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瑋見我連副班長的麵子都不給,今天指定要讓自己鑽褲襠了,他咬著牙,拳頭握的嘎嘎作響。


    但輸了就要認罰,而且我知道,要是昨天我輸了的話,葛瑋肯定也會強行讓我鑽他褲襠,而且肯定還會叫上一幫人來圍觀,恨不得全校的人都來看我出醜,所以我一點沒打算放過他。


    而且即便我此刻放過了葛瑋,這小子也不會感激我,隻會狠狠的記住我,然後像一條毒蛇一樣潛伏起來,隻要有適當的機會,他就會跳出來,狠狠地咬我一口。


    我倆在小賣部對峙了半天,副班長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葛瑋,男人一點,槽,古時候韓信還鑽過別人褲襠呢,有什麽大不了的。”


    聞言,葛瑋做了一個深呼吸,他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趴下去,一步,兩步,他從我褲襠底下慢慢鑽過去,我臉上露出勝利者的微笑,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但還沒等我來得及惡意嘲諷葛瑋幾句,我臉色突然變得醬紫,隻見在我得意的時候,葛瑋這王八蛋臉上突然閃現出一抹陰狠之氣,他拳頭猛的一握,然後狠狠的在我胯下來了一拳。


    頓時間,我跟死了親爹一樣,臉色瞬間變得脹紅,然後又一下子變得一片慘白,我一下張大了嘴巴,雙手猛地捂住我弟弟,眼淚水瞬間就流出來了,嘴裏已經痛得叫不出聲了。


    我捂著褲襠在地上打滾,葛瑋猛地站起來,然後狠狠的踩了我幾腳,“曹尼瑪,曹尼瑪,然我鑽你麻痹褲襠,槽…;…;”


    邊說,他又踹了我幾腳。


    但此刻我根本沒感覺到他踹我的疼痛,隻覺得我下麵就像蛋碎了一樣,看到我滿地打滾,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副班長他們下了一跳,他們罵了葛瑋兩句,然後趕緊叫人把我抬到醫務室。


    一路上我都捂著蛋蛋,以前我不知道蛋痛的滋味,現在總算感覺到了,但我卻寧願被暴打幾頓,怎麽著也比這個好受。


    我以前即便被人打得爬不起來,也從來沒哭過,但今天,我竟然痛的哭了。


    很快,幾個人把我送到了醫務室,這時校醫竟然沒在,不過也不是沒人,一個長得有點賊眉鼠眼的家夥坐在醫務室裏。


    是賊男。


    賊男看我縮成一團,跟個死狗一樣,他臉上露出驚訝之色:“怎麽了,你這是?”


    我雙手捂著下麵,嘴裏‘嘶嘶’的說道:“老師,我蛋疼。”


    賊男臉上露出一條黑線,他讓其他幾個同學先回去,然後問我,“怎麽回事?跟人打架也不用這麽狠吧。”


    我沒說話,下麵酸爽的厲害,我腦門上汗都冒出來了,賊男讓我把褲子脫了,但我動都不想動,就縮在醫務室的椅子上,額頭上的汗一顆一顆的落了下來。


    賊男臉色也嚴肅起來,他幫我把皮帶解開,扒了我的褲子,然後讓我把內褲也脫了,我此刻下麵痛的厲害,哪裏還顧得上害羞,而且我兩都是男的,我把內褲脫了,往下麵一看,腫的跟個沙包一樣,亮晶晶的。


    賊男看了一眼,他突然歎了一口氣,把我給嚇了一跳,我真怕他說出一句,廢了!!!


    但還好,賊男沒說的那麽直接,他說:“你們這幫小崽子,整天精力過剩,現在爽了吧,你這玩意兒沒一兩個月是好不了了,而且說不定以後還會落下後遺症。”


    我縮在椅子上,雙手捂著下麵,賊男又說:“別用力捂著了,小心氣血不通,真就給廢了。”我臉色一下變得有些精彩,哭喪的臉,我說:“老師,給拿點止痛藥吧,痛死了。”一邊說話,我嘴裏一邊吸著涼氣。


    賊男馬上拿出了幾個瓶瓶罐罐,然後又挑了好幾種藥,他把這些東西往一個石頭罐子裏一倒,然後用力的攪拌起來,那模樣就像拌香鍋調料一樣,這時我才想起來,賊男不是我們學校的校醫,而且他也不是醫學老師,是個教機械的啊。


    我一臉擔心,嘴裏弱弱的問道:“老師,你會看病?”


    賊男手裏的動作突然一停,對於我的懷疑,賊男顯得很生氣,他說:“不就是看病嗎?我能不會?這世界還有我不會的東西?靠,你小子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沒,老師,我就是隨便問問。”


    很快,賊男給我配好了膏藥,黏糊糊,黑漆漆,聞著也有一股怪味。


    他把膏藥裝進了一個空瓶子裏,對我說道:“每天兩次,早晚各一次。”然後又給我拿了些內服的消腫止痛,活血化瘀的藥,說:“這些藥,每天三次,飯後服用。”


    我先給下麵抹了藥,突然感覺下麵涼颼颼的,頓時間疼痛大減,我一臉驚異的看向賊男,“老師,你真牛逼。”


    “嗬,還用你說。”賊男一臉嘚瑟。


    我把褲子穿上,拿了藥,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賊男突然又叫住了我,我有些疑惑的回頭,“咋的了老師?還有啥事兒?”


    賊男笑嘻嘻的看著我,說:“林海,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忘了啊?”


    “還有事情忘了?”我想了一下,說:“沒有啊!”


    “沒有?”賊男賤兮兮的,“你小子還沒給醫藥費啊。”


    “啥?醫藥費?”


    我一隻以為學校醫務室是免費的,但沒想到竟然還要錢,我有些尷尬,問道:“老師,多少錢?”


    “嗯,不貴,也就一百多,就收你個整數,你給一百好了。”


    “啥?一百?…;…;”我的手突然哆嗦一下,連手裏的藥都掉地上了。


    “一百?…;…;老師…;…;”我哭喪著臉,“老師,我這個月所有的生活費,就隻剩一百零幾塊了錢…;…;”我說著,臉上悲催不已,大有一種時運不濟,命途多舛的意味。


    賊男一陣驚訝,沒想到我竟然窮成這樣了,他說:“林海啊,你小子怎麽不早點說呢…;…;”


    聽到這兒,我以為賊男要給我把醫藥費免了,心裏突然感激起來,但還沒等到我道謝,賊男馬上又說道:“早知道你窮成這樣了,我就少給你拿點藥嘛…;…;”


    槽,這家夥真不是東西,一點醫德都沒有,而且說話好歹委婉一點啊,難道就不能裝的高尚一點?


    但現在藥已經拿了,你總不可能收回去吧,我臉上裝作有些不好意思,弱弱的問賊男,“老師,那現在怎麽辦?”


    我決定要做一個滾刀肉,要錢?堅決沒有。其他事倒是可以商量。


    賊男眉頭一皺,半響後才說道:“算了,錢你肯定給不出的,而且我好歹也是個心地善良的人,而且還是你老師,也不忍心讓你下半個月餓肚子,那這樣吧,從今天開始,你就來給我做事,直到你把欠我的錢還上為止,怎麽樣?”


    我當然願意了,不過不知道賊男打算讓我幹什麽,我問:“老師,我要做些啥?”


    他說:“也沒啥,就是每天跟著我在實驗室或者車間裏打打下手。”


    聽起來沒啥難度,我馬上答應下來,當天下午我吃了賊男的藥,感覺效果很好,雖然下麵還是隱隱作痛,但至少能正常走路了,隻是下午的格鬥課,血玫瑰看我的臉色有些怪異,我也不知道咋的,難道她懷疑我下麵壞了?這讓我點尷尬,同時又十分惱怒。


    格鬥課上,由於我是病患,所以免過了血玫瑰的折磨,但其他同學見此,心裏卻更加肯定我和血玫瑰關係不一般,等到晚上的時候,血玫瑰叫我過去,說是要單獨訓練我,在全班同學詫異的目光中,我跟著血玫瑰走了。


    血玫瑰沒帶我去體育館,而且把我帶到了她的宿舍,說實在的,我心裏竟然還有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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