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柔慢慢的靠過來,抹出玉腕上的一隻手表說:“你知道這隻手表的來曆嗎?”玉清暗說我怎麽知道?他無意間瞅了一眼,隻見那隻腕表似曾相識?就定定的看著她的玉腕;


    盛懷柔微微一笑:“這是一個結拜姐姐送給我的,說是那個人送了她兩隻情侶表,卻要娶另一個女孩子;她就送了一隻給我;她說你見了腕表就會認識的。”


    玉清靈光一閃,衝口而出:“她是不是叫姚靜?她-----和你結拜了?”他想這是不可能的吧?他微微的歎口氣:“我能看看這隻表嗎?”盛懷柔解下腕表給他,隻見那表殼上赫然刻著‘姚靜’的名字,卻是那隻坤表;


    盛懷柔接過表帶戴好,很是得意的說:“姚姐姐在西餐店等你;你真的要吃中餐?”


    玉清苦笑道:“你為何不早說?”他對姚靜倒是沒有什麽奢望,但她是曾經暗戀的同學妹子,而且還是好哥們姚鵠的妹子,他怎麽能夠無動於衷?何況在他任職大瓦村村長的時候,她曾經無私的幫助過他!要知道大瓦村產業園的轉製就是她出的主意!


    玉清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愛,那是一種隻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感覺;其中沒有男女情欲,隻有惺惺相惜的愛慕,對於姚靜上進之快、路線之奇他是充滿好奇的;他看向盛懷柔,覺得她美雖美,但是少了一種如有如無的貴氣;而那種貴氣在姚靜還是局長之時就有了;


    玉清想,該不會是那時自己隻是個村官,所以就自慚形慚吧?盛懷柔忽的玉麵一寒冷冷的說:“當我是什麽人啊?這麽看我?我可告訴你,本小姐可不是好惹的!”她想你看著腕表出神八成是和姚姐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吧?該不會是姚姐提拔的他吧?


    玉清忙說:“失禮了!我是睹物念起舊事,所以有些走神;”轉念一想又怕她誤會自己和姚靜有什麽不大正常的關係,急忙解釋說:“我們是在高中時認識的;她參加工作比我還早;我和她哥哥是老鐵;那時她姐姐是我們的班花;”他想小羽也是班花,不過那是他自己一個人的班花,別人是不能染指的;


    姚花花是名字中帶了兩個花字,而且為人大方溫柔,從來不會因為他是農村人而歧視他;反而在任何時候都很照顧他;經常給他帶吃的和一些學習用具;她的英語基礎好,經常給他補習語法和實用對話;他的理科文科都比較棒,她就請他來幫助她的妹妹姚靜補習課程;


    一來二去的玉清就經常出入近在校門外不遠的姚家;姚鵠就是在那時進入他們班的;他是留級的學生,頑皮無賴,老師很是頭疼;作為學習委員的姚花花就請玉清幫忙勸勸哥哥;玉清和姚鵠打了幾次交道漸漸成了朋友,姚鵠竟然在玉清的影響下慢慢的成了比較上進的學生;


    後來不知為什麽姚鵠隨著爸爸媽媽不再在縣裏居住了,一去無音訊;問姚花花她也不說;再後來姚花花也退了學;他和姚家徹底失去了聯係;後來姚靜在周波手下當秘書,周波對美麗如花的姚靜垂涎三尺,老想盡快推倒姚靜成就好事,玉清當時還沒有認出來姚靜;


    玉清想到這裏不免歎氣;盛懷柔很好奇的問:“她可沒有說這些;你解釋個什麽勁啊?我又不是你的什麽人!”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有語病,忙說:“我是說你沒有必要讓我知道過去;你知道我和姚姐是交心的姐妹;”


    她想我們雖然是要好的姐妹,她卻不肯和我說她過去的事情,看來姚姐有點愛慕此人的意思吧?二人各懷心事很快到了一家大酒店,那是秦天開的‘今夜天堂’;秦天親自出迎,他說:玉局長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玉清說:哪裏呢?秦老板日進鬥金,我今天能一見大富豪真是三生有幸啊!二人互相握手大笑起來;要知道二人是有些芥蒂的,但是生意人最講究和氣生財,秦天在娛樂界酒店業打拚成果顯著,固然是多多少少的沾了他老爸大書記(原來的秦縣長)的光,其實也得益於他秦天慣於見風使舵的原因;


    連對揍得他滿地找牙的玉清老師都能做到客客氣氣毫不顯山露水,可見他修為之深!秦天親自把玉清和盛懷柔送到五樓的豪華包間,並帶來了一個嬌豔如花的旗袍美女來,說是房間公主;玉清知道這種公主可以配客人唱歌、喝酒、跳舞,對於一些有特殊要求的客人也是可以進行某種遊戲的;是現在新興的豪華包間附屬服務項目,你都無從拒絕;


    盛懷柔當然司空見慣了這樣的場麵,就安排房間公主坐在玉清和她之間;這時姚靜還沒有來;盛懷柔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說是快了;盛懷柔說了幾句客氣話走出去安排事宜;房間公主很自然的坐在了玉清的大腿上,很自然的問他:“要不要進房間休息一下?”


    她是把熱氣吹在他的臉上說的話,她潔白的猶如春蔥般的玉指輕輕地在他袖口劃過,輕輕地落在了他的褲子拉鏈處;玉清尷尬的說:“一會還來一位女客,我們很熟;”那個房間公主就微微一笑:我知道怎麽做了;她規規矩矩的站起來立在玉清身後,所以在盛懷柔和姚靜一起走進來時,二女還是頗為滿意的;


    沒有一個自認為漂亮的女孩子願意一個男人在自己麵前和一個從事服務行業的女*員七七八八的,否則就是別有居心了;要說盛懷柔願意和作為城建局長的玉清有一種奇妙的關係的話,她到寧願和他直接麵對麵的彼此各取所需;


    她是很注重私密空間的;最少她不會用夜總會的房間公主來誘惑一個算是前途無限的城建局長的;何況這個人還是結拜姐妹的那位心上人;她看得出來姚靜要見玉局長是是多麽的激動,當時人都傻了!她想要是我搶了你的男人,你還不要跟我絕交啊?


    姚靜看著玉清微微一笑:“你早來了?”


    玉清老臉一紅:“姚局長,一年多沒有見了吧?今天剛回來嗎?”


    姚靜笑眯眯的說:“是啊!不過我的局長職務已經停職了;現在我可能要去市裏的單位任職;我請你吃飯也是有目的的;你不會說我很卑鄙吧?”她拉了椅子坐到玉清的身邊握住他的手說:“請你一定要幫幫我啊?要知道組織部裏要是一旦定下來工作,我就連個說話的份兒都沒有了!”


    玉清說:“不會吧?你還用求人幫忙嗎?我也不認識什麽人啊?你知道我的出身的。”


    姚靜微微一笑:“你不是有個美美妹妹吧?她是組織部的老人;她的老爸是組織部一把,是人大主席,還是市委常委;聽說下一屆很快要調到省裏當組織部副部長。”她說:我知道你從來沒有為自己的事情求過她,但是為了我的工作,你就不能說句話嗎?


    玉清有些為難;他知道姚靜熱衷於官路,但是他真的不願意幫她說什麽好話;那是會讓美美瞧不起的!要知道他救了美美純粹出於意外,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施恩望報;至於美美的老爸他是認識的,在他報考村官時,主考的就是那個嚴厲清高的老黨員;


    但是他真的不知道美美的爸爸是組織部的一把手;他沒有在他身上有任何的企圖;他是想過要和美美繼續深入的接觸,但是一直沒有勇氣拋棄幾年來一直在身邊的小羽;他看得出隻要他提出來要追求美美,她是會答應的;他卻邁不出那一步!


    所以二人聯係的不是很多;而且美美也從來沒有表示要他主動示好的意思;他想也許原來是自己的錯覺吧?雖然美美在自己剛剛救了她時很是感動,還抱住自己表示親密,但那可能是小女孩的朦朧愛情,當不得真的;人家是千金之軀,自己怎麽能夠胡思亂想呢?


    他覺得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是很無恥的;簡直想當陳世美!他有些為難的說:“我不好意思找她;你知道的,我能主動找她的話,早就去了;我開不了這個口。”他還是有些感激姚靜的直接豪爽,在吃飯前就說開了目的,免得吃了飯不好說不;


    姚靜微微一笑:早就猜到你這麽說!好了!我就不麻煩你了!她按了一下按鈕,不一會就有一個清麗的小女孩端著盤子,上麵有一瓶法國紅酒和三個高腳杯;她一見玉清就微微變色,就想低下頭;玉清卻發現了她!


    他站起來怒道:“是你!小青!誰叫你幹服務員的!”小青放下紅酒就要走;玉清怒道:“你敢走出這個房間,我就不再見你了!”小青下的臉色大變,忽然跪在地上哭著說:“哥!我聽你的!我不再當小時工了!你就原諒我吧!”


    姚靜臉色也是大變,她想不到玉清連這麽小的女孩子也敢霸占著!她想玉清也是學壞了!她想你是要美女美色的話,我不也是美女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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