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的臉幾乎羞紅了,這是在調戲他啊?他鎮定心神笑著說:“肖姑娘很趕時髦啊,印了名片。”言外之意是你印名片有用嗎?


    肖筱雨玉麵緋紅的嗔道:“怎麽就許你們領導印名片嗎?我是江河藥業的駐院代表,您就不會仔細看一下名片嗎?煩人吔!”說著就狠狠地打了他胸口一下。她的玉手在他胸口劃過時有意無意的在他嘴唇碰了一下。


    玉清知道這是在試探自己的那方麵的耐力,就微微一笑:“奧,肖妹子溫柔有禮,真是和剛才有天壤之別啊。”他覺得自己不能和她單獨接觸太久了,沒準她會有壞心的。要知道現在的女孩子對身體貞潔好像不那麽看重了,但是這事讓小羽知道了就麻煩了;


    他連黃梅梅那樣的美人兒都敬而遠之,更別說這個剛才還傲慢無禮的小丫頭了;他笑著說:“你這是兼職還是專門的藥廠駐院代表?現在好像不允許藥廠在醫院派駐外援。”


    肖筱雨白了他一眼說:“我是兼職了藥廠的代表一職,為的就是那幾百塊錢的補貼;你一個大鎮長當然看不起這幾百元啦?可惜我沒有許科長那樣的好老公扶持,要不我才不會兼職呢!嗬嗬,你別誤會啊?也別自作多情啊?我是不會和許科長爭風吃醋的。”說著就氣呼呼的往外走。


    這時門外進來一個女子,風致萬千的格格嬌笑著說了句:“哎呀,打擾了玉鎮長的風流韻事啦!”肖筱雨氣道:“梅姐姐誒!你胡說些什嗎?不理你了,我得去工作了;”說著兀自回頭狠狠地瞪著玉清。


    見是梅秋雲進來了,玉清就起身讓座;他聽小羽說已經和梅秋雲成為了朋友,就對她很客氣;梅秋雲笑嗬嗬的瞟著他說:“玉哥,小羽說讓你帶我去買些菜品,晚上好聚餐。你打電話問問求證一下嘛?”


    玉清一皺眉,哪裏好意思表示不信任這句話呢?他看著嬌媚過人的梅秋雲今天換了一身杏黃色的短衫短裙,潔白的肌膚露出不少來;


    尤其是她豐滿誘人的大腿幾乎要極限展現她的媚惑,玉清不由暗暗的咽口水;說實話在第一次見到梅秋雲她就給他無意中看過玉體的風光,那次梅秋雲好像不在乎吃了大虧,反而在隱隱約約的暗示可以繼續深交。


    當然玉清不敢真的順她的意思去找她玩火花,但是他確實很在意她的美麗和風姿,他在夜裏也曾為她動人的玉體意*過,在夢裏也曾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折磨婉轉;現在嬌滴滴的真人大美女麵前,他的臉不由有些發燒。


    梅秋雲偷偷看了他幾眼,吃吃地笑起來:“我姐姐今天晚上說要過來陪我逛夜市,她說你現在已經不理她了是嗎?”說著妙目流波媚眼如絲的壓低聲音說:“我給你發的短息看了嗎?剛剛在路上給小羽打完電話就發的。”


    玉清訝然打開手機一看,那是一個笑話似的試探短信,內容隱隱約約的道出了梅秋雲的渴望:有一個新來的太監怕睡著了聽不見皇上的吩咐又怕耽誤皇上和娘娘的好事自作主張藏在了床底下。


    第二天早上被發現。


    皇上道:“好你個奴才在朕的床底下待了幾個時辰?”


    太監跪倒在地答道:回皇上的話奴才在床下過了五更天。


    “你都聽到了什麽?”


    一更天您和娘娘在賞畫。


    “此話怎講?”


    聽您和娘娘說……“來讓我看看雙峰秀乳。”


    “二更天呢?”


    “二更天您好像掉地下了。”


    “此話怎講。”


    “聽娘娘說:你快上來呀!”


    “三更天呢?"你們好像在吃螃蟹。”


    “此話怎講?”


    “聽您在說:把腿掰開!”


    四更天呢?”


    “四更天好像您的嶽母大人來了。?


    “此話怎講?”


    “奴才聽見娘娘高聲喊道:"哎呀我的媽呀哎呀我的媽呀!!!!”


    “五更天呢?”


    “您跟娘娘在下象棋。”


    “此話怎講?”


    奴才聽娘娘說:“再來一炮再來一炮!!!!”


    這分明在試探他的意思,玉清不由老臉通紅!心想你就這麽現實啊?女性起碼的矜持懂不懂?梅秋雲裝作正正經經的笑著說:“這是小羽發給我的,我原路返回給她的老公啦!玉哥,我們走吧,她說中午你還要去喝酒吧?有空帶上我好嗎?”說著就大大方方的拉住他的手出來鎖門。


    玉清給她香軟的玉手抓住,心兒怦怦直跳,難以有決心掙脫;好在她鎖好門就放開手大大方方的走在頭裏了。玉清就在後邊暗暗地看她的身子,真是遐思翩翩啊!她的後身很好看,簡直可以和李小柔有的一拚。


    緊繃繃的短裙把她肥碩優美的大屁股襯托的要裂衣而出的樣子來,每一次邁步都致使那兩團風致嫣然的肉塊塊發生驚天動地的顫抖,玉清覺得誰要是可以在上麵摸上一會兒保管立即可以多活三年呐!


    潔白的大腿上套著褐色的的網襪,上麵的無數可以發光的小星星光彩閃爍,在她優美的步幅下放出炫目的誘惑;他甚至能看清她每走一步的肌肉顫抖和絲襪裏邊的如雪肌膚在輕輕繃緊又放鬆的樣子;當然玉清不敢明目張膽的看她,畢竟這是小羽工作的地方。


    玉清恨自己怎麽這麽色?有小羽和百靈了,卻還是愛看梅秋雨姐倆的身子?也許頭一次看梅秋雨的身子是無意識的犯錯,後來在夢裏多次**梅秋雨就不對了;再就是在送購物卡的時候無意的見到了梅秋雲的玉體,他也曾無數次在夢裏**了梅秋雲;看來‘食色、性也’的古訓是對極了的。


    他想原來看書時很痛恨的風流皇帝‘唐明皇’原來也是‘食色性也’的受害者;原來美女的存在就是那些‘食色’同誌的克星;他很不經意般的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豐臀,梅秋雲哼哼著回頭小聲罵道:“死相!”


    玉清知道今天自己可以立馬和她近距離結交不可分割的某種友誼,他熱血沸騰了好一會才意識到來到了自己的車邊;“玉哥!怎麽打不開車門啊?你欺負我啊?”梅秋雲不失時機的撒嬌道:“鎖著電子鎖呢?快開門啊!”說著就輕輕的戳了他的額頭一下。


    玉清心兒怦怦直跳著為她開了副駕的門,梅秋雲上車的時候豐滿的大屁股輕輕的蹭了他的某處一下,玉清立即心猿意馬起來,他開車時看了梅秋雲幾眼,她就很自然的撒嬌:“其實我沒有大的野心,其實就是我開竅了,就是想去和小羽在一起工作;你放心,我不會打攪您的生活,隻要給我調到婦幼保健院工作,就是打雜我也願意。”


    她說著就靠在了駕駛車輛的玉清身上,她幽怨的說:“今天你就要了我吧!我們去海天酒店,那裏有我的股份;我想和你好,可惜遇見你太晚了!給我個機會愛你一次好嗎?”


    玉清神差鬼使的開車去了海天酒店,在那裏和梅秋雲吻了好久;他摸著梅秋雲的大屁股說:“我真想搞你,可惜我不敢對不起誰,包括你。”


    梅秋雲笑了:“今天和張副院長吃飯的時候給我美言幾句?就當是給我的身體下定金!我喜歡你就拿自己做酬謝好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和別的男人做這樣的交易!因為愛你所以才從你這裏索取,你鄙夷我嗎?”


    玉清很想脫下她的短裙看她豐盈的大屁股,可惜他還不是挾恩望報的小人,他淡淡的笑著,淡淡的說:“我喜歡你的直爽和魅力,我可以和張副院長說說你的事情,但是怕小羽誤會我;”他想強調小羽神聖不可侵犯的地位。


    梅秋雲有些醋意的小聲罵了一句什麽話就蹲下來吮吸他的巨大,她說我要給你下定金,要是你事成之後不來索取我的身體,我就和小羽講你還是想那個我的。


    玉清推開她歎息:“你和你姐姐都是好樣的人才,假如我有機會主宰你們的命運,我會無條件的幫助你們的。“他說的是真話,他無比愛慕的姐倆軀體動人心性可人方法迥異無比誘人!他想就是在不犯錯的情況下為她倆做一些助力;這也是男人的共性吧?


    之後二人就去買菜;在菜市場,梅秋雲很是斤斤計較的和攤販們寸土必爭,玉清笑著說她小氣,她說你這是放屁啊?我是為你和小羽節省每一分錢。玉清不敢和她計較口頭的勝負,就說:“秋雲,夠了嗎?好像我們幾個人吃不了那麽多啊?”


    梅秋雲渾身劇烈的顫抖,幽怨的說:“你叫我秋雲?玉哥!玉清!我想買一些我自己的東西好嗎?”玉清歎息道:“可以啊。”他不敢麵對她的笑意婆娑,就很隨意的讓她去買那些現代女性很愛光顧的舶來品(進口貨),畢竟他是小羽的購物後台呐,所以梅秋雲買到自己喜歡的內衣係列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說:你真是個多情的男人的嘛!


    玉清笑著轉移話題說:“秋雲,你想進婦幼保健院工作,那你的護士長職稱能帶過來嗎?”這是實話,畢竟第一人民醫院是國有的特殊機構,職稱很保守;妹妹小月沾了他玉清和院長是老鐵的光,現在還隻是個小小的副科級(與政府的科技不成正比)主任;梅秋雲要求調到婦幼保健院的事情應該沒有大的利益空間吧?


    婦幼保健院屬於計生係統的專利機構,對人員的資質要求很嚴;當然是有人的情況下可以變通的,就像小羽的事情計生一個例證;玉清知道自己為梅秋雲說句好話就可以使她平步青雲,但是他擔心梅秋雲會暗算許小羽。


    太有心計的人往往是他玉清最顧忌的顧忌。他覺得有心計是個好事情,但是心機過頭了就是陰謀了!他不喜歡陰謀;他正在凝思,看著梅秋雲肉肉的屁股就很放鬆,就若有所指的說:“秋雲妹子,我想你和我中午參加宴會就是想和胡院長、張院長認識一下吧?”


    他想試探的梅秋雲心機到底在不在正常的範疇的事情就很沒有必要了:梅秋雲首先很小女人的笑了:“是啊,你幫幫我好嗎?誰不想上進啊?其實我姐姐說了玉鎮長快要上位了吧?她好像是聽胡縣長說的。”說著就很有韻味的笑。


    玉清心裏一動,為她打開車門;梅秋雲很是高興的把購物袋放進了後座上,退出來時肥厚的大屁股就狠狠地撞在玉清的身上,她好像對玉清的那裏硬硬的感受很在乎,回頭瞅著他的褲子說:“幹嘛啊?想什麽好事啊?”說著就笑的前仰後合。


    玉清真想把她按在車裏辦了!媽滴,搞什麽玩意兒?他輕輕推了她的腰身一下,觸手處柔軟而富有彈性,他微笑著說:“什麽上位?我不知道啊?請妹子上車。”


    梅秋雲的玉麵緋紅,她頗為幽怨的說:“我姐姐為你可是上了心的;你去年的競選雖然是有驚無險,但是沒有她和馮琪的那一招‘釜底抽薪’,黃華那人還不知搞出什麽破事來。”


    玉清聽她話裏有話,就在路邊停了車,很隨意的順手拉住她的玉手說:“你對我的心意我知道;梅姐的事情我一直沒法去謝謝她;你知道我現在怕的是什麽;”他沒有說梅秋雨對他頗有好感的事情,他相信梅秋雲也知道這事。


    梅秋雲很扭捏的抽回了玉手嗔道:“我對你那裏有什麽心意?少來自作多情了!嘻嘻,你就是個大花花公子!”她瞅著他的樣子很是在意就笑著說:“胡縣長雖然是副縣長,但是他是常務副縣長,手裏有組織政府的大多數常委的議事權和審批權。”她笑著打住了。


    玉清心裏很想知道後麵的事情,但知道她是在耍小性子,就很是隨意的開車來到了一家咖啡廳,請她喝咖啡。梅秋雲心裏的高興都寫在臉上了,他就看著她和咖啡;其實梅秋雲經常來西餐廳和咖啡廳的,喝咖啡的樣子很高雅,她小聲的說:“謝謝你的咖啡。”


    玉清不急著問她胡縣長的事情,就微微一笑:“秋雲,我們拜個幹妹幹哥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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