理實驗室也歸周楚指導,他現在是名符其實的大科學家,要搞陳霖的犯罪證據還不簡單啊,這些事情都是保密的,你就別亂打聽了,如果不是你一直要把周楚從我身邊攆走,今天我也不會對你講這些。”


    當當當,有人敲門,話題隻能先止於此了,有些事情確實不能亂說,郝遠釗身在政位上明白保密的重要xìng。


    秦鈺珍開了門有些驚訝,“健柏?”要說早在幾分鍾前秦鈺珍是希望劉健柏能出現,畢竟劉健柏的高大帥氣,還有名門身份讓秦鈺珍理智上認為他才最配女兒,可是現在事情突變,秦鈺珍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阿姨,我聽說芳芳回來了,我來看看。”劉健柏手裏提著禮袋。


    秦鈺珍急忙讓開門:“還拿東西幹什麽,快進來。”總不能讓人在門外站著。


    劉健柏一進門就看到了周楚,他的臉上怒sè稍現,不過隨即就掛滿了笑容,把禮物往茶幾上一放,很隨和的就勢坐在周楚旁邊。


    郝芳芳其實不是討厭劉健柏,她對這個兒時的玩伴還是有好感的,但是這種好感和對周楚的感情不一樣,如果能讓她和劉健柏繼續做好朋友,這是郝芳芳最期盼的事情,可是再深入發展為那種男女關係郝芳芳連想都不去想。


    郝遠釗神sè頗不自然,從感xìng上來說他也是傾向劉健柏,甚至在中午的酒宴上隱含的應下汪鴻際的要求,回家和女兒商量提親的事兒,可沒想到事情突然發生變化,原來那個大二的小男生不簡單,這個時候把他從女兒身邊弄走不容易不說,對他的影響肯定也是巨大。


    “郝叔叔,我又給您帶來兩條煙,上次您抽的還行吧。”劉健柏打開禮袋拿出兩條軍部內供煙。


    周楚摸了摸下巴,上次劉健柏送給郝遠釗的兩條軍供煙有一半讓他和王乾坤抽了,味道還算不錯,很醇厚。


    郝遠釗嗬嗬笑著收下了,“還行,謝謝你爸的一番好意啊。”


    劉健柏道:“謝什麽呢,他在軍隊上有幾個戰友,都是管事的,搞幾條煙很平常,對了郝叔叔,中午有外人在我沒提,幾前天樂源飲料工業園的事兒……。”


    “噓!”郝遠釗做了個禁聲手勢,這事兒軍隊封鎖新聞,禁止任何人談論,特別是當政的官員,更是不許提及,事情的來龍去脈到底如何,除了已經離開東海市的霍雲瑞、李成文外,估計隻有當時在場的陳霖知道了,可是沒人敢去問陳霖,陳霖也不敢開口說話。


    劉健柏爽朗一笑:“郝叔叔,您過於緊張了,家裏又沒外人,”劉健柏瞄了周楚一眼,那意思除了周楚之外就沒外人了。


    郝芳芳悄悄伸手掐周楚的大腿,周楚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他為了開導譚曉雅,也為為實現自己打擊對手的不可告人目的,借用李學昌的手鏟除了樂源飲料,這讓譚曉雅對周楚滿腔的感激之情,郝芳芳怎麽可能不吃醋,為此何苗苗也吃醋了呢。


    秦鈺珍留意到了女兒和周楚間的親密動作,她暗暗嘀咕了一句沒說什麽。


    郝遠釗為了調節氣氛皮笑肉不笑的笑了兩聲:“嗬嗬,還是小心一些,免的被上麵批評,軍方的事情咱們自然要遠離。”


    劉健柏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湊到郝遠釗身邊道:“我爸托戰友去軍委問過了,是總裝備部在搞事,據說還要在東海市郊建一處大型的軍事科研基地,霍家的人這段時間大概有些狂的沒邊了,所以有人要搞他一搞,據人目擊霍家老三當場吐了一臉盆多血。”


    在中國要保密真難呢,到處是人際關係網,人家來問你一嘴,多多少少總會泄露一些事情。


    劉健柏對郝遠釗說完,他又抬頭對郝芳芳道:“芳芳,你們應該和總裝備部有聯係吧,上次樂源工業園的事兒,肯定是總裝備部幹的,對不對?”


    郝芳芳搖搖頭:“我隻做自己的事情,哪裏知道這些,不過我隻聽說是有人衝冠一怒為紅顏,那個女孩子真幸福呢。”


    劉健柏驚奇地道:“還有這回事兒?這都哪兒傳出來的,可靠嗎?”


    郝芳芳道:“應該可靠吧,我聽別人亂講的。”


    劉健柏道:“其實你也不用羨慕別人,將來你也會幸福的,我向你保證。”


    郝芳芳抱著周楚胳膊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道:“我現在已經幸福了,健柏哥哥,你祝福我們吧。”


    劉健柏臉漲的像茄子!他怎麽能受的了郝芳芳這樣麵對麵的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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