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十分的囂張。


    可肖恩的囂張是用十條生命換來的,現在保護磯部勇翔的流浪忍者沒有一人敢小看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人。


    幹脆利落地在十名武士的圍攻下,輕描淡寫地割喉,雖說小次郎自認為也能做到,卻沒發幹的如肖恩那般瀟灑。


    仿佛眼裏沒有那十名武士一般,僅僅是側步躲刀,然後抹脖子,每一步手抬起一次,每一次就會有名武士死去。


    看上去簡直就不像是在生死搏殺,更像是一種藝術,殺人的藝術。


    磯部勇翔感受到外邊的氣氛有些不對,迷惘地撩開車簾,看著麵色凝重的小次郎,問道:“發生什麽了?我感覺到一股不對勁的氣氛,等等,我們的人怎麽死了?”


    “對方很強麽?”


    “你有信心在保護好我的情況下,幹掉他麽?”


    ······


    在磯部勇翔一連串的問題後,小次郎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磯部勇翔,說: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出來見證你們的戰鬥。”


    很顯然,自己的這名雇主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十八歲青年。


    “雖然我知道這是句廢話,不過我還是要提出來,如果我們被他打敗的話,您會怎麽做?”小次郎沒有魯莽地答應,至今他還不能確認肖恩是否還有同伴埋伏。


    對於雇主的要求,小次郎也不認為自己會被打敗,隻當他是因為好奇忍者之間的戰鬥才提出這個要求來。


    但,因為他的職業操守,見證過無數次死亡的小次郎還是給磯部勇翔打了一針預防針。


    “如果你們都不能保護我,那就說明磯部勇翔這條命也該到頭了。”磯部勇翔笑了笑,截殺比他預想中的來的晚了許多,隻要來了自己花的那些錢就不算虧。


    想到這,磯部勇翔的心情又好了許多。


    雖然他不是忍者,卻也明白忍者的實力會因為年紀和評級有所變化的。


    例如b級忍者實力不錯經驗豐富,如果恰好正處巔峰的年紀,遇上一名隻有15、16歲的s級忍者,也是沒有還手之力的。


    等級雖然不是一切,可沒有相應的實力,是沒辦法成為高等級的忍者的。


    小次郎雖然是個流浪忍者,但在雇傭他之前磯部勇翔也做過多方調查和取證,知道他是有b級忍者的實力。


    看看攔路的少年,雖然幹淨利落地解決掉十名武士,在磯部勇翔看來,這不過是開胃菜而已。


    因為,他這邊,還有四十名流浪忍者。


    除去以小次郎為首的八名b級忍者外,還有三十二名c級忍者。


    再看看對方,就一個人,就算他還有同夥,難道還能比得上他這邊的人數?


    光是甩忍術就能恁死對方了。


    這便是磯部勇翔的依仗,遠不如表麵上看上去的那般憨厚。


    小次郎半跪在地,沒有對於的表示。


    “在小次郎戰死前,磯部大人永遠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安危。”


    磯部勇翔欣慰地點點頭,“那我就交給你了,然後隨我進都城,草之國該換天了。”


    小次郎興奮地回應,“磯部大人,小次郎將為你衝鋒,掃清一切障礙。”


    這時,聽到磯部勇翔的話,小次郎就明白這是該表忠心的時刻。


    磯部勇翔也很滿意小次郎的態度,雖說自己是新一任的大名,但他可不是簡簡單單就是去都城報道然後占城為王的憨憨。


    前任大名的死,雖說與風月有關,可實際上呢,誰也說不清背後有沒有陰謀的存在。


    提前組建自己的班底,將武裝力量掌握在手中,他會更加容易控製住都城的一切。


    並且,他之所以期望截殺的到來,也是為了精兵之策。


    隻有在保護好他的情況下並從截殺後活下來的流浪忍者,才是他吸納的目標。


    到時候,有錢有地有權,磯部勇翔想不到這些流浪忍者有任何理由拒絕他的招攬。


    事實也是如此,一點點的小恩小惠再加上口頭上的應付,小次郎就表現恨不得立馬為他肝腦塗地。


    “果然,都是些傻子。”磯部勇翔心裏想到。


    “果然,這家夥很單純。”小次郎喜笑顏開。


    兩人四目相對,基情滿滿。


    ——————正不正經的分割線——————————


    四十名流浪忍者一字排開,領頭的便是小次郎。


    他的身後站著離開馬車的磯部勇翔,所有人的臉上都看得出輕鬆的神色,即便肖恩幹脆利落地殺死了十名武士。


    可這個事實,卻不被任何人看在眼裏。


    就像秋道大基說的那樣。


    “就算我肚子不舒服渾身沒力,小小的十名武士至於我還不是螞蚱一般。”


    這是職業上天生的傲慢。


    不會查克拉,在忍界就沒有優勢,最多算是個頗有技巧身體強壯的農夫罷了。


    這也是為什麽,肖恩在忍校學習的時候,了解到自己壓根就無法提煉出查克拉就放棄成為忍者的事實。


    雖說,他成天口頭上掛著看不起忍者,討厭忍者的話。


    實際上,肖恩隻不過是戰術上藐視對手,戰略上卻十分重視忍者。


    查克拉可謂是逆天改命的必備良藥。


    光是三身術,在肖恩看來,就是一門極好的招式。


    瞬身術,雖不如韋以德身法巧妙也不如韋以德身法速度快,可他的普及型卻是韋以德身法趕不上的。


    可以說,隻要是個忍者,都會瞬身樹,差別僅僅是熟練度和天賦的問題而已。


    更不用說三身術的另外兩種變身術與分身術了,擾亂敵人的感知,迷惑敵人的視線,完全就是為了暗殺而創造出來的招式。


    還有五係忍術,花樣繁多的招式,這些都讓肖恩感到頭痛。


    兩眼緊盯領頭的小次郎,肖恩笑了。


    笑的有點浪蕩,這讓小次郎怒了。


    這小子在做什麽,那個手勢!!!


    這是在小瞧我嗎?!


    小次郎雖然不懂中指代表什麽,可是結合肖恩的表情,他還是能感受到濃濃的蔑視。


    “你們五個留下來保護磯部大人,其餘人跟我上,弄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一時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三十五名忍者速度奇快遞朝肖恩包圍過來。


    不同於那十名武士用跑的方式,這些忍者是跳過來的。


    大概是因為,忍界蒼天大樹太多,忍者趕路又追求效率,往往就是踩著樹枝蹦向遠方。


    導致,有時候興奮的情況下,會不自主地在平地上蹦蹦跳跳。


    這大概是職業病吧。


    苦無破空而來。


    肖恩看的很清楚。


    沒有綁上起爆符的苦無,也僅僅是苦無而已。


    看的仔細,側身就躲開了。


    腳步不停,肖恩迎了上去。


    鏘——


    肖恩與敵人的先鋒部隊第一次接觸。


    苦無與苦無,材質沒有差別,做工也沒有差別。


    肖恩若有興趣地看了看兩把角力的苦無的模樣。


    確認了,是木葉出口的苦無呢。


    隨即,一個撤步,並未浪費時間,以退為進,快速割開第一個流浪忍者的喉嚨後,肖恩立馬後跳。


    果不其然,一條肖恩曾經見過的水龍彈,巨力打在那名死去的忍者身上,巨大的衝擊力瞬時打碎了他的身體。


    “夠殘忍了,不過,你們這麽做不怕讓同伴心寒麽?”


    肖恩的想法沒錯,不過卻低估了流浪忍者這一行的殘酷。


    飽一頓餓一頓,木葉的忍者待遇在整個忍界都算不錯的了,在肖恩看來也就那樣,更別提無根無蒂沒有家的流浪忍者了。


    生命是什麽?


    在他們看來,或許死亡比生命更為重要。


    源源不斷地攻擊,讓肖恩沒工夫去想別的。


    雖然他的速度快,還有韋以德身法的加持,卻隻能在縫隙中躲避漫天的忍術。


    這便是肖恩說的,忍術的難纏性。


    拳拳到肉的場麵沒有出現,從十名武士的死亡中知曉了肖恩的近戰實力,小次郎的策略便是先用忍術刷一遍。


    等到查克拉不足以支撐大規模的忍術後,再近戰。


    最開始被肖恩所殺的忍者,大概是太想立功表現自己,從脫離了整體的戰略計劃,為小次郎再次肯定了自己最初的作戰計劃做了充足的貢獻。


    風火水土雷,這些等級不高的流浪忍者,釋放的忍術雖說威力不算大,可賴不住他們人多。


    三十五人共同釋放忍術,並沒有發生火遇上水然後變成水蒸氣的場麵。


    “接下來你要怎麽做呢,勇太,希望你能給我帶來更多。”大蛇丸津津有味地看著如同家家酒般的打鬥。


    若不是其中的中心是肖恩的話,平常的他,絕不多看一眼學藝不精的忍者展現自己的技巧。


    這算什麽?


    水龍彈?


    這世界上有這麽細的水龍彈?


    開玩笑啊。


    還有,這個土遁是怎麽回事,難不成在鬆土。


    ······


    ······


    大蛇丸的吐槽並沒有任何的失誤。


    看上去規模宏大的場麵,實際上並沒有多大的危險性。


    不然,就這麽大的一點地方,肖恩也沒有多餘的空間輾轉挪騰。


    花架子,查克拉不足,配合上有缺陷,都是流浪忍者的致命傷。


    可是,宏大的場麵也是能騙人的,至少小次郎就被他們爆發出來的力量給忽悠了。


    揮動手,叫道:“加把勁,那家夥快沒力氣了。”


    如果可以的話,肖恩很想跟小次郎好好聊聊,他這是沒力氣了嗎,明明是你們的攻擊節奏變慢了,他才懶得躲避啊。


    要不是想多看看不同的忍術,肖恩早就衝上去,一人單挑一群,在秋道大基和禦手洗紅豆心中留下戰神的形象。


    哼哼,當肖恩打算高調起來時,裝13的他,令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通過草之國都城的道路上打的十分火熱。


    肖恩也在慢慢消耗小次郎等人的體力,大蛇丸發揚研究精神,記錄肖恩的一舉一動,一切都顯得是那麽的河蟹。


    然而,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天上。


    一隻白色的怪鳥,俯瞰著下方的發生的一切。


    “切,真是無聊的戰鬥,這就是老頭子口中殘酷的忍界嗎?”金色的頭發,細長的身子,當他閉上嘴時,看上去就是個儒雅的美男子。


    可隻要他一開口,這一切就毀了。


    “該死的老頭,成天叫我在村裏修煉還說什麽世界辣麽大,危險太多了,實力不夠的話一個不小心就嗝屁了。幹!果然,老頭子的嘴,騙人的鬼。”


    “這哪裏像是有危險,五歲的我就能吊打下麵的所有人,真不知道老頭子怎麽想的,這麽猥瑣。,難怪村子的戰鬥力不足,都比不上木葉了。”


    “不過,大家都放心吧,既然我迪達拉出來了,不闖個天翻地覆,我誓不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嗬嗬嗬嗬嗬嗬嗬————”


    “謔謔謔吼吼吼哦——”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個——”


    ·······


    ·······


    笑得很不雅,笑聲很難聽,幸好他在高空也沒人注意到他,否則,肖恩的吐槽之魂決定會燃起來。


    “一點都不藝術的戰鬥,就給我消失吧!”


    說著,迪達拉奸笑著掏出一坨白色的“泥巴”,然後如同小學生一樣,慢慢玩弄它們。


    一個個小小的蜘蛛形成。


    迪達拉滿意地笑了,“這才叫做藝術,現在,就讓忍界明白,我到來,藝術便是爆炸!”


    說完,將做好的小蜘蛛從空中拋下,目標,正在教授的幾十人。


    此時的肖恩開始察覺到小次郎一夥的體力開始減弱。


    不僅是忍術釋放的頻率,他們的耐心也已經開始動搖。


    這也難怪,這麽長時間都沒能幹掉肖恩,這本就是一件讓人沮喪的事情,更不用說小次郎誇下海口,一定會輕鬆幹掉攔路人的話。


    當時誇得有多狠,打臉來的有多快。


    “他,不正常,是個強者。”小次郎不甘心地說道。


    “是時候結束戰鬥了,我看你們也沒有其他的招式了。”


    小次郎很不甘心,不過求生欲還是催著他做最後的掙紮。


    於是......


    噗通一聲——


    小次郎跪在地上,可憐兮兮地叫道:“英雄,求放過,這個人,我們不保了。”


    有一就有二,帶頭的人都求饒了,其他的流浪忍者自然也就放棄與肖恩繼續戰鬥的勇氣。


    接二連三跪在地上,說什麽的都有,唯一的目標就是求放過。


    肖恩皺著眉頭,說實話,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情況。


    打都打了,發現打不過了再求饒,是不是自我感覺太好了。


    一個個白色的小蜘蛛如同雨滴般落下,既擋住了肖恩動手的一瞬,也擋住了求饒的聲音。


    boom!


    “藝術就是爆炸!”迪達拉再次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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