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努力改變命運,因為這句話是有個前提的,那便是有一定的天賦和實力。


    看著兩個還未走出殺人陰影的隊友,肖恩真的是操碎了心。


    你們不願放棄任務,那好,肖恩自掏腰包拿出準備好的起爆符一人一堆,到時候瞄準儀仗隊扔就完事了。


    結果......


    “果然,還得自己來啊。”


    看著兩個臉色蒼白,卻倔強不顧自己實際情況的隊友,肖恩麵無表情,拳頭捏的嘎嘣響,打算自己上了。


    秋道大基覺得麵子上過不去,拉住肖恩的左手,底氣不足道:“勇.....太,我覺得我可以的,隻要讓我再休息一下。”


    禦手洗紅豆倔強地抬起頭,給肖恩一個笑臉,仿佛在說,哪有在任務麵前放棄的忍者,如果有,那肯定不是紅豆。


    掰開秋道大基的手,看著兩位逐漸融入忍者這個群體的夥伴,肖恩笑了,笑得十分的開心。


    或許,世界上總會有這樣那樣的笨人,不會去思考這件事對自己今後會有怎樣的影響,隻是跟著心走,做出無愧於心的選擇,這樣人的人,肖恩將其定義為單純。


    他不介意跟單純的人做朋友,因為這樣的朋友往往都不會在背後搞小動作,也容易看清楚他們的為人。這就像漂亮女孩最好的朋友往往是容貌不怎麽突出的一樣,相處起來,就不用刻意維持自己平常的人設。


    搖搖手指,肖恩站起身,沒有給兩人反駁的機會。


    三個呼吸之後,那支代表草之國新任大名的儀仗隊就會出現在他們麵前,如果此時沒有出手,他們就再也沒有第二次的機會。


    不在都城暗殺,早就是不明文的規定,比起各個忍村之間的摩擦,有些人更怕忍者闖入他們的生活之中。


    畢竟這世上並不是人人都是忍者,也不是人人都有那個實力淩駕於規則之上,普通人仍然占據大量的人口。


    因此,機會隻有一次,如果失手的話,第一次的b級任務失敗將會成為秋道大基和禦手洗紅豆忍者生涯上最難看的一筆。


    即便肖恩不不在意忍者的履曆,但他不會不顧及另外兩人的想法。


    “不,我不要你覺得,而是我覺得你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與我並肩作戰。”肖恩搖搖頭,既然兩人不肯放棄也不願離去,那他就替兩人做決定好了。


    張望四周,沒有rubick之書幫助,自己體內的魔力也空空如也,至少以自己的經驗判斷,大蛇丸確實是不在附近。


    肖恩站起身,凝視著即將出現的儀仗隊,心裏下了決定。


    “簡單來說,我不需要走都走不穩的同伴,在你們恢複好之前,就不要參與這件事。”


    肖恩看著已然露頭的儀仗隊,此時也顧不上勸說,嚴肅的說:“我需要你們答應我一件事情。”


    “請不要將我接下來做的事說出去,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能將所有的事忘掉,隻要記住,任務順利完成即可。”


    “勇太,你要做什麽,答應我不要做傻事!”秋道大基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突然間,他覺得與他“相愛相殺”六年之久被他當成是一生之敵的肖恩,他的背影變得超乎想象的可靠。


    “拋下同伴在一旁看著,可不符合我的忍道,我們可是一支隊伍的夥伴,怎麽可以讓你一人獨自麵對危險!”


    女孩的心思更加的細膩,比起秋道大基的胡思亂想不確認肖恩下一步要做什麽,禦手洗紅豆卻是早早明白肖恩這是打算孤身一人上去解決目標人物。


    “不可以!”秋道大基叫道,雖然他明白如果不是他們堅持不放棄任務的話,肖恩定然不會上前,可明白是明白......秋道大基豈是躲在同伴身後,搖旗呐喊之人。


    “連敗我五百二十七場的人沒資格提出意見。”肖恩鳥都不鳥秋道大基,手持短小的苦無,離開了藏身之處。


    如果你堅持就有用的話,你為啥不堅持世界和平呢。


    言語永遠都是最容易的事情,隻要是個能開口會說話的,口遁都是天生的才能。


    再說了......


    “你們當我是去送死?天真的小鬼們。”


    ————————————————


    大蛇丸並沒有離開太遠,而是躲在遠處觀察,以他的實力,就算肖恩等人就在他身前,也很難發現他的存在。


    無數次的激烈戰鬥,無數次的艱難困阻,大蛇丸早就磨練出強悍的藏身以及逃生技巧。


    說出來也不怕人笑話,每個強者最擅長的並不是殺戮,而是保命。


    隻有活到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贏家,因此,有一手藏匿絕學並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特別對於忍者來說,更是一種威懾。


    當麵對一名藏身技能點滿的敵人,戰鬥還未開始之前,就需要分出一大部分的精力去警惕隨時會來偷襲的敵人。


    有人會說,這樣的戰鬥一點都不公平也不夠熱血。


    但,我生你死的戰鬥,永遠都不會公平,隻有活著才是最大的公平。


    躲在暗處的大蛇丸很不滿意幾人的表現,當然,他也不打算幫助肖恩等人。


    他早就轉述過三代目火影的話。


    “這是對你們的考驗,也是三代目硬要我接下這個任務的真實目的,和平固然會讓木葉的發展變快,可同樣也會腐化新一代忍者的進取心。”


    雖然對猿飛日斬的強硬不滿,可也不得不承認,兩名從忍校畢業十幾歲的小忍者,卻是有些不夠看了。


    肖恩的表現算是此行最大的收獲,麵對苦苦求饒的山賊,絲毫沒有情緒波動,仿佛麵前的不是人而是一隻小雞仔,手起刀落,幹脆利落。


    再加上三代目口中這是一種特殊的血跡界限,大蛇丸對肖恩的關注更甚,甚至有種將他帶到實驗室好好研究一下的衝動。


    “現在可不是研究的時候,拖著兩個幫不上忙的隊友,是選擇就此離去還是硬著頭皮上呢,就讓我拭目以待吧。”


    長長的舌頭,舔著嘴唇,大蛇丸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一場低檔次的戰鬥產生濃厚的興趣,或許,男人的興致就是這麽的突然。


    這一場的戰鬥是一次考驗也是鍛煉,不僅要讓年輕的忍者忘記木葉的和平,重新理解何謂忍者之外,還是對幾人麵對突發狀況的一次測驗。


    不過,在大蛇丸看來,幾人的表現實在當不得是一名合格的忍者。


    所謂忍者,即便是斷手斷腳,甚至危在旦夕,他的每一步行動都是對任務有作用的才對。


    而不是像三人那般,快到出手的時間,還在爭論不休,與其如此,還不如分好工,將時間最大化利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蛇丸藏身的位置剛好能看到儀仗隊的路線以及肖恩等人的藏身之處。


    正如肖恩的判斷那樣,三個呼吸的時間,儀仗隊抵達了攻擊範圍。


    “真是出乎意料的選擇,你打算獨自麵對五十人的隊伍嗎?”


    大蛇丸越發的興奮,精神也高度的集中。


    無論是猿飛日斬口中特殊的血跡界限,還是他對肖恩越發濃鬱的研究興趣,都有一個前提,這人必須要活著。


    欣慰肖恩是個勇敢的人,麵對眾多的敵人放棄了先前的遠程打擊為主的計劃,反而選擇孤身一人麵對五十人的部隊。


    更加可惜的是,這人有些熱血上頭。


    據大蛇丸所知,肖恩本就是個無根無萍的人,因為偶爾救了當時還是暗部忍者的富樫朝日一命,被其收養。


    要不是在忍校一年級的時候爆發出意思血跡界限的實力,這個不能提煉查克拉的年輕人,壓根就沒法成功畢業成為一名忍者。


    沒有深厚的背景,忍校六年時光能夠學到什麽,大蛇丸再熟悉不過,翻來覆去還不就是三身術之類的。


    沒有大威力的忍術,可沒辦法快速地解決這隻龐大的儀仗隊,更別說,看著喜慶的儀仗隊,實際上都是由武士跟流浪忍者組成的。


    實力不強,可量變也能產生質變,至少在大蛇丸看來,還不是剛畢業的學生能夠應付得了的。


    因此,精神高度集中,不能讓肖恩出現意外,無論是為了自己的研究還是對身為帶隊老師的責任。


    可是,肖恩真的這麽弱麽?


    答案是否定的。


    曾經的他或許是個卑微在許多人看來隨手可以捏死的螞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事情都會改變。


    頑強地在追殺中生存,如同天選一般得到進入戰場的鑰匙,從那一刻開始,肖恩步入傳奇。


    沒有魔力,拿手的巨龍法術沒法用,沒關係,肖恩還有手中的兵器。


    感受不到戰場饋贈的支配死靈,也無所謂,他從體內空間的眾多團子那學的一身武藝,足夠他慢慢揮霍的了。


    歐拉歐拉拳法,蔥爆氣流斬,還有立於不敗之地的身法——韋以德身法,都是肖恩安身立命的本錢。


    也許,低調不總是件好事,肖恩也在反省自己這麽些年來是不是太過於鹹魚,哪有曾經一言不合爆破世界的衝動。


    經驗豐富是件好事,也讓人失去了年輕人的衝勁。


    “來吧來吧,就讓我們來一場拳拳到肉的廝殺,讓我開心一下吧。”


    長長的隊伍,穿著紅妝。


    這不是出嫁也不是迎婚的隊伍,而是送草之國新一任大名前往都城。


    年僅十八,模樣稚嫩,鬢角長有絨毛,看上去不怎麽靠譜的男人,磯部勇翔便是草之國的下一任大名。


    上一任大名死的蹊蹺,據說死在床上,見證他死亡的一共有八名女子,死因是什麽並沒有爆料出來。


    不過這位新大名猜測,大概是在研究某些生命的過程時,因為體力不支不幸身亡。


    當然,這隻是一種猜測,也許會牽扯到某些黑暗的計劃,不過這都不是他需要關心的。


    “隻要進了都城,我便是草之國的新任大名,這一點誰都動搖不了。”磯部勇翔握著拳頭坐在馬車裏,心中的雜亂並不如表麵看上去那般的平靜。


    人人都知道,進了都城,一切就會改變不了,那麽這其中會發生什麽,誰也說不清楚。


    一路上平靜的不像話,除了風吹草動就真的隻有風吹草動,預料之中的暗殺也沒有發生,食物也沒有下毒的痕跡。


    這讓磯部勇翔感到失望的同時,卻便宜了每頓都替他試吃的侍衛,眼瞅著身高體胖的侍衛肉眼可見的橫向發展,這如何讓磯部勇翔不愁。


    他可是傾家蕩產雇傭了武士與流浪忍者的保鏢隊,為了就是防止有宵小之輩對他半路劫殺。


    事實又是殘酷的,眼看就要抵達草之國都城了,敵人還未出現。


    就像是有力使不出,打在棉花上一樣。


    磯部勇翔感覺自己,虧了億點點。


    正當他怨天尤人,幻想成為正式大名後如何挽回自己的損失時,意外突發。


    儀仗隊突然停了下來,外邊傳來拔刀的聲音。


    “發生什麽事,是敵人嗎?”磯部勇翔壓抑住內心的激動,麵無表情地掀開馬車的簾子,問道。


    “磯部大人,前方有一個小鬼擋路,看樣子來者不詳,還請磯部大人坐在馬車裏,待勇士解決掉小鬼,然後護送磯部大人前往都城。”


    說話的是一個胖子,表情淡定,如果因此小瞧他的話,可是會吃大虧的。


    曾經的他可不是胖子,而是渾身肌肉的猛男,在流浪忍者這一行中還頗有名氣的忍者。


    誰能想到,這次的雇主十分體貼他,每次大碗大碗的肉都優先給他嚐嚐,等到自己吃飽後,磯部勇翔才接過碗細嚼慢咽。


    這讓曾經是瘦子,現在是胖子的流浪忍者小次郎對其倍感情切。


    都是爹生娘養肉做的,肖恩常常掛在口中忍者是個不怎麽樣的職業,對此小次郎深有體會。


    風裏來雨裏去,沒日沒夜,也沒個婆娘熱炕頭。


    有實力的大多都是大忍村的,比起他們這種流浪忍者,不說實力如何,至少福利上有許多的保障。


    至少在任務完成後,還有個家能夠落腳。


    哪裏像他們,有任務的時候四處漂泊,沒任務的時候還是四處亂跑。


    總而言之,並沒有個心安之處。


    磯部勇翔對他的好,小次郎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這次的活,說簡單也不複雜,說複雜也需要用心去對待。


    保護一個人上任大名,與馬上要成為大名的磯部勇翔拉好關係,這關係到小次郎是否會有個穩定落腳之地的關鍵。


    相同這一切後,小次郎就決定要幹好這次的工作,讓磯部勇翔記住他,明白他的實力,最後主動留下他。


    讓磯部勇翔在馬車內等候。


    小次郎看著擋在隊伍前方的肖恩,露出狠辣之色。


    “弟兄們,不要問話,直接幹掉那個小鬼,讓他明白不是什麽人的車都能攔,也不是什麽人的隊伍都可以挑釁的。”


    在小次郎的指揮下,五十人的隊伍僅僅分出去十人朝肖恩圍了過去。


    其他人頗有素質地,以馬車為中心,保護起來,警惕四周的動靜。


    可見一斑,小次郎並未因為攔路的人是個十來歲的少年就大意,反而提高了警惕,注意四周。


    在他的認知中,除了肖恩以外,一定還有其他人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如果能夠知道小次郎的想法,肖恩會豎起大拇指,狠狠地誇上一句:“小夥子,夠謹慎的啊,不錯不錯挺有前途。”


    不過,肖恩沒有與他們交流的打算,正如小次郎下達的命令一般,直接動手就完事了。


    但是,讓肖恩不滿意的是......


    “你們這是在小瞧我?!”


    瞪大了眼睛,肖恩不可思議地看著磨刀霍霍向他走來的十名壯漢。


    這算什麽,這是在羞辱他們。


    好歹他也是木葉村正經畢業的下忍啊,不說圍攻他的人數太少,最起碼也弄幾個流浪忍者進來才是他。


    實力強不強不要緊,起碼的尊重要有的才是啊。


    就連躲在一旁的大蛇丸都不忍看下麵的一幕,那個作為指揮官的小次郎雖然警惕,但觀察力也忒差了。


    第三次忍界大戰才結束多久,怎麽就忘記了眾多六七歲就上戰場並取得輝耀戰績的案例呢。


    也不事先確定攔路人的實力如果,就這麽簡單地派十名武士上前。


    然後.......


    簡單幹脆而利落。


    肖恩隻給了十名武士一擊的機會,緊接著,側身,苦無割喉。


    一步一人,不多不少,剛好十步,稀裏嘩啦,應聲倒地。


    頭也不需回,肖恩能想象到,十名武士的表情定格為驚訝。


    秋道大基捂著肚子,一臉可惜。


    “我上我也行。”


    禦手洗紅豆點點頭,表示沒錯。


    武士的沒落並不是沒有原因的,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可是查克拉為主的世界。


    不會利用查克拉,被時代淘汰也是必然的,沒見忍界唯一的武士大國,也開始結合查克拉兵器武裝自己了嗎。


    “還有誰?”肖恩沒有理會儀仗隊的震驚,慢步走去,笑道:“希望你們能給力點,是男人就來拳拳到肉的搏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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