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啊,好想親一下,曦月廉滿腦子都是席風那像小蓮藕一般的胳膊,雪白細膩,隻是那兩道箭傷很不好看,兩個血窟窿還一直在滲血,弩機上的箭和弓箭的箭是不一樣的,要比弓箭的箭更有力粗壯一些,弓箭是無法直接射穿人的腦袋的,但是弩機可以。


    “誰給你拔得箭?”拔箭的時候很疼吧,這血窟窿都這麽大,她還堅持的打完了整場戰鬥。


    “自己啊。”整個北魏軍營除了自己也沒有人敢這麽囂張的給將軍拔箭。


    自己給自己拔,曦月廉是沒有見過自律性這麽高的人,要是自己說不定都下不去手,席風可真是一個堅強的人。


    “你再看我就真的要流血而死了。”席風雖然看不見曦月廉的臉,但是感受的到他灼灼的目光,自己的胳膊都要讓他盯的著火了。


    “將軍,你是不是受傷了,我看你今天……打擾了,告辭。”阿誌是拿著藥瓶子進來的,但是看見這個場麵,送給席風和曦月廉一個迷之微笑,放下手裏的藥就立馬在曦月廉的威逼下離開了。


    好像誰要是打擾了他和席風的獨處就要吃人的表情,明明都是男人,難道那曦月廉有什麽隱疾,也是,他們將軍受到北魏男女老少的崇拜和愛戴,自然這光芒也照的到曦月,愛慕將軍是正常的,但是將軍不可能愛慕他就是了。


    阿誌還好心的站在外麵給他們站崗,有問題和事情的都被他給攔住了,要是不想被曦月廉的目光戳成篩子還是老老實實的在賬外等吧。


    阿誌帶來的藥比曦月廉藥箱裏的好好太多了,無涯是個盛產草藥的地方,阿誌經常會回去采集一些然後送到顧太醫那裏,畢竟席風是個將軍,現在太平的時候也不多,金瘡藥當然要最好的。


    陛下自然也是想得到這個層麵,北魏泱泱大國收羅來的草藥基本上都被陛下賜給了席風,畢竟現在什麽戰事都要靠著北魏的這個獨苗來抗,他要是倒了,北魏可再找不出第二個這麽驍勇善戰的了。


    傷口上市不能直接用藥的,更何況傷口還在衣服裏麵悟了那麽久,應該先好好消毒,正好阿誌也在賬外,曦月廉就吩咐他一盆一盆的燒熱水。


    阿誌一直覺得這就是這個小氣的國主對自己剛才莽撞行為的懲罰,才這樣來回折騰自己,一盆盆熱水和紗布端進去的時候是白色的,再拿出來就是紅色的,不知道還以為有人在軍營裏麵生孩子了。


    阿誌吩咐了不準人進去,如果對方知道北魏的主將也受傷了那可是不妙的事情,所以還是曦月廉受傷更為妥帖,畢竟是個援軍,沒什麽人在乎,打仗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對方的主帥,甚至對方的主帥一天出恭幾次都會被對麵報備。


    但是就是這樣營帳裏麵也沒傳出一點聲音,要說能抗能打還真是他們將軍,跟著席風去挑弩機手的士兵已經在給阿誌科普將軍自己拔箭的時候的英勇身姿了,將軍一直是這樣,什麽事情都是一個人扛著,多難的路都沒有抱怨過。


    但是這也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阿誌甚至很羨慕阿若,因為將軍對她很好,阿誌是看的出來的,嫁給將軍這麽有擔當的男人,一定是最幸福的。


    屋外的阿誌一直腦補著他們將軍英勇的身姿,但是屋內的情況就不是很好了,席風的頭上滲出密密的細汗,明明是很痛的,但是她硬是咬著牙,沒有吭出一聲。


    席風的手緊緊的揪著身邊的被子,骨節因為用力都可以看得見青起的血管,箭雖然紮的深,但是好在胳膊上沒有什麽要害,這一箭要是戳在了肚子上,那估計就是透心涼了。


    替席風感到難過的同時也替她捏了一把汗,這是多好的運氣,當時席風給自己下達這個任務的時候,曦月廉是拒絕的,因為他知道弩機的厲害,弩機手又多,本想著這邊解決完就去幫一下她,但是沒想到她的速度很快,而自己這邊毒屍的準備也需要時間。


    收拾得當的時候兩軍已經開始交戰,所以曦月廉隻能借著弓箭住席風一臂之力。


    若是知道對方傷了她,當時怎麽也要取下羅國將領的狗頭。


    害的他的美人要遭這份罪,曦月廉小心翼翼的將席風的傷口包紮好,又從她的包裹裏麵幫她拿了一套新的衣服。但是席風被包裹成這樣是不能自己動手換衣服了。


    雖然曦月廉很是樂意代勞,不過被席風一個眼神就嚇了回去,自己喜歡的美人兒怎麽都要繼續追下去,即使是這麽凶悍的。


    “美人兒,你看你現在這樣也不方便,我幫你。”


    曦月廉還沒有碰到席風的時候就被抓住了胳膊。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鬼主意,衣服放下,我自己可以。”從曦月廉的手裏接過了衣服,席風拿著就進了隔間。


    曦月廉有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是個受虐狂,但是這個女人真的是該死的可愛。


    曦月廉本來是向著去羅國的大營打探一下消息,但是一出門就被阿誌攔下了。


    “國主,我能進去了嗎?”雖然看曦月廉臉色不太好,但是畢竟軍務是不能耽擱的,還是要厚著臉皮問。


    “不能,你們將軍收拾好了,自己會出來的。”


    公孫勝還在羅國將領的手裏,也沒說到底是要放了還是要殺了,還是去看看比較安心,席風嘴上說這個人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但是曦月廉知道那也是無奈之舉。


    羅國的大營沒有上次去的時候那麽多的人了,好像進入了死寂一般,公孫勝就被吊在大營的中間,派了兩個士兵看守,大概是羅國的將領覺得曦月廉的話說的那麽絕,是不可能派人來救人的,當然也可能是因為羅國已經沒有那麽多的兵力了。


    輕易的殺掉了那兩個可憐的士兵,曦月廉沒有席風那麽大的力氣可以直接把公孫勝抗在肩膀上,當然曦月廉覺得席風也不行,畢竟公孫勝可有兩個顧墨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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