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蟲銷聲匿跡並不是一個巧合,而是有人把白蟲給藏了起來,也可以說是有人將白蟲占為己有。“天香道。


    天香這麽一說,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不過今日用在廟戶這方神秘的土地上或許僅僅隻是一個例外,但這個例外似乎過於巧合。


    不過這個巧合過於令人覺得非常的平常,而在眾人之中,唯有餘歌對此帶有懷疑。


    說也奇怪的事情是,妖王雖然交予了天界,但人間並不因此而太平下來,奇奇怪怪的事情雖有減少,但一些隱蔽太多的術法正在逐漸的露出水麵。


    或許是因為陰陽子對餘歌的印象大概是亂出的印象,所以陰陽子心覺餘歌此番前來肯定是有事而來,雖然廟戶恢複了穩定與太平,但陰陽子似乎也並非是那麽的放鬆警惕。


    在廟戶,神神叨叨的事情已經成為了家常便飯,而神神叨叨也保護了廟戶的百姓,廟戶雖與其他三戶較為與世隔絕,但很少有人敢踏入廟戶半步,隻因為廟戶的常人非常人,都是一些神算子和跳大神。


    不過最近發生了一係列的怪事,陰陽子動了動唇,欲想要說些什麽但想到人多口雜自也就把話咽了下去。


    待人散去,陰陽子隻是找了個遊園的理由同餘歌一邊遊園一邊想著辦法要將餘舞支開,餘歌似乎看出了陰陽子的心思,道:“陰陽宗主不必將我妹妹支開。“


    聽到餘歌這一句,陰陽子才知餘歌與餘舞的關係,故也不做什麽講究與忌諱的了。


    “姑娘,最近的廟戶過於安靜了些,自從在臨界處設下白蟲陣後,村民們幾乎不出門了,我曾讓天香去到每家每戶去拜訪了民戶,卻不是那麽的理想。“


    陰陽子說罷,頓了頓,又道:“天香在廟戶的威望向來很高,且也受人敬重,但這一次大家對天香的態度似乎大有不一,聽天香的隨同說,那些百姓幾乎對什麽都不感興趣了,即便是救人苦厄的天香也不例外。”


    餘歌道:“除此之外,這些百姓是否還有什麽比較奇怪的舉止?”


    陰陽子認真的想了想,道:“似乎,沒有什麽奇怪的舉止了?”


    餘舞補道:“那這些百姓是一副什麽樣的表情呢?”


    陰陽子認真的想了想,道:“這個……倒是……”說罷,陰陽子搖了搖頭,餘歌和餘舞自也明了。


    餘歌道:“陰陽宗主放心吧,我和妹妹去探也無妨。”


    陰陽子點了點,恭敬的道:“那有勞二位姑娘了。”


    餘歌和餘舞拜別陰陽子後,自然是去登門拜訪各個門戶,開了二十多家的門,個個皮包著骨,秒如黃土,身若樹幹,不過讓人可笑的是還沒來得及進去還沒來得及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覺得有一點不可思議,但是實際情況是人還沒進去屋子內,就飄出來一股怪氣,不到一會兒,眾多的屋內跑出來一個個臉孔發青,麵帶微笑的村民,兩人經目,由於餘舞沒有法力,直接被這些人抓了進去,見白茫茫的一片,屋內的人,朝著兩人揮了揮手,餘歌站在他們麵前,也跟著屋內的人揮了揮手。


    一群人將餘舞抬著繞圈,餘舞應該想了想這到底該是怎麽回事,而且他們的腳步從來都沒有停過,就像是一直在轉圈圈的車周,有一個人看著這一副場景忽然拍手,忍不住喝彩,大喊道:“加油,加油,加油。”


    餘舞道:“姐姐救我!這些人怪得很啊!”


    餘歌點了法,將餘舞救了過來。


    餘舞道:“方才好險,這些人怪裏怪氣得,都不知道在幹什麽,就像是一個個瘋子似的。”


    餘歌道:“是嗎?”


    餘舞白了餘歌一眼,怎麽會不是呢?心道餘歌發了什麽呆,竟然這麽一會兒什麽都沒聽出來似的,縱然這麽想,可奇怪得事情又發生了。


    村民幾乎進了家,世界就此安靜了下來,餘歌心道這些人是為何這麽行為怪異,舉止駭人的,但也沒呈想太多,屋子裏的人各各探了個腦袋出來,看得餘歌和餘舞後被發怵,餘舞道:“餘歌,你快看這些人的麵部,似乎也沒有太大的蹊蹺。”


    餘歌道:“蹊蹺不在臉上,而在他們的身上,餘歌擲出飛花將一人綁了過來,兩人拔下那人的衣服,果然身子上全都被寫滿了咒文。


    餘舞細想著,到底是何人,做此歹毒的手法竟會在村民的身上畫咒,餘舞頓了頓,道:“這些村民都被畫了咒。“


    餘舞驚目也沒說什麽,隻是小嘴努了又努,似乎很想說些什麽,隻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餘歌道:“回去我們就如實的向陰陽宗主說明,並且,要當著天香、青月和費玉的麵說。”


    餘舞明白餘歌的用意,點了點頭,直接叫好,自也沒什麽問題,隻不過,這樣說來會不會讓陰陽子情麵難堪,餘歌明白餘舞的困惑,故道:“無妨,事後我想陰陽宗主會感謝我們的。”


    回了宗府,兩人趁著喝午茶的時間,大家都在場,餘舞鬥膽道:“陰陽宗主,我喝姐姐方才去探了那些村名,行為怪異,口出亂語,身材幹煸,麵色青綠,不像是什麽正常人。巧合的是,我和姐姐發現這些村民的身上都被人畫了咒,且這些咒術是能夠控製其行為舉止的。所以,我相信,這背後……”


    還未等餘舞將話說全,陰陽子便令止聲,道:“餘舞姑娘,我們廟戶向來如此神神叨叨,而村民身上畫咒一事或許是村民們覺得好玩,自也就亂畫在身上了。”


    餘舞道:“這分明就是咒術,不是什麽亂畫。”


    天香聽罷,忽然有些蹙眉,而費玉同青月在一旁慢悠悠的品著茶,聽到什麽也是看戲般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聽到什麽好玩的好笑的也是笑笑做罷,聽到什麽讓人匪夷所思的也就是裝裝樣子蹙眉思忖,陰陽子喝了口茶笑了笑,道:“餘舞姑娘初來我們廟戶,很多東西似乎都不是那麽的明白,姑娘如若再在我們廟戶走走逛逛,自然會明白我們廟戶的風土氣息。”


    說罷,陰陽字看了餘舞一眼,餘舞也看了陰陽子一眼,嘟著嘴便不在說些什麽了,喝完茶後,兩人正在寢居發愁,才頃刻之間,又是一道黑影從兩人眼前快速閃過。


    距離上一次,才隔了僅僅幾個時辰而已,如此一來,這廟戶不光是村民百姓有問題,就連他廟戶宗府都是個問題之府,餘舞有些按耐不住了,小手狠狠的一拍,整個人從凳子上起來,餘舞正想要破口大罵,餘歌在一旁風輕雲淡的道:“竟然他喜歡這麽個玩法,那我們就奉陪到底。”


    餘舞點了點,餘歌所言甚是,餘舞也就此舒了口氣,坐了下來,餘歌看了餘舞一眼,餘舞也看了餘歌一眼,餘舞湊到餘歌的身邊,道:“我怎麽覺得那個黑影有些像是陰陽宗主啊?”


    餘歌疑道:“陰陽宗主?”


    餘舞點了點,道:“難道你不覺得嗎?你看那黑影的身段,在這廟戶中除了陰陽宗主之外就再也找不出其他相似的人了。”


    餘舞說罷,餘歌認真的想了想,卻是這麽一回事,不過陰陽子為何這一副模樣不時的偷窺兩人呢?


    餘舞有些難為情,終是把跑口邊的話說道:“難道是陰陽宗主他,對我們…………”


    餘舞頓了頓,餘歌小聲的道:“不會吧……“


    餘舞的臉上除了雙眸外其餘都裹了破爛白布,隻是細微處會露出一點點白皙的皮膚,餘歌對上那微眯的雙眸,一對細眉挑了挑,餘歌好像看懂了什麽似的,也跟著餘舞眯了眯眼,挑了挑細眉。


    一入深夜,兩人馬上吹熄了燈火,用床單被褥做了兩個酷似兩人的布偶放置窗欄下顯眼的地方,不出片刻,合影又如約而至的從窗外一閃而過,這一次,屋內異常的安靜,屋外除了微風浮浮的聲響就是繁枝茂葉相互拍打的聲音和婆娑的樹影。


    過於平靜的氛圍,讓兩人更加的戒備了起來,不過兩人蹲點已過兩三炷香的時間了,可是黑影也才方才的一閃而過,其他的雖然沒了動靜,但著實讓人等了焦急萬分,餘舞看著這一幕,對餘歌打了個手勢,示意餘歌同她一同出門看看,餘歌也朝著餘舞打了個手勢,示意讓餘舞不要過多的打草驚蛇,餘舞傳音至餘歌道:“餘歌,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啊。”


    餘歌傳音至餘舞道:“要不你先出去外邊探探?”


    聽罷,餘舞頓了頓,小身子往後縮了縮,傳音至餘歌道:“我才不要!你一個靈力充沛,術法精進的仙官讓我一個喪失靈力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仙女出去探探,這個是什麽說法?”


    餘歌認真的想了想,半晌沒有回話,餘舞看了餘歌一眼,又傳音道:“也再說了,你可是姐姐,姐姐在上,姐姐就有優先權。”


    ……


    餘歌頓了頓,傳音道:“那好吧,我出去探探,你好好的在這裏藏著,有什麽事情你就吹個口哨,我就進來。”


    餘舞看了餘歌一眼,仔細的想了想,餘歌正準備起身,卻被餘舞的小手死死的鉗住,餘舞搖了搖頭,小嘴嘟著,傳音道:“餘歌,你還是留下來吧,我怕黑。”


    餘歌看著那雙可憐的雙眸,似乎有些淚汪汪的,所以餘歌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也再說餘舞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若是這麽一出去,如果發生了什麽意外,餘歌說什麽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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