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風向以及視野的開闊度來看,我應該是在懸崖上,嗯?!即便穿著內褲,風吹得我依舊有些涼爽。那麽問題來了,我究竟在哪?”


    肖恩如同搖擺的大笨鍾,衣領被懸崖上生長出來的樹枝掛著,隨著風的節奏,雙腿左右搖擺著。


    一手提著自己的旅行箱,一手拿著一隻金色的懷表,雙眼盯著懷表,肖恩反複地在問著自己,是如何到這裏的,還有,他現在在哪。


    風景很棒,無論是在充滿化為實體霧霾的倫敦城還是長時間被結界包裹著,難以欣賞到自然景象的霍格沃茲都不能比的。


    藍天白雲,海浪不停拍打著海岸,仿佛在為自然演奏一曲驚濤駭浪。


    從半壁懸崖的位置,肖恩能夠聽到身後的地方正在傳來熱鬧的奏曲以及人們正在歡慶的聲音,有節奏的小號嗡嗡作響,在指揮者的指揮棒下,不斷地轉換著節奏,時而高鳴時而歡快。


    象征著人群湧動的嘈雜聲交雜在樂曲中,熙熙攘攘的,好不熱鬧。


    將頭努力轉到最大的角度,肖恩能看見一些熟悉的帆船和那船頭露出的黝黑的炮口。


    肖恩能用鄧布利多的頭發發誓,他之前所在的位置絕對不是這樣的一副景象。


    正準備離開黑暗森林前往阿爾巴尼亞的肖恩,想要完成自己曾經的夢想養一條龍,在黑暗森林隻能發現些許見不得光的吸血鬼後,他就準備離開。


    當他打開從霍格沃茲帶出來的金色懷表準備確認目前的時間時,在自己並未感到有何事物襲擊自己的情況下,自己身邊的聲音突然消失不見,置身於一片無聲的空間。


    隨後,肖恩感覺自己在很快地向後飛,眼前的景象如同各種形狀的雲彩十分的模糊地從眼前閃過。


    數個呼吸的時間,當他再一次睜開眼時,就已經被樹枝掛在懸崖上,沒有了落腳之地。


    盯著金色的懷表,肖恩覺得自己的遭遇跟這玩意有關。


    被稱作時間轉換器的懷表,是肖恩未研究完全的對象之一。


    有些強迫症的他,離開霍格沃茲時,依舊將它帶在身邊,如果有空的話,也方便自己去研究。


    就算研究不出其中的原理,金色的鏈子、金色的懷表,看起來也顯得自己的身份比較有排麵。


    如果有人告訴肖恩,時間轉換器能夠讓人穿梭時空,去往別的地方。


    肖恩是不相信的,作為霍格沃茲任職時間最長之一的他,還是接觸過時間轉換器的。


    這玩意,雖說工作原理不得而知,也沒有強大到能改變自身所在的空間以及遙遠的時間。


    “這麽掛著,感覺也不是一回事,再吹下去,變成冰棍也不知道會不會對以後有影響啊。”


    不知被掛了多長的時間,肖恩眼瞅著自己在掛下去就真的要成為一座人


    形藝術品,打算讓rubick之書使用造物魔法,幫助自己離開這裏時。


    頭頂上方,傳來一陣嘈雜的爭吵聲。


    仔細一聽,好像是有個女人想要輕生一樣。


    肖恩暫時放下了叫出rubick之書的打算,努力抬起頭,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並不是吃瓜之魂在作祟,而是出於一名熱心的路過市民想要看看情況,是否有自己能夠提供幫助的地方。


    畢竟,人人都努力獻出自己的愛心,這個世界就會變得更加的美好。


    可惜的是,肖恩的身體構造依舊是正常人類的構造,他不能像貓頭鷹那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轉動自己的腦袋。


    能看見的景象十分有限,大概隻有一團飄舞在空中的金發,能讓他半分之八十地確認,這名想要輕生的人確實是一名女子。


    另外百分之二十,恐怕是漸漸流行起來的大佬罷。


    還未等肖恩想明白,思考如何伸出援手,或者說,輕生的女子是否陷入什麽麻煩,例如逼婚之類的時。


    咻的一聲


    一道影子飛快地從肖恩眼前閃過。


    依賴以前從馬賽克中挑選自己想看的東西的眼力,肖恩看清楚了輕生的人確實是一名女子,而不是所謂的大佬後。


    還沒來得及給自己附加一個保護性的魔法,另一道身影也從肖恩的麵前閃過。


    濃重的煙熏妝,長長的頭發被綁成細發辮,穿著有些浪蕩的人隨著女人的掉落,也跟了上去。


    “是大佬!”


    肖恩恍然大悟地往海裏看去,正如他所想的那般,即便金發女人是個妹子,但那個跳下海去救人的家夥,打扮得十分接近肖恩心目中的大佬。


    接下來,肖恩除了看到大佬利用救人的空檔對金發女人上下其手並割開女人的束胸後,其餘的就沒有讓人感興趣的事情了。


    rubick之書在懸崖上創造出一個個能夠落腳的台階,肖恩一步步踩著下去,往碼頭的方向走去。


    一大群穿著紅色製服,手裏還端著不符時代武器的士兵們,在兩個頭戴白色假發的男子的領導下,圍著跳海的一男一女,仿佛在欣賞什麽不能讓小孩子看到的事情一般。


    “他們怎麽了?女的抗婚,男的搶婚麽?”


    肖恩從人群中鑽了進去,看著正為女人做人工呼吸的男人,有些嫉妒也有些後悔自己的包中沒有新鮮的瓜。


    拍了拍端著火槍指著那個正在努力操勞男人的士兵,肖恩問道。


    “不,伊麗莎白小姐怎麽可能看上那個不知名的男人,隻有諾靈頓準將才配得上她呀......”


    熱心腸的士兵見眼前無事,準將先生也沒有下達命令的意思,好心地為不知情的肖恩科普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肖恩點著頭,一邊感激著好心的士兵,一邊想著事情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有些邋遢相似大佬的男人,與身份高貴、前途不可限量的準將,還有夾雜在兩人中間的女人,怎麽看裏麵一定都有不可告人的故事在裏麵。


    肖恩一邊側耳傾聽士兵的小道消息,此時,金發女人,也就是伊麗莎白小姐在大佬狂甩她嘴唇的幫助下,將海水咳了出來,女人也恢複了意識。


    肖恩期待中的,原配大戰小三、兩個男人最終手牽手走到一起的場麵並沒有出現。


    如同在標榜自己大肚的氣量一般,諾靈頓準將忽視了大佬狂甩自己未婚妻嘴唇的事情,友好地伸出了右手想要表達自己的謝意。


    兩個男人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聽完好心士兵科普的肖恩,也明白,接下來沒有好瓜可吃,正準備離開時。


    諾靈頓準將笑著拉開了大佬的衣袖,上麵露出形形色色的紋身,原來大佬的愛好不僅是女裝,還有紋身也是。


    看這滿臂的紋身,除了顏色沒那麽豔麗外,當得上一句:花臂膀。


    “傑克斯帕洛?原來是一個海盜啊,抓起來。”


    隨著諾靈頓準將的話,士兵們舉著火槍,將好心腸的大佬團團圍住。


    士兵們素質精良,快速地將傑克身上的裝備一一卸下,大手鏈子也隨之銬上。


    坐在地上一臉懵逼的伊麗莎白,還未曾入海後的昏迷狀態中清醒過來,就看著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夫將自己的救命恩人銬著。


    女人也不猶豫,起身擋在傑克的身前,說道:“諾靈頓準將,你這是在做什麽,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們應該感謝他,而不是逮捕他。”


    傑克適時地點頭,眼珠也轉向伊麗莎白的位置,討好地對諾靈頓準將笑著。


    “伊麗莎白,那個男人是海盜呀。你不要胡鬧了,快些過來。”


    諾靈頓準將還沒想好該如何對自己未婚妻解釋時,身後的老丈人便衝了出來,焦急地勸說自己的女兒。


    不知為何,肖恩看著諾靈頓和他老丈人頭上帶著的假發,總有種出戲的感覺。


    回頭再看看無知的少女時,嘴唇有些紅腫的她,此刻已經被傑克用鐵鏈扼住脖子,送上門的人質,才是好人質。


    瓜,又變得有意思許多。


    肖恩眉開眼笑,準備再看一看,然後再去思考怎麽回到原來的地方。


    很顯然,這裏的士兵並沒有將人質一並解決的傳統。


    麵對送上門給人要挾的女人,想必諾靈頓準將在心中已經想要成婚後該如何調教她的相關事項。


    但至少,未過門的妻子在別人的手中,讓他不能輕舉妄動。


    “你們該記住這一天,偉大的傑克斯帕洛船長差一點就被你們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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