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我怎麽沒看到?什麽情況?”


    耗子說:“我睡著了,總感覺有人盯著我,抬眼一看,我看到高思思在燈上蹲著看著我,我就踢了一腳。”


    嗬……完全是下意識……


    折騰了這麽兩檔子事,我看大家也睡不著了,我說:“可能是潛意識裏,大家心裏有點壓力。”


    夢曉小聲說了一句:“頭七”。


    我有點蒙逼,頭七……


    是啊,今天第七天。


    扭頭環視大家,劉輝緊緊抱著李歡,石頭抱著菲菲,耗子癱著,菲菲打了一下石頭的手,石頭直接爬起來爬到我和夢曉中間,他本來在邊上,二陽就更別說了,傻逼一樣,不過他好歹好多了。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我小時候大概4歲左右,有一天晚上拉肚子,也是這樣的月圓之夜,我叫爸爸爸爸不理我,我就自己跑出去拉,我看到我們看門房的老頭在那抽煙,那時候點大概是3點左右,我還叫了一聲爺爺,然後他看了我一眼,然後第二天的時候,他去世了,據說頭一天下午6點的時候已經死了”。


    夢曉也接話了:“我小時候中過一次煤氣,我家煤氣泄露,我在洗澡,不知道怎麽就暈過去了,好在我爹救我及時,那時候我就站在救護車上,我能看到醫生搶救我,醒來我跟我爹說這個事,他不信,我和他說幾個救護車,我在哪,他在哪,幾個大夫,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而且後來他跟我說,我那時候是昏迷的……”


    幽冥之事,實屬渺茫,這些說出去,誰信啊?


    大家也不睡了,等天亮。


    二陽說:“其實你們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她,我就愛上她了,末世,我能給她啥?這樣的女孩,我們高攀不起,我不配。你問我值得不值得,我隻知道,我對我第一份感情,有交代,我為她報了仇,雖然我和她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思思,如果你就在這個屋子裏,能聽到我說話,我想告訴你,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上天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如果沒有那些畜生,我說啥也試一試,哪怕你看不上我,我會保護你一直到我死去”。


    那話又說回來了,你喜歡高思思,看到了情有可原,你喜歡她。那耗子看到了又算啥?


    我們看耗子,我們也感覺很奇怪。


    還是夢曉腦子靈光,該“不會她喜歡耗子吧……”


    what?……什麽亂七八糟的……能不能正常點?


    菲菲說:“小時候我高燒,迷迷糊糊中,我有在一個橋上,有個阿婆拿著碗,這時候我過世的姥姥出現了,她對我麵目很猙獰,扇我耳光,大聲問我,你來幹什麽?後來我好了”。


    三三兩兩大家大半夜說這些事,睡啥?無比熱烈的期盼天亮……


    我覺得我有必要安慰一下二陽,是,那姑娘在末世前,是我們無法仰視的存在,可是人總得向前看,從現實思考對不對?


    可我開不了口,因為我想到了席芳芳,我也單愛過,我比他幸福,因為最起碼我告訴她了。


    支撐我們的,難道是我們得不到的東西麽?這也太諷刺了。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終於天亮了,窗戶上也別放東西了,都拿下來了,窗簾也拉開,陽光,現在是我們迫切需要的東西,


    熬不住了,陽光出現我們接著再睡,其他的不管,睡著了再說吧。


    這次我是睡到自然醒,看看表,下午2點多,嗯……還不錯,看看他們,有的睡著,有的就近拿麵包火腿腸幹吃麵就開始了。


    等大家都起來,吃完了的發呆,剛醒的也一樣,夠到啥吃啥,然後吃完一起發呆。


    我說:“大家吃飽了,也睡好了,我們該走了。”


    二陽不語,耗子點頭,“咱們走”。


    “去哪?”劉輝問。


    “回家”。我說。


    這一刻,大家仿佛有了點鬥誌和精神,提到回家,大家迅速圍攏過來。


    群策群力,三個牛皮匠還頂個諸葛亮,何況我們8個人。


    首先第一個問題:現階段距離回家的路300多公裏,還是在全程高速的情況下,我們怎麽回?


    第二個問題:吃住怎麽解決?


    第三個問題:喪屍能讓我們安安全全邁開大步回家?


    第四個問題:其他幸存者,會不會對我們造成困擾,有其他幸存者找麻煩,怎麽解決?


    商量來商量去,所有的問題解決點還在“一線天”那邊,一線天的戰鬥我們失利不假,好歹幾千人的部隊,我們幾個找些武器,幹糧,弄個車總行吧?路上遇到幸存者,能嚇唬嚇唬,不能嚇唬好歹手裏有槍。


    然後開始製定計劃,既然喪屍是根據人類發出的聲音尋找目標,可能能嗅探到血液,推測他們的眼睛也還有用,能看到我們,大規模喪屍行動,應該是牧群效應才能形成屍潮,對人類進行包圍殲滅。


    首要是得先引喪屍,把喪屍引開以後,我們找自己需要的東西。


    商量了一個下午,對於這次行動的難度應該比救援ty,殲滅叛徒來的簡單,因為我們的目標是拿東西,不是去玩命。打不過可以跑嘛……


    然後製定行動方案,經過商量,我決定:a組我和石頭申菲菲“引怪”,製造聲響吸引喪屍向我們進攻圍堵,b組劉輝李歡和夢曉負責警戒,c組耗子和二陽搬東西,尋找我們需要的東西。


    計劃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行動時間上就是討論完畢,說啥大家也不願意在這個屋子再呆一分鍾。超市有鞭炮,目測是老板過年準備賣的,我們背上裝備,食物分配到每個人身上,出發了。


    無線電啥的早就沒電了,沒有通訊設備是個大麻煩,這意味著通訊基本靠吼,但是吼又不敢,開槍也不行,前車之鑒啊……


    一行8人呼呼啦啦整隊往出跑,喪屍最大的麻煩在於它們不按照套路出牌,你認為拐角可能沒有它就在拐角,你覺得下樓梯的時候樓梯沒有它就在樓梯,或許你拐個牆角就和它麵對麵,這些東西怎麽說呢,沒有聲響獵物的時候休眠狀態,一旦有動靜或者獵物出現,它們再聞到血腥味,那可了不得。


    從經驗上來看,隻能用匕首結果頭部最靠譜,沒有聲音意味著它們不可能一群包圍我們,問題是和喪屍近戰是個體力活,計劃好的abc三組也別說啥分組了,一起走。


    耗子夢曉突前進攻,我們盡量靜悄悄的跟著,按照計劃,我們要在火車站廣場引燃鞭炮,然後我們偷偷的跑過去拿裝備和給養。突前攻擊這活不好幹,血呼啦擦的,誰知道喪屍血濺到身上嘴裏會不會感染,哎……計劃還是有漏洞……準備不足啊……


    好在一路有驚無險,從旅館跑到火車站也就是個5公裏上下的路程,幹掉了20幾個喪屍。找了一處隱蔽的點我們觀察曾經戰鬥的戰場,這七八天下來多少散去了不少喪屍,不過剩下的數量,依然是我們無法匹敵的。


    這時候必須分開了,我們已經到了預定的點,隻要把鞭炮引燃,b隊和c隊去拿東西就行了,我們找機會和他們匯合。


    碰了一下頭,我說:“咱們拿東西不要太貪,一切以安全為前提,盡量悄悄的少發出聲音,有戰鬥服拿些衣服,頭盔裝具什麽的也拿一些,野戰口糧壓縮餅幹子彈彈夾也要,你們一切小心,我們放炮吸引他們,你們去那個麵館等著,等他們過來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和你們匯合,大家一切小心”。


    bc兩隊往預定的方向去了,我們等他們揮紅色的衣服我們就行動。


    看到信號發出,我們點燃鞭炮,劈裏啪啦一陣響,效果果然顯著,曾經的戰友邁著蹣跚的步伐向我們走來,有的裝備還掛在身上,走路方便的越跑越快,走路不方便的爬著就過來了。


    行動開始,麻煩的是放多少炮能把他們都吸引過來?5000響的炮應該行了吧?不行了再加幾個煙花,竄天雷,這總沒問題吧?


    放完這些我們趕緊撤,因為時間緊迫,顧不上之前製定的保持聲音了,點燃炮竹它們衝過來我們有啥放啥,造成的聲響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七饒八饒的鑽了好幾個胡同,迎麵撞上了好幾波喪屍,“引怪”這活真的不好幹,我們三個一度陷入絕境,少了就幹掉,多了就躲起來。衝來衝去最後發現自己迷路了,而且現在在一個四合院裏,py的旅遊業發展的,胡同四合院……哎……


    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怎麽樣,bc兩組進展如何,憑著方向感找過去簡直癡人說夢。


    “我們找一個高點的建築,我們從高處和他們聯絡!”我對石頭菲菲說。


    外麵鞭炮聲早就停了,下次我計劃用錄音機錄上放炮的聲音,再加個喇叭,放那就行,點什麽點。


    我們趕緊行動,我和石頭前麵開路,菲菲斷後。


    找了個梯子蹬上他家房頂,再把梯子抽上來,作為蹬下一個點的工具,就這樣,我們終於到了一個有四層的建築。不得不說,我還是很機智的,從高處逃命比和喪屍拚命安全得多。


    終於看到了他們,原來他們離我們並不是很遠,喪屍因為牧群效應浩浩蕩蕩還沒有走完,他們還在麵館埋伏。


    看準路線,這次下去就過一條胡同就拐個彎就能和他們會合了。


    行動!我們下樓。


    老樣子,我左手手槍右手匕首,右手利索點,後麵跟著石頭申菲菲,大家比賊還專業,聲音控製到基本上沒有。一行三人瞅準目標,向麵館行進。


    終於和大部隊會合,心裏說不出的激動,分組變更,等喪屍群差不多都到火車站廣場,我們就過去拿東西。


    我看著差不多了,發令:打亂原有編組,ab兩組,我菲菲石頭李歡一組警戒,剩下的人b組,找到需要的物資,在這裏集合。行動!


    大家都很緊張,我們8個人衝向第一輛車,a組分站車的四邊,剩下的人打開車門看車裏有什麽。這是一輛運兵車,沒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有兩個士兵留下的鋼盔,估計是領導下令警戒的時候慌忙留下來的。劉輝自己扣了一頂,給李歡扣了一頂。


    我們往第二輛車走的時候,從兩邊衝出來一些人!


    竟然有人!


    大家很緊張,紛紛舉槍,領頭的竟然有我們的人!還有一些平民,看得出來,他們也等這個機會很久了。


    這時候不是打仗的時候,還有一些缺腿短腳腿腳不利索的喪屍看到我們努力向我們爬,我左手倒轉手槍舉起來,示意我並沒有惡意。右手倒轉匕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請他們自己找其他的物資,我的意圖很明顯,我們和你們沒有衝突,你們去其他地方其他車輛找。


    看樣子他們也明白我的意思,現在不是你爭我吵的時候,他們向別的地方走去,我們繼續尋找對我們有價值的物資。


    那邊的兵我們並不認識,雖然大家在一個師,不一定一個師所有的人都認識對方,看得出來他們也經過一場場的惡戰,剩下來的都是精英。非等閑之輩。


    一連找了十幾輛,從地上車裏收集的物資沒有壓縮幹糧啥的,就幾個彈夾裝具啥的,期間我們還幹掉了幾個腿腳不靈便的喪屍。


    又找到一輛車,現在從各個方向上下來的幸存者越來越多,看來大家也在這裏等了不少時間,能有這個毅力等下來我也是很佩服。思考間打開車門,劉輝被一支槍頂住了腦袋......


    我們趕緊舉槍拔雷,萬萬沒想到劉輝示意我們別衝動,放下槍。


    劉輝說:景排長,我是劉輝,你的兵。


    景春暉景排長?他竟然還活著!!!!


    他下車環視一圈,我聞到車裏一股臭氣,味道實在是....原來他被困到車裏了,然後他從車上又接下來3個人,裏麵竟然還有個女兵!後麵的一個將軍肚我們不認識,沒戴軍銜,景排長把他扶下車對我們說:這是師長!


    師長!!!我們趕緊立正敬禮。


    師長大人和顏悅色的說:你們很好,救了我一命,現在我下令,想辦法回基地......


    可是師長,我們計劃回家來著.......


    我們為難的看著排長,他說:服從命令,我們先保護師長回基地。


    然後他看到三三兩兩尋找補給的幸存的士兵,他說:全體都有,護送師長回基地,全體軍銜待遇升三級!


    聽到這話,士兵們都圍攏過來,我們也加入其中,耗子給我使了一個眼色。


    我會意,他把我拉到一邊:祥子,我們不是要回家麽?


    我對他小聲說:我們救了師長,護送他回基地再提回家,說不定他還會派車送我們呢。


    也對,省的我們自己跑了,哇哢哢!


    於是我們檢查每一輛車,編製完全散亂,沒有編製沒有戰鬥力,景排每找到人就編成戰鬥序列。在車裏有發現戰友,有發現喪屍,總之亂七八糟吧,零零散散的湊夠了十來個班我們就往回走。


    令我驚訝的是竟然還有通訊兵的通訊器還有電!這都快十天了,怎麽能不令人震驚。


    “py基地,py基地收到回複,田師長請求通話,身份識別代碼,q201006206674w”。


    “收到,身份識別確認田師長,請講”


    “我是田寶,我們已經突圍,派部隊火速接應我們,我們在郊外c點集結,人數400人上下”


    “收到,田師長放心,我們這次一定完成任務,到了郊區我們有百分百把握接應你們歸來”


    emmmmmmm.........貌似我們立了大功。


    400多人的部隊收拾“散兵遊勇”的喪屍那是手拿把攥,很快,我們就看到了接應的車隊。


    撲撲啦啦大家上車,士兵大概200多,平民有100來號人。


    上次進基地我們基本上沒怎麽看,下車就到基地內部了,兩個月的訓練我們不能外出,不能打聽與訓練無關的事情,這次我們坐在車裏,外麵還不是很暗,得以看到基地全貌。


    我們始終好奇,這麽多的喪屍為何基地沒有淪陷,到了才知道,基地的防守不是一般的好。


    鐵絲網,木錐,在基地外圍的各種路障像迷宮一樣,沒有智商的喪屍三三兩兩根本無法突破,外麵的巡邏隊發現有喪屍碰到鐵絲網,用矛杆捅死清理,這樣能最大限度的保證基地的安全。


    我們的車隊也是七拐八拐才進入基地外圍的類似於古代“甕城”一樣的地,門關上以後我們下車接受檢查隔離,按照目前來看,沒有外傷的得隔離十四天,兩個禮拜。


    好在軍隊隔離這點做的非常好,很人道。隔離可以選擇和你相熟的人一起,隔離漫漫,半個月不和人說話不得悶出病來,再說,也沒那麽多單間啊.....


    我們8個申請在一間房隔離,現在吃穿住不發愁了,可是我前腳說了回家後腳又進軍營,多少得和大家交代一下......


    我把對耗子說的話給大家轉述了一遍,大家沒說同意至少也不反對。雖說我們8人要求一間房隔離,但畢竟我們是師長的救命恩人,住的也不能太磕磣。


    8個人4間房,還是很不錯的,這次我們打趣說,劉輝李歡,石頭菲菲,你們再分開住有點不像話啊,生生死死都過來了,喜歡就在一起吧。


    他們果然成雙成對隔離去了。


    如果能這樣隔離下去,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不是麽?


    轉眼隔離期滿,400來號人裏麵絕大多數沒有問題,有那麽十幾個變異的,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


    出了隔離房,又正常訓練了一個禮拜,有一天正在訓練的時候,傳令兵說,師長要見我們。


    經過這幾天訓練,我們好歹有了點兵的樣子,可是頹廢,對未來沒有期望的情緒怎麽也遮掩不住,畢竟之前雄赳赳氣昂昂的行動,沒出門就被腰斬了……我們幾個一溜小跑,去師長辦公室報道。


    “報告”。


    “進”。


    我們敬禮:“師長好。”


    師長說:“不必太嚴肅,這次叫你們來是為了表示感謝,你們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有什麽要求?”


    大家看我,我立正“一切聽從師長吩咐”。


    看我們很緊張,師長笑了一下,“別緊張,這又不是下達命令,咱們就像普通朋友一樣聊聊,從年齡上說,我今年40歲,你們20不到,叫我叔叔吧”。


    看到師長如此和顏悅色,我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劉輝說:“師長,我想帶我女朋友回家看看”。


    我也說:“師長,我們確實想回家,本來計劃是引開喪屍,拿一些裝備回家的,未成想誤打誤撞救了你,希望師長能放我們回家”。


    師長皺了皺眉頭,“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看你們也挺緊張,這樣,我做東,讓食堂給咱們弄些飯,咱們邊吃邊說吧。”


    我們跟著田師長走到食堂三層,他跟衛兵說“吩咐食堂,做些好菜送過來,標準高一些,按照李鵬元帥來參觀我們基地的接待標準”。


    接著他說:“大家入座,咱們好好聊聊”。


    停頓了一會,我看他也在組織語言,過了好一會,他說道。


    “不管你們有心也罷,無意也好,救了我就是救了我,我承你們這個情,而且,我會給你們我最大的幫助。可是現實問題,遠遠比你們想象的要複雜很多”。


    “回到基地這些天,我開了幾個視頻會議,有些事情你們知道,有些事情你們不知道,今天了,我就把我知道的,和你們好好說說,大家不要緊張,就當和田叔叔聊天”。


    “病毒起源地在m國,這種孢子來自外太空,孕育以後逃出m國科學院以後不知所蹤,全球哪裏找去?病毒爆發以後,m國政府反應也算迅速,他們迅速切斷一切通往國外的交通,可是還是來不及,咬傷抓傷的人好說,檢查一下處理就行了,麻煩的是那些潛在感染的人群,他們才是病毒通往全球的傳播者。”


    不得不說有權就是有好處,過了不到20分鍾,我們從來沒吃過的美味佳肴都端上來了,竟然還有酒。


    “來,大家先幹一杯,今天不醉不歸,好歹我也和大家同生共死一回”。師長豪氣幹雲的說道。


    我們都舉杯。


    然後大家邊吃邊說,氣氛比之前不知道融洽了多少,但大部分還是師長在說,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知道他有很多秘密,我們聽著就好。


    “這情況根本無法防範,一個感染十個十個感染一百個,一百個能變成一萬個,雖然在初期,咱們zf進行了很多努力,但最大的問題還是人員的流通”。


    “病毒肆虐最嚴重的一線城市,親眼見到喪屍的人想盡一切辦法往出跑,畢竟誰都不想死。有隱瞞被抓傷的,有隱瞞與喪屍有密切接觸的,他們通過交通輻射全國,雖然咱們處理了一批以儆效尤,不過潛在的威脅越來越大。”


    “有被感染的明知快死瘋狂報複社會的,有的感染者把自己的唾液往電梯裏抹的,有朝警察防疫人員吐口水的,有暴力抗檢的,總之一句話,和平年代把人們慣壞了,你吵著要自由他要民主那個要法製另一個要跑步!還要呼吸自由的空氣!五花八門七嘴八舌亂七八糟,最後弄的無法收拾”。


    “你想,丈夫在外打工妻子不讓進門?進門一家子人被感染,孩子姥姥姥爺呢?爺爺奶奶呢?七大姑八大姨呢?他們的街坊鄰居?要命的是潛伏期間完全沒有症狀,一個星期以後才會出現發燒,昏迷的情況,第一批人送進去以後根本沒法治,反而連累了很多醫護人員以及一個醫院的人,他們出去又造成傳播”。


    “周而複始,這種情況沒有治療的辦法,隻見人進去不見人出來!謠言說他們被zf消滅,最後連去隔離點的人都沒有了,人人自危”。


    “我們能阻止親人相見?雖然用盡一切辦法,人們不會理解zf的良苦用心,人人都想著這情況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可是一旦一個病發,一群人遭殃,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情況”。


    “你們提出要回家,我理解,就在昨天,我接到高層開會記錄,現在堅決不允許各點之間亂竄,各地組織軍民合作基地,軍隊盡可能的保證幸存者人數,盡一切可能盡的努力挽救人民,能救一個幸存者,我們就少一個喪屍,而目前為止,全球對喪屍病毒的了解僅僅是知道隔離兩個禮拜沒有病發,人就是安全的。它們病毒基因我們從來沒見過,感染人類以後變成了一種全新的物種。兩個星期安全的人才確定沒有被感染,目前為止,我國已經超6億的喪屍,在數量上,我們都占不了太大的優勢,生死存亡的時刻啊”。


    “建立基地,努力恢複生產,吸納所有能吸納的人類,武裝他們,喂飽他們,訓練他們,打一場全民持久戰,我們一定能贏”。


    “政策雖好,也正確,麻煩的是人性裏惡的一麵被充分調動起來,現在法製基本癱瘓,幸存者遇到好的管理者還好說,遇到那些罪大惡極的管理者,他們肆意淩辱壓榨同胞,更別提為了生存,幸存者與幸存者之間來來往往的戰鬥”。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估計,現在各山頭林立,更悲觀的估計,現存國與國之間的界限,很可能之後會重新劃定。不要說我有能力把你們送回去,就是我願意送你們,這幾百公裏的路上,你們會遇到不下十幾波打劫的”。


    “你們作為我的救命恩人,我願意幫助你們,可是不是這種幫助方法。我送你們一個機緣,這頓飯既是感謝你們,也是給你們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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