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軼昭到的時候,正看到兩名黑衣人和五皇子、侍方打得不可開交,並且侍方已經落入下風。


    蘇軼昭連忙躲到一旁,她不會武功,還是不要給他們添麻煩了。


    這時李東也聽到了打鬥聲,趕來支援。三人打兩名黑衣人,漸漸就占了上風。


    誰料蘇軼昭有意要躲,然而事情就是這麽趕巧。


    其中一名黑衣人被五皇子一踹,這一腳直接將那黑衣人踹到了蘇軼昭麵前。


    四目相對,蘇軼昭連忙往後躲,可黑衣人哪裏給她機會?一把長劍立刻橫在了她麵前。


    “放下兵器,否則我就讓他血濺當場。”


    蘇軼昭被身後的人用力掰住肩膀,脖子上被架上一柄長劍,立刻體會了一把安桃剛才所受的刺激。


    “那什麽?刀劍無眼,你可得拿好了,我死了你就走不了了。”


    蘇軼昭覺得脖子處的皮膚有些疼痛,該不會破皮了吧?


    “少廢話!”黑衣人訓斥了她一句。


    “我們放你走,你放了他。”五皇子冷著臉,看著蘇軼昭被黑衣人往後拖,他隨後讓身邊的人都扔了兵器。


    另一名黑衣人見狀立刻朝著這邊圍了過來,二人背對背,戒備起來。


    “把那個女人帶過來!”


    再次接收到命令,五皇子隻能讓人將安桃從車上帶了下來。


    此時安桃嚇得兩腿發軟,她嗚嗚咽咽的,不知在說什麽。


    黑衣人正要讓安桃過來,卻突然發現自己渾身發軟,他不禁心中一驚。


    然而手腳還是使不上力,手中的劍掉落在了地上,他驚恐地往後倒去。


    他身後的黑衣人有些詫異,就在他轉身之際,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


    蘇軼昭照著躺倒在地的兩人一直猛踹,“還想挾持我,兩個蠢貨。”


    五皇子走了過來,驚疑地問道:“怎麽回事?”


    侍方也跑了過來,“少爺,您沒事吧?”


    蘇軼昭見侍方手臂上受了傷,於是讓他快點去包紮傷口。


    “我給他們用了軟經散。”蘇軼昭嘿嘿一笑,還好自己有個空間。


    五皇子不可置信地看著蘇軼昭,“你還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有備無患嘛!”蘇軼昭指著地上兩人,“快把他們綁起來,我要帶回去審問。”


    “他們來找安桃,肯定是懷疑鄭守年藏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蘇軼昭看著兩名五花大綁的人,決定還是先問安桃吧!


    “這三人我要帶走!”蘇軼昭直接道。


    五皇子點頭,“可!反正此案是你查。”


    去追那兩人的兩名侍衛很快折返了回來,“主子,沒有找到人。”


    “這裏的人家非常多,有可能躲在哪一戶人家,最好仔細搜查一番。不過也不排除用布包上馬蹄出了村子,隻是這麽一來,應該會有血跡散落才是。”


    蘇軼昭想歎氣,這些人不行啊!那兩個人扛著一具屍體能跑多遠?肯定還在不遠處。


    “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你先回去,免得被人知道父皇命你調查此案。”


    五皇子提議,蘇軼昭還是不宜暴露。


    蘇軼昭看了他一眼,對方立刻笑著道:“怎麽?你還不信我?這事兒可是我告訴你的,我如果別有用心,會告訴你這麽多?”


    五皇子嗤笑一聲,隨後便命人立刻包圍這個村子。


    蘇軼昭看了一眼周圍,這裏的百姓是個怕事的,雖然他們在村頭,但這麽大動靜,卻沒有一個人敢出來查看。


    “下官是怕事情搞砸了,你們什麽都查不到。”


    歎了口氣,蘇軼昭讓侍方去找蒙二他們參與進來搜查。


    五皇子被蘇軼昭這麽一噎,立刻瞪了幾名侍衛一眼,確實都是酒囊飯袋。


    “找個借口吧!搜查總要事出有因。”蘇軼昭說了一聲,就上了馬車離開了。


    篝火很旺,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


    這裏是大理寺,蘇軼昭連夜將安桃和黑衣人帶來了此處。


    “說吧!鄭守年有沒有讓你保管什麽東西?他已經被害,你的處境也很危險。剛才那兩人就是為了抓你,你也看見了。”


    安桃已經被鬆綁,坐在牆角默默垂淚。


    “他真的死了?”她抬頭已是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蘇軼昭遲疑了下,還是道:“我們去的時候他已經被殺,如今屍體不知所蹤。”


    安桃頓時一哆嗦,“大人,我看得出您是個好人,是個好官,您幫幫我。”


    “那你就和盤托出,否則本官怎麽幫你?將你帶來這裏,也是因為要保護你的安全。這裏是大理寺,他們進不來的。”


    不過也不一定,蘇軼昭在心中腹誹。


    安桃立刻跪倒在蘇軼昭麵前,“鄭守年還有個孩子,請您救救他,不要讓他落在壞人手中。您要的東西我沒有,但在那孩子手裏。”


    “據我所知,鄭守年沒有孩子。”


    蘇軼昭早就查過鄭守年,他有個原配,七年前年前難產的時候去世的,大人孩子都沒保住,後來鄭守年一直沒續弦。


    “有的,那孩子是六年前一個外室所生,那女子是個好人家的姑娘,被賣給他的。隻可惜身子骨不好,生完孩子沒過半年就香消玉殞了。”


    “他一直讓一個婆子帶著,另外安置的,沒有帶回自己的宅子。直到四年前遇到了我,他想給我贖身,以後帶著我和孩子遠走高飛。”


    蘇軼昭想到鄭守年為何沒將孩子帶回去宅子裏撫養,隻怕就是明白他終究會有這樣一天。


    也就是說六年前,軍備就有問題了。


    “孩子在哪?還有沒有別人知道?”蘇軼昭立刻問道。


    “沒有別人知道,他去看孩子一直都是晚上去看,還讓孩子叫他二叔。那宅子在出雲巷,巷子最裏麵,門前有一口井的人家。孩子六歲了,是個男娃。”


    “你怎麽知道東西在孩子那?”


    “他親口跟我說的,說東西就在孩子玩耍的木馬裏。哦!對了,還有一包東西,被放在柴房廢棄的煙囪裏麵。”


    安桃仔細回憶著,蘇軼昭問過還能想起什麽不,安桃卻是搖頭。


    蘇軼昭便立刻讓侍方去找蒙一他們,那孩子是無論如何要找到的,還有那兩包東西。


    安桃忽然又想起了什麽,“對了,他有一次喝醉之後還提到過一人。說那人對他起了殺心,肯定是想殺他,他不會讓對方得逞之類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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