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狗咬狗,我臉上樂嗬嗬的。


    一巴掌教訓完卷毛的女伴,劉老板還不待血玫瑰說話,便搶先開了口,他說:“美女,有話好商量,今天是我劉某人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你,這樣吧,以後隻要是美女你來我們酒店消費,我們一律免費,隻要是你帶的朋友,那全部八折,我們今天也算不打不相識,要是美女你不嫌棄的話,我劉尚元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


    劉大老板說的字字懇切,臉上也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樣,隻是心裏到底怎麽想,我不知道。


    不過血玫瑰顯然不打算買他的賬。


    隻見血玫瑰伸手一比,我猜測她打算敲詐劉老板一筆,但光天化日之下幹這種事,我有些擔心,但馬上,我又沒來由的激動起來。


    從那時開始,我就發現自己不是個好人。


    血玫瑰朝劉老板比出一根手指,我暗道血玫瑰脾氣真好,竟然隻要一千塊錢就完事了,但沒想到劉老板馬上讓人掏出了兩遝錢,我沒見過那麽多錢,估計得好幾萬,我暗道這劉老板真是財大氣粗,但心裏卻暗罵他是個傻逼。


    這可是錢啊,不是上廁所用的紙,但血玫瑰竟然搖搖頭,她輕笑一聲,說道:“我說的是十萬。”


    槽。


    十萬…;…;


    我頓時對血玫瑰產生了頂禮膜拜的衝動,這家夥真是太黑了,而且她馬上又說道:“這就算是今天你給我的精神補償費了,而至於這位公子,你剛才的所作所為,就不是十萬能夠解決的了,至少要翻一倍。”


    劉老板和卷毛同時瞪大了眼睛,這些錢對他們來說雖然不算放血,但也不算個小數目。


    而這時血玫瑰深深的看了劉老板他們一眼,瞬間讓劉老板和卷毛遍體發寒。


    這兩位主兒此刻竟然同時想到了報警,想讓警察來收拾血玫瑰,但一看到血玫瑰一臉鎮定的表情,他們兩有些摸不透血玫瑰的底細。


    一咬牙,劉老板向旁邊的人說道:“阿炎,去拿錢,今天這事兒算我栽了。”然後卷毛也憤憤不平的掏了錢,他身上的現金不夠,還向劉老板借了不少。


    隨後血玫瑰把目光看向了卷毛那倆女伴。


    此刻即便再沒腦子,那倆女的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兩人都是咬牙切齒,但臉上卻都露出求饒之色,血玫瑰嘴角笑了起來,“你倆使勁互扇耳光,我不喊停,誰也不準停手。”血玫瑰對那倆女的說道。


    然後就見那倆女的,你一巴掌,我一巴掌,互相扇了起來,但沒有用力,血玫瑰眯起眼睛看了其中一人一眼,那女的心裏一慌,馬上用力扇了同伴一耳刮子。


    馬上,對方也用力的回了她一巴掌。


    隨後雙方你來我往,血玫瑰沒喊停,她倆臉都扇腫了。


    過了好幾分鍾,兩人眼裏露出怨毒之色,但不敢衝血玫瑰發作,隻能狠狠地盯著對方,此刻,兩人都擼起了袖子,啪啪啪的耳光聲不停的響,聽得卷毛和劉老板都頭皮發麻。


    我隻能感歎,女人果然不能惹。


    最後在劉老板和卷毛吃人的目光中,我和血玫瑰走了,我跟在血玫瑰身後,想著今天吃飯不僅沒花一分錢,而且還賺了三十萬,嗬,這可是三十萬啊。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臉上不由嘿嘿的傻笑了起來,但剛剛一笑,便扯到了臉上的傷,痛得我齜牙咧嘴。


    一路上,我和血玫瑰的回頭率相當之高,看血玫瑰的自然不用多說,都是一臉被勾了魂的樣子,而至於我。


    我此刻簡直狼狽到了極點,臉上腫的跟豬頭一樣,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爛了,活脫脫一個剛被暴打一頓的乞丐模樣。


    但我卻沒心情在乎這些,一想到血玫瑰身上那三十萬,想著她會不會分我一點?我今天雖然沒有功勞,但有苦勞啊!而且在血玫瑰被圍住的時候,我可是沒一個人先跑,堅決統一了戰線,就從我這大無畏的精神來講,也該分我點油水吧。


    但我不敢向血玫瑰開口要錢,一是我今天的確拖了她的後腿,二是我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開口向一個女人要錢,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怕血玫瑰打我。


    不過看到血玫瑰真沒打算分我一毛錢的樣子,我心裏有些憋得慌,就好像到手的鴨子飛了一樣。


    我低著腦袋,垂頭喪氣,直到回到學校,血玫瑰也沒跟我提錢的事兒。


    我暗道血玫瑰真是吝惜,好歹分我千八百塊啊,再不濟,分我一兩百總可以吧,我現在真是窮啊,這半個月就隻剩一百多塊錢了。


    回到學校我和血玫瑰分道揚鑣,晚自習兩節課,我都心不在焉,我想著曾經有一大筆錢放在我的麵前,我沒有好好去爭取它,等到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如果上天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大聲的對血玫瑰說:“老師,分我點啊…;…;”


    我想哭!!!


    晚自習我坐在座位上發呆,旁邊的同桌沒搭理我,班長沒鳥我,副班長也沒來找我麻煩,等到晚上放學的時候,我才發現,班裏的同學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我當時也沒在意,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我發現這些家夥一個個看我的眼神裏,都帶著警惕的目光,好像我是大灰狼,他們都是小紅帽一樣。


    咋的?有點不對勁呀。


    而且一下課,這些家夥好像都躲著我,我想這些混蛋難道在背後說我壞話?或者在商量著怎麽搞我?


    但不至於吧,他們要是想收拾我,直接開幹就好,咋還弄得我很牛逼一樣?


    我百撕不得騎姐!


    過了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昨天血玫瑰請我出去吃飯,難道這些人認為我和血玫瑰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想通了這些,我眼睛一下亮了起來,雖然我和血玫瑰沒什麽,但這幫孫子不知道啊。


    我一下突然嘚瑟起來,昨天雖然沒分到錢,但借著血玫瑰的威勢狐假虎威一番,血玫瑰應該不會生氣吧?


    我馬上一改之前的頹廢模樣,臉上露出一股樂嗬嗬的表情。


    我拉著旁邊一個同學,牛逼兮兮的衝他問道:“喂哥們兒,葛瑋今天來沒?”昨天葛瑋單挑輸給我,但他還沒鑽我褲襠呢。


    我這人一向是有仇報仇,所以可沒打算放過葛瑋,那同學臉上難看的笑了一下,他說:“葛瑋還躺在寢室呢,估計下午才會來上課。”


    想著昨天葛瑋被我揍的很慘,但我也沒好到那裏去,而且昨天下午我還被卷毛他們暴打了一頓,但此刻我竟然生龍活虎,我暗暗鄙視自己,難道自己天生就是挨打的料?


    今早我吃了倆饅頭,等到上午第三節課時,肚子餓的厲害,雖然心疼錢,但還是決定去小賣部買個幹麵包,正巧,我在小賣部遇到了出來買東西的葛瑋。


    我笑嗬嗬的朝他走過去,我說:“葛瑋,你昨天單挑輸了,是不是該兌現賭注了?”說著,我擺出一個跨立的姿勢,等葛瑋來鑽我褲襠。


    葛瑋臉色很難看,站在那兒沒動,副班長他們也下來了,看到我和葛瑋對峙在一起,他走過來衝我說道:“林海,這事兒就算了,給我個麵子。”


    我一下子笑了,笑的很開心,但又有一點癲狂,“我說副班長,我給你麵子,誰他媽給我麵子?副班長,願賭服輸,你這是要輸不起?”


    副班長沒接話,但那眼神好像要殺了我。


    不過我也不慫,神色不善的看了副班長一眼,我想著,大不了又被暴揍一頓而已,槽,老子就是皮糙肉厚,你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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