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毅行看著玉瑤對白慕軒的舉動,心中好生羨慕,恨不得挨打的那人是自己。


    玉瑤雖看著像氣急敗壞,可下手還是沒用一點功力,不然就算白慕軒是銅牆鐵壁,也承受不住這一頓打。


    白慕軒和玉瑤說話也絲毫不用考慮後果,想說啥就說啥,他們看起來就是一對歡喜冤家。


    想到這裏,花毅行心裏忽覺有點失落。


    嘴角上揚勉強的擠出微笑,打破僵局:“好了玉瑤,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就饒過師兄吧!”


    “哼!看在花師兄的麵子上,暫且不和你計較。”玉瑤撿著台階趕緊下,這一通亂捶,自己也很累。


    “不是我說你,剛剛看你撫琴,還挺文雅的,這一下子就顛覆形象了。”白慕軒裝模作樣的搖頭歎息。


    “又來!”玉瑤掄起拳頭向他示威,看了花毅行一眼又不好意思的放下。


    花毅行寵溺的衝玉瑤一笑,又進入了正題:“玉瑤若真要一起去,還就得以男兒扮相,這樣會省去不少麻煩,向來行軍打仗都是不帶女子出征的。”


    “好!就這麽定了!”玉瑤聽出花毅行話裏的默許之意,開心的兩手亂舞。


    白慕軒雖然一直懟玉瑤,那也隻不過是逗她玩,內心還是想把她帶在身邊的。


    這樣他就不用擔心玉瑤一個人留在滄州惹禍。


    兩日後,玉瑤和白慕軒跟著花毅行的軍隊,一起前往離國邊界。


    越接近邊界,越顯得荒涼,土地荒蕪,民不聊生。


    偶爾見到個村寨,裏麵也都是老弱病殘,缺衣少食,掙紮在生死邊緣。


    見到軍隊迅速的躲避起來,看起來他們對陌生人防備心是特別強的。


    接近離國邊界,花毅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吩咐隊伍安營紮寨。


    這裏靠近邊陲小鎮“貝樸”,方便部隊補給。


    先派人去鎮上打探了一下流匪作案的特性,以此來商量對付的方法。


    一開始這裏的人不肯說出實情,怕花毅行的人是流匪的同夥,後來花毅行掏出大夏國的虎符,他們才相信是朝廷的軍隊來了。


    據他們說,這幫流匪,人數眾多,集體活動,每次都有幾百人行動。時間沒有規律,有時候白天有時候黑夜。


    原本繁榮昌盛的邊陲貿易聖地,現在好多商鋪已經人去樓空。留下來的都是刀尖舔血,把命別在褲腰帶上討生活的不怕死的主。


    派去鎮上打探匪情的人還沒回來,離部隊安營的地方不遠處就傳來了陣陣馬蹄聲,夾雜著口哨聲和呐喊聲。


    流匪出動了。


    花毅行聽到探子來報,決定去會會這些流匪,看看他們有什麽過人之處。


    “我也去!”


    玉瑤和白慕軒異口同聲的要一同前往。


    “玉瑤你答應我,隻能在後麵看著,不能到前麵殺敵!”花毅行嚴肅的命令道。


    “好!”玉瑤一心隻想跟去,現在跟她說啥她都會答應。


    花毅行帶領一眾人馬,奔著流匪來的方向迎了上去,白慕軒和玉瑤緊隨其後。


    花毅行他們剛跑到官道,就和流匪們遇個正著。


    雙方人馬都停住不前,相互打量著對方。


    “喂!你們是哪裏來的?竟敢擋住我們的去路,活的不耐煩了嗎?還不快快閃開!”流匪一方有人衝著花毅行這邊喊話。


    “我們是奉大夏國聖上之命,前來圍剿你們這幫賊寇!”花毅行大聲回道。


    “哈哈哈!大夏國,在我們大離國麵前,你們也敢稱大,不自量力!”對方人群騷動,有人大聲譏諷。


    “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們配不配稱大!”花毅行說完,兩腿一夾,策馬殺將上前。


    白慕軒緊跟其後,衝了上去,隻聽得“砰砰鏘鏘”兵器碰撞的聲音,偶爾還會碰撞出幾簇火花。


    “啊~”有人痛苦的大叫,瞬間落馬。


    玉瑤在後麵看著兩對人馬扭打成一團,殺的難解難分,往馬屁股上一拍,衝了上去。


    花毅行和白慕軒每人手裏都有一杆長矛,她手裏卻什麽東西都沒有。


    這是因為花毅行怕她衝到前麵殺敵,特意不給她兵器。


    玉瑤從地上抄起受傷士兵丟下的兵器,騎著馬兒在外圍圍著他們轉。


    她專打流匪的馬腿,腿部被重擊了的馬兒都很快倒下,要麽就受驚亂跑,把背上的流匪顛落下來。


    玉瑤又從地上抓了一把石子當做暗器,一個一個把這些落馬的流匪打趴下。


    地上很快躺了好多哀嚎亂滾的流匪,為首的幾個正和花毅行、白慕軒戰的正歡。


    玉瑤瞅準時機對著其中一個的眼睛丟了一顆石子。


    “哎呦!”那人立馬中招,捂著眼睛大叫。


    “撤!”其他幾個見狀側轉馬頭,往回急奔。


    “追!”花毅行命令士兵。


    “慢著!不要盲目行動,他們的巢穴在哪,兵力到底有多少,我們還不清楚。暫且回去準備準備再說。”白慕軒極力阻止。


    玉瑤則閃在一旁裝作無事人一樣,看著他們。


    “撤!”花毅行聽從了白慕軒的建議,帶領部隊回到營地。


    且說流匪一眾,灰溜溜的跑回離國境內。


    被玉瑤打傷眼睛的那位就是其中的一位頭目,名叫“納木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受到這麽大的挫敗,簡直是惱羞成怒。


    “去打探一下,今日和我們作戰的何方神聖?會有這等功力!”納木錯命令手下道。


    “諾!”那人應聲而去。


    “你們有誰看清是誰襲擊的我?”納木錯厲聲喝問。


    “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兒郎。”有人說。


    “可看清楚了?”


    “小的那時被她打下馬,看的清清楚楚!”剛剛那人又道。


    “奶奶個熊,我一定把你捉來煮著做下酒菜!”納木錯緩緩的握緊拳頭,每個關節都被弄得“哢哢”作響,齜牙咧嘴,咬牙切齒。


    過了沒多久,出去打探的人回來稟報:“報!頭兒,領頭的那人是夏國宰相花見靈之子花毅行,隨行的有兩個是他同門師兄弟。”


    “那個小的叫什麽?”納木錯不耐煩的問。


    “沒聽到有人喊她名字。”探子低頭小聲說。


    “滾!再探!”納木錯咆哮著。


    “諾!”那人應聲拱手彎腰退出。


    “明日我定要將他們全部碎屍萬段!”納木錯惡狠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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