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劍客,嗚”


    “一名孤高的劍客,嗚”


    “絕......絕對不會因為被打屁股而哭的,嗚嗚”


    咬著床單,撅起屁股。


    劍哥兒很憂傷。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他眼含淚水是因為被他姐姐打屁股打的,這是屬於男人最後的驕傲。


    咬著床單,不讓自己因痛發出聲來,目光一直在辣個男人身上。眼神凶猛,辣個男人卻自顧自的吃著熱氣騰騰的大花卷兒,絲毫沒有在乎他的意思。


    “你還孤高呢?不是名字叫做劍人的就是劍客了,也有可能是賤人。”


    美滋滋地啃著大花卷兒,這家店的店主雖然是個女孩兒,卻是個一言九鼎之人。


    自己將她的弟弟狠狠地教訓了一頓,那個腰子若不好好護理下,說不得小小年紀就可以準備到三十歲轉職成為大魔法師了。


    “你到底用了什麽妖法?!我的腰子為什麽這麽疼,哎喲。”


    “妖法?”聽到劍哥兒的話,肖恩搖搖頭,“這可不是妖法,我勸你別一直揉那個地方。要不然就算你找到了女朋友,也隻有戴綠帽子的份了。”


    “你......”


    劍人雖然聽不明白肖恩話裏的意思,卻不妨他聽懂肖恩的嘲笑他的語氣。


    正當他開口反駁時,一根擀麵杖打在他的頭上。


    “哎喲姐姐,你幹嘛還打我?”


    “手癢而已。”大花花卷兒店鋪的老板兼廚師兼采購員兼服務員兼,正是大花花卷兒店店長大花卷兒。


    大花花卷兒店內大花卷兒賣大花卷兒,大花卷兒十裏飄香。


    整個店都是她一人打理的,劍哥兒完全都派不上用場。


    劍哥兒多為戲稱,其本命姓劍,名人,又因與賤人同音,故而熟知情況的人為了給大花花卷兒店老板一個麵子,常常叫他劍哥兒。


    為何大花花卷兒店的花老板姓花,而她的弟弟卻又姓劍,沒人知道。


    有許多的猜想,一個是家道中落,落難至滄海城,為了不讓曾經的仇家找上門來,花老板與他弟弟都是後天改名的。


    還有種說法是,花老板和他的弟弟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之所以將劍哥兒留在店內,又有兩種相關的說法。


    一是,花老板心善,收留了無家可歸的劍哥兒,讓他有條活路。


    另一個說法就有點小道豔聞的傾向,大致意思是,花老板喜歡一些的雛牛,養著劍哥兒就像是一場養成遊戲。


    無論是哪個,也不


    妨礙花老板看著劍哥兒的眼神,帶著憐愛。


    見劍哥兒捂著腰子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她捂嘴輕笑。


    看著自己這個成天嚷嚷著要成為青龍國乃至世界最強的劍客,即便每天揮動一把生鏽的劍,已然樂此不疲。


    想到這,她便覺得好笑,冷不丁地又拿起擀麵杖朝著劍哥兒的腦袋輕輕打了一下,走到肖恩麵前,問道:“好吃嗎?”


    肖恩白了她一眼,這話不是白說。


    入口即化,都不需要咬上一口的大花卷,口齒間的甘甜回味完全靠著麵粉的本味承托出來,幾乎沒有調味品的幹涉。


    這樣的花卷,是他輸了。


    肖恩不甘心地放下手中的花卷,吃完一個還想再吃另一個,如同惡魔般的味道,引誘著他。


    不甘的眼神望著大花卷兒,眼神中的意味十分簡單,有事說事,沒看著他努力消滅眼前的惡魔嗎。


    “感謝你帶回我家弟,這家店的大花卷兒你想吃多少都行,不過能先停一停聽我說下麵的話嗎?”


    語氣十分平淡,卻讓人聽出這並不是請求而是命令。肖恩卻不自主地放下手中的花卷,端正坐姿看著她。


    “什麽事,我會好好聽著的。不過,我能外帶嗎?”


    肖恩如是問道。


    簡單的問題,大花卷兒笑開了顏。肖恩不知他的話有什麽好笑的成分,能讓這個大花花卷兒店的老板笑得如此有失風雅。


    劍哥兒怨恨地盯著肖恩,除了屁股疼外,他的腰子疼的不像話。


    以往與他人爭鬥,不說每一次都大獲全勝,就算輸也不過是些皮外傷罷了。


    可偏偏與肖恩對戰,這家夥鬼魅的速度,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接下來勝負已然揭曉。


    他的腰子受到了重創,失去了再戰的能力。


    “一定是妖法!”劍哥兒心中默念道。


    若不是他的眼睛跟不上肖恩的速度,絕對不會敗得這般慘。若不是他的腰子至今還疼痛難耐,他一定要再次挑戰肖恩,以男人般的對決,正麵較量才行。


    仿佛是感覺到劍哥兒對肖恩不禮的目光,大花卷兒回過頭,看了劍哥兒一眼。


    不好。


    剛忙將頭埋在枕頭上,裝成鴕鳥的楊紫在。


    肖恩看著這一對有趣的姐弟,也不知這個店主找自己有什麽事情。


    “打包的話,霄先生能拿多少就可以拿多少,我是不介意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肖恩點點頭。


    女店主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是不知趣的人


    本想著給梅花十三帶一些回去,也算是賠罪了。


    那就帶一個給她好了,肖恩這般想著。


    “兩件事,還望霄先生不要推脫。第一件事,”大花卷兒拿出一個包裹,簡單的包裹自然裹不住大花卷兒的香氣,肖恩一看便知。


    大花卷兒說道:“請把這個包裹帶給許先生,許先生是滄海城內唯一的算命師,家住在滄海城城南。如若霄先生找不到地方,去到城南一問便知,畢竟許先生是滄海城內唯一的算命師,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聽到大花卷兒提起許先生,肖恩的腦海裏浮現出那個腳踏七星八卦陣的駝背男人,尋思了會兒,點頭算是答應了。


    白吃了人家這麽多花卷,還能借此機會找上許先生門上去,說不得能讓那個家夥好好給自己算一卦。


    算什麽好呢?就算姻緣吧。


    肖恩樂嗬嗬地想到。


    “這件事我答應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花店主,你說的第二件事,又是何事?”


    “這第二件事嘛......”將一枚錦囊遞給肖恩,見肖恩收下後,她開口道:“如果霄先生遇見梅姑娘,就打開這個錦囊,將上麵的話讀給她聽便是了。”


    青底藍線縫製的錦囊,看上去並不昂貴。


    肖恩卻感覺此時托在手心的錦囊格外沉重,既沒有當場答應下來,也沒有拒絕,問道:“花店主什麽意思?我可不認識什麽梅姑娘、梅先生的,花店主大概是認錯人了。”


    將錦囊放到大花卷兒麵前,肖恩板著臉,總覺得青龍國實在是不簡單。


    一個駝子,一個賣花卷的,怎麽一見到他,就把他的底細摸清楚了。


    這花老板,怎麽還知道自己與梅花十三有關係。


    肖恩也不去看那些冒著熱氣,像是在說快來吃我們的大花卷兒。


    起身。


    “不好意思,這第二件事我實在是沒辦法幫你的忙。這樣吧,做事隻做一半不太符合我的風格。


    那幹脆兩件事我都不答應好了,花老板還是另找他人的好。”依依不舍望著那堆大花卷兒,肖恩忍著心痛,轉身便離開,“這些花卷我也不打包了,就此別過。”


    心裏還沒來得及難過,肖恩又停住腳步,皺著眉看著花老板,“花老板,這是何意?”


    努力讓自己表現的淡然,心裏實則有些懷疑和慌張。


    她是怎麽來到自己身前的,要知道自己剛才走得可不慢。


    一個賣花卷兒的女人,怎麽可能跟得上他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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